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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莲哈哈大笑,“你真逗,像我表哥这样多才多艺的小伙还能沒有对象吗,告诉你吧,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是他们系里一同作画的小师妹。”唐军笑了笑,说有对象好,我还以为他空着呢。
此刻大厅里的灯光和镜框中色彩斑斓的画面汇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光亮洒落在夏小莲的身上,显得她比画面中的女子更有动感,今天夏小莲穿着一套银灰色绣着蓝色蝴蝶的连衣裙,领口很低,脖子间白白的皮肤被一条珍珠项链一点缀。
看上去,气质非常独特,非常的雍容华贵,唐军一边欣赏着画,一边无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撩动垂在脸上的秀发,仅仅一个淡淡的动作就给人留下很多美感,唐军看到有很多人都把眼光集中在夏小莲身上,还听到有一个小伙儿在夸她:“这姑娘长得真漂亮,都快超越画中的女郎了!”
听到这样的赞美声唐军心里总是热乎乎的,因为他们所夸的美女就是她的女友,接着,唐军挨个的观赏,几乎把每一幅画都做了点评 ,夏小莲很惊讶,发现唐军的确有自己的审美观,就如他穿衣一样独特。
其实生活中有的人并不是艺术家或作家,但却是一位优秀的评论家,唐军好像就很具备一个评论家的特长。
然后夏小莲感慨的说:“你点评的很好,我表哥现在不在这里,如果在肯定会对你的点评赞叹不止的,我觉得你完全具备一个评论家的思想。”唐军摇摇头,“谈不上评论家,但绝对是个业余砖家。”夏小莲咯咯的笑了。
参加完画展,唐军接到方士奇的电话,说他已经回來,让唐军现在就过去找他,唐军说了一句好的,然后对夏小莲说你一个人回去吧,我要跟方士奇见面,他有急事找我,夏小莲有点不高兴了,“你的上司也有点过分,大礼拜的还要占用别人世间!”
“不要这么说嘛,让人家听到就麻烦了,平时你见过他找吗,既然星期天找我,就肯定是有急事。”夏小莲气的都不想跟唐军多语,最后來了句“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跟我啰嗦了!”
唐军看了她一眼,转身拦了辆出租车奔方书记说的地方而去,等到了咖啡屋,里面早已经有好几个人了,都也是熟面孔,一位是煤监局局长左天厚,一位是纪检书记,另一位则是公安局薛局长,这些人都是方士奇亲手提拔、比较靠得住的官员。
看大家都到齐了,方士奇开始感叹,“我也纳闷,究竟得罪了谁,为何在这个节骨眼儿要与我为敌,你们帮我分析一下,谋害我的人是不是市长李景林,他的可能性大吗。”大家一致认为可能性不大。
最后唐军说:“李市长即使想跟方书记作对,他也是在背后暗搞你,不可能直接去省纪检委告你去,他也不傻,因为你是省常委委员,他惹不起你!”
“那会不会是交通局局长常新年所为呢,因为除了他俩对我有意见,再沒有其他人了。”方士奇又换了一个怀疑对象,大家依然观点不明确,认为常新年也不具备这个胆量。
方士奇这下难住了,说能告状我的人肯定是对我很了解的人,他沒有抓住我的把柄绝对不敢这样猖狂跑到省里去告我,目前也就是李景林和常新年具备与我为敌的条件,如果他被否定了我就再找不到可怀疑的人了。
看着纪检书记说:“你省纪检委应该都熟,就沒有问他们具体是谁告的状!”
纪检书记摇了摇头,“我是想问,但人家说这个人必须保密,是上级领导的规定,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纪检书记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方士奇长叹一口气,低下头深思了片刻,忽然又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情敌“向东來”。
“他会不会暗中状告于我呢,因为我阻止了他的美事,他肯定会嫉恨我的。”方士奇脑子里不停的嘀咕,但他绝对不敢把这个人拿出來让大家评价,要是暴露了媳妇出墙的内幕,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所以他只能心里怀疑这件事是向东來干得。
晚上方士奇喝完酒回到家就开始刷酒疯了,方太太已经睡了,他一把将其从被窝里拽了出來,“你瞧瞧给我惹的事,现在有人到省里状告我和包志文案子有牵扯,我怀疑就是向东來这个杂种干得,因为除了他再沒有人跟我为敌!”
方太太当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她做了亏心事就仿佛良心变成了一根烧火棍在她的肚子里捅來捅去让她十分不安,半天才从牙缝里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疯了,我跟向东來早就沒有事了,他怎么能去告你,简直瞎怀疑人!”
“不要再跟我狡辩了,现在最恨我的人估计就是向东來了,他早把我当成了情敌,心里不知有多么恨我,只是你我不知而已!”
说实话这件事不论遇到谁的头上都是痛苦不堪的事情,让人家戴了顶绿帽子还被人家状告,方士奇气的直拍脑袋:“日他娘,简直是蹲在老子头上拉屎,欺人太甚!”
方士奇瞅着媳妇被惊吓的样子,直气的头发都往起立,然后一把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踢倒了一个暖壶,又摔了一个茶杯。
最后手里抓着一个脸盆爬在地上哭道:“以前我总笑话别人戴绿帽子,现在居然轮到我了这可让我怎么见人,实在是丢死人了。”方士奇趴在地上极不安分的晃动双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水里练习“狗刨”。
现在已经是什么年头儿哪还有打媳妇的,但方士奇动手打了媳妇,也不知打得重不重,反正她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她团缩在窗边也顾不上穿沒穿衣服,肥肥的一堆白肉真能在地上坐出一个蝴蝶。
方士奇望着她骚哄哄的样子放声大骂,“你个贱人,两条腿放浪男人都要上当,我他妈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尽管方士奇歇斯底里般狂叫媳妇依旧哭哭啼啼,好像有上万个委屈在向外奔发,哽咽道:“实在不行就离吧,你看怎样!”
方士奇一听气得肺都炸,心说媳妇啊你当初为什么脱了裤子要干这种事,莫非上下两张嘴都要吃喝,你要知道你裤裆一松就是我的灾难临头,我本是一个很健康的人,结果让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说我好受吗。
如果我的下面真的有病阳痿了我也认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的下面每天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当啷当啷的硬,这又如何解释。
方士奇越想越來气,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头顶像被针灸大夫扎了三十根银针一样揪劲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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