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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马是进不了这片雨林的。
因为最近几年这片雨林中巨兽出没,专爱寻马的嘶鸣声来寻食,经常连人带马一起吞食,十分的恐怖。
戚浓听了怪兽的事也是很疑惑。晴雨容却不在意,他第一次穿梭此林时便是冲着林中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兽的鸣声而来。
无论多么凶猛的兽类,只要他一抚琴,如月光流水般的琴音便能让丛林中的一切兽类安静下来,静静地听他琴声的驯化。
而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他的琴技更胜从前。
晴雨容轻轻的弹拔了几次琴杀之音,便击中了两只肥肥的野鸡,戚浓一边捡过来熟练地将它们开膛破肚,一边对他道:“我来时,他们几人还让我好好照顾你,说你自理能力差些,想来是逗我开心呢?”
“呃……”晴雨容欲言又止。
待戚浓将两只野鸡烤火上架,烤到金黄,他突然问晴雨容,“你带盐罐了吗?”
晴雨容道:“还要带盐吗?我只带了琴。”
戚浓一拍脑袋,想起花千尘的话“别忘了带盐罐,雨林和戈壁上没有旅店。”
结果他还是给忘了。
不过,他带的毒药里有几种是带咸味的。
但是用了带咸味的毒药,又想用辣味的和甜味的……
于是乎,戚浓向他刚刚烤好的金黄酥脆的吧鸡上撒了一包又一包各种味道的毒药,一阵香气喷鼻。
晴雨容过来拿烤鸡时,戚浓顺带把一大包解药给了他。
于是他便欣慰的看着风竹公子一晚上吃了只鸡,脸上因中毒变幻了五六种颜色,心中暗叹自己真的是个制毒天才,不仅能把毒做得奇,还能做得如此之妙。
晴雨容一点也不介意戚浓用毒烤鸡,他痴迷于乐音,就像戚浓痴迷于毒一样。
两个人虽然不常来往,却是一直惺惺相惜,一眼便能看明白对方。
“一对傻痴!”沈玉啃着烤兔腿,落在一棵巨大无比的树上看着对面篝火旁的两个人说。
待她啃完了一整只香喷喷的烤野兔后,便纵身没入林中,怀中还揣着一只满满的盐罐。
沈玉飞到距那两个人极远的地方,冲一个人喊道:“让你上树摘个椰子都这么难吗?”
只见椰子树上挂着一个绿衣绿瞳的俊俏男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你又不让巴豆来帮我,你自己上来试试!”
沈玉现在内力是玉虚十七层,飞身过去如同一道魅影,瞬间便在他头顶的树干上连踹了两脚,男子“啊啊啊啊啊”的叫喊着,一路顺着椰子树滑下,同他一起落地的还有几个硕大无比的大椰果。
“你看,多容易!”
沈玉凑近他笑道,“你干嘛非要爬树呢,笨死了!”
心中却道,此人一直在故意装笨藏绌,她必须得时刻警惕了。
沈玉起身时,盐罐落到了骆冰手里,他伸手打开闻了闻,道:“沈楼主这是去送盐了?”
沈玉不答,骆冰将手中的盐罐扔了过来,沈玉一接住便后悔了。
盐罐上有毒,而且是无色无味的,她戴得缤纷戒有验毒功能,那戒指一下就变了色。
终于沉不住气了。沈玉心想,随后她便感觉到一阵眩晕。
“这毒竟然如此粗暴!”沈玉追悔莫及。
在林中行了两日,戚浓和晴雨容都觉得没什么事,偶尔有豺狼虎豹上来挡道,戚浓一瓶药粉便解决了。
更别说晚上晴雨容无事抚抚琴,雨林中那巨型猛兽都被他的琴音驯服,纷纷过来护卫讨好,两个人还选了一虎一狮当坐骑,一路上既省下走路的力气,又如林中之主般威风凛凛。
晴雨容骑在狮子上,听着雨林中美妙的鸟叫虫鸣,不禁以琴音相和。
戚浓则在替它的坐骑大’老’虎撸毛,一边撸,还一边骗它:“来,张口尝尝这个,兔肉味的毒,我昨天刚研究出来的。乖,这个解药可是野铃羊味的,特别解谗!”
他坐下的大’老’虎口水四涎的一次又一次地张开了嘴,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就被毒仙当成了试毒工具兽。
就在两个人抚琴喂毒,玩得很开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凤鸣声。
这次戚浓也叫到了,他问晴雨容:“这是什么鸟,叫得还挺好听!”
晴雨容闭上了眼睛,道:“我不知道也不确定,可是它同一个艺人模仿的凤凰的鸣叫声十分的相似,而且比他的声音更清晰动听。”
“传说中的凤凰,阿曜变的那个?”戚浓摸了摸鼻子,“有人说过它是确实存在过的鸟类!”
晴雨容问:“你相信吗?”
戚浓笑道:“我若是相信就不会被逐出师门了!”说完他就后悔了。
晴雨容:“……”
他闻言只是略略惊讶,但觉得这一定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便没有再问下去。
而此时弃了青铜车,正在一棵枝叶无比繁茂的树上偷偷跟着他们的沈玉闻言却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她用一根九曲天蚕锁链吊着的那个除了一双绿眼睛,全身上下肿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的一个人道:“看来你这个事情倒是没说谎!”
“妖女!死女人,你怎么解的我的毒!”骆冰鼻青脸肿得说。
沈玉道:“你这问的都不对,我什么时候中毒了,中毒的人是谁啊?啧啧啧……”沈玉一边说着,一边用树枝戳了戳他那被自己的毒药弄肿了的脸蛋。
骆冰无语了,他一直没想明白。
他本想毒一毒这个丫头,出口恶气的。而且这毒又不致命,中毒人全身肿几天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沈玉没事,吃了解药的自己反而中招了呢?
沈玉打死也不会告诉他,更别说她已经百毒不浸了,她出门前还带了好多东西,包括戚浓新研究出的一种逆反丸。所谓逆反丸,就是中了不致命的毒均可解。
但若中毒前,提前吃了解药的反而会中毒,但是在那之后再吃一次解药就好了。
沈玉觉得此毒甚是有趣,而且当时此药的研究耗了望月楼很多的钱财,完全不亚于为花千尘治眼睛时的开销了,所以她一直随身携带,带在身上显得重视,毕竟这么贵的药呢。
沈玉刚刚把全身肿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的骆冰系在了一棵树上,便听一阵清脆的凤鸣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青铜车中的绿孔雀巴豆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了出来,追着这凤鸣之声而去。
沈玉刚想要去抓巴豆,突然头顶上一片阴影掠过。
她再看时,只见一只同样硕大无比的白孔雀飞落下来,从半空中就开始飞着猛啄咬骆冰的绿孔雀巴豆。
它的翎羽雪白且美,全身抖动着雪片一样的羽毛,上面的色彩像是雪白棉絮上落下几块宝石,光华四溢。
只是这一白一绿两只两人多高的孔雀谁也不让谁,就这样互啄起来。
一时间绿色、白色的羽毛漫天飞舞,旋转,下落……
沈玉被眼前的奇景弄蒙了,回头看树上绑着的骆冰时,他就像个被霜打的茄子,除了肿,还发紫!
雨林的另一边,戚浓和晴雨容听到一阵凤鸣声过后,循声而望,在他俩的身前却突然从空而落下了一个人。
此人身形修长健美,身影让人十分的眼熟。
只是待他起身后,戚浓和晴雨容才发现他带了一个十分精美的孔雀面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戚浓看了半天。
戚浓被他看得极不舒服,问道:“阁下何人?”
孔雀面具人冷哼了一声,对戚浓身旁的晴雨容道:“骆冰,你怎能将孔雀双毒门的叛徒带回来呢?”
戚浓一听这话,便知道此人便是孔雀双毒门的接应者,只是现在他不知道眼前的“骆冰”是晴雨容,于是开囗问道:“流凤长老身体可还康健?”
“师父他老人家精神极好。”那人傲慢地说道。
“师父啊。”戚浓心中五味杂陈,情不自禁地说。
“对啊,你叛出双毒门后,师父他老人家才又收了我为徒。你便是江湖上的毒公子,望月楼的合欢树戚浓,没错吧?”
他说完眼睛瞟了一眼晴雨容似乎是想确认一般。
戚浓赶紧道:“请问阁下名讳?”
“神裔!”那个人答道。
“这是神裔那狗东西的白孔雀雪舞!”骆冰恶狠狠的瞪着被沈玉扼住脖子的白孔雀,咬牙切齿地道,“掐死它!”
“看你这表现……他是你仇人?”沈玉笑问。
“何止是仇人,我与他不共戴天!”骆冰恼火道,“他那种眼睛长头顶上,整天故弄玄虚的鸟人,也就是我师父能忍他!”
沈玉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下可有趣了。
骆冰与这白孔雀的主人肯定是不对付的,就连两人养的孔雀一见面都仇深四海,一上来就斗得你死我活的。
沈玉看了一眼羽毛半秃的巴豆,以及她手中掐着脖子还在骄傲的扑腾着的白孔雀雪舞,觉得有热闹看总不枉此行了。
“喂,骆驼废,你今日怎么如此老实?”神裔瞟了一眼晴雨容道,“出门一趟学乖了?”
晴雨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他。
戚浓道:“你是长老派来接应少主的吗,为何对自家少主如此的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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