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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月光洒满屋顶,像铺了一层银霜,深夜街头的十字路口已经没什么行人,只有商场的霓虹灯在没有感情的闪烁着欢迎光临。
一轮圆月挂在当空,偶尔被飘过浮云遮挡着,当浮云飘过,这轮阴月像极了闺房大闺女儿羞红着脸拿着扇子一样半遮琵琶半遮面的引诱着,放眼望去只有街口的小商小贩还正收拾着摊,两旁的灯柱散发着微黄的灯光映出人影闪动忙碌的收拾着,碗碟声、硬币稀里哗啦的碰撞声、伴随着车轴的转动人影在灯光中一闪一闪,慢慢消失在街头的黑暗中。
此时一个诺大的农家乐庭院中摆放着一张圆桌,满地的啤酒瓶子桌周围正坐着5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一眼看去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肥头大耳的黄毛拿着酒瓶子正旋着,对坐着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显得文绉绉的,可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还有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一手拿着正滋滋冒油的烧烤串一手拿着啤酒就这样吃着,那烧烤串从他那颗断牙缝这么一勒,尽数被留在了嘴中满口流油,而那个刀疤脸和光头此时也正坐其中,一群人胡乱的吹着引起阵阵哄笑声,桌上放满了各种食材和盘子摆满了一桌,中间一口正腾腾冒着气的锅正翻腾的烧着,翻腾上来的气泡带着花椒和辣椒腾腾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二叔,锅都开了咱下肉吧,接到你电话俺连中午饭都没吃就等着这口呢,饿死了”黄毛冲着光头拍了拍啤酒肚等不及的说道
话音刚落又是引起一阵哄笑“来来来,小黄毛今天你可得谢谢你四叔,要不是你四叔我们几个可没有这个口福上哪吃野猪肉去,就只能吃花鸡”光头老张斜倚着右胳膊架在板凳靠椅,翘着二郎腿,嘴边的烟灰也不敲掉就架在嘴边满不在意的说道。
黄毛一听起身开了瓶酒就给刀疤脸递了过去,赶忙接着话茬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四叔出马一瞄一个准什么时候空手过,二叔你看你,你只要自己去,俺就没吃上啥好东西,就耍刀起劲”说罢便从盘子里夹着一层红白相间的肉片便在锅里涮了起来,涮了几下还不知道熟没熟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因为太烫的缘故,黄毛嘻哈着嘴大口的换着气:“哎妈呀,真香~”又是引起一阵哄笑。
刀疤脸闻言笑了笑也没说话就静静地嗑着瓜子,吃着花生米喝着酒。
“嘿,你小子,没大没小的,你丫的多学学人家爽爽,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光头老张也没生气笑骂着
黄毛还在嘻哈嘻哈的换着气,嘴中满满当当的,瞥了下正在玩手机的爽爽道:“又..又不能当饭吃,我学了..卧槽好烫…我学了有啥用”
光头一听瞬间满脸黑线,吐了个烟圈便将手中的烟头插进烟灰缸中拧了拧,没好气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没点上进心,瞧瞧你那肚子,跟怀孕8个月一样,媳妇还没找到咋自己肚子大了起来”
黄毛灌了一口啤酒,看向光头不怀好意的使了使眼神:“啥时候二叔你抱个大胖小子,我啥时候就学好,我给他做个榜样,这个猪腰子大补,二叔趁婶子还没回来你多补补,回来了晚上多加加班阴年这时候准抱个大胖小子,二叔…….你…你那啥…恩…..我….哎呀…嘶…哎...没事没事”
光头老张一听就迷了,心想这小子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可又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
光头老张涮了涮野猪肉,一口塞在嘴里,胳膊耷在桌子上,筷子指着黄毛“什么我你的,有屁放不放滚蛋”
黄毛嘿嘿一笑冲着在桌上的几个人道“二叔你是不是那个不行啊”气氛忽然诡异起来,还没等老张反应过来,黄毛拿了烤串一溜烟儿跑了,那随着跑步的动作幅度,肚子上、脸上的脂肪像水波纹一样的晃动,活像个穿了裤子的肉球。
“你丫的…站住,你小子别跑,看我不打断你狗腿,站住,有种别跑”光头老张拿起酒瓶子就想打,起身去追已经撒丫子跑到院外的黄毛,此时的黄毛另一只拖鞋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一个脚穿着拖鞋,那拖鞋还滑到脚腕,另一只就光脚踩着,不怂不行啊从小没少挨这光头打,揍怕了。
喘着粗气就这么站在门口故意扯着大嗓门道:“二叔~你~肾~虚~多吃腰子补补啊~”说完撒腿就跑。
声音不停的回荡着:二叔你肾虚、叔你肾虚、你肾虚、肾虚、虚。
光头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整个农家乐都能听到,人往往在尴尬到极致时感官总是会变得很敏锐,看着周围看他的人都是在嘲笑自己,每个眼神投来都是异样的眼光,听着那窃窃私语声,仿佛都是在说,瞧这个光头,他那方面不行,可追又追不上,想着自己一世英名成了烂裤裆,只剩他在风中凌乱。
刀疤脸见状便把光头劝了回来,光头骂骂咧咧满嘴的消音键,黄毛你大爷,下次看到非打断他狗腿。
“表舅、爽爽咱继续吃,别管他,那个啥爽爽一会你开车就别喝酒了,还剩两个前腿一会装后备箱带着,表舅现在有菜有肉,咱们几个多喝几杯”刀疤脸分别把酒倒了个满杯。
老头一听不乐意了,本就因喝酒通红的脸那眉毛都要皱一块去了,斜着眼没好气的到说:“怎么滴光头,你要打断我腿?来吧,也不看看他大爷是谁”
光头老张瞬间心里特么一万个卧槽啊,那黄毛可称呼老头是大爷啊,嘶......光头倒吸一口冷气,尴尬笑道:我哪能打断你狗腿…..
话音刚落,在场忽然寂静了,就仿佛所有人都进入了寒冷的高原,无奈的冷风吹过,吹着这群已经石化人。。。。。
这场饭局再闹剧中结束,送别了他们,看着逐渐消失在夜色的尾灯,光头和刀疤脸也都各回各家。
正晃晃悠悠光头走在乡间小路上,突然眼前模糊下腹一阵翻涌,肠道蠕动的咕噜咕噜,摸了摸兜还没有纸,心想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到家再说。可还没走两步,那比上一阵还剧烈的腹痛袭来,菊花一紧不禁汗毛竖起打了个冷战,眼下四周无人,便想当场解决算了,说罢便窜进了玉米地可刚准备脱裤子,路边一辆小车开过。无奈作罢一手捂住屁股一手捂住肚子赵四般魔鬼步伐走着,那场面滑稽至极。
可眼瞅着快到家门口,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在路边没事闲聊的大爷冲光头招了招手,示意一起来坐会儿聊聊天,满头冷汗的光头心里默念: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我看不见你...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你看不见我,直接无视了过去转身走进胡同里。
拐过一个胡同前脚刚踏出后脚还没离地呢,与迎面而来骑车的小孩撞了个满怀,哎呦一声撞倒在地摔了个七荤八素,腹部的挤压感在车轮碰撞和摔倒的冲击下达到了极致,一个不留神,菊花瞬间失守,就像开闸放水的黄河万马奔腾一发不可收拾,噗~噗~噗~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小孩见光头躺在地上这反映,哪见过这阵仗胆都要吓破了,哭着拼命地摇晃着躺在地上的光头
“叔叔你不要死啊,叔你不要死啊,救命,救命啊,快来人啊,我把人撞出屎了,来人啊救命啊,死人啦,快来人啊”
“叔叔你要坚持住,不要再拉了,我害怕”
在这阵哽咽声中人群越聚越多,毕竟看戏的不嫌事大
周围人群对自己指指点点,捂嘴偷笑着自己囧状,内心拔凉拔凉的他也不挣扎了,一行迷茫的泪水从脸颊划过,内心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啊.......
后在有认识的人将他搀扶回到了家中,裤子刚换又是一股感觉来袭,抓起纸巾就冲向茅房。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扶着墙双腿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整个脸蜡黄蜡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走还不到三四米转头又折了回去,又是一阵噼里啪里的声响传来。
正在这时来自刀疤脸的电话响了起来,手机不停的震动,光头烦烦的按下了接听键,不耐烦地道:“喂,啥事”
电话那头的刀疤脸像是虚脱一样提着裤子扶着墙“老张,这饭不对劲...你拉肚子没,我到家就停不下来”
“别提了老王,说多了都是泪。一样停不下来”心里简值欲哭无泪,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刚刚黄毛他妈还打电话来质问我,咱们都吃了啥,黄毛一回家就上吐下泻的停不下来,我还....”此时的刀疤脸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
话还没说完,又匆匆挂断电话冲进了茅房
还没两分钟光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张翠花也就是黄毛他妈,光头想都没想直接挂断,想起黄毛,那肚子里的火还没消呢。
电话嗡嗡嗡的震个不停,没办法只能接起电话扯着嗓子没好气道:“干啥,忙着呢,打打打,没完没了还”
电话那头的张翠花,本就因电话那头一直挂断电话生着气,听到这瞬间火冒三丈
“死光头!死秃子!你忙着去死呢还,你行不行了!老娘打了多少电话!死哪去了不接老娘电话,俺儿跟你们吃饭一回来就上吐下泻个不停,你给他灌的什么毒药,你得给我个说法,要不跟你没完”
“咒谁死呢!咒谁死呢!你不行,你才不行,特么骂谁呢。老子要死了都一起下去,还吃的什么毒药,特么吃的狗腿!!!滚滚滚”光头一把挂了电话,任由张翠花来电就是不接
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张翠花也是迷了怎么突然气性这么大
可从这以后没几天光头就病了整日咳嗽不止,最初也就他一人,又过了几日连带着黄毛和刀疤脸也一同被送去医院。
他们几人症状相同止不住没日没夜的的咳嗽和窜稀,躺在病床上不停的颤抖,一方面是因为生病折磨而颤抖,另一方面也在和菊花作斗争,生怕以为的以为只是个以为。。
医院用尽各种医疗手段竟没丝毫改善反而病情越来越重,这也让这些医生专家们头大,因为他们从未遇到过,只能拼尽一切努力的救冶。
村里不久就传出各种流言蜚语,联想着这么多年光头未育,街头巷尾流传着光头肾虚、不孕不育,更有甚者流传着另一个版本,他们几个在修炼邪功遭到反噬,主在降罪惩罚等等成了茶余饭后闲聊的必备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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