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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搂着麻若晨。
长毛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直接上了电梯。
我松开了她,悄声问:“你仇家?”
她摇摇头说:“不是,我原来的师兄。失踪好长时间了,若不是他,我师父也不会被抓进去。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我立刻阻止道:“手上千万别沾血。万一出事,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这件事还是留给符大哥吧。抓住他,不也算清理门户了吗?”
麻若晨紧紧攥起拳头。
事情有些棘手,麻若晨露面,长毛肯定会有所察觉。
暂时还不能进去,要等到长毛赌虫上脑时,再从暗中观察。
我给项娘们儿发了短信,什么时候长毛上了桌,我再进去,夏希程坐在车里,无聊的抽着烟。
十分钟后,项娘们给我发了短息,长毛已经上桌。
我们是从经理办公室方向进去的,长毛背对着我们。麻若晨去了旁边的赌桌,从侧面仔细地看着。
长毛抓起牌,攥在手里,细细捻牌。
麻若晨小声对我说:“他已经换过牌了,牌在他的手心。”
我瞪大眼睛仔细地看,却没有发现,怎么可能?他手心要多攥一张牛牌,手掌绝不是这个形状。我没动,不是我不相信,他的速度那么快,我看不出来,如果抓千失败,会影响赌场的名声,同时也会暴露自己。
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我一直盯着他,他并不知道。
天杠的牌。
他顺利赢局,再次把牌拿到手里,随意摸了摸,把牌扣着推向赌桌。荷官洗牌,认真码牌,很规范。
麻若晨又说:“他拿牌的时候把牌又换了,往桌上扔的,跟他原来手里的牌是不同的。”
我很奇怪,看不出来,我做着心理斗争,选择相信麻若晨,看了她一眼说:“现在计划有变,我看不出来,有可能抓不到出千的证据。这样,若晨,你出面,先惊他一下,只要他逃出赌场,后面的计划一样。”
麻若晨点点头,“懂了。”
长毛又一次仔细捻牌,不愧是老千,还是天牌,这时他的前面不止一百万筹码,他使劲儿把牌往桌上一拍,人群又是一阵惊呼。
荷官推过筹码。
长毛再次把牌拿起,摸了两下,扣着牌把牌推出去,可还没碰到牌堆,有双手就以极快的速度夹住了牌。
麻若晨的指技出神入化,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对着长毛得意地笑了,“运气不错!”说着把牌翻了过来,果真换牌了,两张根本就不是天牌。
长毛看到麻若晨,脸色陡变,“是你!”说着,手里莫名的抓着一把细细的小刀往麻若晨的眼前一晃。麻若晨一闪身,长毛跑出赌场。
赌场的保安已经被提前安排,门口只有两个守门的,他们自然不是长毛的对手,随着两声大叫,保安全都捂着大腿倒在地上,裤子被割开,鲜血直流。
麻若晨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拉着符玉欣缓步出了酒店,夏希程连人带车不见了踪影。
行动顺利。
符玉欣有些担心地问:“人不会跑了吧。如果没抓到人,你还是输了。”
我学着长辈子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人呐,不要把胜负看得太重。”
回去等着。
我坐在休息区,喝着茶,时不时掏出手机看看时间。
无论哪家赌场,都是没有钟表的。人们会完全沉浸在豪赌的气氛中,从而忘记时间。不过,风城的赌场还算人道,会打烊关门,无论是输是赢都得离开。尤其是对赌虫冲昏头脑且运气差的人,是一种恩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很坦然,如果没有麻若晨,我心里真没底。
十一点五十五分,项娘们儿带着李道也来到休息区,应该是看我的笑话。
李道掏出手机,对我说:“画先生,时间马上就到了,十二点过一秒,就是新的一天,你赢的希望不大,居然还能这样沉得住气。”
对我来说,李道比项娘们儿更让人讨厌。
我说:“没关系,不是没到时间吗?还有四分钟,也许奇迹就发生在最后一刻,你说对不对。”
李道冷笑,没说话。
我看着项娘们儿,又看看李道,对姓顶地说:“项经理,对你一个女人来说,大半夜的穿着比基尼夜跑,有些过分。这样吧,趁着有时间换一个赌注怎么样?”
她以为我怕输,得意地说:“我不会换赌注,你跑定了。”
我叹了口气说:“我是为你好,怕你输了想不开。我们的之间的赌约虽不是儿戏,但也没必要闹得你死我活。你放心,输了我依然光着跑,你要输了,换一个。”
“换什么?”
“十二点之前,人要是被带回来了,你就输了,今天晚上到明天,你跟我走!”我说得很淡。
符玉欣听了立刻甩开我的胳膊。
我没理会。
“怎么样?还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别给脸不要脸,相信吗?我分分钟让你从这里爬出去!”李道恶狠狠地说,眼里冒着火。
“你急什么?”我把烟头扔到地上,“我们之间的赌注还是做数的,你的赌注有点儿大,好自为之吧。”
项娘们儿看着我自信的样子,犹豫半天,咬牙道:“好。赌了。不过我告诉你,你别后悔!”
“我做事从不后悔,我都是让别人后悔。”
项娘们气得脸色发白,抬起手腕看着手表,“还有十五秒,十四秒,十三秒……五秒……你输了!”
我呵呵地笑了起来,抬起下巴示意他们看赌场门口。
麻若晨和夏希程两个人正按着长毛进来,项娘们儿一看,失望到了极点,她还在垂死挣扎,“抓人算什么,证据呢?”
“就在他身上!”
我跟着项娘们儿走向赌场的一间杂物室,长毛的脖子上架着一把锋利的反弯小刀,像镰刀。
长毛不敢动,只要后面的麻若晨轻轻一拉,小命就没了。
夏希程的手掌受了伤,我看了看,问:“伤得重吗?”
“不重,小伤,被石子给搓得。这家伙可真能跑,如果不是若晨,我还真追不上他,他妈的,跑得跟燕子飞似的。但是论打架,他可差远了,我两下就把这货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长毛鼻青脸肿,一脸不服气。
李道抓起长毛的手,长毛的手心都是老茧,非常厚,比工地上的架子工的茧都厚,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问道:“你把牌藏哪了?”
长毛对着李道一脸得意地笑,“你是这场里的暗千,你看不出来,就证明我没出千。你们开赌场的输不起钱,就来抓我,传出去,我看谁还敢来。”
项娘们看我,李道也看我。
我对着长毛严肃道:“要证据是吧,希程,把他的右手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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