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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有来到正门口都能听到外面哄乱的马蹄声,岳飞熊久经战阵,自然不可能被这点小场面吓到。
“开门,让老夫看看是什么场面!”
乐府的几个下人门吱吱呀呀打开,门外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手持弯刀,骑着烈马随时都准备着冲击卢陵府。
“老匹夫,将我家小王放出来,否则今日我们踏平卢陵府”
“踏平卢陵府?”
岳飞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声音中夹杂着雄浑的灵力,滚滚声浪袭去,战马像是受到惊吓马蹄纷乱。
“江伯鸾活着也不敢喊我老匹夫,更不敢说这样的话”
“老匹夫,我们知道你很厉害,但就算再厉害,我们加起来有五万人,你能够全杀完吗?”一人喝问道。
“未必我就杀不完”
他岳飞熊无论去什么地方都是被人以礼相待,而这些人一口一个老匹夫,着实让人恼怒。
“冲!”
所有人重整战马,朝着卢陵府冲杀而来。
江婪听到这人说话的声音像极了石牢之,因此急匆匆出门。
果不其然,石牢之手持大刀一马当先悍勇无比,身后还跟着几个修为同样不弱的人。
“住手”
江婪一声呼喊,石牢之急忙勒住马缰绳,与身边的人说道
“小王,这就是天赦府小王江婪”
“小王,您等着,我们杀了这老匹夫这就把你救出来”
江婪有些无语,这些塞上人脑子大条的很,他们是怎么看出来自己被岳飞熊囚禁的。
“都住手,岳老将军与我只是闲谈了一些家常,不得无礼”
“谈家常?”
这些人都挠了挠脑袋,面面相觑。
“岳老将军,实在是冒昧了”江婪急忙道歉。
“叫我老匹夫?换做老夫年轻时候一手一个早把他们掐死了。”岳飞熊冷哼了一声“这群塞上人不懂什么是礼法,没有江家的人管教,一个个与匪类无疑,日后你要好生约束”
“一定,一定”
江婪与岳飞熊告辞以后离开了卢陵府,这些塞上流民都围拢了过来。
“末将石牢之!”
“末将石季龙”
“末将符永固见过小王!”
以这三人为首,身后所有的塞上人跪倒一大片。
“都请起,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我去了天赦府找您,听说您来到了这里,这岳飞熊老匹夫实力超绝又与咱们天赦军打过好几仗,我怕您吃亏就赶紧带人追来了”石牢之邀功似的说道。
“以后不可叫岳老将军老匹夫,听到了吗?”
“甲子庚辛年,他率的大军可是杀了不少咱们天赦军的人”石季龙有些不满的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元凶已经伏诛,不必波及到其他人,而且天赦府已经沉冤昭雪,相信大家很快就能返回塞上了”
“真的?”
所有人眼神中都充满了希冀,他们不事农耕在大宣城只能做流民吃了不少苦头,心心念念的都是那片塞外牧场。
纵马草原,驰骋雪山,那种流淌在他们骨子里快意已经太久没有了。
“当然是真的,你们返回以后收拾清点一下,在有一些时日便可以返回”
天赦府已经平反,重回塞上也没有了阻力。
“是!”
江伯鸾江凤梧带着他们南下,如今江婪带他们回家即将完成他们多年的夙愿,江婪的威望瞬间达到了顶峰。
江婪取出四只纸鹤,分别交给了这四大流民帅。
“日后若有什么事情,写在纸鹤上我便能够收到,我若有什么事情也会用鹤书传递给你们”
“小王我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石牢之犹犹豫豫的问道。
“说吧”
“咱们塞上人在大宣城一共有五支,在天赦府平反后,我们四人重新归附帐下,但是姚长似乎有了二心”石牢之说道。
“以前有不少人想拉拢过我们,但都被我们拒绝了,可是这姚长与城内的一些勋贵往来有些密切”石季龙也说道。
天赦军毕竟是御灵大陆第一强军,这些流民的战斗力不可谓不强,因此不少人都想拉拢,只不过胡人重信一直都等待着江氏的人。
“他敢背叛,咱们就除掉他”符永固说道。
“此事容我日后决断吧,你们先回去准备返塞事宜”
江婪所有的积蓄全部花在了这些人身上,如果再不返塞,他都得要饭去了。
返塞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工程,除了这些能征善战的人以外,还有老弱病残也不少,浩浩荡荡十几万人奔赴万里之外并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天赦府的事情已经可以告一段落,白阳教和白湖九老会都非常神秘,想找他们的麻烦并不容易。
在回府以后,赵随闲不知道已经等了多长时间。
“江婪,你终于回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江婪奇怪的问。
“今晚云鹤楼有一场酒宴,你得随我去一趟”
“酒宴我陪你干什么,我家里的酒都是咱们清都运来的好酒,犯不上跟你去”江婪只想懒在家里。
“这不是简单的酒宴,赵宗昌、赵平丞、赵青阳都会参加。”
“那我更不去了,都是你们皇家的人,我去了算怎么一回事”
“赵宗昌是儒府帝师孔贞的弟子,赵平丞是须弥府的内舍生,深受鱼行大士信赖,赵青阳是墨府核心弟子。
今夜的酒宴不止他们会参加,颜游秦会代表着儒府去帮赵宗昌,神秀和尚也会出席”
“所以你是想让我代表文府的立场为你造势?”江婪听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不错,毕竟你是卢先生弟子,又是八府第一人,很多人都觉得未来执掌文府的人就是你”赵随闲笑道。
天赦府的小王、武府三大姓的继承人、以及文府府主,这三个身份任何一个都显赫至极,可如果让江婪在这三者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江婪最愿意做的还是文府府主。
即便不是府主,能够留在清都也是很好的。
无它,清都到处都散发着自由的流毒,让他沉醉流连,其次就是魏昌黎和卢道玄给他的影响实在太大。
“好,那咱们今晚就去会会他们”
天祚帝决定立太子,人选自然是他们四人之一,若是赵随闲能够成为太子接掌这个巨大的帝国,那文府与宣国之间就会形成互补,互相取势。
云鹤楼位于潇湘水交汇处,是潇湘馆中最高的建筑,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配进云鹤楼。
江婪、赵随闲、苏寇三人联袂前往,当初在潇湘馆江婪夜赚百万金,至今都是大宣城中的百姓津津乐道的事情。
“你们两个都是文府同窗,非要拉上我干什么”苏寇有些不乐意。
“想要争这个太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展露实力越强越好”
实力最直接的体现除了自己的修为以外,有一个特殊开悟的帮手会加分不少,而这位药师毒师双开悟的苏寇就能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助你当上太子也不是不行,但日后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只要我能做到,万死不辞”
互相成就,这样才称得上是合作。
如今再临云鹤楼,潇湘馆的老鸨隔着尚远便远远拜迎。
“见过三皇子,见过江画师,见过苏药师!”
“这云鹤楼能迎来三位这样的人物,实在是我潇湘馆的福气啊”
赵随闲随手便扔出一锭金子,非常精准的落在了老鸨子的胸上,手法娴熟无比,显然不是第一次。
“废话少说,他们都来了吗?”
“二皇子,四皇子已经到了,就等您和大皇子了”接过金子以后,老鸨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还是三皇子出手最阔气啊”
赵随闲都没有听这老鸨子的吹捧,径直的进了云鹤楼。
这老鸨娘毕恭毕敬的把他们三人送进了云鹤楼以后,脸上的笑容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测测笑容,朝着黑暗的角落低声说道。
“虔婆,该来的人都到了”
“把人都伺候好,今晚可是会很热闹的”
云鹤楼今日只接待这些皇子,就连潇湘馆都选择了禁严,云鹤楼是墨府工匠做造,形态如鹤立于潇湘水上振翅欲飞。
虽然赵平丞和赵青阳都在云鹤楼上,可是谁也没有搭理谁,赵青阳神情苦闷自顾喝酒,而赵平丞则低声在与神秀和尚交谈。
“小师叔祖,我想回须弥府”赵平丞低声说道。
“我也想回,但是我师兄不允啊”
他口中的师兄自然就是如今御灵大陆辈分最高的人,也是须弥府府主鱼行大士。
神秀也有些苦恼,如果肯能他希望一辈子都在双树山,无忧无虑潜心出家。
“您能不能与大士谈谈”
“谈过,没谈妥”神秀摊开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当赵随闲来到的时候,也没有人多看他一眼,更没有人主动迎接。
赵随闲找了一个空位与江婪坐了下来,即便谁也看不惯谁,但最中间的位置依然留给了赵宗昌,毕竟他算是长子!
赵随闲没有与赵平丞打招呼,但江婪和神秀相视一眼礼节性的笑了一下。
“这和尚不同凡响,当初在天都山时我们虽没有直接交手,但也互相试探过”赵随闲说道。
“我倒是刚研制出一种毒药,对这种和尚应该非常感兴趣!”
看到苏寇脸上恶魔一样的笑容,江婪打了个激灵,瞬间想到了那个他命名的药众生欢喜!
“苏寇,你可别胡来”江婪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苏寇口中的分寸,就是尽量不死人!
身为清都得文士,来到云鹤楼第一件事就是不约而同的尝了尝云鹤楼的酒,就连喝惯了沽酒店好酒的江婪都眼前一亮。
酒水入口醇香,入喉似火,是一等一的烈酒。
“好酒”
“当然是好酒,云鹤楼的酒就是从南冷运来的”赵随闲解释道。
“南冷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名不虚传,怪不得魏大人隔三差五就要去盗酒”
江婪打趣起了魏昌黎,魏昌黎那一代三师兄弟中齐次风得号珠玑不御,卢道玄得号万象必尽,堂堂文府府主魏昌黎居然混了一个南冷酒盗。
“天下酒类之最在清都,老酒街上的酒足有近百种。可是美酒之最却在南冷,哪里靠近一处宝泉,是天然的酿酒宝地,不过魏大人去哪里,据说是因为和南冷主人有一些暧昧”赵随闲低声说道。
“没想到老魏居然这么风流”
八府府主在各自的地方都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只有清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诽谤,而且清都得人上至开悟者下到普通百姓都乐此不疲,魏昌黎也从来不生气。
“大皇子到!”
一声尖锐的呼喝后,大皇子赵宗昌登上了云鹤楼,身后跟着颜游秦,虎步龙行颇具威严,而且理所应当的坐在了主位上。
赵宗昌一直都在大宣城,与不少朝臣都关系密切,在四人中算是根基最深也是最有机会成为太子的人选。
“今日请三位弟弟前来主要有两件事,这第一件就是欣赏潇湘馆的歌舞,这可是出自乐府名伶之手啊”
赵宗昌一拍手,便有莺莺燕燕的一群进入了花厅,各个姿色果然柳腰纤细,舞起来霎时好看。
美酒美人歌舞,所有人都心情放松。
一位歌姬手持美酒,以极其妖娆的姿态趟在了神秀怀中,想要喂他酒水,神秀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面色泛红口呼阿弥陀佛。
赵平丞也是如此,只得将这舞女推开。
但是赵随闲早就见惯了大场面,当有舞女前来劝酒时,赵随闲来者不拒,直接将这舞女搂在怀中放倒,然后将美酒倾入舞女口中,而后一口吻下,香艳无比。
这一举动让赵宗昌有些错愕,赵平丞皱眉,但是江婪早就见怪不怪。
清都风气开放,什么阵仗没见过,更多时候劝酒的可不是舞女,而是美艳的男仆!
就连苏寇都跃跃欲试,在什么场合干什么事情,这是苏寇在清都学会的,清都名士都是这种放荡不羁的做派。
只不过似乎没舞女来给他劝酒,这让苏寇有些遗憾。
酒宴气氛糜糜,只有赵青阳眉头不展,当舞女近身时赵青阳直接将其推到。
“滚!”赵青阳语气冰冷,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看到这一幕,赵随闲、江婪和苏寇三人相视一眼,差点笑出来,在男风大盛的清都厮混久了,什么取向三个人一眼便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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