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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后回到赌局。
刘勇胜已经回到座位上,我从眼镜后面看了看,发现镜片发红,但从正面看不出来。
这帮卖肉的输急了,找人来看看我们有没有搞鬼。
还好坐上来我没出千,不然我换牌的速度再快,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点色变了。
别小看这小小的的眼镜,利用的科学技术不少。牌的背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其实也是做过手脚的,通过光的反射射到镜片上,镜片再通过光的折射看清牌的点数。不懂物理的,根本做不出来。
现在这种眼镜看上去很普通,在那个年代虽然谈不上顶尖,但也是稀罕货。没点儿路子根本买不到,五十副牌加上一副眼镜大概需要三千块钱。
眼镜对眼睛的伤害大,戴久了视力都会变得模糊。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
因为没办法出千,所以我们玩的时间不长。
做生意的人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后来我偷偷发了短信,电话响了,谎说店里遇到检查的,说要罚款,让我们快点儿回去。
我还假装出恋恋不舍的样子。
这一次,我输了一千多,刘勇胜输了两千多。
回去的路上,刘勇胜心有不甘,不停的嘟囔着:“这帮王八蛋,输了开始玩儿花活了。兄弟,你有别的办法吗?这局来钱来的快。”
我答非所问地说:“你打电话问问气象台,明天有没有雨?”
刘勇胜愣愣地看着我,“你……”他很奇怪,但他还是打电话问了,“明天早上五点以后说有大雨,还伴有八级大风呢。”
“好,明天有办法赢,不就是副眼镜吗?难不住我。”
“对付眼镜跟下不下雨刮不刮风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们到了路口分开,我回到家。
夏希程和麻若晨已经回来了,夏希锦也在,她过来是陪麻若晨的。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就回到房间,睡得正香的时候,项涵婷又给我打来电话,长毛还在继续。这个电话让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坐了起来,长毛认牌是肯定的。
他没戴眼镜,也许戴着隐形眼镜,但还是那个问题,总不能把长毛抓起来看看有没有戴。我又推开房间的门。
麻若晨还沉浸在悲伤之中。
想让她帮忙,我还真开不了口。
走出来,我又要关门进去。
麻若晨看出我的心事,问道:“意哥,你有心事就说。”
我犹豫了一下,“没事。”
“是不是赌场出事了。”
我点点头,“是。你还记得上次被我们抓的那个长毛吗?他又回来了,出千呢。我发现不了问题。”
麻若晨勉强笑了一下说:“你又想叫我帮忙?”
我没说话。
她接着说:“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你让我做什么?”
“查清他落脚的地方。”
“没问题。”
“需要我做什么?”
“只要一瓶清淡的玫瑰香水就行,要香味持续久的那种。”
我跟夏希程立刻去了明珠商场。三层都是卖化妆品的。那时,男性化妆品几乎没有,不像现在,电视上的男人都是中性,第一眼看上去你绝对分不清男女,不脱衣服看不出来。我们一家一家的转,重点要香味持续时间长的。
只要是不同品牌,我们都买,各家店员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
夏希程被看得发毛,小声地问我:“老画,我怎么觉得他们都在盯着我们,男人不能买香水吗?”
我看看夏希程,手里拎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里面装得都是大盒小盒的香水,人家不看才怪,我假装说:“我们长得帅,店员看上我们了。”
整整转了好几个小时,我腿都细了,花了好几千。
回到家里,麻若晨一瓶一瓶的打开,用鼻子闻闻,把瓶递给我说:“这个不行,味道不是玫瑰的。”
闻下一瓶,又递给我:“这个也不行,味道太浓。”
“还是不行,味道不纯。”
“不行,这个味道不适合我。”
“不行……”
“不……”
我机械性的接过一瓶又一瓶,惊讶地看着麻若晨,她的嗅觉也太灵了吧。我感觉都是一种香味,甚至有的香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味道。
直到最后一瓶,结果还是递给了我,“这瓶更不行。你这都买的什么呀?”
夏希程拍着脑门道:“我们花了好几千,早知道不行,我们就带你去。这么多香水用到什么时候,谁知道能不能退货。”
我说:“都开封了,肯定退不了。”
夏希锦拉着麻若晨的手起来,“若晨,我们一起去吧。不能天天闷在家里,得见见阳光吧。”
麻若晨来了兴致,“好,我亲自去选。”
我知道,恐怕我要破费了。
商场里,人山人海。
今天也不是周末,哪里来的这么多人,我很好奇,这些人都不用上班吗?不上班哪来的钱?
麻若晨和夏希锦根本就没去买香水,围着商场转了转的,直到商场快打烊时,这才走进卖香水的地方,一瓶一瓶的看了看,拿起一瓶说:“这个就行。”
商场关门,赌场生意兴隆。
麻若晨带着香水走进赌场,看到长毛,他还在那里赌,赢了大约几十万的样子。他并不贪心。麻若晨小声告诉我计划,我点点头,随手叫来一个服务生,把香水给了他,同时给了他两个一千的筹码。
服务生听完我的话,立刻点头,“放心吧。”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夏希程和麻若晨了。
眼看快到市场开市的时间,我回到家里,从抽屉里拿出几根烟。烟还是符玉安给的,从四川带回来的,又粗又长,外面用烟叶裹着。不过这烟我加了点儿料,烟会冒得更多。下了楼,外面下起了雨,风不大。
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看老天的意思。
我打车去找刘勇胜,他开着厢式货车前往市场。
随便买了些肉,刘勇胜就叫人把车开了回去,我们加入了赌局。其他人并不起疑,赌是精神毒品,和游戏一样。
俩眼镜还在。
我暗笑,行,今天有你们受的!
雨越下越大,风一起没刮起来,我凭着运气一局一局的来着,好不容易庄家给我发了把对K,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刮跑了很多牌。
外面是没法玩儿了。
我们一起收拾着进了屋。
刚坐下,我就把烟拿了出来,只带了五根,有个卖肉的看到烟,不禁地说:“哟,还是四川烟,给我来根。”
“抽着抽着,尝尝,朋友带给我的,我感觉还行!”
卖肉拿着打火机点着烟,抽了一口,冒的烟那叫一个大,他还品品味道,“味儿挺正宗,不过,这烟怎么这么大?”
我心想,冒的烟不大,我还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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