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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泰哥哥,你……你竟然还未死?”

卡尔看到格尔泰为死已经是十分惊异,更兼看到他一身僧人穿着,更觉不可思议。

“就知道你还未死,原是躲进寺庙去了,藏得还挺深么。”

莫尔斯语气中充满嘲讽神色。

卡尔和莫尔斯的语气都很奇特,虽说他们三个是亲兄弟,可他们说话的口吻可并未感觉出有多少兄弟情深啊。

“近年来我一直潜心研学佛法精要,没能及时告知总教行藏,也只是为了不想被打扰罢了。”

格尔泰倒是回应得十分坦诚,言语间表露出了想要远离纷扰的夙愿。

卡尔有了自己的一方计较,忙询问道:

“这般说来,兄长,你是已然叛教改投佛教了?”

格尔泰身为教中首席长老,行此叛教之事,定会在教中引起轩然大波。

“卡尔啊,咱们教中教义并未禁止我等学习其他教派精要。”

格尔泰一边从容回应卡尔的质询,一边环视着周遭境况,直到看到宫老夫人也为人钳制其中时,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丝愠色,抬脚便直往宫老夫人处走去。

薛慎见这格尔泰毫无顾忌直走而来,竟是毫不将他放在眼中,心中窝火,怒斥道:

“再往前一步,便别怪我不客气!”

格尔泰对薛慎视而不见,薛慎大怒,抽出腰间断剑便欲直刺格尔泰,却在紧要关头被薛悟阻止,及时拉到了一边。

薛慎大惑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哥哥薛悟,薛悟却直言提醒道:

“别轻举妄动,你不是此人敌手。”

薛慎虽不大明了,怎么看格尔泰都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和尚,可他一向都是以兄长之命是从,便也只能收手,将短剑收回。

随即,薛氏两兄弟直接退到了一边,给格尔泰让行了。

格尔泰直接度步来到宫老夫人跟前,双手合十,恭敬一揖,言道:

“老夫人,您受苦了。”

“元正大师?!”

一直护在宫老夫人跟前的如夫人辨清了来人,微微有些诧异。

从语气上来看,如夫人是认识格尔泰的,只是她认识的格尔泰是身为寺庙禅师的老和尚元正。

“如夫人请安心,你们不会有事儿的。”

格尔泰边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瓷瓶,从中道出了几颗红色药丸来,说道:

“将此药丸含服,待药力发散,你们四肢血脉会逐渐活络,虽不能解体内之毒,恢复内力,却也不至于软绵无力。”

格尔泰此时身份颇为尴尬,宫家以往对其以礼相待,如今宫家图遭磨难,同他们兄弟三人不无关联,一个人倘若信义有失,又如何能让人再心无嫌隙的信任第二次呢?

宫老夫人沉默以对,而格尔泰也着实无法自证清白。

“我先来试药!”

秦烜有护家之责,这种冒险之事,身为一家之长,自得有份担当。更何况他也想堵上一局,如此药真如格尔泰所言可以让通经活络,那至少拼了一死,他也要护住这一家老小。

如夫人见状,在一旁欲言又止。

格尔泰拿着药丸亲自给秦烜服下,一盏茶功夫后,秦烜自觉四肢逐渐有力,且除了旧伤身上也并无其他不适,微微颔首向宫老夫人示意,告知知此药无毒可用。

宫老夫人这才言语,道:

“多谢元正大师了!”

“惭愧。”

格尔泰知道,经此一事后,宫家再也不会如同过去那般信任他这个人了吧。

此乃自然之理,无怪其他。

待宫家之人都服过药后,如夫人好不易恢复了些体力,便一把拉住了格尔泰的僧袍,祈求道:

“元正大师,劳您救救襄儿,襄儿她……”

格尔泰时常出入宫家为老夫人讲解佛法精要,而宫家人热心好客,对他这位外籍得道高僧也是极为礼敬的,就这份礼遇之恩,格尔泰在知道宫家有难之后,便不计后果得失也要出手干预。

格尔泰知道父母皆有护犊之心,宽慰着如夫人,说道:

“夫人安心,贫僧责无旁贷。”

如夫人闻言,投以感激神色。

格尔泰寻见了襄儿,也见到了自己多年心心念念想要再见的小徒弟,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才九岁大又廋弱的漂亮小孩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这孩子身姿挺拔,一身公服在身,仪表堂堂,清秀雅正,十分儒雅。

格尔泰缓缓走来,先是见到了珝,见其英气周正,眉目俊逸,举手投足从容有度,透着军人风范,威严自显,想来此人定是传言中的那位燕云龙骑白袍少帅了。

果然人中龙凤,名不虚传。

只是珝阻在了格尔泰跟前,似无退让之意。

“少帅,可否容贫僧为宫家二小姐诊治?”

珝似不为所动。

“珝……”

我轻唤了珝一声,旋即主动走出,向格尔泰恭敬作揖,道:

“老师,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否?”

格尔泰难得露出一脸和蔼笑容,双手合十回了我一礼,言道:

“时至今日,你还愿认我做你的老师么?”

格尔泰此言,有几分歉意与不安在里边。

“您,终归是我的老师。”

我此言,便是不再追究过往总总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格尔泰一脸欣慰神色。

旋即,我牵过珝的手两人退到了一边,做请字状,不再阻挡格尔泰给襄儿诊治了。

身边的珝在我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道:

“你究竟有多少位老师?”

“……”

珝这是在揶揄我么?

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了,因为真要认真对数,我的老师确实多不胜数,就连珝,在某些方面上,也算得上是我的老师了。

可我就是不敢对珝如此直言。

……

格尔泰为襄儿诊断的方式与郎中看病的方式是不同的,他先是观察了拨开眼帘观察了襄儿的瞳孔大小,随即便是耳鼻与口舌,还有呼吸频率,最后又为她诊脉查看脉象平稳。

“她方才似发了失魂症,拿着短刀欲刺杀我,是珝出手制住了她,喂了她一些平定心神的药物,她才平稳下来。”

我将襄儿的病症同格尔泰说了,格尔泰闻言若有所思了片刻,往莫尔斯那边瞥了一眼,似是猜出了襄儿的病与莫尔斯有所关联。

“襄儿可是中了催眠术么?”

我在莫尔斯的那本随笔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所以有那么一刻,我便怀疑襄儿是否为莫尔斯所控。

格尔泰听我说出了‘催眠术’,便知道我定然是已经熟读了他留给我的那本莫尔斯写下的笔记了,半是欣慰,半是后悔。

因为那本笔记之中不但记载着许多光怪陆离、稀奇之物,也有一些常人未尝得知的关于天文、地理、医学、药石等记载,还有就是写这笔记之人的一些超乎寻常人可以理解的话语,不得不说,那些话语极具煽动性,且不是常受天地君亲师之教化及礼教熏陶教导的中原人可以理解并接受的,所以当年将这本笔记交给高辰之时,格尔泰可以将笔记一分为二,想要将影响降低到最小。

而当年为何会想要将这笔记交给高辰,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他非常喜欢这个聪慧的孩子,想将她带回总教,所以,不顾教中规矩,在未曾给这孩子洗礼的情况下,教授了这个孩子,而这孩子十分有礼有节,说她得按照中原人的规矩,称自己为老师。

而他也确实没有看错人,当年他本以为自己大限将至,便想将教中圣物托付给这孩子,而这孩子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当真为他办到了嘱托之事儿。

如今再看到这孩子,她早已长大成人,近来洛阳城中有关她的言论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可就凭她在平齐之战中做的那几件事,便足以证明这孩子不但有勇有谋,将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即便这孩子,身为女儿之身……

……

“她口鼻中有少许催眠药的气息,可见确实是催眠术所致。”

“那她可有如同其他人一般中毒?”

“并未。”

格尔泰给了一个确切的诊断,既然只是中了催眠术,那至少可以确定襄儿的性命无虞。

这毒,同七日醉极为相似,只是药性很显然比七日醉要强多了,因为七日醉下毒量少,毒素在体内积存缓慢,需要七日后用檀香引发毒性。而这里的七日醉很显然是被人改良过的,效果一目了然。

我心下十分不安,忙向格尔泰求助,道:

“老师,劳您为珝诊治一二。”

我担心珝可能也中毒了,只是她刻意以内功遮掩,使人通过外表辨认不出罢了。

“我不需要。”

珝回应得斩钉截铁,更有强烈拒绝的意味。

珝这是不想让格尔泰为她诊治么?还是为了不让人瞧出端倪呢?

可珝越是如此,我便越是觉得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珝肯定也受到了影响!

若真是如此,那最有机会下毒的时机应该就是众人在会客厅谈话之时,有人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脚,可若是珝也中毒了,那为何我却无事?可若不是在会客厅,那宫家之人中毒便应该是在这宗祠内另有起因所致了。

不,对方最有可能下手的时机,还是在会客厅里!

宫家之中最大的阻碍便是秦烜,而会客厅是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之地,也是能将在场之人统统算计在内的最佳地点。

那般说来,珝真的再度中毒了,可为何这毒对我却无甚影响?

……

难道,是我体质有异?!

自那日我在仙鹤楼中因十二位乐姬姐姐刺杀小鱼之父陈员外时为其暗器所伤,喝过阿姐给的药王谷的药酒后,我的体质好像就发生了某些改变。

我怔怔地盯着那只受伤后被珝包扎好了的手,布条还是因为伤口过深而被血所浸染。

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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