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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艘画舫之中的修行者,见终于有人肯下场赋诗了,便纷纷喝彩起来。
江途瑞于石台之上踱了数步后,朗声道:
“南湖月色夜笼烟,耐可乘流直上天。
且就凌泽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一诗吟罢,江途瑞站定于石台中央,仿佛是一位荣获了某个殊荣的胜利者,在等待着更多的喝彩之声。
诚然,场间确实在沉寂了数息时间后,便响起了赞叹和鼓掌的声音。
“好诗!”
“有月、有湖、有船、有酒,当真是好诗,应景!”
就连滕王殿下都是亲自点评道:“着实不错,既然有佳作诞生,那我就为这诗会填点彩头。
明日拍卖会上,不论平澜宗拍得价值何等的宝物,滕王阁都只收拍价的八成。”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这算是很大的实惠了。
江途瑞更是得意,对着琼楼之上的滕王拱手一礼,“多谢滕王殿下!”
说完,江途瑞便御起本命法宝,飞回了玄字丁号画舫。
随后,滕王开始继续抽签。
有了江途瑞的打样,被抽到的宗门也都是纷纷选择下场赋诗。
毕竟,那两成的优惠对于有些实力并不如何强大的二三流仙宗来说,诱惑力着实很大。
要知道,凡世的金银并不适用于修行界。
修行界中更多的是在以物换物。
元息晶石、灵丹、灵药、灵胎,甚至是成品的法宝,才是修行界中的硬通货。
这些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
渐渐的,宴会进行的越发热烈起来。
但在江途瑞之后,却只有一首诗获得了滕王的肯定,得到了八成拍价交货的优惠。
那诗出自一个三流的小仙宗,赋诗的弟子回归画舫之时,立刻被同门簇拥,受到了宗门英雄一般的待遇。
天字甲号画舫,最顶层的阁楼中。
十位白衣青年分坐两桌,平静饮酒之间有说有笑,很是惬意。
诚然,这两张桌子中,有一张是属于青山观的。
倒不是青山观的人被天一道宗给赶走了。
而是此次青山观的来人,从始至终都没出现在天字甲号画舫上,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某一刻,一位年轻的天一道宗弟子,将手中的青玉酒盏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桌子一阵摇晃,青玉酒盏也是裂成数片薄玉。
这人名叫曾震。
若是李不器往这天字甲号画舫上看一眼,便会发现这个曾震他认识。
正是半个多月前,在泰一山松露居山谷中,被他一巴掌给抽晕的那个家伙。
与这曾震被一同抓去奖惩处的郑光和朱梵。
此时也在阁楼之中。
这三人出现在此间,便是因为他们出了奖惩处后,自觉没脸再在泰一书院待下去,又恰逢这场拍卖会,便主动跟虞南信请缨,来了湖州。
“李不器也来了,为何滕王还不抽他赋诗?”曾震恨恨地看向了天字乙号画舫。
他开着灵目,清晰的看到,李不器此时正靠着栏杆,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好不悠哉!
“曾师弟,师姑特意说过,让我们不要招惹李不器。”年长一些的郑光,提醒了一句。
曾震不以为然,想了想后,悄无声息的朝着玄字丁号画舫释放出了一道法术。
平澜宗的一位长老,接到曾震的法术传讯后,立刻面露为难之色。
但思忖了片刻后,长老还是把江途瑞叫到了身边,耳语了几句。
此时,石台之上刚有一位赋诗之人黯然退场。
滕王也没有立刻抽签,而是抬起手中的酒盏,邀与会的所有修行同道共饮了一杯。
随后,滕王拍了两下手。
便有一位身着水蓝色衣裙的舞姬,乘着一只仙鹤,悄然落在了石台之上。
随后,仙鹤啼鸣一声,振翅而去,音乐之声响起,那位蓝衣舞姬便是随乐声而舞…
独舞!
这位蓝衣舞姬,能在这种规格的宴会之上独舞一曲,其舞姿必然是天下无双。
不过,她的脸上却是带着一道薄纱,看不清其真容,弄得场间的诸多修行者心里一阵悸动。
当然,这些人中人不包括李不器。
倒不是李不器已经灭情绝性。
而是因为李不器在看到那蓝衣女子的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住了!
甚至是就快要被捏碎了!
无比剧烈的绞痛之感,让他瞬间就低吼了一声!
真的是太痛苦了,比之他在西华台中,被那道绞杀阵意划开肚子,痛上了无数倍!
此时,他的思绪被无尽的悲怆之情吞没,竟是萌生出了一种不想活了的想法!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死死扣住画舫的凭栏……
咔嚓!
木质的凭栏被他轻易的捏断!
李不器朝着幽深的湖水栽了下去!
姚玉朗眼疾手快,一道飞扇悄无声息的飞出,将他拦住后带回了阁楼。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
但李不器已经不仅仅是感觉心绞痛了,更是产生了剧烈的头痛!
无比强烈的绝望之感,充斥着他的识海,让他生出了想要毁天灭地的凶厉情绪……
这一刻,姚玉朗又祭出了三柄飞扇,隐隐的将他们与阑珊谷的四人给分隔开来。
陈切的短剑已经出鞘,张嘉许的手中也是握着一个阵法盘!
阁楼中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姚玉朗扶着李不器,询问道。
“我…我感觉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难道是又中毒了?”
说着,陈切就将手中的短剑指向了蓝小溪等人,“交出解药!”
诚然,陈切的做法并不算是冲动。
阑珊谷是炼药大宗,能炼制这天下最顶级的灵丹,自然也能炼制最厉害的毒药!
而且,那蓝小溪一开始就有意的接近李不器,说这事跟他们没关系,谁能相信?
一直关注着天字乙号画舫的曾震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怔。
随即他就想到,这应该是李不器想要以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提前离场,逃避赋诗!
想跑?哪儿那么容易?
曾震当即又是使出法术,给平澜宗的那位长老,传了一道讯息。
随后,江途瑞便御着本命法宝飞到空中,朝着琼楼之上的滕王拱手一礼,朗声说道:
“滕王殿下,此等人间美景,又有如此无双的佳人献舞,怕是马上就会有传世的名篇诞生了。”
平澜宗会甘愿受曾震的驱使,原因无他,便是因为平澜宗是一个依附于天一道宗的二流宗门。
滕王抚须一笑,说道:“这位小仙师,难道心中又有佳作了吗,快快分享与我等。”
江途瑞无奈的笑道:“鄙人才疏学浅,哪还敢第二次在咱们大乾第一诗人的面前献丑?滕王殿下,还是赶快把李师叔请出来吧!”
“是啊!李不器是不来了吗?滕王殿下快快请他赋诗一首吧!”
“李不器是泰一书院的小师叔,论辈分你得叫他一声师祖,道友慎言!”
“李师叔,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赶紧给我们露一手吧!”
“这等良辰美景,若是没能聆听到了李师叔的佳作,这一趟也就算是白来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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