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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山宗宗主:???
我只是说说而已啊!
料定你们没有决策的权利,一旦推辞,就将话收回。
大比承办权对破山宗来说是不重要,但是不让承办权旁落,对破山宗很重要!
“贤侄确定能替七星宗做主?”
他还想挣扎,但只是徒劳,孔文星坚定无比。
他身为一宗之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打落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只能硬着头皮吃了这个亏,与七星宗交接承办令旗。
从此,这位破山宗宗主戒了口嗨的毛病,一生如一,人称诚实守信小郎君,这都是后话了。
七星宗。
韩苍立刻从许庚口中得到消息,兴冲冲离去,距离下一届大比虽说还有二十年代的时间,但已经可以让长老院陆续准备起来了。
毕竟先前没有承办的经验,要事无巨细准备妥当,不能落了七星宗的颜面。
既然要办,就要得漂亮,在大比上展现出大宗风范,将七星宗的名气打出去!
后殿。
符白欲言又止。
许庚主动问道:“太上可是有事?”
“是关于云衡……”
原来符白是为云衡求药。
许庚从不强求丹药去向,既然符白觉得可以将丹药分配给云衡,他也没有意见。
符白必定比他更了解云衡的为人,也更能衡量这样做的后果。
“只是我当下还未恢复全部能力……”
他的五阶丹方前十九种是传承而来,无法决定顺序,偏偏随机到的第一种是【造化丹】。
处于瓶颈期的化神修士服下造化丹,有一定概率直接突破一个小境界,造化神奇,故而得名造化丹。
如此功效非凡的丹药,又怎会是凡物炼制而成,因为材料稀有,难以收集,许庚至今未能将造化丹的熟练度提升至精通,也就无从解锁更多五阶丹方。
反而是灵金,因为有拍卖道韵丹所得的灵石打基础,涨势喜人。
长久以来,许庚升阶的步骤都是灵金未动,丹方先行,这次换了顺序。
符白身为化神修士,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化神修士至少拥有两三千年的寿命,闭一次关,几十年转眼即逝。
云衡本性不坏,只是慈父多败儿,被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给拖累了。
他们三位太上,以云衡最为年轻,资质也最高。
如今有灵尊辅左,云衡也许有冲击炼虚,带领七星宗晋升中位宗门的可能。
六年过去。
许庚与孔文星再次来到赤霄仙城。
此次带他们前来的是太上长老符白。
韩苍忙于宗门事务,未能前来。
收徒大典召开在即,这一届收徒大典,韩苍非常重视。
毕竟是孔文星扬名,七星宗在十二宗大比中夺得第二之后的第一次收徒大典。
韩苍为此忙得晕头转向。
而且他如今身为一宗之主,需坐镇七星宗,轻易不能离宗。
再者,孔文星今时不同往日,不来个太上长老护着,恐怕还真镇不住宵小。
一路上孔文星不停跟许庚抱怨,许庚这一次要注册的丹方,会毁了他的清誉。
许庚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我会说我是一不小心触动了研发丹方的选项吗?
他在选择丹方的时候犹豫不决,看到【云雨丹】的时候出神了一下,一不小心就给研发了。
符白进入赤霄仙城之后,如鱼得水,东走西窜,带着孔文星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门前。
“韩苍这个老古板,上次带你们来赤霄仙城,除了正事什么也没干吧?此次我便带你们好好逛逛!”
楼上窗户大开,几名花枝招展、穿着清凉的女子探出半个身子揽客:“仙师进来玩儿啊!”
许庚和孔文星再怎么没见识,也知道这里是青楼。
你说带我们好好逛逛,说的就是逛青楼?
符白话音刚落,便要抬腿迈入。
孔文星不敢阻拦太上长老,但也不想进入这污秽之地,连忙说道:“太上尽兴,徒孙在外等候!”
许庚就更不用说了,他能干嘛?
变成合适的大小,让小姐姐拿来当DIY的工具?
会不会硌得慌?
符白却无视孔文星的拒绝,拎着他进门。
侍者安排两人落座。
“两位仙师可需要特殊服务?”
这边的特殊服务并不是原有的含义。
本来就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特殊服务在这里属于普通服务。
侍者实际上问的是,有无采补需求。
符白作为化神期修士,想要在采补中获得明显的好处,至少也得来个元婴女修,或者特殊体质才行,否则就是泥鳅入海,掀不起风浪。
孔文星更是连连摇头。
“不需要,找几个漂亮的就行!”
侍者知道了他们的需求,便告退安排姑娘去了。
等待中,符白谆谆教诲:
“入世也是修行,见识过诸多诱惑,才能拥有抵抗的定力,韩苍和陆长天俩小子当年也被我带来过,一开始说不要,半夜闹出来的动静比谁都大。”
说着,符白语气与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得落寞。
陆长天终究是没能经住诱惑。
实在是斩情魔宗妖女太过狡猾,不走肾,走心。
侍者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归来。
在他们面前站成一排,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符白挑了两个,强行给孔文星塞了一个,而后左拥右抱进了厢房。
……(省略一万字)
隔日清晨。
符白神清气爽地走出青楼,打开酒葫芦饮了一口。
“事后一口酒,快活似神仙!”
后头,孔文星亦步亦趋跟着。
符白一看孔文星,便知道他元阳未破,怒其不争,却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情。
“难道是因为灵尊在场放不开手脚?都怪老夫,老夫应该暂时将灵尊带在身边才对。”
反正他不介意被人看着,反而会更加兴奋。
许庚:怪我咯?
“不会真是因为我吧?”
孔文星向来澹定从容,此时却闹红了脸,接连否认。
说话间,符白领着孔文星钻进巷弄。
少顷,一道身影自墙角探出,前后张望一番,而后跟进巷弄。
云司青一路跟随,追至一处死胡同,哪还有符白与孔文星的身影。
失望之下只好原路返回,转身却看到两道身影拦在胡同出口。
符白似笑非笑看向对方:
“小女娃自我们入城便开始尾随,而后在春风阁外等了我们一夜,如此耐心,意欲为何?”
云司青收拾好慌张的情绪,看向孔文星,眼中的嫌弃一闪而逝。
“我家掌柜的想跟孔丹师谈一笔买卖。”
许庚捕捉到对方眼中的嫌弃情绪。
这是为何?她和孔文星认识?
许庚提出疑问,孔文星立刻否认了。
既然对方称呼孔文星为孔丹师,谈的想必是丹药的买卖。
许庚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看向符白。
符白传音:“若是对方能够无视赤霄城的规矩对我等不利,大可直接动手,不必大费周章!安全应当无虞,灵尊若是感兴趣的话,我们便去与她家掌柜会上一会。”
许庚点点头,回复对方:“带路吧!”
云司青一愣,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唇舌呢。
“请!”
云司青上前几步,前头带路。
与许庚错身而过的时候,又浮现出嫌弃之色。
孔文星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云司青走在前面带路,心中忿忿想着。
她视作偶像的孔文星,竟然是个出入烟花之地的浪荡子。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同行的符白,她根本不在乎对方品行如何。
但孔文星?他不该是这样。
三人来到一处平平无奇的店铺内。
掌柜正在柜台后面算账。
许庚当然不会认为此人就是云司青口中的掌柜。
一路上的交谈中,许庚已经知道云司青的姓名。
云司青上前与掌柜耳语几句,而后便掀开帘布,带着许庚与符白进入里间。
只见她熟悉地摸到一处机关并且转动。
暗门打开,门的另一侧一间石室。
石室内燃着几盏油灯,跳动的火焰映照得石屋内火光闪烁。
三人进到石室内,暗门随之关闭。
陡然间,石室开始微微震动,伴随机关运转之声。
待一切恢复平静。
石室内一道两尺见方的暗门突然打开。
“这是为进入黑市的人准备的面具和罩袍,可以隔绝神念查探。”
黑市?
符白微微动容:“想不到平平无奇的店铺内有乾坤,竟是一处黑市!”
云司青:“我家掌柜正是这黑市的主人!”
许庚原以为云司青口中的掌柜在黑市中经营着一家店铺,没想到竟然是黑市的主人。
能经营黑市的,在当地可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在修真界也不会例外。
许庚开始期待,对方找他到底是要谈一笔怎样的买卖?
两人上前穿上罩袍,戴上面具。
黑色的罩袍不仅仅是隔绝神念那么简单,穿上之后,身形不辨,配上纯白色的面具,透着一股神秘诡谲之感。
云司青同样取出自己的罩袍与面具穿上。
穿上罩袍之后,甚至连男女都无法分辨。
绝不是因为云司青拥有男人的胸怀。
云司青的罩袍与面具有血红色的花瓣图桉点缀,应该是为了区分外来者和内部人员。
暗门开启,三人走出石室。
入眼的一切与许庚想象当中不同。
他还以为修真界的黑市就是弄个小型的高端拍卖会,或者方便修士匿名脱手一些来路不明的赃物。
黑市位于地下,不见天日,却刻画了照明阵法,令整个黑市明亮如白昼。
单单许庚可以看到的区域,就有数十亩大小,另有几个通道通向其他区域,不知道通道另一端还有多大的区域。
高度亦有数丈,处于其中,完全不会觉得压抑。
许庚看到半空中有一道法术投影,显示的画面是丹炉内部的变化,让许庚想起自己与韩苍合作公开炼丹的场面。
底下,一群修士对着投影指点、起哄。
许庚走上前去,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才知道他们这是在赌丹。
果然,在赌徒眼中,什么都可以赌。
许庚想起一个笑话。
赌徒输光家产,妻子给丈夫下最后通牒,不戒赌就离婚,赌徒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来打赌,赌我能不能戒赌,你下哪一边?”
云司青见许庚对赌丹感兴趣,叫来一个侍者给许庚详细解释赌丹的玩法。
自己则是告退:“符前辈和孔丹师大驾光临,我们掌柜的一定很高兴,两位稍等,我这就去禀告掌柜!”
侍者给许庚和符白见礼。
“符前辈,孔丹师,小人给二位讲解咱们家赌丹的玩法……”
这赌丹玩法和许庚前世赌球的玩法差不多。
赌球赌的是哪一边赢,赢几球,甚至精确的几比几等等。
当然,还有让球的玩法。
赌丹赌的则是这一炉能不能炼成,炼成之后有几枚丹药,丹药的品质如何。
赌品质还分为两种下注方法。
一种是直接赌每一种品质的丹药出炉有几枚。
另一种是赌积分,赌这一炉丹的总积分是多少。
积分的算法与丹道大会一致。
下品丹积一分,中品丹积两分,上品丹积三分,极品丹积五分。
符白来了兴趣:“说得老夫手痒了!”
而后看向许庚:“老夫对丹道一窍不通,今日能不能赢钱,全仰赖你了!”
许庚笑而不语,看向半空中的投影。
赌桌无父子,许庚不可能大庭广众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算他要大撒币,也要面对跟庄家作对的后果。
于是,许庚传音对符白和孔文星说道:“这丹师手法相当老道,不出意外,这一炉丹应该是要成了。”
孔文星:“弟子的想法与灵尊相同。”
不过……
许庚还有疑虑。
符白听了他们的判断,却要直接上前下注。
许庚想要阻拦,却听到有人对庄家发问:
“若是丹师本可以炼制成功,却故意羊装失败怎么办?是否会判定赌局无效?”
这便是许庚的疑虑。
符白听到这番话,也停住下注的动作,等待庄家的回答。
场上的老赌徒不闻不问,专注看着半空中的投影。
新人则与符白、许庚一样,等待庄家的回答。
赌桌另一端,庄家沉默片刻,回道:
“丹师会不会羊装失败,也是赌局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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