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给陈老爷子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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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婶子原本还在笑着,被王铁树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苞米地!打架!既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再继续多言,只能嗑着手头的瓜子缓解尴尬。
当初见几人不再说话了,这才踏上去陈老子家里的路。
沿途路上,纪岚一直保持着沉默,王铁树也默契的不在开口。
直到到了老爷子家门口,纪岚这才开口,“王铁树,我再问你一遍,你是真的有把握还是吹嘘自己。”
王铁树迈出去的脚步一顿,扭头看向纪岚。
“村长请放心,我王铁树从来都不做没把握的事,陈老爷子对我有恩,我今日来回报他自是应当的。”
纪岚本还想说些什么,见王铁树头也不抬的走进去,小跑着追上。
一进屋,一股扑面而来的臭味袭来,陈老爷子躺在炕上,双目紧闭。
听见传来的脚步声,老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在看到王铁树时,立马展露了笑意。
“铁树,都怪老爷子我没本事,如今瘫在这炕上,再也没办法照料你了。”
陈老爷子口吻凝重的说着,说到最后叹息不止。
这病来如山倒,谁能想到前段日子还上山的他突然就倒炕不起。
王铁树快步上前,坐在炕边牵起老爷子的手,“爷爷,之前多谢你的照顾,现在我没事儿了,也应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王铁树的话音刚落,陈老爷子像是触电般,赶忙将手抽了出来。
他,他这是……
陈老爷子双目圆瞪,视线紧跟着王铁树。
“爷爷,我已经没事儿了,之前的事情我还记得,每次我无处可去时,您都会收留我还给我吃,以后让我照顾你吧!”
王铁树口吻恳切的说着,想到陈老爷子无儿无女的事,打算将人照料在身边。
陈老爷子这一辈子都是独身而活,活了大半辈子虽是只身一人,却乐得清闲。
老爷子听说王铁树要照顾自己,直接偏过头去。
他这糟老头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就死在炕上。
铁树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他这糟老头子不能给他找麻烦。
“铁树,听爷爷的赶紧回去吧!我这把老骨头不值得让别人照顾,你要是想照顾爷爷,我那就再也不要来了,老爷子我想在临死前还留个颜面。”
陈老爷子有气无力的说着,阵阵不和谐的声响传来,老爷子放在被褥下的手不断的捶打着肚子。
他都有一阵子没好好吃饭了,平日里村民有时间便过来帮他准备一下。
最近这段日子大家都忙,也就没时间照顾他这糟老头子,一来二去他就饿了肚子。
王铁树见老爷子乐了,立马转头去了厨房,“村长,麻烦你先帮我照顾一下陈爷爷,我先弄点吃的。”
手法娴熟地烧火熬粥,王铁树那过于流畅的行为让人挑剔不出毛病。
端着熬好的粥进屋,王铁树特意咬了一勺白糖放入碗里。
大米粥里放些糖,不仅口感好,还能缓解胃酸的问题。
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喂着粥,老爷子起初还万般抗拒,却因忍不住饥饿,只好硬着头皮吃下。
照顾老爷子吃完了饭,王铁树又烧了一大壶热水。
“村长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先出去一下,我想要给爷爷擦擦身子。”
王铁树见纪岚一直站在门口,出言催促着。
老爷子要面子,纪岚待在这铁定不方便。
在王铁树的催促下离开,纪岚站在院子里摸了摸后脖颈。
她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听了王铁树的吩咐呢?她明明……纪岚想着,却摸不着头。
屋子里,王铁树为老爷子做好一系列的清洁,大掌探上老爷子的双腿。
“爷爷,也是我之前一直承蒙爷爷你的照顾,实不相瞒,我略通一些医术,爷爷你愿不愿意让我试试。”
王铁树一边为老爷子按摩着双腿,一边问着,掌心处的温热让老爷子眼皮发沉。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过是给了你点饭吃,我帮你也算是帮了我自己。”
老爷子强忍着眼皮的疼痛试图保持清醒,可那麻木的双腿却被王铁树按摩的格外舒适。
自从倒在炕上后,他这双腿就没了知觉。
也不知是怎的,今日被王铁树这么一按,反倒是觉得双腿有些发胀。
“我也是在帮我自己,我和张秀娥离了婚,张秀娥一直和前任村长不清不楚,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那笔赔偿款。”
为了分散老爷子的注意,王铁树索性讲起了自己的伤心事。
他只要一想到张秀娥利用她名利双收,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被王铁树这么一说,老爷子陷入了默然。
“原来你都清楚这些,早先我便觉得那张秀娥不是什么好人,可我老头子不方便插手这些,离了也好。”
老爷子感慨着,不看眼皮的沉重,睡了过去。
王铁树见老爷子睡着了,按照蛇仙传承的那般气沉丹田,将所有的力量聚于手掌。
手掌处的温热依旧,伴随着王铁树的按摩,老爷子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开,就连腿上的青紫都逐渐消失。
利用手上的温热为老爷子疏通了血脉,王铁树瘫坐在一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果然还是不太适应,看样子这应该好好联系一下了。”
王铁树感慨着开口,想到传承到的四种功法,所有所思。
如今的他还不曾完全掌握医诀,他必须要想办法提升自己才行。
回想着脑海里的陌生记忆,王铁树试图浏览,却遇到了瓶颈。
王铁树不断的回想着,炸裂的头痛使他无法再继续思考。
强迫自己从陌生的记忆里走出,王铁树喘着粗气。
想到还在院子里的纪岚,王铁树擦拭掉额头的汗水从屋里走出。
“你,你这是……”纪岚看着唇色惨白的王铁树,迟疑着上前,有些担忧。
王铁树刚刚在屋子里呆了那么久,一出来就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吧?
“老爷子的腿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只需要时常走走就好,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一下。”
王铁树扔下一句话,迈着无力的步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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