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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我们还是顺小路走,就算看见有大路,依然绕开,这是事先的安排。只不过,昨晚的经历让我对大虾产生了一点点疑惑。
这些,等到我们碰头后,我一定会问他,是不是欠了风流债。
芝麻还是不死心,硬是怀疑我对了尘做了什么……因为我说了了尘的锁骨处有抓痕,且看上去还有点新鲜,肯定是被什么人抓的。
芝麻把脖子凑过来问我:“你看到什么了吗?”
“非礼勿视,这个你不懂吗?”我说。
芝麻推了我一把,不屑道:“你懂?”
一个单身汗的悲哀莫过于就算跟自己没关系,嘴巴上占点腥味也能自我满足。
倒是王宝宝,他信我。只不过,一说起女人,他就愁容满面,对于小顾的离去,他耿耿于怀。我也不知怎样安慰。就像大虾说的——反正大家都是光棍,就别去扯女人了,扯不出什么高尚来。
这一路上去,我们心安许多。但事实上心里都有更大的担心,那么多坟墓,却没人也没鬼。
又不知行了多少路,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人,衣着打扮都还不错的人。
我们可以从小路继续走,但是忍不住好奇,看那地方,该是个庙。
庙破,在深山中,山间水气如烟,仙气飘飘,却又似妖气。
庙前有一块空地,没有奇花异草,是一片绿油油的葱。我等只吃了些枇杷填肚,又行了这许多路,已然肚饿,经过商量,决定去庙里看看。
庙前是大院,院中人还不少,男男女女,兼尽富态,用电影功夫里的话来说,不是律师就是医生,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庙无名,庙门褪色,墙旧但高耸,森然古朴,屋顶铺满枯叶,长着野草,风卷,或飞或舞。
深山之中,这样一个庙宇,像遗迹,像从天而落。
院的中央是一尊金象,通体锦泰蓝,身上围着红丝绸,是一尊善财童子,手中捧着大元宝,怀中揣着玉如意。在金象下面,却有两个人正在吵架。芝麻似乎对佛教有偏见,见到吵架,啧啧几声。我也觉得奇怪,凑上去看热闹。王宝宝块头大,肚子更饿,他现在更有兴趣的是去找吃的,往里边寻食去了。
吵架的是两个中年妇女,看穿着打扮,很显富贵,体态微胖,一个戴着金项链,另一个戴着金耳环。
金项链指着金耳环的额头,尖道:“明明是我投中的,你跟我抢什么?”
金耳环拨开对方的手,推了她的肩膀,粗道:“真是搞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是你投中的?”
金项链又举起手指,几乎戳到对方的额头,道:“我说是我就是我,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金耳环也举起手,指着金项链的额头道:“我看你是瞎了眼,才会把别人投中的当成自己投中的。”
二人,手指戳来戳去,争得面红耳赤,火药味甚浓。周边几个看客却波澜不惊,更大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此,都簇拥在另一边。
突然见了人烟,我心中略有欢喜,却好奇,她们在争什么投中不投中的,挤到另一边观看,那一群人,各个手中捧着铜钱,多的有十多枚,少的一两个,这铜钱我不曾见过,上面印了一个Y字型的图案,不古不今的,争先恐后朝着善财童子手中的金元宝投去。
那元宝看上去十分精致,设计得也是巧妙,在其中心有一个不显眼的小黑点,不去注意还以为是光影。仔细辨认才知道是一个孔,孔身大小与铜钱差不多,该是为铜钱量身定做。它被围在一个池子里,池中有水,水中有金鱼。那些金鱼体态丰足,扭动着尾巴,缓缓的游着。
旁边有一个白白的和尚和一个黑黑的和尚,白和尚手上缠着佛珠,睁着眼睛,口中念着:“来来来,心诚则灵。”黑和尚则在旁边指引来者,却闭着眼睛,道:“去去去,我佛慈悲。”
原来,这里是个许愿的地方,但是许愿需得把铜钱投进善财童子元宝的小孔中。
再看金项链和金耳环,已经扭打在一起,妇女打架,拉头发为多,那金项链被金耳环揪住了头发,实实的握在手中,就像头被牵住鼻子的牛,拉到哪跟到哪,却不料金项链双手乱抓之际,抓住了金耳环的耳环,不管不顾,直接扯。这一扯,扯出了一声杀猪叫。
也没个人上去劝,甚至都没人正视她们。白和尚和黑和尚一样不管不顾。
我看投铜钱之人,基本上没有一个能投进的,一个个面带期许的过来,又满怀失望的离开,或者有再去换的。令我大掉眼珠的是,没有投进的铜钱掉入池中后,就被金鱼过来抢夺,起初是整的一个,被鱼啄了几口后,慢慢化开,竟成了粉状。居然不是铜制的,而是面粉。
不知道这算什么情况。我又往附近看看,是一个宣传栏。近看之,有一大串关于实现愿望的故事。有人发财,有人升官等等,因为附有照片,看样子是春风得意,谁知道是不是造假呢?
因为是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且与无活界有关,实现愿望让我不由自主就往无活界关于实现人心魔的方面想。越想越觉得奇怪。推了推芝麻,他的表情一样复杂。
这时,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头闯入视线,他的表情很急,风尘仆仆像是远到而来,不停的跟旁边人请求让他插个队,因为他的儿子重病,命在旦夕。
我凑了上去,与他攀谈几句,得知他叫张长声,已年过花甲,却是老来得子,儿子张金强年方十九,本该生龙活虎,却得了奇怪的病。问之是什么病,他满面愁容,说是得了返老孩童的病。这病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倒是好事,可是对于这么一个年轻人来说,却十分可怕,半年不到时间,他起先变到了16岁,现在又变到13岁。如今,仍在不停的往回缩,看其心智,已经有了幼儿的特征,有几次竟然讨奶喝。
我和芝麻听得都表示不解,世上哪有得这种病的,却觉得这张长声挺可怜,老来得子十分不易。这种病更是闻所未闻。我建议老张应该将孩子送到医院好好的检查。老张却告诉我们,小孩的确是在医院里,是最好的医院,还找了最好的医生,却始终无果。他便找来这里,因为他以前来许过一次愿,愿望实现了,很是灵验。
他掏出口袋,两袋空空,说是口袋里的钱已经全部用来投掷,此刻只剩最后一个。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在世上并无亲人,见老头斑白的头发,心生同情,有心助他。芝麻没同意,也没反对。反正王宝宝还没回来。
插队是不可能的,但排队也挺快,因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能投进的,关键是一黑一白的两个和尚秩序维持得很好。
芝麻悄悄提醒我,他可没什么把握将那面粉币投进去,可不要用来喂鱼。我拍了拍胸脯。老张见我神情笃定,如抓住救命稻草将那枚面粉币交给我。
“你说你上次来投进了,为何这次就投不进呢?”我问。
他一脸焦急,道:“那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鬼使身材,应该是运气好。”
赌,的确是要运气的。
我把币夹在双指间,他又拦住,转头叩拜善财童子,口中说道:“此钱是我张长声所贡,万望活菩萨能再次实现我愿望,让我儿张金强早日康复!”
这老头倒很是虔诚、很是细心!
我的有才剑法,能耐之处就是准。将币轻轻抛起,双指对准了目标,巧妙的刺出。那币就像进入了轨道般,直直的飞进了小孔。
众人见我投进,无不哗然,羡慕,他们自是以为我运气好。
然而,我一用能力,地晃动了几下。
老张高兴如范进中举。把联系方式留下,明确表示,待到回去后让我联系他,定要好好谢我。他又十分着急,要回去看儿子。与我们急急告别。口中念着:“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我挺满足,助人为乐。
芝麻却摇着头道:“骗子!”
我学和尚的口吻道:“心诚则灵!”
旁边打架的金耳环和金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双双晕厥,被一个瘦瘦的和尚一手一个拖了出去。这和尚的力气可大的很。
这时,王宝宝脸色凝重的跑出来,东张西望,找到我们,急切的跑上来,道:“这个地方有问题,我们赶紧离开!”
我以为是我刚刚用了能力引起了结界的反应,使他急切的跑出来,然而却不是。王宝宝说,庙里有一个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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