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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应该是我的老婆吗?!是老婆吧!这种情况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里都应该拒绝吧!要拒绝啊!“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了!!这是最后一次!!”
暴躁的魏叔同像是龇起乳牙的幼犬,嗷嗷的满屋子乱窜。他气啊,自己好好的那么大一个女朋友,昨天夜里也能被人偷家?
沈召这个坏女人!也不见她拒绝!是在玩弄别人的感情!一定是的吧!
魏书同自然昨天晚上表现俱佳,就连他晨起上卫生间的声响都没能把沈召吵醒,这简直就是对他昨晚卖力的肯定。魏书同蹑手蹑脚的走回床边,沈召皱着眉毛睡的不怎么安稳。他看着沈召头发一夜之间就滚出了个十分夸张的造型,脚上的创口贴也被蹭掉了,伤口被捂得有些发白,那串昨夜浪荡之极的珍珠被戴在了脚踝上,不停地被卷上小腿后又滚落。
沈召昨天的嘱咐还记在心里,魏书同也就没在回床上躺着,生怕弄醒了沈召叫他吃苦头,毕竟沈召是真的有能力灌他一脑子硫磺的。
魏书同只能慢慢悠悠的转下楼,打开别墅的大门,果然昨日的小费很是好使,早餐已经被放置在了门口。魏书同看着餐盘里中式西式都有的餐品,就知道是沈召定的,沈召这个人吃东西忒精细,喜咸但是又口淡,不仅吃不得太重的盐,连葱姜孙鸡精味素都是一概不吃的。
这种砂锅煲出来白粥是沈召早上最常吃的,烂熟粘稠的粥面上不撒葱花反而是一把海米,或者是酱菜,咸鸭蛋也行。有闲情逸致了还会配上裹着鸡蛋液煎过的馒头脆片,没有的话就弄两片抹了果酱的面包凑合着。东北人的胃,永远都对那一口香滑绵软的大米臣服。
魏书同心情雀跃帮沈召搅凉了那晚白粥,没能如他所愿的你一口我一口,从而开启温情早餐时光。沈召醒来之后先是愣了半天,接着脸上表情在回味和气愤之间不停转换,后槽牙叫她磨得咯吱作响。
“我昨天梦见了一个女孩,勉强算是一场春梦。”
沈召丢下了一颗烫手炸弹,把魏书同惹得像是被抢了事物的小狗,恨不得咬碎砂锅泄愤。
这事情闹得,沈召也觉得有点不太好,但是这粥加了海米不吃可就凉了……
“是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怎么可以欺负睡梦中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呢!”
由着魏书同在屋里怎么发脾气,沈召都不理,气吧气吧,气一气你这个小混蛋都是应该的。沈召一边吃着白粥一边还不忘煽风点火,一板一眼的阴阳怪气。她可没漏掉起床时身体的异样,好好珍珠栓在人脚上,小混蛋昨晚做什么事情他自己清楚。
“我不管!这件事情就是你不对!你得赔!那些个没名没分的趁早打发了!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这春梦的内容和对象实在是叫魏书同难以接受,这个时候他简直讨厌死沈召的坦诚了!魏书同眼见着把屋子弄得乱糟糟的心里头也没能好受一些,干脆眼一闭心一横的把自己摔上了床,像小狗刨水一样手脚扑腾个不停。
“你要怎么赔?你喜不喜欢这串澳白?给我们小魏大夫戴好不好?”
沈召说完便转手撂了碗,抬脚用脚腕去蹭魏书同,给他看自己戴错位置的那串名贵珍珠。
“我,我不要!没有男人戴珍珠的!”
只有魏书同自己知道他昨夜是那着这串珍珠如何孟浪的,事后再看哪怕一眼也够脸红心跳的,这才戴在了沈召的脚腕上,沈召这会子要送,他哪里肯要。这串珍珠漂亮,但还是戴着沈召身上比较好,魏书同掀起衣角给沈召擦了擦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这又不是什么小事,不是小女生感情好手拉手去卫生间,而是不知道哪来的孤魂野鬼在梦里占了沈召便宜。魏书同现在觉得自己脑袋上面嗖嗖的在冒绿光,但是又不知道该和谁生气。
那个女鬼?她都已经死的透透得了,怨她是不是显得自己有点小气?
那沈召?也不行,他的阿召在梦里挣不过那个女鬼,他知道。而且他就是嘴上说说,要真的怪沈召他倒也舍不得。
正当把双标体现的淋漓尽致的魏书同纠结万分时,沈召福至心灵的抛出了一块巨大的肉骨头。
“我知道了,脱衣服吗要?”
坏啊,这个女人真坏,沈召总能在诸多方法中选到最好用的那一个。沈召身上的裙边被卷起,魏书同心里的疙瘩被抚平,最终还是沈召身体力行的哄好了小狗。
沈召有意纵着他胡闹,故而魏书同体力透支的厉害,等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沈召已经不在屋内了,浑浑噩噩的起身才发觉已经是傍晚了。
“你在这里啊,我还找你呢。”
魏书同在别墅里找了好半天的沈召,这会正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一脸惬意。沈召闻声抬首,扬起的脖颈上挂着点点吻痕,招呼他一起来泡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咬痕,身上还有别的暧昧痕迹。难怪沈召觉得他像小狗,也是个爱咬人的。
天然的温泉,空气中夹杂点硫磺的气味,纯天然的清澈,魏书同泡在里面顿觉神清气爽。石头垒砌的温泉池像是烟雨江南里的桥,他在这头,沈召在那头。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间,写意般的朦胧。
“给你吹个曲,就彻底不生气了好不好?”
沈召说完就自顾自的从水探出身子,从旁边装饰的绿植上掐了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幽幽吹了起来。沈召两手分别持叶片,两端或用一手食指分开,吹出来的音色明亮清震,是一首很古朴的曲调。
魏书同听着沈召吹出来的曲子心里想说那串澳白还真是被沈召用到了极致,白天当首饰,晚上当发圈。
不过这是什么调子,他听着有一种荒凉豁达的曲境,在吹一会感觉他人就在大草原上放牧了。
蓬松微棕的发丝被珍珠手串固定,绑在头顶并不牢靠的摇摇欲坠。不似平常懒散的倚着,沈召坐在水中依旧挺直脊背,平直的肩膀上面不停地有水珠滑落,像是挺拔的树,像是避水的刀。
不对,有什么不对!
沈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关注着水面,就连说话都是垂着眼睛的。这并不是沈召的习惯,沈召从来都是说话时直视对方,不闪不避的符合她要强的性子。
水,水里有什么?水谱!md!是水谱!魏书同险些忘了,鬼魂是可以通过水来和沈召沟通的!
“是谁?昨晚那只艳鬼吗?”
魏书同看着不断从下面冒起气泡的温泉水,心回百转间猜测可能是那只鬼。要真是它,魏书同想着一定要给她好看!沈召是他的!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卖卖可怜就能蹭上来黏着的!他那么大的一个老婆!是他的!
“是啊,我身上没法器,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他。你说它怎么还没发现你身上有阳气,怎么还在这和我嘀嘀咕咕,磨叽死了。”
沈召停止了吹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片方才扔进水里的绿叶,这会在水面上浮浮沉沉,竟是竖立在水了了,
是那个艳鬼,它真的来了。
温泉水和树叶,虽然物品种类不一样,但还是完美重现了魏叔同在沈召家里第一次看见海花的情景。当时就是这样,木制的筷子直挺挺的立在水里,接着海花就来了!
“你个,你个坏女人!你昨晚占我们阿召便宜,今日竟然还敢来!你等着!我非叫我们阿召给你个好看!我们阿召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保证叫你后悔做人!不!后悔做鬼!”
没了叔同玉怕是今晚流再多的血液瞧不见鬼了,又对着一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鬼,魏叔同实在是骂不出多恶劣的话,只发泄似的不停的拍打着水面。也不管这一幕要是在露天泡池的话别人得怎么看他,一心想象不断拍击起的水花能像在沈召手中一样威力巨大。
他还记得当初沈召也不过是随手撩起一片水花,就能制的海花不得动弹,那一手虽然招式朴实但是却十分好用。
“对啊,你个坏女人!你看你把我们小魏大夫气的!这水面都下去好几厘米了。”
沈召摸了摸脸上的水,逗弄似的帮腔。她一点也不怕那艳鬼,沈召再不济事也不至于被区区艳鬼害了性命,倒是为魏叔同的反应她觉得好玩。沈召都想好了假期结束了她就走,等回了家这小鬼敢上门她就敢打,这会权当是在消遣小魏大夫了。
想不到那艳鬼也是个有脾气的,估摸着听见了魏叔同在骂她,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水里就起了异变。
原本该是一摊死水的温泉,突然从水底生出无数漩涡,钳制住了魏叔同的双脚。
一条类似藤蔓的水带猛的从水底冲了出来,直冲魏叔同的面门。沈召见生了这般变化,眼看魏叔同闪避不及,连忙伸手画出一道水幕想挡下这一击。
那水带竟然想活了一般,一个急刹车就在水幕前停下,左右摇摆了几下,好像在权衡要不要冲破这倒屏障。
“沈召!水底!”
魏叔同已然察觉不对,但是刚把提醒的话喊出口就被水中隐藏的另一条水带拖住,几番挣扎不过竟然真的被按在了水底。
“他要死了,我即刻鎮杀你,听明白了吗!”
沈召急忙呵斥,双手食指拇指结环相扣,看也不看的就把双手伸到水下面。想不到一贯看不上的区区艳鬼,竟然有几分能耐,还有这样声东击西的智慧。
只可以做人做鬼都要明白一点,不要惹不该惹的人。
沈召双手结印,一出手水下就好似蛟龙游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蛮力,把那漩涡和水带撞的四分五裂。魏叔同原面朝下的在水里闭气等沈召来救他,那股蛮力带着比温泉还热的温度擦过他的身体,惯性使然魏叔同被带的翻了个面,竟真的浮出了水面。
一击之下艳鬼得招式就被破了,但沈召救出魏叔同之后还不肯收手,只见她又松开双手掌心朝上,狠狠地抓握成拳。
“哗啦”
不知道水里的什么东西被沈召打上了岸,魏叔同看不见只觉得现在池子里安静了许多。沈召如今势头正猛,想也没想的抬头冲天空吹了一声哨,略有颤动的哨音好像某种动物的叫声。
这是沈召不常用的招式,她离家太远也没有几成把握,但是如今局势有利试一试也无妨。
一声哨响,惊起酒店散养的鸽子,沈召心中暗暗叫好,怕是能成。
第二声,第三声……
怎么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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