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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自己开着私立医院,又有南博宏这个便宜老哥“开后门”,药材采购的问题对凌耀来说自然不成阻碍。

而至于试验者,虽然直接通过黑市找人又快又方便,还能保证实验不会泄密。但这种方法做出来的实验成果,肯定无法被官方认可。这对凌耀来说就等于白费功夫。

不过只要余辉生那边肯松口,凭借他在国医大的学生身份,完可以通过学院申请一项向社会开放的医学试验,发放补贴,招募正规的志愿者。

至于这批“志愿者”具体是怎么来的,操作空间就很大了。

“……你不是和林天宇关系很差吗?为什么找我而不是张老板?”

“所以我是找你做生意,不是找林天宇。你总不是离了林天宇,就什么门路都没有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悠闲如拉家常,似乎把自己正在做的事当作理所当然一般,

“这件事找张志博不合适,他小心思太多,找不到我想要的嘴巴够严的人。”

李海波摸了摸手里的资料册,又翻了一页,口中语气生硬冷漠。

“我也可以把你的消息卖给林天宇。以他有备无患的性格,必定会阻挠你的计划,断了你的门路。而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

他以为他们之间的交集应该仅限于上一次的意外——南博图放了他一条生路,给了他一个引林天宇瞄准李家的“饵”;他也替南博图放出烟雾弹,在所有人面前遮掩南博图在整个事件中的存在,避免他在林天宇对上。

虽然这怎么算都是李海波大赚特赚,但条件都是南博图自己提的,他已经完成了分内之事,现在大家也可以算是扯平了。他想不到,明明自己变着法子要远离林天宇的南博图,居然胆大包天到再倒回来找他。

“做生意,没得到好处,就是亏了。这道理你该不会不懂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哼笑声,

“你可以选择拒绝,也可以选择反手把我卖给林天宇……你当然不亏,可也没赚。他不会因此更信任你,也不会因此抛给你更大的利益。但反过来……不需要我细说,你也明白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

李海波当然知道。只是找几个缺钱又不怕死、懂得感恩戴德、守口如瓶的家伙,根本费不了多大功夫。

他自己当初就是这样的人,自然很清楚这样的人应该怎么找。

而相应的,他能得到一笔不菲的中介费,和这些走投无路的人最真诚恳切、最掏心掏肺的感激。

这是在黑市拓展势力最温和稳固的方法——不需要多少真情实感,只需要钱,只需要一条活路,只需要能够活得像人而不是像一条狗,他这样的人就会愿意义无反顾地跟着对方走。

林天宇当初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李海波收入麾下,并借此打入黑市,站稳脚跟。

他并非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招揽人,甚至他心目中早已经有过名单和人选。曾经同在黑暗困苦中挣扎的人,甚至互相帮助过的人,彼此都很了解对方的品行和能力。

可他有心无力,他自私地想要先保和稳固自己的地位,只能偶尔接济这些人,却不敢从林天宇手里拿出更多的资源帮助他们翻身。

当然,他相信如果他把这份名单交给林天宇,林天宇不仅不会反对他资助这些人,更会从中挑选有能力的人重点培养,成为自己的助力。

可那是有目的的恩惠,最后好处部落进林天宇口袋的一场“投资”;又或许只是一时怜悯、一时兴起,今天有明天便无;更悲观一点,林天宇会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次就算了,以后少管闲事。

他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确定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但至少在对比之下,如果他确实想要去帮助这些人,并且获得“报酬”,他觉得一场纯粹的交易会比他去求林天宇施舍更让他安心和自在。

但他也有顾虑:南博图真的有那么好心吗?真的有那么信任自己拿?会不会是在中间挖了什么坑?

哪怕他对林天宇仍有些许疑虑和防备,会敲戳戳地想着怎么在对方利用自己的同时利用对方达成目的,但在根本上,他会站在林天宇这一边,维护林天宇的利益。

和林天宇对立的人,未必是他的敌人。可是敌人的可能性总是比是朋友的可能性大得多。

“性别、职业、身高体重、身份背景,人际关系,这些都无所谓。实话说我也不指望这些人能完替我保密,所以实验过程中我本来也没打算什么都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嗯,只要你自己记住,别大嘴巴把这事儿到处往外说就行了。当然,如果你真上了我这’贼船’,为了不被林天宇迁怒,你自然会替我守口如瓶。”

李海波的沉默并没有让对方产生退意,反而似乎已经笃定了李海波会答应自己,言语间透露满了一种“你放心吧任务很轻松”安慰,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们是自愿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张志博的地方——那家伙八成会为了中介费不择手段给我挖人过来。我的项目终究是有风险的,为了我那点’微不足道’的良心,我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在这场交易里得到配得上这些风险的利益。”

“我还比不得张老板有钱。”

李海波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其实是暗示连张志博都会贪图的中介费,他一个小人物未必能高尚到对方想象的那样毫无动摇。

“所以说啊,这就是在黑市没有人脉的坏处。二选一,一个不行一个尚不确定,赌一把我也只能选你了。赌错了也没辙,掰了呗,我也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打黑市的主意了。”

其实到现在南博图已经近乎明示:他做这件事,并不打算动用南家的任何力量。如果李海波和自己有限合作,互利共赢,皆大欢喜;如果合作破裂,南博图的损失属于他能接受的范围,但相应的,李海波则会永久性失去一条前景广阔的交易渠道。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样的筹码铺开,哪怕明知道南博图其实可以算是在变相地收买讨好自己,李海波也只有一个选择。

“好吧。我会去问。”

李海波虽然最终并没有答应什么,但显然是已经松了口。对面的人也不意外,顺着便接道:

“协议发你邮箱了,有什么要改的告诉我,正式签字前都还能商量。诶,我还是忍不住强调一下,别扯上林天宇啊,那小子是真的很烦,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为了不再见他我可以直接扛着火车站离开这个城市。不说了挂了,有事打这个电话,拜拜。”

嘟嘟嘟——

被一大通话冲击后还被挂了电话的李海波撇了撇嘴,放下了手机。

桌上的资料是南博图的身份背景和调查到的生平事迹,册子翻在周家寿宴上南博图的表现。

很干净的一个人。无论是金钱往来还是感情史,可以说在丰城的世家子弟里,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什么黑历史乃至灰历史都没有的人了。哦,这家伙甚至是个积极分子,但这个季度还没来得及写思想汇报。

以及林天宇和他之间的矛盾……说实话,李海波看了之后觉得挺离谱的。

林天宇的神奇医术的确让他有资本去无视一些行业规则,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能理解和接受,更不代表这种横冲直撞的行为不会伤害到部分人的正当利益。在这种情形下,林天宇树敌无数是必然的事。

当然,林天宇也无惧这些“敌人”,说不定还觉得这种先抑后扬的发展走向属于人生一大乐趣,颇有种不畏权贵、追寻正义、敢于斗争的英雄主义精神。但归根结底,这种麻烦纯属他自找的,实在怨不得别人。

真要说起来,南博图每次和林天宇对抗,起因都是为了别人:能把林天宇噎到记仇,更是说明人家有理有据无法反驳——这还是在他知道林天宇有底牌的情况下……可能这才叫无私奉献的大无畏精神。

非要为李海波的感觉打个比方,那就是看孙悟空大闹天宫,可以理解,而且很爽;可是美猴王大战李世民,那就让人非常困惑了……

李海波就像沙和尚,看着这一幕,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打起来后要怎么帮大师兄,而是——你俩到底怎么就打起来了的啊!?jpg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可以和黑市的人如此娴熟地打交道。无论是循循善诱的话术和吊人胃口的节奏,还是明面上漂亮的筹码和暗示中交换的好处,都让人很难按捺住心动,并且悄无声息地放下戒备。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身世清白、根正苗红、所有经历都处于象牙塔之中的青年人能够完成的,反倒像是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积累过无数经验的老油条,或者一个实战颇多、谙熟人性的谈判专家。

就比如让李海波最终下定决心的一点,正是南博图看似利用他在黑市打通关系、扩充人脉,实际上却是把整个过程交由他来把控,让他能够放下心来,相信和南博图的有限合作并不会破坏自己的立场,这些人也绝不会损害到林天宇的利益。

这是南博图一份暗藏的诚意——想在黑市找志愿者,必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到了关键时刻,一样要想办法说服他不阻挠自己的计划。既然如此,倒不如主动上门,拿出好处谈合作,皆大欢喜。

李海波敢于冒险的原因还有一条:林天宇从来没有主动对他阐明过自己和南博图的矛盾,更没有让李海波针对这个人采取什么敌对措施。

咚咚咚。

如果某一天他和南博图的合作真的被发现……

吱呀——

他也可以装傻了事。

“怎么今天来?有新活儿?”

李海波看着推开门的那个中年男人,看着对方骨瘦如柴的躯干和蜡黄凹陷的面颊,似乎犹豫了一瞬间,而后缓缓点了点头:

“对。大订单。”

柳广跃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将摇摇欲坠的木门拉得更大,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嘴上还不忘问道:

“是想追查李家的哪个人,还是又有了新目标?丹师大人这段时间可真是活跃啊……”

但李海波并没有进门的意思。

柳广跃终于察觉到了这异样,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疑惑而警惕地看着他。

“不是丹师。”

李海波说道。

不是丹师并不是问题,他们本来也会接来自各方势力的、形形色色的订单。

只要不和丹师的利益冲突。

“是谁?”

柳广跃蹙起眉头,用身体将进屋的路掩上,

“你知道我和你合作的底线吧?我怎么样没关系,就是霍家那边试药的活,我都接了。但我不能让我的家人受到牵连!”

李海波这个时候倒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用手拨开柳广跃的肩头,主动走了进去:

“所以,我只是带个信,怎么选择,做到什么程度,都在你自己。”

柳广跃没有拦他,但继续追问道:

“李家是不可能了。周家?陈家?难不成是……南家?”

李海波自然地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前坐了下来,将手里的协议往桌上一丢:

“是南博图。”

柳广跃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紧张起来:

“可他不是也……”

“也什么?难道你知道丹师是谁吗?就算知道,我们又怎么会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调查他在外面的私事?”

李海波飞快地打断了对方,

“既然不知道其中恩怨,我们作为不知情人,和一个财大气粗的世家少爷合作一把,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柳广跃沉默了片刻,将桌上的协议拿了起来:

“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生意,值得你冒这种险?”

然而他看了半晌,面上很快浮现出不可思议之色:

“你确定这不是那个什么少爷耍你玩?这根本就不像是……”

“根本不像是黑市里应该出现的交易,而像是做慈善。”

李海波直接接下了柳广跃的话,弄得对方顿时一噎,

“可哪怕他百分之九十是在耍我们,剩下百分之十的可能也足够我们冒一次险了。我需要人脉,而你需要……钱。”

柳广跃咬了咬牙,在原地打转踱步:

“可这,这也实在。这已经比霍家那边多一倍了!更重要的是,这是合法的!连副作用控制都有百分比。霍家那可是非法禁药,是毒……!他们那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要不是他们新骗来的那个医生,今天恐怕又要死好几个!”

“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你现在缺钱到连霍家那个都敢去,这个为什么不去赌一把?”

柳广跃终于平复心情,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指节不自觉地敲着桌面,似乎在考量什么。

“试药的活只能选一家。而且我现在……越正规的项目,越容不下我这样的人。事实上,黑市里缺钱的人,不是嗑过药就是赌鬼,像你以前那样只做点小偷小摸的才是少数。你确定他能接受?”

“他说过,他本来也不需要太多人。之所以让我去做,就是替他把这些少数筛出来。但是你的话……情理上他不会介意,但实验本身会不会受影响,我还得再问问他。其他呢?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

柳广跃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册子翻到最后一页——那是李海波提前列好的名单:

“要是能确定这是真的,上面这些人,没有一个会不答应这种条件。甚至如果我也可以去,霍家那边还能挖来不少人。怪不得你……但对你来说,真的值得吗?当年……真要说起来,我们也没帮过你什么……”

李海波的嘴角抖了一下,最终撇过头去,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就问他。”

就像当年这些人最大的善意,也只不过是给挨打挨饿的他匀一碗吃食,流于表面,杯水车薪;现在他借花献佛地把一个机会放在他们面前,对这些为了给家人治病穷困潦倒、又或是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帮衬呢?

电话响了很久,屋子里除了嘟嘟声什么也没有剩下。

“喂——?哪位啊?这电话上也没备注啊?”

背景是一片嘈杂声——混乱的脚步,沸腾的哭喊,还有是不是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命令。

李海波没听出电话那头是谁,但肯定不是南博图。

“我是李黑,我找南医生。麻烦让他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

“呃……他今天急诊值班,现在可能腾不开手。我帮你问一下吧。南师兄——!是有个叫李黑的人找你!电话接不接啊!”

“靠那边是谁负责的,人呢?!把工作甩给一个实习生,要不要脸啊!让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倒是把工资给我开成正式工的啊!啥?李黑?那是谁,你报一下电话!”

“……听起来还挺热闹。”

柳广跃有点尴尬地擦了擦汗,显然是没想到对面会是这么个情形,

“不过接电话这个声音……我总觉得,有点耳熟?”

“今天是周末,急诊人多。”

李海波眼皮跳了一下,觉得南博图这人也太随便了。和黑市的人联系不应该隐蔽小心吗?对方好像一点也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更让他觉得古怪的是,他现在居然还心平气和地在和柳广跃解释原因?离了个大谱……

电话冒出连续的电流杂音,只能隐约听见接电话的人和南博图交谈的声音,而后安静了一瞬。

“喂?李黑是吧?”

是南博图的声音。

不等李海波说什么,就听见对面噼里啪啦一顿话扑了过来:

“你他妈有病吧!就算我今天不值班,他妈也不放假好吗?你在上班的点打电话过来不是纯属找茬吗?我跟你讲,你要是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下次见面我直接头给你拍下来。啊?等下等下!有事儿呢!我一会儿过去!让小赵先顶上啊!缺我三分钟又不会死人!不是,吊瓶那边就别喊我了吧!我又不是值班护士我怎么知道那个病人下一瓶是什么药啊!找不到人就去前台看记录!!”

李海波一时失语,而后心情复杂:

“我……没想到你那么忙?我找到的人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谁会想到南家的四少爷周末还要待在医院以实习生的身份一个人忙三个人的活呢?普通人也不带这么折腾自己的。

“啊啊啊,是我没讲清楚。虽然你很积极这是好事,但这真不着急。我最近很忙,以后你为了协议的具体情况找我,麻烦发邮件提前约时间。”

南博图似乎是挠了挠头,语气里有几分烦躁和懊恼,

“打都打了,长话短说,什么事?”

李海波抿了抿嘴:

“首先,他们都有自己的活,放下这些跑来跟你干不是不行,但项目的真实性,他们需要更明确的保证。

“其次,他们有些人在黑市沾过……禁药。我需要知道你的实验对此是否有限制。”

“现在项目才刚刚申请,我还得先说服我老师,没东西给你打包票用。而且你们也不兴口头承诺或者没有法律效益的白纸黑字,就干脆等什么时候审批下来了再说吧。我咋知道你们动作那么快,通个气、探探口风的工夫,人都给我找完了……”

“你也太低估他们对钱的渴望了。”

李海波淡淡地回道。

“好吧。好吧。毕竟我肯定没有你了解他们。至于另一个问题,从实验本身的角度来说,我不介意一两个人出现你说的那种状况,只要在试药期间严格禁服就行。你认真看条款,试药期志愿者服用的所有药物都必须经过我们批准,有这一点保障就够了。但是,你也知道正规流程的话,志愿者要走体检的吧?你们要是不怕毒检结果出来后有人直接被抓,我是没有意见。”

“……如果只是这样,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你要搞假的自己搞,真的我这边必须备份!我必须结合健康情况对药效进行判断的!好了,还有别的吗?没有我就挂了。大爷,下次真的提前跟我说一声,不然我感觉自己是真的要挂了!!”

“……好”

电话挂了。

柳广跃和李海波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好像,我们也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

柳广跃吧咂吧咂嘴,有些尴尬,

“但是这人和我想象中的比就有点……他和你的关系也没多好吧,但是就让我感觉……”

“他的意思就是,你这种条件可以去,但体检报告在他手里,就是个把柄。他随时可以把你捅出去。这可比什么口头威胁都有效,而且还是挖了个坑让你自己选跳不跳。”

李海波打断了他。柳广跃扯了扯嘴角:

“但这也更让我相信,他的确是没打算让南家参与这件事了。因为这是一个不需要暴力也可以控制住所有人的好方法。如果背靠南家,他可以做得更简单粗暴一点。”

“既然如此,我去下一家了。”

李海波站起身来,不做留恋,

“我下次再来看小秦。希望下次见她,病情能有所好转。你也好好休息。”

“诶,欸……你忙吧。你……小心点。小心一点南博图。”

李海波忽然回头看向他。柳广跃搓了搓手,接着说道:

“哪怕是你那个救命恩人,我都没这种感觉。但这个南博图,他和我们相处的方式,就好像,只是在和一群普通人谈普通的生意,而不是在黑市,不是和我们这样陷在泥泞里的人。

“我分不出这究竟是他的天真,还是他的手段。但这种感觉太容易让我们这样的人沉迷了。你要小心他……不要放松警惕。”

“我明白。”

李海波扯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

“我们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应该怎么活着。我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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