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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续喊了好几声,但是通过我的望气术去发现他们居然正在远离,我顿时心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发现不见了,不该四处找一找吗?
“犬兄!去告诉他们……”
我像往常一样拜托犬兄,却发现背后的黑狗皮没有反应,我才想起来,方才追杀参妖的时候我让犬兄离开了,但它为什么没有回来,它去了哪里,这种情况似乎是头一回发生!
一瞬间,我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心几乎要凉透,但是理智告诉我,无论是犬兄还是张歌奇,他们都是很讲义气的,绝不可能随便丢下我不管!
除非,是他们压根儿没发现我已经掉队!
我似乎明白了,那个推我下去的冒牌货并没有被病虎符炸死,而是跑了回去,冒充是我,把其他人忽悠走了!
队伍里面只有我有望气术,其他人是无法通过气息辨别成员真伪的。
哗啦一下!
我脚下的石头松动了一下,吓得我心脏狂跳,我在思考要不要把背包丢掉,它实在太沉了,可是我现在又不敢有大动作,攥着根须的右手已经感到有些麻木,我担心手掌会因出汗而打滑,所以就越攥越紧,结果攥得有点麻木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一下,有什么办法获救!
抬头望去,距离上方有二十公分的距离,想纯靠体力获救是不可能的,呼救已经没有作用,在这深山老林,谁能够来救我……
当发现没有任何获救的可能时,我先是绝望,突然又感到一阵释然,我曾无数次思考过死亡尽头是什么样的,现在终于可以亲身去感受,我准备不再坚持,撒开手跃向深渊。
据说从高空坠落,人会因为加速度让脑内失衡,半空中就昏迷过去了,所以一秒之后我就将无知无识,迎接死后的虚无,或者变成鬼,或者突然在一个婴儿身上睁开眼。
当然跳之前让怀中的青囊蛛离开我吧,它应该是可以爬上去的。
就在这时,突然上方出现了一个三角状的白脑袋,用一双斜斜的,带着几分忧伤的眼睛看着我,我一惊,“怎么是你?”
“呜呜!”那只被我喂过参汤的小狐狸用悲伤的声音答复。
“小狐狸,你能说话吗?”
它摇了摇头。
“好,我明白了,你能听懂,但不会说话!”我笑笑,“要不这样吧,我把遗言告诉你,你好好记住,将来会说话了,去带给我的家人。”
我想了一下,什么样的遗言呢,无非是些安抚爸妈的话,总不能指望爸妈去传承中医吧!
就在我考虑遗言的时候,小狐狸呜呜叫着,把一截树枝推了过来,它叼住树枝末端,把另一端探了过来,上面的树叶都搔到了我的脸。
但是我没有动,我苦笑说:“小朋友,你这是不行的,且不说树枝太细了,而且你的身板根本拉不动我。”
它好像听懂了,一甩头把树枝扔下了悬崖,我注视着树枝在半空中飞了二十多秒方才看不见,看来下面是够深的,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邃。
“呜呜!”那小狐狸继续探头看着我,口中发出焦急的叫声,似乎在因救不了我而感到悲伤和自责。
我说:“也许你可以去找我朋友帮忙……唉,算了,他们已经走很远了,恐怕我支撑不到他们来找我!”
况且另一个“我”和张歌奇他们在一起,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狐狸出现,张歌奇要如何理解,真正的我此刻正挂在悬崖边上,命悬一线呢!
这时一些沙石落下来,我抬头一看,那小狐狸正拼命地想滑下来,似乎打算落到我身上。
我忙说:“别,太危险了,你这样救不了我,可能还会把自己搭上!你赶紧回去,我们再想办法!”
小狐狸停了下来,月光落在它身上,温柔的夜风吹动着它的白毛,让它周身如同在泛起一阵银色的光晕,它抬头朝月亮望去。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摄住了我,这小狐狸一身白毛,说明它实际上已经活了很久,并且吃过了千年人参,那它距离成妖只差一步之遥,差着一层窗户纸!
而我这个知识量还算可观的高级灵长类完全可以捅破这层名为“顿悟”的窗户纸。
在东北一直都有这样一种禁忌,在山中独行,如果突然听见有尖细、笨拙的声音询问:“你看我像个人吗?”一定要回答:“滚犊子!不像!”
因为那是黄皮子或者狐狸精讨封,倘若有不知情的人说了一句“像”,它们就会借着人类的金口一跃而修成人身,当然它们的内在仍然是一个畜牲,人面兽心的动物对世界是危害巨大的。
我为什么不反其道而行之,令这只小狐狸化作人身呢,这样它就有灵活的手脚可以帮助我了。
看着那怜悯的眼睛,我相信它内心一定是纯朴善良的,对没错,一定是天无绝人之路,奇妙的命运才会让它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想法就是眼下困境的唯一解!
我清清喉咙,郑重地说:“小狐狸,你听我说,我认为你非常像一个人,你有好人一般的善心,你一定会立即变成一个人!”
故事里叫作“讨封”,我这算不算是“赐封”?
我话说完,小狐狸眨着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我,时间在尴尬中流逝,难道我这张嘴的言灵力量不够强大?还是说我这样操作是不正确的?
野兽成为人的关键是什么?
答案正是语言!
若无语言,人类非但无法交流,脑海中也不会种种抽象的概念,“家庭”、“社会”、“契约”、“经济”这些我认为实际存在的东西,实际上都是用语言编织而成的概念。
而无种种抽象概念,人便不是人。
唯有迈过语言这道天堑,兽方能变成人!
我郑重地说:“小狐狸,现在我要给你取一个名字,一个人的名字,叫作……‘小胡’!你跟着我念出你的名字!”
它很聪明,张了张嘴,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过最终听着仍是呜呜声。
我像和聋哑人沟通一样,缓慢而夸张地念着这两个字:“‘小……胡……’,和我念,‘小……胡……’!”
“吸……符……”
寂静的空气中,小狐狸像被鱼刺卡了一样艰难张着嘴,发出一些近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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