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找到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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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怡不满意的瞪着耿天佑：“你笑什么？”

“你当警察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还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这样会影响自己专业的判断知道不？”

李思怡给了耿天佑一个白眼：“这种情况下还让我控制情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还有什么判断的，张冉就是受害者啊，一个被人泼硫酸的可怜人。”

耿天佑皱着眉摇摇头：“我总觉得这个张冉不简单，而且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我隐约听到了报应两个字。”

李思怡惊讶的看着耿天佑：“报应？你真的听清了？”

“隐隐约约，不太清楚，不敢确定！”

“唉！这不是相当于什么也没听到嘛！”

“李思怡，你的职业敏感去哪里了？还记得张冉手机上的那几条短信吗？你难道没有怀疑？”

李思怡恍然大悟般看着耿天佑：“队长，原来……你也看到了！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李思怡，你忘了张冉手机一开始在我手里，后来看不懂信息才递给你的。”

李思怡冷静下来说：“那几句话怎么看都像是暗语，她那个朋友还说是游戏术语，张冉又不是小孩子，发短信还能发游戏语言？”

“联想起刚才张冉的第一句话，我觉得她有可能参与了贩d，回头我问问缉毒队的猛子，看他知道那几句话的意思吗。”

“唉！我看到张冉那个可怜样……真不希望她……”

耿天佑看了看悲天悯人的李思怡，刚想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耿天佑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是李勇晟，他随手把手机递给李思怡说道：“你接吧！”

李思怡赶紧接过手机，打开免提，电话那端传来李勇晟焦急的声音：“队长，那个失踪的小菊找到了……”

耿天佑立刻靠边停车，紧张的看着手机。

李勇晟继续说：“小菊被发现时，已经死亡……检验科的人已经过去了。”

李思怡问：“在霓裳？”

“嗯！就在那间仓库，放护肤品的。”

耿天佑皱着眉说：“当时我们仔细搜过那件屋子，并没有发现小菊啊。”

李勇晟说：“那间屋子有个暗格，专门存放假冒伪劣产品的。”

李思怡吃惊的问：“什么？霓裳那么大的会所，竟然也会用假冒伪劣产品？”

李勇晟笑着说：“你们女孩子只认那些昂贵的大牌，并且还一知半解的……霓裳会所便大张旗鼓的利用你们的虚荣心，骗你们钱财。”

李思怡吼道：“别胡说八道！本姑娘天生丽质，从来不去美容院、会所之类的场所。”

耿天佑无情的打断李勇晟和李思怡的对话：“李勇晟，你是说，小菊是在那个暗格里被发现的？”

“是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了，这几天霓裳会所没生意，高经理就带着人盘点，结果在暗格里发现了小菊。”

“好，我们马上去霓裳！”

耿天佑和李思怡到达霓裳会所时，法医秦霄刚好检查完小菊的尸体。

秦霄看到耿天佑，立刻抓着他的手臂说：“老耿，你怎么才来，那个女孩子死的太惨了！硬生生被人扭断了脖子。”

李思怡一听，身体本能的一紧，脸色也变得煞白。别看她平时一副大姐大，什么事都冲在前面的样子。

可是迄今为止，李思怡还没有正式办过一起杀人案，也没有亲眼见过血腥的杀人现场。

耿天佑注意到了李思怡的情绪变化，犹豫了一下说：“李思怡，你去前台再和高经理她们聊聊，聊完后就在门口等我，杀人现场……你就别去了。”

李思怡紧张的嘴唇都开始发白，她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耿天佑关切的眼神，很想听话的逃开。

可是，这是李思怡第一次有机会看杀人现场，这么好的学习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

想到这，李思怡摇了摇头：“谢谢队长的……体恤和关心，可是李勇晟和潘博他们已经在调查了，我还是跟你去……杀人现场吧！”

耿天佑再一次询问：“你确定可以？”

“嗯！我可以的！”

小菊已经被人抬到了尸体袋里，正准备运走。李思怡看了一眼小菊的“歪脖子”，立刻开始反胃。

耿天佑拍了拍李思怡的手臂：“还可以吧？要不……你去找李勇晟，让他过来。”

李思怡摆摆手：“我不要紧，能坚持！”

霓裳用于存放假冒伪劣产品的暗房，横七竖八的放了几个置物架。

李思怡跟着耿天佑身后走进暗房，暗房里，除了地上有几滴已经凝固的黑血，便找不出其他存放过尸体的痕迹。

法医秦霄指了指墙角说：“死者被发现时，就坐在那个墙角，脑袋垂在一边……”

李思怡听的毛骨悚然，耿天佑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说：“看情形，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了。”

秦霄继续说：“小菊是瞬间被扭断了脖子，肌肉血管等软组织因为扭曲很快引起供血不足和中断，再加上上段颈椎脱位引起呼吸停止……所以，小菊虽然有内出血，但表面看起来流血并不多。”

耿天佑皱着眉问：“老秦，以你的经验判断，杀害小菊的凶手是不是进行过相关训练？”

“我觉得这个杀手可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退伍军人或……雇佣兵。”

李思怡怯怯的说：“杀一个女孩子不至于找这么厉害的杀手吧？”

秦霄笑了一下：“这名杀手的任务是对付张冉，小菊只是一个陪葬的……从她杀小菊到给张冉泼硫酸，然后又从大门从容不迫的离开。

这一切都做的那么流畅，如果心理素质不好，或是身手不够麻利，她随时都有可能暴露，所以……”

耿天佑点点头：“所以，这名杀手一定经过严格训练，各方面素质都超强，即使暴露，他也有能力脱身。”

李思怡瞪大眼睛听两位“老”同志分析，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有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