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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开山房岩却不是吹的名声,雷风暴的西瓜锤响雷一样的砸过来,他赤手空拳接住。
左手按住一只锤,右手也按住一只锤,看着雷风暴攒着眉咬着牙,也没有再上前一步。
房岩还是吃惊的“小子,你是侏儒吗?否则哪有这么大的力气。”
高山正在看热闹,听完就不乐意,举着他的一双铁尺刀过来。
“咔咔”两声,铁尺端头张开,化为五把利刃。
着实让房岩退后两步,他觉得这种没见过的兵器邪气,而雷风暴重新拿回西瓜锤,哇哇大叫着再次扑上来。
旁边,大力金刚手钱旺被苗保一拳打废,倒在地上起不来,苗保走向高山和雷风暴的小战团,边走边夸奖他们“小八爷的力气是好的,只是年纪小不用气馁。高爷,内陆规矩不打下三路。”
高山的刀逼得房岩破口大骂,小个子总是偷袭他的**部位。
房岩骂道“小胖子手不长,打我这里我不怪他,你好歹比小子高,招数太阴损!”
还真是的,雷风暴个头不高,仗着西瓜锤增长手臂,总想够着房岩的胸口打。
这是父母亲和哥哥姐姐告诉他的,对付江湖人,断手断脚都不能放心,暗器毒药说不好从什么地方就出来。
七擒七纵可以是佳话,但是不能放心的情况下,打死为上。
高山比雷风暴高,却总是平着出招,直奔房岩非挡不可的地方。
苗保说完,高山理由多多“老苗,对付阴损的人就是要阴损。他们要是不阴损,会在这当街行凶吗?”
苗保往左右一看,可不,这里是沿城热闹的一条街道。
而在这个时候,两侧酒楼上一声长笑出来,有人曼声道“何谓阴损?我楼头招红袖,你地府见阎王,完事便是。”
“呛啷啷,滴溜溜”的漫天声响里,无数暗器铺天盖地而来。
雷一文姐妹和尉迟均一起变了脸色,这街上可都是人呐。
雷风起和虞雾落齐唰唰的,向前走了几步。
雷风起的目标是苗保、高山和雷风暴,他蹿到高山旁边,拦腰抱起雷风暴,再喝道“苗伯,高山,退!”
而虞雾落的刀光出鞘。
青衣男装的女子站在雷风起的前面,迎着汹涌而来的暗器,从容拔刀。
雁翎刀从没有让她失望过,今天也是,自幼年开始习练的天道十三式从没有让她失望过,今天也是。
刀光白练仿佛一道贯在人间的长虹,闪上一闪后,日光灿烂晴色无边。
暗器不见踪影。
只有地面落一层乌青黑紫的破铜烂铁,表示这事情发生过。
倒在别人屋檐下的大力金刚手钱旺眼前一黑,闻到淡淡腥味时,不用说恨意上来。
发暗器的人想杀虞五,也不想让他活。
随即眼前又是一亮,他见到街道恢复,又惊又喜里见到年轻的青衣男子负手按刀,印象里他不曾拔过刀。
但是在他的身前,半空中还有晰晰的半截暗器落下来,就像一阵欢迎他的落花雨。
“这就是天道十三式?”钱旺哆嗦着嘴唇问出来。
早知道是这么厉害,钱旺一定不接郭国公的银子。
没等虞雾落听见,虞雾落也不用分心回答,钱旺闻到淡淡腥味时,眼前一黑中毒晕倒。
一旁,雷风暴伸长脖子,像小鸭子喝水。尉迟均伸长脖子,像鸭子从河里喝水。
他们记得上一回见到的天道十三式,远没有这么厉害,一时间就忘记上一回挑衅雁翎刀的人,也没有今天这么歹毒。
就在白天的街道上,喂毒的暗器织成一张网。
而雷风起和高山见过虞雾落破暗器,两个人反倒仅仅充满赞叹,没有过多的惊骇。
真正惊骇的人是苗保,这是继他在崔家大门外见到暗器洗地的坑坑洼洼以后,头一回连贯的看到虞雾落拔刀斩暗器。
“这大概是小五爷刀法的真功夫吧?”苗保惊的嗓音改变。
虞雾落为苗保的话回了一下头,微笑道“不。”
天道十三式遇强则强,远非一次打斗可以阐明。
苗保后退两步,一只大手按在胸膛上面,已是无话可说。
而他接下来也顾不得说话,就在虞雾落回头的一刻,两侧的酒楼上衣风轻起,三道身影自房顶逃向远方。
玉面虎杨简、毒阎王齐放从左侧,毒龙迟归从右侧,就在虞雾落拔刀的那一刻,三个人只觉得眼前若有金星闪过,均暗道一声完了,毫不犹豫的登上房顶。
见虞五扭头,各自施展功夫拔腿就跑。
下毒的人轻功相对的好,毒阎王齐放和毒龙迟归跑在最前面,玉面虎杨简走的也是力气路线,踩的房瓦一路碎裂,心惊胆战落在最后面。
万没有想到虞五的刀厉害,见到的人就没命,这是一句大实话。
杨简见到齐放跑到最前面,一面想一面心生恶计,大喝一声一拳开出,势追拳风打在齐放的后心上。
齐放真功夫不怎么好,向前扑倒,骂上一声“你敢害我!”就此毙命。
杨简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双腿用力,脚陷入房顶之中。
他暗骂力气使得大了,本想拖住齐放,是那种我跑不过老虎不要紧,有人在我后面就行。结果一拳打死齐放。
他奋力拔出腿脚,就听到脑后一阵风声响,有人轻叱“看我的刀来。”
雷一文三姐妹三把刀,笔直追上杨简和另一侧房顶的毒龙迟归,有一把刀原本归齐放,齐放已死,两把刀笔直插中杨简后心,他大叫一声,脚也不用拔了,倒在房顶上。
换来房中惊叫连连。
街道两边,也有惊呼声出来,清风微微的吹过,有人扶着额头慢慢倒了下去,大睁眼睛,瞬间只有呼气没有进气。
“暴哥!”
在雷风起的呼声里,雷风暴也小腿一软,坐了下来。
虞雾落迈开脚步,来到雷风暴面前,让腰间荷包凑近雷风暴,清香的味道里,雷风暴眨巴下大眼睛,一挺小身子重新站直,自己很是奇怪“咦,我刚才怎么了?”
虞雾落抚摸一下他的脑袋,在街道上来回走了两趟,清香的风传遍街道,让房顶上的冯云南停下脚步,他不用再下来解毒。
冯云南也奇怪“咦,虞五的好东西不少。”
坐的那么高,天气又晴好,借着这明朗的光线,冯帮主热热烈烈的看了一回明白刀,就在雁翎刀出鞘的那一刻,冯云南感觉杀气到眉睫,他不是不想闭眼,是太快,闭不了,硬是看得一清二楚。
虞五的这把刀,绝对不是普通铸造的雁翎刀。
刀一离鞘,仿佛无数杀魂空中飘。
冯云南轻呼一口长气“好刀。只是不知道她的师门长辈们杀了多少人,又杀了多少代,才换来刀上杀意滔天。”
这根本就是一把乱世才应该出世的刀,换而言之,这把刀就不应该在太平时候出来。
出世就会扰乱太平。
他也可能因为虞五的刀法厉害而看错,但随后雷一文三姐妹拔出雁翎刀来,三把佩刀出自边城,杀人也无数,但其上的杀意远远不如虞五的刀。
冯云南皱眉头,他的屁股下面,哦,他坐的房顶子下面有大掌柜在。
他说话,师父听得见。
“虞五不止没有江湖经验,更没有世间的经验,”
大掌柜的功夫与天道十三式同根同源,唯一的区别就是虞五有刀大掌柜的赤手空拳,看自家的功夫正看的赏心养眼,陡然的,就听到徒弟大放厥词,隐然有欺师灭祖的意味。
面色一沉,用头顶逆徒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这话怎么意思?”
“师父,这刀出世会带来离乱。”冯云南轻叹又有愁眉“咱们应该去和虞五说说,让他好好回虞家归隐吧,实在想走江湖,可以加入济善堂过过瘾。否则,他走到哪里,就会杀到哪里。”
屁股底下忽然一痛,大掌柜的用内力狠狠刺了逆徒一下,冯云南摸着屁股一脸懵,就听到师父不高兴的道“你近来耳聋眼瞎,等护卫虞五的事情结束,给我闭关养心收性。”
“师父,我又怎么了?”冯云南无奈。
“是雷风起先要登基,虞夫子派虞五出家门,虞五这才走出家门。然后薛猛虎认出刀来,这才有虞五江湖成名。原本,她在家里呆的好好的。”
大掌柜这一回清楚的知道自己用的是“她”。
冯云南哦上一声,嬉皮地讨好“师父知道的真多。哦,对了,雷风起要登基篡权的事情,咱们为什么没管呢?”
身为济善堂的七掌柜,冯云南知道管的相当宽,比如天下大乱,济善堂一定会站出来。
大掌柜的直接抬头翻眼,其实隔着房顶,逆徒肯定看不到。
“我正在管!”
“什么?”
冯云南聪明的一点就透,目光落到雷风起身上。
街道上的青年,从第一面就认为他气宇过人,要不是虞五风头劲,而冯帮主只为护卫虞五而来,说不得要与雷七交交手,或者成为知己。
“是他!”冯云南省去主语,只来个肯定句。
大掌柜的听得懂“是啊,你这个笨蛋,居然没看出来虞五身边没有凡人。”
冯云南听完有点高兴,对啊,你我师徒现在也算虞五身边的人,然后他的视线落在雷风暴身上,小胖子已恢复精神,以后照旧有人“唤”他吃饭吃宵夜。
“师父,我只看出来小胖子吃的比我多。”冯云南一高兴,又胡说八道。
“嗯哼!”大掌柜的讽刺他“冯家的大公子,现在就是一个饭桶不成?你难道不应该说几句雷风起得位不正的话给我听听。”
冯云南嘻嘻一笑“这话还是留给我祖父说去吧,我不在家宅门里,也由二弟继承家业,我当追随师父在浪里风里逍遥快活。”
视线里微微一凝,口吻有所郑重“再说这雷七么?师父刚才已有教诲,他是虞五出门后遇到,按传闻来说,他雷七在飞鱼台上的前后,雷风起在京里落水。可见,登基这事另有隐情。”
“哼,这回说的还像人话。”大掌柜的又给徒弟一句话听听,恢复寻常平常说话“雷风起既然没有登基的狂想,咱们还是以保护虞五为主。”
冯云南吐舌头“哈哈,他要我保护吗?”缩缩脑袋“我不是他对手。”
“又说一句人话,而且相当聪明。”
大掌柜的夸到这里,他的逆徒开始飘“师父,我现在好生好奇您到底是不是虞五对手?徒弟现在心里也没有底气了,哪天能比比吗?”
街道上,虞雾落救起中毒的人,包括路边倒着的钱旺,在她的走动间纷纷醒转,雷一文三姐妹会一些简单医术,至少判断生死没有问题,对虞雾落点点头,说大家无事。一行人正在离去,留下日光下的背影。
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自酒楼里出来。
邪医鲍象存了一个鬼心思,他没有跟着一起逃,而是躲藏到现在才出来。
冷不防的,半空中有一个拧身赶来,鲍象只觉得背上一紧,被人拎起来,耳边有人朗朗的笑“这是最后一个,虞五,这个人你落下了。”
走到街口的虞雾落回身瞧一瞧,随意摊摊手,表示自己不收,继续往前走。
冯云南觉得好生没趣“你好歹夸夸我吧,我一直跟着你,怕你出事情哎,哎哎”这个时候发现手中的鲍象双目紧闭,已然吓死了。
冯云南好生没面子的拎着这个人走在虞雾落后面,在日光的熠熠里,能看到他双手各戴着一只银丝手套,也因为认出鲍象后,就不能把这个可能浑身是毒的家伙丢下来。
虞五不要,冯帮主只能自己拎着。
在他们的背后,大力金刚手钱旺攒足力气,吼了起来“虞五,我是来杀你的,你解了我的毒,拿我的命走!”
另一旁也是中毒晕倒,悠悠醒转的一拳开山房岩,刚发现自己也没有被杀,闻言泪流满面“姓虞的,你瞧不起人,我输了,你有种拿我的命走!”
虞雾落回头,只看到冯帮主一脸不悦的提着个人,满身的不耐烦。
不高兴看,虞雾落装听不见有人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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