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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个内应把药交给了代女士。
我流着冷汗继续听,接着是打开盖子的声音,然后传来滴水的声音,像是往药中加了什么东西,最后又是拧紧盖子的声音,代女士严肃地说道:“记住,这壶药我没有碰过,你直接交到那小碧池手中!”
“明白!”保镖说。
“你女儿的白血病,我会负责到底的,但是你得守口如瓶,懂吗?否则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我明白!”
“去吧!”
听到这里,我大声对助理说:“快点,我交给保镖的药被下毒了!快通知潘小姐!”
“什么?”助理大惊失色。
“内应不是自己人,快打电话!”
这时,通过贴在内应身上的符纸,我又听见了潘晓言的声音,她说:“是林大夫亲手交给你的?”
“是。”
“中途没有打开过吧?”
“放心,原封未动!”
“好,你在这里守着,有人上来就提醒我。”
“遵命!”
我明白了代女士恶毒的反间计,倘若这药是潘晓言悄悄弄来喂给潘先生喝的,而里面又有毒,那就成了潘晓言弑父,后果会非常严重,那对狗男女会如愿以偿地得到一切。
助理仍在拨电话,终于打通了,她紧张地说明情况,潘晓言有点难以置信,“怎么会?”
“是林大夫告诉我的,他他好像在用某种神秘的法术窃听。”
施展这种监视术的时候,我的样子有点可怕,双眼是惨白的,就像被附身了一样,也看不见周围的情形。
我勾勾手指,叫她把手机拿来,我接听之后,潘晓言的声音同时从听筒,和我大脑里面传来。
潘晓言不敢相信地说道:“林大夫,你确定吗?那可是我培养了很久的内应。”
我说:“两个内应彼此知道身份吗?”
“不知道,我得防止他们同时背叛我。”
“我懂了!”我点头,“这名内应已经背叛了,你手中的药有问题!不过这个保温壶有点特别,你用力把厚厚的底部拧下来,我在底部存了大概500毫升的药汤。”
一旁的张歌奇闻言放松地大笑起来,“还是林大夫谨慎,我就知道你还有后招!”然后他用力拍我的肩膀,差点让我手中的手机摔在地上。
我示意他安静一会,那头传来用力拧壶底的声音,壶底空间并不大,怎么可能存500毫升呢?我知道潘晓言此刻一定非常好奇,但当她看见就会全明白。
潘晓言吃惊的声音从手机和我脑中同时传来,“是是一枚药丸?”
“对!”我说,“因为这碗药太重要了,要从村里带到镇上,距离实在太远,我老是担心中途撒掉,所以事先炼制了一枚药丸。你用500毫升的温水把它化开,然后喂给潘先生。”
“太好了!”潘晓言格外开心地说:“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林先生!但是这一枚药丸的量足够吗?”
“放心!”我说,“药丸本来就是浓缩的药汤,500毫升绰绰有余。”
“行,我马上去喂我父亲,这次我会亲手喂的!”
“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深呼吸运气,用力掐中指,一个激灵从通灵状态下恢复过来,只感觉全身冷飕飕的,不由得用双手摩挲起肩膀来。
张歌奇朝我竖起大拇指:“林大夫,你考虑的真周到!哈哈,到时真想看看那对狗男女的表情!”
我笑笑,“不用想,我们现在就去,看现场表演!”
助理有点害怕地说:“可是,直接撕破脸皮可以吗?”
我说:“等潘先生醒过来,他大概对发生了什么完全不清楚,我敢肯定代女士会极力地反咬一口,这时候潘小姐就需要我们的支持了。所以各位,该我们上场了!”
助理忽然转了下眼珠,有点好奇又八卦地问道:“林大夫,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对潘小姐这么好,是对她有好感了吗?”
“啥?”这问题出乎我的意料,我一脸尴尬,心想这妹子什么思维,是言情剧看多了吗?
“妹子,你格局小了,你也太小看林大夫了,这叫作医者仁心。”张歌奇笑道。
接着,他又用力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桌子直接砸塌了一块,豪迈地说:“哈哈,早就等着看狗男女的下场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咱们赶紧走吧!”
我抱怨:“你怎么又把人桌子砸坏?”
助理摆手说:“没事的、没事的,回头我们来赔偿吧!”
事不宜迟,我们仨当即离开茶楼,赶往潘府。
此时天已经黑了,潘家灯火通明,如同一座水晶宫。
当我们走近,便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做作的哭声,一耳朵就能辨出来是代女士那虚伪的号陶,但是调门是真的高。
她一边哭一边高喊:“我的丈夫呀,你死得好惨!真不该养这个不孝女呀!”
助理紧张地看向我,我沉声道:“没事,上!”
“上!”
张歌奇飞起一脚把屋门踹开,虽然粗暴,但此时此刻,我就不说他啥了。
这一声动静,让楼上的哭声戛然而止,然后几名保镖冲过来,喝道:“什么人?”
张歌奇把包着布的斩龙刀举起来,戏谑地说:“替天行道的梁山好汉!”
我小声吐槽,“你换个好点的自称好吗?宋江集团其实没有认真干过啥替天行道的事情!”
“好,我再来一遍!”张歌奇举起刀喊道,“替天行道的奥特曼!”
“越来越离谱!”我一阵无力。
保镖估计拿我们当神经病,直接一哄而上,张歌奇把斩龙刀交给了我,自己挡在前面,右拳砸左掌,好似铁人一般。
一名保镖冲上来就是一拳头揍在他脸上,张歌奇居然头都不动,然后那保镖一记冲拳打在张歌奇的腹部,张歌奇却冷笑道:“你饿了几顿了?打人都没力气,还好意思说是保镖?”
说罢,他直接拎起这名保镖甩动起来,迫使其它人无法靠近。
带这名保镖体验了一把失重之后,张歌奇一撒手,他就飞了出去,保镖惨叫着,在空中张牙舞爪,最后越过客厅摔在了大沙发上,直接把沙发带翻了。
见此情形,我长松口气,看来张歌奇刻意收敛了,不想伤人。
毕竟,以他捕蛟人的体质,对付普通人,就如同一个精壮成年男子戏耍一群幼儿园小孩。
眼见着同伴被扔出去,其它几名保镖知道碰见了硬茬子,哪还敢上前,摆着虚架子,却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冲过来,额上不停地沁出冷汗。
张歌奇气势汹汹地冲向其中一人,那人竟吓得连连后退。岂料张歌奇却是声东击西,他一转身把另一个保镖提溜了起来,往空中一扔,保镖如同吊着威亚一样升上去,后背触到了二楼顶上的吊灯,然后惨叫着落了下来。
不过张歌奇轻松地一伸手,就薅住了这名保镖的脚脖子,好像拔起一根萝卜似的,把他吊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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