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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阳春的晴和里,八贝勒对着府里的桃花独自饮尽了一壶竹叶青,格格们被嬷嬷们抱着,正荡着秋千玩,手中的帕子,腰间的汗巾,桃花柳绿嫩芽黄,全在春风里长长短短荡漾着。

八福晋亲自捧来了点心匣子,八贝勒笑一笑:“怎么都是我爱吃的啊?劳动福晋您费心了。”

脸上泛起了红晕,怎么自己就当不得贝勒爷的抬举呢?连看看那眉眼,都会觉得心跳得好快。八福晋屈膝福了一福:“伺候爷是妾身的福气,只怕伺候的不周到,爷多包涵着点,妾身就知足了。”

那边跑过来了大格格,豁着的门牙已经长了两颗出来,说起话来口齿清楚多了:“阿玛,阿玛,你不过来玩吗?”

八贝勒抱起女儿,爱怜地擦去她满头的细密汗珠:“阿玛不玩,你仔细别跌了下来,把门牙跌断了可就不漂亮了!”

大格格在八贝勒身上不依不饶地闹腾着:“不漂亮也是阿玛的女儿,阿玛不许嫌弃我!”挣扎地太厉害,八贝勒险些抱不住了,忙交给嬷嬷们。

:“不漂亮阿玛也心疼你,乖,那边玩去啊!”八贝勒难得有空享受这种宁静,巴不得对着桃花睡过去。

扶着桃树的枝干,八贝勒突然想起来,这些日子九阿哥干什么去了,怎么好多日子没看见他了?那家伙,不是没事干就喜欢在自己面前乱晃悠的吗?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脸了!

被惦记的九阿哥并没有多打几个喷嚏,九福晋有了身子,这个消息让宫里的宜妃娘娘大为高兴,她日夜念佛,就盼着生个孙子出来。

这回终于有消息了,她可高兴了,高兴之余就逼着九阿哥没事少到外面乱窜,你反正也没领到什么正经差事,不如多在府里陪陪福晋,九阿哥哪里肯依?

这孩子是在她肚子里长大,我陪着能有什么用啊?爷是能帮她是啊,还是能帮她喝啊?可惜九阿哥的心声被宜妃娘娘无情地镇压了:你若是不听话,本宫就告诉皇上,你偷他东北的人参!

九阿哥被自己娘亲弄得没有了脾气,只好应了下来,加之他近来心情本也不好,干脆在府里醉生梦死也不错。

城外的庄子他几乎不去了,每次去那里,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情景,想得狠了他就抽自己耳光:不是个东西,你个没人伦的家伙,那是你能想的吗?畜生不如!狗都比你有节操!怎么对着什么都敢有想法?

可是回来后再对着满府的莺莺燕燕,他居然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了,不是不行,而是觉得没意思了。抱着谁都觉得是一样的,那些曾经让自己喜欢的媚笑,那些曾经让自己沉迷的呢喃,统统都没意思了。

有时候干脆自己独自睡了,书房睡得久了,一点也没好一些,梦里的自己更大胆了,总是那间厅堂,总是那样躺在贵妃榻上的哥哥。知道是梦的自己动心了,哪怕是虚影,若是能亲近也是好的。

抚上那脸庞,解了那衣襟,吻上那眉眼,轻轻舔舐着肌肤的纹理,呼吸他颈畔的味道,手脚缠住他,用自己的怀抱禁锢住他,侧耳倾听他细弱的声音,然后故意不听他的拒绝,用唇齿去一点点品尝他的身体,因为,这是我的梦,我可以做主。

不一样的是他的哥哥在梦里总是醒着的,有时候会微笑地鼓励他,还伸手来拉他,这是美梦,醒过来后他更恨自己。

有时候梦里的哥哥会勃然大怒,甩了他几个耳光,就站起身走了,连背影都透着股决绝的意味,这样的梦醒过来的时候,九阿哥满脸都是泪。

折腾地久了,九阿哥连去看哥哥的心情都没有,自己夜夜在梦里肆意地轻薄那个人,什么礼义伦常都不顾了,什么兄友弟恭多忘记了,有什么资格再用弟弟的身份同他撒娇?

咬牙切齿不甘心的九阿哥辗转反侧了许久,这事情没个解决的办法,自己心里那股子邪念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而自己的八哥就是失心疯了,也不会成全自己这种事情,九阿哥望着濡湿的床铺去死的心都有了。

这么多年,美人见多了,但凡自己喜欢的,无有不能到手的,便是哥哥们,也不会同自己抢人,可是自己竟然对八哥动了心,别说自己这关过不了,便是最疼自己的额娘知道了,只怕打死自己的心都有。

以前听四哥叨咕过的,人有数般苦:悲欢离合、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受阴苦,那时只觉得四哥脑子进了水,已经位居人上了,世间再无多少自己不能拥有的东西,也少有能束缚自己的东西,还有什么苦呢?

现在才知,人生有苦,人人不可免,在府里蜗居了数日,甚是思念八哥,偏偏又不敢去见他,唯恐态度上露了倪端,反而惹得八哥疏远自个。

九福晋从来知道自己夫君是个坐不住的,这几日一直现在家里,再不出去了,刚开始还有些高兴,日子久了,对着九阿哥郁郁寡欢的脸,九福晋唯恐影响了自己养胎的心情,忍不住劝劝他:

“爷总在家陪着妾身,妾身实在欢喜,可是也不能耽误爷的正事啊?这些日子妾身也知足了,爷若是有什么要忙的,只管去,妾身自会同娘娘解释的。”

九阿哥心知不对头,自己连最喜欢的赚钱都提不起精神了,只觉得苍天负我,人生无趣,可老是这样颓废这样下去也不是常事。只怕自己就出不来了,只好寻了些子小事去操劳。

进进出出的九阿哥连出门都避开了八贝勒的日程,他现在不知道如何面对哥哥的脸,他怕自己对上哥哥,心里的龌龊就被看得一清二楚了,他不想面对可能的轻视和疏远。

世事总是无常,九阿哥心心念念要避开八贝勒,就有人要把他们拉在一起,这个人还是不可违背的皇帝。

今年八贝勒被康熙送到刑部去历练,儿子大了,不能老跟在哥哥后面被支使,他需要自己的地盘了,闲着在家的九阿哥就被康熙打包丢给了八贝勒:老九素来听你的,你要好好教导他啊!

憋憋屈屈的九阿哥一大早起来先在格格房里泄了一通火,又灌了一大壶杭白菊,才敢骑马去见八贝勒。

八贝勒看到九阿哥特别高兴,拉着弟弟的手特别亲热说:“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在忙些什么啊?”

九阿哥触电一般甩开了八贝勒的手,八贝勒脸上一僵,弟弟这是怎么啦?九阿哥也暗自有些后悔,看着惊讶的哥哥,心里有些难受,自己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让哥哥难受了。

八贝勒靠近些,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九阿哥低着头不说话,慢慢调整着心情,刚才真的只是自己的本能反应,这些日子,自己想着哥哥就激动的不行了,如今面对面站着,看着自己思念已久的人,他要是牵着自己的手,这大热天穿的比较单薄,自己立刻就要出丑了!

还没组织好语言呢,八贝勒又说话了:“怎么了这是?好好的跟我使什么性子啊?我可没得罪你吧?”

九阿哥正要开口,八贝勒却笑了:“莫不是你觉得哥哥我偏心了?这可是你小气了,素来都是向着你,难得我替小十考虑下,你就吃醋,你让弟弟怎么想?你是做哥哥的,大方一点嘛!”

现成的台阶,九阿哥当然不会放过,故作委屈地抬起头:“你要我怎么大方,到现在我还是一头雾水,偏心不偏心另说,瞒着我就是不对。”

八贝勒笑了:“就你心眼小,我们瞒着弟弟的照样一大堆,你怎么不说?”

九阿哥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心眼小,八哥对别人略好一点自己就吃醋,心里头不痛快,便是十阿哥,偶尔也被自己欺压一下。

:“难得今儿遇见了,走,叫上老十,咱们兄弟几个好好喝一盅。”八贝勒百年一遇的兴致高昂,打发了人回府去预备着,这边就直接去东城门堵十阿哥。

十阿哥心情不错,斧凿过的脸庞上多了几分笑模样:“八哥九哥好!”

九阿哥嫌弃地看着弟弟:“怎么几日不见,你就黑得如炭头了?”

十阿哥翻一个白眼:“你白,浑身白得跟雪似的,你那小脸最白!”

九阿哥鼓起了眼睛:“长胆子了是吧?居然敢顶嘴?”

八贝勒看着弟弟们笑闹,心情更好了,等到做到桌子前的时候,满桌子俱是他们爱吃的酒菜,八贝勒喝得开心,弟弟们自然愿意助兴,不过几巡,都有些熏熏然了。

说起了铜矿的开采,八贝勒特意同九阿哥解释,这东西干系太大,你若是插手,唯恐皇阿玛多心,就交给别人了。

九阿哥哪里是计较这个,自己得了哥哥多少好处,怎么会同他分说这等小事,忙打着哈哈过去。

八贝勒说的动情,伸手去揽九阿哥,九阿哥顺势倒过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有反应了,早上不是刚要过了人吗?怎么这个时候给爷出丑?

九阿哥又急又慌,伸手把八贝勒推开了,八贝勒一愣:“怎么了?”

九阿哥哪里敢说实话,只好随口乱扯:“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

八贝勒看看长身玉立的弟弟,是啊,弟弟也大了,再不能随意揉搓了,心里难免有些落寞,从重生开始,几乎是把这弟弟当儿子带着的八贝勒有些落寞,慢慢把手缩了回来,笑了:“是啊,你长大了,是哥哥不妥,再不会了。”

让人打了热手巾把子过来擦脸,八贝勒站起来去隔壁净手,九阿哥把手里的手巾把子拧紧了,悄悄把衣服的下摆拉得宽松些。

十阿哥放下了酒杯,把房里伺候的人都支使出去了,盯着九阿哥:“你怎么了?”

九阿哥随意地回答:“什么怎么了?”

十阿哥冷笑一声:“你别把我当傻子,你刚才为啥把八哥推开?不知道是谁最喜欢粘着八哥,现在知道自己长大了,你骗谁啊?”

九阿哥梗着脖子瞪回去:“你再同谁说话啊!”

十阿哥毫不示弱地看回去:“你要是生了别的心就直说,别哄着哥哥什么都替你做,还被你算计防备!”

九阿哥腾地站起来,脸上气得红了:“你当我在算计什么啊!”

十阿哥不做声,他跟着明珠在一起久了,也颇见识了些人心的险恶,兄弟间小时感情好,大了反目的也不是没有,他真的不希望自己也要面临这种困境。

九阿哥突然就明白了十阿哥的意思,叹口气,直接把十阿哥的手抓到自己腿间,十阿哥触手之处精神地不得了,慌慌张张把手甩开了:“你恶心不?谁要碰你那里!”

九阿哥红着眼睛:“我也觉得恶心,一挨着八哥我就这样了,你说我慌不慌?”

十阿哥愣了一下,一巴掌就抽到了九阿哥的脸上,九阿哥被他打得身子一歪,十阿哥脸色铁青,脸上的酒意尽退了:“你在想什么啊!”

九阿哥捂着脸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敢想,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可是就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

十阿哥喘着粗气,紧张地看看屋外,哥哥还没回来,他努力平息着情绪,半天才说:“随便你怎么办,去江南买瘦马,去苏北买小手,爱买多少都行!”

又把九阿哥摁在桌子上,凑到他耳朵跟前说:“对着八哥,你给我瞒好了,不许露出来,你要敢动心思,我就不饶你!”

九阿哥苦笑着不做声,十阿哥又问一遍:“你听明白没有?”

看着九阿哥点了头,十阿哥才放手,两个人隔着桌子坐着,八贝勒再进来的时候,两人一点倪端都没现出来,只是不论是九阿哥还是十阿哥,都喝得特别急。

八贝勒本来就量浅,这快酒一喝,没多长时间就醉了,九阿哥要去扶,被十阿哥把手给打开了。

服侍的人上来说预备好了软轿,十阿哥挥挥手,亲自拿羊毛毯子把八贝勒裹成个粽子,拦腰抱起:“你们爷书房里收拾好了没有啊?”

:“回爷的话,□都是齐备的,劳烦爷把我们主子送过去。”

书房里烛火通明,十阿哥把八贝勒塞进被窝筒子里,九阿哥畏手畏脚跟着后面,不知道该把自己往哪里摆。

十阿哥看看这样苦恼的九阿哥,心里也心疼,家里有二哥一个喜好特殊的已经够了,说起来哪里好听,这位更好,对着兄弟动了心思,简直是败坏人伦。

小厮们抬了药桶进来,棉白也跟了进来,见到十阿哥,脸上的轻松就没有了,十阿哥看着他:“你在府里可有好好做事?”

棉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指挥着小厮们摆好各样工具,把八贝勒的双腿浸到药水里,自己拿了小木槌,对着穴道轻轻敲打着。

九阿哥看着凌乱衣衫下八贝勒的双腿,浸在黑色药水中,愈发显得白嫩了,呼吸又有些发紧,十阿哥狠狠在他腰间一捏,九阿哥瞪了回去,却不做声。

棉白改用了夹轮去刷膝盖,这样折腾着,八贝勒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看见床头坐着的九阿哥,脸上便笑了:“听说你福晋有了,这真是好事。”

正要伸手去摸九阿哥的头,八贝勒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又收了回来:“对了,你长大了,不能再拿你当小孩子哄了。”

酒后吐真言不一定是真的,可是酒精总能放大人的情绪,想着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八贝勒,心里难免有些落寞,脸上就明明白白带了出来,望向九阿哥的眼睛里尽是湿意:“你居然就这么大了,我多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我们兄弟多亲近啊!便是你成家立业了,也不许同我生分了,知道吗?不然哥哥心里难受啊!”

眼看八贝勒眼里泛起了泪光,十阿哥同九阿哥心里都是一酸,九阿哥心里更是愧疚,八哥从来都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自己却这样让他伤心。

十阿哥腾地站起来,把九阿哥拖走了,众人只看见十阿哥把九阿哥拖到院子里,对着心口就是一顿老拳,九阿哥一点不想还手,这是他应得的!是自己动了不改动的心思,是自己对不起兄弟。

拉起死狗一样的九阿哥,十阿哥轻轻地问:“你还不肯死心吗?”

九阿哥软趴趴地挨着十阿哥,惨淡地笑:“我肯,我肯,只是你得给我时间啊!”

作者有话要说:肥更

好久没写感情戏了,今天写写,小虐下小九,明天再虐虐,就把感情戏放放先

那个,在我看来,兄弟相得比情人相爱更值得珍重

发乎于情止乎礼,这才是男儿所为,小九长得艳丽,但为人绝对男子汉!!!!

所以正文绝对不会有配对,番外就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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