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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善堂不止一位掌柜,但即使济善堂的掌柜,也不见得清楚济善堂所有的生意。
在所有人认知里,济善堂平时赠药救人,荒年赠药救人,乱世赠药救人,再就是不与任何朝廷官员往来。
大掌柜的让冯云南前来保护虞五,不能怪冯云南寻思,虞五是虞家的人,都说他有官职。
不与朝廷官员往来的意思,是没有过深的交情。
沈良知父子在看出虞五是女子以前,都想结交一下虞五,知道虞五可能有官职以后,太平也没有说不交虞五这个朋友。
私下的往来不见得济善堂就约束。
但济善堂大掌柜发话保护虞五,明明好手无数,却还召来一个掌柜,这让冯云南只能纳闷。
来到,还就碰个钉子。
满心里想和虞五热络一下,结果小胖子挡道,黝黑猴儿精挡道,虞五本人也不知道前来寒暄,这让冯云南原地气结。
尉迟国公府所在的南州城外码头,算得上大码头,小码头不会有三个较有气候的帮派,也许还认不得纵横江面的冯云南。
码头上的日头清楚明朗,照得出冯云南清楚神情,也让冯云南看得到其余人神情。
他们有些定神看着天下水帮硕大船只,有些呆呆凝视冯云南。
不管认识冯云南或以前不认识他的人,都为他威风的出现而有所折服时,虞五的不给颜面又让他们产生新的认知。
杀刀帮主不是第一个动心思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就见他喃喃说着:“对啊,我怎么想不到呢,姓冯的跑到码头上来和虞五套近乎,只怕近来遭灾,他在江面上吃了大亏,跑到岸上来躲躲。平时他多傲气,虞五再强他是朝廷的人,天下水帮犯不着和官府客气。没错!”
他的兵器也是一把刀,适合他分量的厚背开山刀,杀刀帮主提着刀,带着晕乎的头脑,晃晃悠悠的向着冯云南走去。
冯云南正在琢磨大掌柜的为什么让自己保护虞五,就见到风向冲着他过来,一个大汉提着大刀,杀气腾腾走来:“姓冯的,这里是老子们地盘,江里才是你的地方,滚!”
向着周围团团抱拳,大汉粗声大气:“杀刀帮主请各位做个见证,
冯云南纳闷的想想,杀刀帮是什么?
这世上有这个帮派吗。
“嘿嗨!”
杀刀帮主吐气开声,拿出全身的力气,试图施展自己一生的绝学。
说是他的一生,因为.......下一刻,冯云南轻飘飘的一掠侵近开山刀,手中打开的折扇点中开山刀中间,就听到格啪一声巨响,折扇坏了肯定不是这个声,再就咣当一下子,开山刀从中间断为两截,另一半飞出去落到杀刀帮主背后,而杀刀帮主运道不高,他惊恐的后退几步,失脚滑落向后摔去。
若是早一分他坐下来,开山刀还没有落地,若是他晚一分坐下来,开山刀已经落地平展。
开山刀从半空中落下来,笔直的呈现出刀断面尖锐扎地,地面扎不稳时也就平展。
就在这笔直的状态下,杀刀帮主摔了上去。
“啊!”
这是他最后的一声,脑袋一歪,嘴角流血而亡。
冯云南自己也诧异一下,扎的这么准,这坐的角度和时间一般人可做不到,然后也就释然,又不是自己想要杀他。
周围的惊呼声里,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提刀准备报仇,冯云南不放在眼里,继续琢磨不对劲儿的事情,保护虞五,为什么呢?
“噔噔噔。”
雷风暴重新跑来,小胖子见到冯云南赠送玉佩,看上去不像坏人,对他功夫实在好奇又钦佩,双手提着西瓜锤,出现危险时可以格挡,过来发问:“你这扇子是铁打的吗?”
冯云南忽然出现,不清楚他是敌还是友,哪怕他前脚赠送礼物,后脚却随意杀人。
虞雾落、雷风起、尉迟均、雷一文三姐妹,都是官身或官宦之家出身,对于当街随意杀人的事情都有本能上的抵制,见到雷风暴跑出去,他们齐齐走上一步。
虞雾落雪白手指扣住黑色雁翎刀,眸光盯紧冯云南,仿佛担心他是杀人狂魔。
冯云南看在眼里,本来闷闷居多,现在真的来了脾气。
递出折扇:“喏,你自己看。”
雷风暴放下右手西瓜锤,接过折扇到手里,随手一挥,三十六斤西瓜锤的力量让折扇承受不住,“哧拉”,折扇断裂开来,同时发出纸张被撕破的声音。
“真的折扇。”雷风暴惊喜叫出来。
在高兴劲儿里,拿起西瓜锤,折扇也还在手里,跑回虞雾落身边,响亮的道:“五哥哥哥,你看这折扇是真的。”
虞雾落自己功夫号称无敌,但让她折扇动武还做不到,见武心喜,接过折扇仔细看着,对冯云南投去赞赏目光:“你功夫好。”
雷一文姐妹也传看一遍,对冯云南的不悦也是就此下去。
杀刀帮主率先动手杀人,冯云南拿纸折扇应对,对方就此丧命,理论上说杀刀帮主学艺不精,又挑衅在先。
你拿把刀,人家手里只有折扇,不用点功夫巧劲不可能。
断刀杀人本是无意,不是出自冯云南本心,到此时才洗清白,虞雾落微笑向雷一文姐妹道:“他是无心而杀人。”
“是啊。”
虞雾落把折扇给雷风暴:“还给他吧。”
雷风暴又跑过来:“给。”胖脸上带些仰慕。
冯云南不看他,只看虞雾落:“赔我折扇。”
“咦,是我弄坏的,我赔你银子。”雷风暴身上带的有钱,掏出几两来。
冯云南看看胖手里约四五两的银两,一抬手,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给你一百两,让虞五赔我折扇。”
“为什么?”雷风暴胖脸上迷茫,一百两可以买许多折扇,你自己再买几把就是。
冯云南理直气壮:“虞家的人都会写字。”
“我也会写我也会写,”雷风暴乐颠颠道。
“我不要!虞五,我礼让三分的和你打招呼,才引出这事情,事情由你而起,你赔我折扇。”冯云南再次瞪视虞雾落。
这小子生得比自己俊,冯帮主的不爽渐起心头。
雷风起低声道:“大家小心,他只冲着小虞来的。”
虞雾落想想也是,大家不相识,先是打招呼,这又耍无赖,她道:“索性答应他,看他葫芦里有什么。”
摆一摆手:“拿折扇来,我写给你。”
冯云南招招手,大船上送来空白折扇,还有笔墨,虞雾落就走过来,雷风起等簇拥着她,硬是把冯云南隔开,冯云南站开几步,继续生气:“要有上下款,我叫冯云南。”
虞雾落挥笔写完,除去上下款,还有四个大字,求仁得仁。
拿着折扇的冯云南狠看几眼,再瞄一眼地面杀刀帮主,不确定的道:“你在影射我吗?”
“我......”
虞雾落刚要回话,有人大呼声过来:“五爷,上船了。”
就在码头上出现闹剧打斗和争执的时候,另一只大船进码头,这只大船没有冯云南的坐船大,但甲板上有两层,不折不扣也是一只大船。
常全等几十个人笑容满面招手:“五爷,船到了。”
虞雾落立即高兴了,指给雷一文看:“这就是我对你说的,我买了一只大船,这是我的船,船上有很多好花草。”
想到这里,高声问道:“我的花还好吗?”
白玉盆和兰花被捧起来,日光照出玉的水头儿和兰花品种,码头上一直看热闹到惊呆的商人们活跃起来,他们不敢走近,就在原地招呼:“虞五爷,你这货什么价钱?”
高山来了精神:“和我说和我说,”
闹闹哄哄里,杀刀帮抢回帮主尸体,而龙帮主和花凤儿借机来见冯云南,他们要的还是码头原地盘,愿意按月给冯云南孝敬钱财,冯云南按济善堂的规矩告诉他们:“你们有事我出头,但是你们平时不许拐卖人口,不许胡乱杀人,不许......不许.......”
按阮成功的话说,济善堂的规矩繁琐到比朝廷还狠,龙帮主和花凤儿听得愣住,这不是规规矩矩做生意吗?
什么维持码头秩序,不让有欺行霸市,还要帮助朝廷赈灾照顾不到的老幼妇孺,这还是江湖市井吗?
两个人大为后悔,躲着冯云南也就是了,何必特地过来讨好,本想混个脸熟,以后在水路上生意开源,现在别说开源,索性节流。
冯云南看得出来他们表面答应,等自己走以后就会变卦,也不放在心上,只要你口头答应,那么不好意思,天下水帮就会帮忙一直到你们能做到。
正经做生意的利息本来就不少,等他们一代两代的享受到正经生意的好,也就改过来。
没错,一代或两代或几代。
有些人立即就改,有些人几代也改不过来。
他们以为按时孝敬银钱,就会让自己庇护他们强抢强拿?这是他们及有些人不知道天下水帮也依靠正经生意为主。
水路纵横无人敢挡,从南至北货物运送不断,挣来差价银两无数。天下水帮表面是帮派,骨子里是拥有众多保镖的大商人。
这样想,就对了。
冯云南拖拖拉拉的一直说到虞五船只驶出码头后,这才放过龙帮主和花凤儿,他缓步上船后,龙帮主和花凤儿抹着汗水,随时累的可以倒下。
眺望江面,虞五船只已看不见,冯云南跟上她不难,这时候吩咐一声:“开船。”
“船家,让我搭船。”一个背着开山斧的老人喊道。
冯云南看看他的开山斧也是厚背沉重,人在江湖随时有事,冯云南潇洒挥动刚到手的折扇,不慌不忙:“老人家行路不易,让他上来。”
大掌柜的冲出船舱:“快开船,别理他。
大掌柜的当然不想和阮成功坐在一条船上,而且这些日子里也能明白阮成功和自己用意一样,都是保护虞五。
船上的人这就看到多出一个船员,有几个船员向大掌柜的走去。
天下水帮虽是济善堂的产业,可不是所有人知道。
大掌柜的一蹿,跳到冯云南背后,继续疾呼:“抽跳板,快开船,别理他。”
嗓音着急的让冯云南跟着心尖子也一哆嗦,像是放老人上船就会出大事一样,他忙道:“开船!”
阮成功见状,早就跑的飞快,可也没有撵上,气的他在码头上跳脚大骂:“我看见你了,看见你我才上船,你敢不让我上船,我和你没完。”
大掌柜的回他一个面无表情,低声催促冯云南回船舱,他跟在后面进去。
船舱门关上后,大掌柜的吁一口长气,大模大样的向椅上坐下,冯云南反过来跟着他,见他坐好,双膝跪倒:“徒弟见过师傅。”
“起来,你来的及时。”大掌柜的自己倒茶喝。
现在一脸好奇的是冯云南:“师傅请指教。”
“没有。”大掌柜的反而拿走冯云南的折扇:“这字下了力气,虞家的人名不虚传。”
“是,虞家的人不当官就做各处学里的夫子,是朝廷不折不扣的世家大族。”
“我知道。”
“那师傅,咱们几时开始帮朝廷官员,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经过大家商议,我身为七掌柜从没有收到。”冯云南嬉皮笑脸,小心翼翼问道。
别人都说他是六脉夺魂刀的传人,教他这套失传刀法的人,就是大掌柜。
他不仅是大掌柜的亲传并拜师的弟子,也是济善堂目前认可的下一任大掌柜人选。
和朝廷官员有往来这事情太大,冯云南也应该询问。
大掌柜的瞅瞅他,冯云南低头:“是。”
大掌柜的耳边顿时清静,关大树敢和他啰嗦半天,徒弟当面却不敢,他又鉴赏了一会儿折扇,还给冯云南:“你让我指教,那就听好,虞五往南边这一路上都由你保护,必要时,把咱们的一些事情亮给虞五看看。”
“啊?这不合规矩,师傅,咱们从不和朝廷打交道。”冯云南苦着脸。
济善堂从没有这样的规矩。
大掌柜的沉下脸:“老七,你是掌柜的,可掌柜的不等于平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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