第九章：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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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一如既往。

由于乃木团里还有类似于小飞鸟这样的中学生的存在，工作日都要上学，加上平时歌曲舞蹈的训练，想要每天都有充足的时间参与练习显然不是可能的。

因此白云山初步定下的规矩便是，每一天尽量集合练习一次，时间短则半小时长则一到两个小时不等，不求多么刻苦练习早日将水平提高，只是寄希望于每天养成这么一个习惯，久而久之自然边会有效果。

这也是很正常的结果，一方面他知道女孩们的真实水平如何，尽管都是从数万人中选拔出来的佼佼者，但是比起专业人士而言肯定还是有着一段遥远的距离，即使短期内强行磨练也只会是揠苗助长，还不如以引导的方式顺其自然。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对自己教导的水平也是十分自信，毕竟乐团的每一首曲子都是出自他手，作为曲子的拥有者，他有着百分百理解掌握的能力，完没有任何障碍。

再加上合格的乐理知识，只要时间充足，想要把这些小姑娘们教好并不是一件难事。

然而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女孩们却似乎并没有这样做的意思，一个个咬牙拼命的姿态简直都能让人肃然起敬，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那次十六人公演一般：

川村真洋与深川麻衣因为长时间按压摩擦琴弦，手指受伤了不知道几次，但每次都草草地裹着绷带便又上场继续练习；作为鼓手的小飞鸟练得手臂酸痛，严重时一觉醒来手臂浮肿得都需要冰袋冰敷；而需要从头唱到尾的中元日芽香与能条爱未最是辛苦，嗓子哑了一次又一次，连带着白云山的身上都得常备着龙角散与川贝枇杷膏这类润喉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就连闲暇时与某北海道女孩聊天时对方都在抱怨，原本麦麦练习完回去时还会和她聊一会儿天说说话之类的。但现在要么就是说着说着就累得睡着了，要么就是一回去便倒头就睡，仿佛力气都在练习的时候被抽干净了一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而除此之外，类似的消息还有很多。

比如最近宿舍浴室排水口堵塞的情况也越来越多了，因为排水口克星色拉零也是累得不行，几乎一回房间便是休息，女孩们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就只能任由排水口堵塞或者自己想办法，但效果却每每不太能让人满意——

小飞鸟被曝出来如今每天都需要自家妈妈喂早饭吃，因为练习得太过努力，手臂实在是有点酸痛无力，连拿餐具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只能如此。

但这条消息很快便又遭到质疑，因为有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花社长表示，就算小飞鸟在加入乃木团之前，貌似也是要自家妈妈喂食早饭。因此这一消息的可靠性值得商榷，很有可能是女孩自己放出来给自己找的借口，还需要进一步考证——

能条爱未与中元日芽香几乎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和其他成员说过超过三句话了，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嗓子，平时的交流都只能靠手语或者直接手机上发文字，遇到实在没有办法解释的就直接比划个bea事，尽管不太方便但却让人感觉颇为有趣。

这事也更加让好一部分成员感叹，为什么rotty就没成为主唱呢？要是rotty是主唱的话，她现在就算想在群组里整天发语音骚扰都没办法了，可谓是快事一件——

尤其是现在因为每天练吉他，导致手指手上酸痛不已，女孩就更有理由不去打字，而专门发语音了。几十个人的群组里整天都被她那软绵绵的大阪腔环绕，更加折磨

白云山对此也只能说声抱歉，但无论如何，心底里对于女孩们的刻苦当然还是颇感欣慰。

别的不说，别看自己的这群姑娘们平日里年长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年下的横行无忌人人都是小霸王，但是一遇到正事，光凭这种态度便已然足以让自己这个大人自惭形秽了——

也正因如此，在女孩们练习水平突飞猛进的同时，他也毫不吝啬的默默给女孩们的饮食加了重注，方面的提高待遇。

午饭便当之类的且先不说，吧台附近的慰问品也是越来越多，仿佛都堆叠成了奖品一般。上一次川景艾来看到这样一幕都吓了一跳，吐槽说他怕不是把所有的经费都用在了这上面，这到底是建乐团还是养猪？

至于小偶像们当然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饮食质量的提高只会让她们欢呼雀跃，练习时仿佛又能压榨出自己几分潜能。

而有关于乃木团练习场地的慰问品特别好吃的消息也在成员们间流传开了，传播的速度极快，一传十十传百，搞到最后几乎每天都有人厚着脸皮借着探班的借口来蹭吃蹭喝，搅得白云山满头黑线。最终严肃处理了几个惯犯，才总算把这股不良风气给压了下去——

“这么说，很快就能看到初步的成果了？”

会议室里，今野义雄好奇说道。

白云山思忖了一下，摸了摸下巴回答：“也可以这么说吧，假如今野桑你想要看到像样的成果，确实也已经差不多了，至少对比起偶像来说，绝对已经合格了。”

今野义雄惊讶道：“这么快？我记得从你接手统一练习开始，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星期吧？这么快就能有成果了？”

“当然不是说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乐团了，这种水平没有个一年半载根本连门槛都摸不到——”

白云山赶忙解释：“只是说作为乃木团的第一首曲子，她们已经练习的差不多了，算是初见成效，距离正式乐团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就好比一个学会了唱一首歌的人，和另一个不仅会唱这首歌，还会唱很多很多，甚至开发出自己的歌曲风格的人，概念是不同的。”

“但对于偶像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吧？”

今野义雄若有所思。

白云山点头赞同：“这就是用偶像组建乐团的好处了，不需要成为一个会唱很多很多甚至开发出自己歌曲风格的人，做到顶尖，只需要唱到标准以上，就已经足够了。而高出这个标准的所有表现，却都能成为加分的因素！”

今野义雄轻轻点头，旋即沉默下来仔细思索了片刻后，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虽说秋元桑将乃木团的制作权交由给了你负责，但乃木团毕竟也是乃木坂的一份子，这种事关体的意见，我还是需要询问一下的。”

“接下来的话其实也没别的要做的了，只需要打开宣传就好了——”

白云山随意的笑了笑，神色却是胸有成竹，有关于乃木团接下来的一切发展，早在他脑袋里冒出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就已经策划的差不多了，如今也只是按部就班的施展开来罢了。

“打开宣传，吸引目光，制造悬念，创造反差，最后收获赞誉。这些东西想必今野桑你们肯定早就明白了，也不需要我一个个讲清楚，细致的步骤以往怎么做现在继续怎么做就行了，既然是宣传，肯定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今野义雄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