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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听说忠顺亲王府来人,心下难免有些疑惑。

他虽然迟钝,却也不是真的傻。

贾府是旧勋代表,忠顺亲王却是新贵魁首。

两边素无什么来往。

而且对方连帖子都没下,直接点名要见。

这姿态,有些来者不善的意味啊!

可左思右想,贾政又想不出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位亲王。

一面想着,口中就吩咐道

“快请厅上坐,我稍后就到。”

看了一眼还在一旁站着的贾环和宝玉,斥道

“还不滚回去读书?”

两人如蒙大赦,灰熘熘的跑回了后院。

贾政说完,也急忙进内更衣。

等出来接见,两人彼此见了礼。

贾政才知来的是忠顺王府长府官,邹德清。

二人在厅中归坐,自有人献茶。

等人都下去了,邹德清却不碰茶杯,更没什么寒暄,就直接道

“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

贾政一听,连忙整容。

只见邹德清冷笑一声,继续道

“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先生做主,不但王爷领情,就连下官亦是感激不尽。”

贾政听了这话,实在摸不着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

“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

他的态度极为端正,生怕对方借机发作。

贾政知道最近新贵和老勋相互攻讦不断,说不得对方就是来找茬的。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自问也没什么得罪忠顺亲王的地方。

只要自己作足姿态,料定对方不能把他怎么样。

“也不必承办,只用老先生一句话就完了。”

可惜,邹德清见他起身,却是动也不动,只冷笑道

“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也不见他的踪迹,因此我只能满城察访。”

贾政闻言更加迷惑了,不知忠顺王府的戏子和荣府有什么关系。

刚要说自己不清楚,却听邹德清又继续道

“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直接指往宝玉身上。

可贾政却是不大相信的。

他也听闻过琪官的名,府里却不曾请过一次。

再说,宝玉素日都往脂粉堆里胡混。

如何会认识一个名满都城的戏子,又是如何招惹的呢?

“下官知道尊府不比别家,岂敢擅来索取?因此来前也启明了王爷。”

邹德清说到此处,立刻整容起身。

“王爷亦说‘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成,甚合他老人家的心境,断断少不得此人。’”

贾政见他模样,已经躬身听旨。

邹德清宣了忠顺王的口谕,也没坐下,只冷笑着道

“故此求老先生转致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之意,二则下官也可免去操劳求觅之苦。”

说完,还朝贾政打了一躬。

这可把贾政吓了一跳,忙过去相扶,口中还道

“大人稍待,我这就将犬子叫来相询!”

他此时已经信了几分,自是又惊又气。

不过还是存着几分侥幸,希望宝玉不曾做过这样的事。

当即,贾政便命人唤宝玉出来。

刚刚考校一半就匆匆结束,宝玉正舒了口气。

不想,才回了后面就有人来召唤。

他也不知是何缘故,匆忙赶来。

贾政一见他,便立即开骂

“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莽,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府上!”

这话看似在骂,实则也是提醒。

让他知道这边所为何事。

宝玉听了,顿时唬了一跳,忙回道

“实在不知此事。究竟‘琪官’两个字,不知为何物,况更加以‘引逗’二字。”

听到是来找琪官的,他心中就已经慌了。

好在他不傻,也不想出卖蒋玉涵。

说着还哭了起来,以期为自己的话增加几分可信。

贾政见此,倒是心中一松。

不管真假都好,只要没被抓了现形对方也不能怎样。

大不了就是训斥几句,就算过去。

等把这边打发了,再关起门来教训就是。

可惜,没等他再开口,却见邹德清冷笑不已,还道

“公子也不必隐瞒什么!或藏在你家,或知其下落,早点说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呢?”

宝玉只当对方诈唬他,自然还是不肯承认。

他连连摇头,口中只道

“实在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过!”

就怕你承认的太快!

邹德清闻言,却正中下怀。

他冷笑两声,继续道

“我来此自是有证据,只怕当着老大人说出来,公子岂不吃亏?”

说到此处,也不等对方分辨。

他就朝宝玉腰间一指,道

“既说不知,琪官那红汗巾子怎到了公子的腰里?”

那汗巾子不是北静王的吗?

怎么忠顺王府的人也知道了?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了魂魄。

目瞪口呆的看着邹德清。

“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的大事倒不晓得了?”

宝玉没了主意,也止住了哭泣,

此时他露出几分犹豫,眼神也有些闪烁,却还是道

“我也是听说,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处,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

眼见对方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他早已没了主意。

一时只觉自己什么也瞒不过了。

他现在只想着,先打发了这个长府官。

免得再说出点别的事来!

万一说什么见不得人的,那贾政就要打死他了!

想到这里,他还怯怯的补充道

“想是,想是正在那里,也未可知。”

见自己的后手还没使出,宝玉就出卖了蒋玉涵。

邹德清心中十分不屑,嗤笑道

“公子这样说,他一定是在那里了。”

说着,他就起身拱手,告辞道

“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罢,若没有,还要再来请教。”

贾政此时已经彻底明白,对方还真不是找茬。

宝玉确实和一个戏子有染不说,还是忠顺亲王的禁脔!

一时,他只气得七窍生烟。

一边急急跟上去要送邹德清,一边还回头眼神凶戾的对宝玉道

“你就在这等着!我回来还有话问你!”

等将邹德清送走,贾政怒气冲冲回了院里,大叫道

“给我拿住宝玉!”

众门客和仆从见此情形,都知道宝玉又惹祸了。

纷纷过来想要规劝。

贾政理也不理,一边往里走,一边又接连喝命道

“速拿宝玉来!拿大棍拿绳来!把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到里头去,立刻打死!”

小厮们连忙应声,便有几个匆匆先来找宝玉。

宝玉也知这次凶多吉少,贾政一出去就让人回去求援了。

此时贾政的小厮来了,援兵却还没动静。

他顿时吓得委顿在地。

贾政进来一见他这副模样,更加怒了。

“给我按住,往死里打!”

宝玉知道这次动真格了,一时也不敢求饶。

只在那像个受气媳妇似的小声哭泣。

小厮们打了十来下,贾政就看出猫腻。

他上前一脚踢开掌板的小厮,又一把夺过板子。

自己就狠命的开打。

一边打,还一边数落着宝玉的罪责

“啪!”

“唉哟!”

“我让你流荡优伶,还表赠私物!”

“啪!”

“啊呀!”

“我让你荒疏学业,还游手好闲!”

“啪!”

“啊呀~!”

“我让你流连内宅,还涂脂抹粉!”

“啪!”

“啊~~~~!!!”

“……”

这边只几下,就把宝玉打得哭天喊地。

一声比一声叫的惨。

把贾政听得心烦,又命道

“堵上嘴,我非打死他不可!”

小厮上去堵嘴,贾政又接着抡起板子。

宝玉何曾有过这样苦楚?

起先觉得打的疼不过,还能哭喊几声。

现在嘴被堵住,只能呜咽着流泪。

没几下,就渐渐气弱,哽咽难出。

众门客上来恳求夺劝,贾政还哪里肯听?

一时,连他们都一起骂了去,道

“就是你们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劝解!明日酿到他弑父弑君,你们才不劝不成?”

正这时王夫人到了,上去一把抱住板子,哭道

“老爷要怪就怪我!都是我惯的!”

她不及去禀贾母,披衣趿履就往这边来了。

也顾不得仪表,更不顾有人没人。

一时众门客、小厮都避之不及。

贾政还想再举板子,却被王夫人却死死抓住。

她生怕再打几下,宝玉就要命丧黄泉。

贾政见此,将手一松,退后两步跌在椅子上,才颓然一叹

“罢了,罢了!今日必定要气死我才罢。”

王夫人见他松了手,才松了口气。

但她哪敢掉以轻心?

一边护在宝玉身前,一边又哭道

“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保重!老太太年岁高了,身上又不大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老太太一时不自在了,岂不事大?”

贾政还没说话,史老太君也闻讯赶来了。

身旁还跟着李纨、探春和几个丫鬟相扶。

一众门客小厮见了,才忙避让出去。

贾母一进来,就见宝玉下身的血都渗了出来。

一时气得嘴唇发白,颤巍巍的指着贾政,道

“你不如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全都死了才干净了!”

王夫人见贾母到了,才彻底放下心来,连忙去看宝玉,

一见宝玉的惨状,顿时又放声大哭起来。

贾政见贾母进来,忙振作精神。

他上前相扶,还陪笑道

“老太太怎么出来了?有什么吩咐,只叫儿子进去便是!”

贾母一甩手,却是理也不理。

只回头命人去找大夫。

这时,宝玉被人解下汗巾子。

只见下身已然青紫一片,还有片片血渍。

臀腿间,竟无一点好的地方。

一时,王夫人不觉哭得更凄厉几分。

“苦命的儿啊!你让为娘的可怎么办好啊!”

哭着儿子,又想起贾珠来,便道

“珠儿若是还在,便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

她这是在暗示贾政,两人就这一个儿子了。

可一哭贾珠的名字,别人还好。

唯李纨也有些受不住,跟着抽泣起来。

这边见贾母落泪,还不理自己。

贾政只能再次上前,继续陪笑道

“老太太也不必伤感,都是儿子一时性急,从此以后再不打他了。”

不劝还好,这一劝,贾母顿时冷笑两声,道

“你的儿子,自然你要打就打,想来你也厌烦我们娘儿们,不如我们早离了你,大家干净!”

说着,便对身旁命道

“去看轿,我和你太太、宝玉立刻回金陵去!”

随后贾母又叫王夫人,道

“你也不必哭了,如今宝玉儿年纪小,你疼他!他将来长大,为官作宦的,也未必想着你是他母亲了。”

嘴上说着王夫人,眼睛却斜睨着贾政,还道

“你如今若是不疼他,将来还能少生些闲气呢!”

这话已经不是影射,就是直接冲着贾政了。

贾政一听,当即直挺挺的跪下,道

“母亲如此说,儿子就无立足之地了。”

说完,连磕几个响头谢罪。

王夫人与李纨等上来又解劝半晌,贾母的气方稍稍消减。

这时有人抬出春凳来,七手八脚的将宝玉放上。

贾母、王夫人便匆匆回去,带着宝玉至贾母屋里。

等有大夫瞧过,上了药,说不会伤及性命。

一众女人才都松了口气。

随后宝玉又被送回自己屋里静养。

乱了半日,众人才渐渐的散去了。

等到这边人都走的差不多,只剩王夫人、邢夫人、李纨和两个姐妹陪着贾母。

这时贾家一众男丁又都聚到了贾母屋里。

李纨立刻带着一众姐妹回避。

这边贾赦进门见过礼,便当着王夫人的面,直接道

“要我说,今儿个这顿打还是太轻了!若是再惯下去,咱们阖府都要给他陪葬!”

王夫人目光一凝,却没说话。

倒是贾母顿时又怒,指着他道

“明儿个我就带着娘们,还有宝玉回南京,你们兄弟俩搭伙过倒是正好!”

贾赦闻言却是不怕,冷笑道

“母亲,你知道宝玉做了什么?”

这话一出,屋里几人都是一愣。

就连邢夫人也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都只以为,是宝玉荒废学业惹怒了贾政。

一时也没人问及缘由。

贾赦一见,顿时冷笑不已。

他自己也不说,而是看向贾政,道

“我是从外面得的信儿,也许不准,还是让老二自己说吧!”

众人目光顿时都汇聚到贾政身上。

一时间,贾政只觉如芒刺背。

“唉!”

他先叹了口气,才道

“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吧。”

贾赦闻言却是不屑,嘲讽道

“外面早就传开了,还什么外人不外人的?”

贾母一个眼神,他又讪讪的别过头去。

贾政这时有些颓然,开始讲道

“今日忠顺王府的长府官找上门来,说宝玉藏匿了亲王府唱小旦的伶人,还……还表赠私物!”

说到这里,似觉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顿了顿,还是如实道

“他腰上的汗巾子就是那伶人的!”

屋里女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事若是贾赦、贾珍,或者贾琏做的。

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可宝玉虽然不上进,在内宅却一直是个乖宝宝形象。

如今说他勾搭了一个戏子?

尤其贾母,闻言顿时哆嗦着道

“噢哟哟!宝玉终日只和姐妹们玩,如何会做这样的事?”

王夫人也忍不住跟着开口,直接定性道

“定是那伶人勾搭,教坏了宝玉!”

“嗤!”

听到这样的话,贾赦忍不出笑出声来,道

“这事可没那么简单!我都还是在外面听人说起,才知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不信你问问琏儿,外面怎么说的!”

众人又看向贾琏,贾母皱眉问道

“怎么说?”

贾琏被点名,只能硬着头皮道

“回老太太的话,忠顺亲王府的人这两日满城寻找琪官,就是哪个伶人,闹得满城皆知,也未曾找到。”

说到这里,他面露为难,可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道

“最后找咱们荣府,才得了消息找到那琪官。”

一听满城皆知,贾母顿时脸上不好看。

王夫人也尴尬不已,再说不出维护的话来。

“母亲,如今朝中新旧勋贵争端不断,但还囿于名声,只在朝上明争暗斗,而且我们有大姑娘坐镇宫中,暂且还无人针对。”

贾赦说到此处,就有些激动起来,继续道

“可如今被人抓住把柄,若是忠顺王府弹劾上去,对我们倒是没什么,可难免会污了娘娘的名声啊!”

这些事都是他从别处听来。

即使别人居心不良,但说的却一点没错。

元春是如今贾府最大的依仗,就算是贾赦也知道轻重。

所以他才忙赶回府来,想商量个对策。

只是见贾母如此偏心二房,才忍不住出言讽刺两句。

王夫人听了,顿时傻眼,喃喃道

“怎会如此?”

贾赦闻言,又补了一刀,道

“如今荣府已经成了都中的大笑话,谁不知贵妃的亲弟弟好男风?”

贾政一听这话,直接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道

“母亲,大哥,都是儿子不好,惯坏了宝玉,要不让我勒死他吧,也免得污了府里的名声!”

说着就要起身,去找绳子。

贾母连忙喊住他,道

“你给我站住!”

贾赦见状,在一旁忍不住奚落道

“就算真勒死了也无济于事,不如想想如……”

不等他说完,贾母怒道

“你给我闭嘴!”

贾赦本来想说,先想想如何解决。

可被贾母打断,顿时心中气性又起,忍不住道

“都这样的了,母亲还维护他?”

贾母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王夫人正左右为难。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儿子。

如何也不能取舍,想着就又大哭起来。

本来要走的贾政听了,顿时怒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平日都是你惯坏了宝玉,我稍一打骂你就护着!”

贾母闻言,只觉脸皮发热,也跟着怒道

“是我护的怎么了?”

贾政闻言,只能哀叹道

“母亲,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少说两句吧!”

王夫人这时擦去眼泪,却也没了主意,慌道

“这可怎么办是好?宝玉招惹了忠顺亲王,要不找元春说说吧?”

贾政闻言,顿时摇头,皱眉道

“不行!这样的事如何要麻烦娘娘?再说忠顺亲王是圣上的亲弟弟,你这不是让娘娘为难吗?”

王夫人一听也觉有理,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哀叹道

“那怎么办?要是宝玉他舅舅还在都中就好了,可惜他也回了金陵。”

她一有大的疑难,先想到的就是元春。

之后就想到娘家人。

可惜王子腾已经失势,就算还在都中也帮不上忙了。

邢夫人这时想表现一下,就出主意道

“要不找老亲们问问,北静郡王想来……”

贾赦一听就皱眉,粗暴的打断道

“女人家的懂什么?”

说到这里,他自认是府里最清楚朝中形势的,便为众人解释道

“如今朝中咱们老勋和新贵争斗正欢,找北静郡王又有什么用?他不出面还有解决的可能,若他出面那就是火上浇油!”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贾母难得也没有反驳他,还哀叹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她想起什么,看向贾政道

“要不找亲家问问,好歹他是礼部尚书,同忠顺亲王应该有些交情。”

贾政一听,要找李守中?

沉吟了一下,就摇头道

“按说礼部掌管祭祀,与皇家肯定少不了往来,可亲家的性子,从不攀附权贵,估计与那忠顺亲王也只是点头之交。”

“这可怎么办啊?”

满屋人顿时都愁在了一处。

“要不……”

贾琏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才道

“要不找一博问问?”

“一博?”

贾赦闻言一愣。

他知道冯一博有钱,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找他有什么用。

难道用钱摆平?

“一博也是礼部侍郎,而且我听闻他虽和咱们更近些,但和新贵也有些交往。”

说到这里,贾琏有些犹豫,迟疑道

“而且……”

没等他说完,贾政想到上次东海郡王的事,忙道

“对对对!一博是个有主意的!”

贾琏其实是想起了自己此前几次为难,都是冯一博出手解决。

此时听了贾政的话,也跟着叹道

“不错,每每有什么问题,他都能想出解决之道!”

贾赦上去就给了他一脚,还啐了一口,才道

“你还不快去请人,在这里费什么话?”

一时屋里众人也没别的主意,只能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都急道

“对对对!叫一博过来问问!”

“那就快请冯渊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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