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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声惨叫,何志国的父亲捂着要害,疼得在地上打滚,破口大骂:“王八蛋,弄死他们……”
当地暴徒乱棍打死了高楼的姐姐,母亲被人用铁丝勒住脖子挂在屋檐下。
晚上下起了暴雨,高楼命大,被大雨浇醒,他本想一死了之,但有一个信念让他顽强的活了下来,那就是报仇。
他爬到大街,被好心的人救下,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他要做的,就是杀死仇人。
讲到这里,他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哭,情绪崩溃。他缓缓解开衣扣,我看到了伤口,伤口不大,是贯穿伤。
夏希程眼睛瞪得很大,“好险,要是再往上抬高一公分,就扎进你的心脏了。”
看着高楼大哭的样子,我小心地问:“高先生,何志国的父亲死了吗?”
高楼点点头,“死了。也许是老天看不下去,他带人坐船的时候,撞到暗礁,淹死了。”
我安慰说:“人都死了,何志国的爸爸所做的,跟何志国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高楼吼了出来,“如果何志国的狗爹是魔鬼,那何志国就是魔鬼中的魔鬼!”他低下头,扒拉开头发,脑袋上有一块没有头发,却有一块塌陷的地方,应该被重击过,“看到了吧,这就是何志国给我留下的!”
何志国的爸爸死后,他也走上同样的路。
当时所处的国外时局动荡,暴乱不断扩大。
高楼得救后,跑到姑姑家避难,但厄运并没有结束。
何志国又阴错阳差的抢到了高楼姑姑的家里,他的残忍手段令人发指,不但把财物洗劫一空,还点起大火,用铁丝绑住高楼的姑姑扔进铁桶里,活活给烧死了,高楼被铁棍打中脑袋,但他命大,又一次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高楼忍辱负重。
双方内战时,他无意中救了一个军官,从此在生意上越做越大。
后来南北统一,社会渐渐安定下来,他始终无法忘记仇恨。细查之下,何志国居然绕到香港,通过抢来的财富弄了个香港人的身份,回归之后,成了风城人。因为有钱有资源,成了利枫公司二把手。
高楼也通过这样的办法,成了香港人。
他每年都会来风城,认识何志国后,就把他拉上赌桌,越赌越大,越赌越输。这次来风城,就是要让何志国万劫不复。
讲完这些,高楼稍稍平静下来,“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做梦,梦到死去的亲人,画先生,只要能让何志国输,赢的钱都是你的。等我报了仇,我就要回香港。从此不再回风城。”
他的意思很明白。
只要我完成了赌局,我和他的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我在权衡的利弊。
何志国这种人,不死天理难容。
高楼走之前,再三恳求我一定要出手帮他。但我没说帮,也没说不帮。他带着失望离开,他一走。夏希程便问我:“老画,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想要知道真假,稍稍一查就知道。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还有一个参加的赌局的人是谁?”
宁大雪找我上场。
何志国找了牛顶天。
高楼也找我。
而第四人究竟是谁,我根本想不出来。
张肥子也是个变数,我还真怕宁大雪把我的身份说出来。万一张肥子出现,我他妈的可就惨了,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把我是老千的身份说出来。
但我仔细想了想,就算说我是老千又能如何。
牛顶天也是老千。
何志国想通过出千补亏空。高楼想报仇。
我不相信宁大雪就是单单想赢钱。
钱有命赢,也得有命拿走。
这次赌局,很危险。
我让夏希程继续跟着高楼,他是不是个变数还是个未知数,只有查过才知道。而我要通过项涵婷的关系查查参加赌局的第四个人是谁。
项涵婷也很重视这次赌局,亲自带着我参加另外一个局。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化做他的姘头。
我也真是可悲,项涵婷不过是一个经理,工资应该不是很高,而且未婚,居然也养个小白脸。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信。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却相信,也就证明天天混赌圈的没几个好东西。
不过,我很担心,李道断指在道上已传播开来,还真怕有认识我的人。
私人赌局是在一家会所里,在风城,和东北其他地方一样,都喜欢打麻雀,但番数有所不同。上次跟符玉欣的局,是按日本麻雀计算番数。而这次是按风城的,如果和把四杠子之类的是八十八番,番数还可以叠加。
进了会所的包间里,里面很安静。
房间里男男女女的还真不少。
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带个姘头还真不容易引起人的怀疑,两个富婆五十多岁的样子,身边也带着小白脸,男人也真下得去手,能跟当他妈的老女人在一起起腻,有个女的嘴里吃的糖果,不想吃了,男人的竟然与她口对口的吸了过去,我差点儿吐了。
还有一个男的脑袋上成了地中海,身边带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的,谈笑间,动作不堪入目。
真是应了那句话,越上流社会的人,越下流。
项涵婷一进来,他们都和她热情打着招呼。
满脸雀斑的老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居然笑呵呵地说:“婷子,你这人换得够快的,这个比上个长得好些,可这小身板受得了你吗?”
我听出来了,项涵婷原来就带过男的。项涵婷大笑,“怂人大篮!一头野牛,厉害着呢。”
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话,脸不红心不跳,说得理直气壮。
雀斑女人也跟着笑,“有那么厉害吗?一会儿牌局结束,借我两天,我也用用,好使呢,我就多用两天,不好使呢,我就还你。反正都是为了晚上折腾,闭了灯,一个样。”说完,又看看自己的姘头,“过来,帮我揉揉腿。”
男人走了过来,可刚走出一步,就被雀斑女人一脚踹在膝盖上,骂道:“你什么东西?敢走,给我爬过来。”
连我都愣住了。
这哪里是姘头,明明养得是狗,也不知道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或者说在我们面前耍耍威风。
男的跪到地上,低头脑袋,爬过去,慢慢拍打着男人的脸,“这就对了。老实点儿,你记得,你不是人,是狗。狗要不听话,就得打!”说完,她拉开牌桌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黄色的卡片,男人张嘴叼上,继续揉腿。
雀斑女人得意洋洋,“好了。我们开始吧。”
男的突然伸手揪住女人的头发,按到桌子下面,笑呵呵地对着项涵婷说:“牌前一发,必定要发!”
我真不想继续站在这里,都他妈的什么东西。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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