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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暗中飞出三柄铳剑刺入女警的身体,女警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不断冒出类似蒸汽一样的的气体。
一个身形高大的人从阴影中现身,其身着一身白色镶金边的大衣,手上带着白色手套,左手拿着圣经右手一伸从袖口中再次抽出三柄铳剑。
“污秽的生物胆敢践踏这篇神圣的土地,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一同下地狱吧,阿门!”
铳剑再次被掷向女警,我用臂甲弹开铳剑挡在两人中间。重组机编码解析完成,我将婴儿抛入空中,回身拉起女警。高功率的重组机瞬间将她现在的肉体分解成碎片,化成灰烬散落地面。
我重新接住婴儿,左臂向着空地射出蓝色的光芒。被还原的女警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我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扛起女警从神父的身边走过。
经过神父身边的时候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意,甚至感觉他身边的空间都冷了几度。
一股威胁的感觉袭来,铳剑刺向我得后脑,我迅速下蹲,回身一脚踢开神父。
他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般被击飞很远,事实恰恰相反,仅仅后退了两部。他收起铳剑,向我伸出手。
“把那个孩子给我。”
“为什么?”
“你知道要如何照顾他吗?而且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将血族转换会人类的,但你能确保她不会攻击婴儿吗?”
我看了看肩上的女警,神父说的对,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是我第一次重组智慧生命,我甚至不能确定能还原她原本的心智。
“交给你可以,我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背叛者,安德鲁·安斯埃尔。”
我试探着将婴儿交给他,他接过孩子后很熟练的抱了起来。婴儿正好哭闹了起来,他像父亲一样哄着婴儿。“我们还会再见的。”金色的书页包裹了他随后消散在空中。
我抱着昏迷的女警在街道中前进着,这一路上到处都被破坏了,这里并不像第一世界那般稳定。出现了大量的疑似魔法的痕迹,所谓的试炼是什么?我需要完成什么事情才能从这里出去?
这些问题不断地环绕在脑海里,我甚至开始思念我的智仆了,至少还能跟她讨论讨论。整个街道都散发着血腥味与臭味,干瘪的尸体和残骸散落各处。
我在废墟里找到了一套衣服,和一些防身的武器,我将女警放在一个看起来还算完好的房间内,将这些必需品留给了她便起身继续探索。
有一点我很在意,为什么血族会称呼我为骑士。因为我救了女警?这一切都发生的过于突然和莫名其妙,无论是虚数空间突然侵入,还是莫名其妙的试炼。
身旁的墙壁突然倒塌,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扑向我。内心一股莫名的怒气熊熊燃烧,一把抓住它残破的头颅,整个甩了出去砸断了数米的围墙。盔甲上被沾染的血液被红色的电流蒸发,那些尸体仿佛收到了某种命令一同站了起来向我发起攻击。
红色的电光贯穿了最近的三具僵尸,他们连灰尘都没留下。一发子弹穿过尸体直击在我的护盾上,被弹飞的子弹击倒了一边的僵尸。
随后又是几发点射,子弹依旧被护盾弹开。攻击者从尸群中现身,他们身着清一色的黑色作战服,手里的家伙全是半自动步枪,头戴防毒面具。
我的盔甲自动识别了他们的来源,我也弄清楚了这个试炼的目的。无论是神父还是血族都是因为他们的入侵,激发了这个世界原本的防御体系。
“不过,吸血鬼什么的,真的不会连自己人都搞崩吗?”我取出手枪,快速精准的命中袭击者的头部,子弹贯穿了他们的身体后能量将尸体烧成粒子。
“连自己的士兵都转化成了血族。”我收起手枪让其在盔甲内重新充能。
当所有的事情都难以理解的时候,只需要将那些事情放到一起,一个自然而然的结果也就出现了。
次日正午,乌云覆盖在整个伦敦,地平线上电闪雷鸣。安德鲁神父正在追踪那群将伦敦屠戮一番的吸血鬼们,我蹲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屋顶看着这一切,没有色瑞纳和世纪系统的支援,这种搜索还是交给专业的吧。
神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个瞬身人就不见了。我从楼顶跃下,跑到他消失的小巷中。盔甲对整条路扫描了数遍也不见其踪影,我向巷内走去,铳剑从左侧飞来,笔直的打击在护盾上火星四溅,它并没有被弹开,直到势能被抵消殆尽才掉落地面。
白色手掌刺向我的头盔,我下意识的抬手抵挡,他竟然穿透了护盾。攻击实打实的落在胳膊上,我必须认真起来,这个家伙是奔着将我击杀才发动的攻击。
神父的每一次攻击都十分凌厉的同时还带着拳风,他最高效的武器不是铳剑,而是他近乎完美的身体,无论是爆发还是速度都达到了极致。我不断地后退躲闪,他仿佛不会疲惫一样的进行攻击。
就在我向后躲闪的瞬间,铳剑从后方向我飞来。
“什么时候!”我迅速下腰,铳剑与胸甲上的护盾擦过。
安德鲁神父接住铳剑便砍向我。“吾是神在地上的代言人!诛杀一切异教徒!”
“停下!安德鲁神父!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不断地躲闪他的攻击,企图让他明白。
“闭嘴!你这个背信者!”
“背信者?”我一把抓住了安德鲁的铳剑,手掌中的高震动粒子将铳剑震成碎片。
安德鲁见状向后跃去依旧保持着战斗姿态。
“你所交给我的那个孩童,在后来转化成了吸血鬼,他将整个孤儿院变成了炼狱!”安德鲁又抽出数把铳剑朝我扔了过来。
“不可能!我跟那个女警。”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女警本来就是跟他们一伙的?不,如果那样的话应该无法重新让她变回人类。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她最后变成的不是人类而是类人族。
我一把将飞向我的铳剑都一一接住,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看来我也被利用了,好心反倒被下了套。”我走向安德鲁神父。“你是杀不死我的,放弃吧,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你去拯救,而我不是其中之一。”当我走到神父身边的时候,捡起刚开始战斗时便掉在地上的圣经,重新放到他的手上。
神父双目怒视着我,但却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我打了一个响指,神父在恢复身体行动的瞬间挥拳袭来,我已经重新跳回屋顶。
就在这时,远处的大本钟附近红色的光芒从地面升起,地面向四处裂开巨口,一个破败的古堡从地面中如春笋般升起。
“属于他们的战争,以及我的试炼正式开始。”
一个血红色复杂花纹的纹章在城堡上空绽放,那是作为争夺方的宣战信号,高纬度信息用于向系统传达入侵行为。
由于空间总体的有限性,这种空间与空间之间的战争无时无刻不再发生,通常不会有我们维护者出面,除非发生湮灭预警。那是以屠杀和毁灭而进行的空间去除,防止亡者的国度——灵海被填满而强行干涉的世界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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