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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了尿布,云绯转身去了后面,用清水净了手,回到凤榻前坐下,看着临月已经把孩子在怀里调整好了姿势,掀开衣服喂奶了。
这些日子经常看到这一幕,云绯虽说已经习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感触,“都说女子无用,可天下最无私的人,却永远是做母亲的人。”
“这句话倒是真理。”临月淡淡一笑,“可笑很多男人从来看不到女人的付出,永远只知道端着一副高高在的姿态,把自己当成天神一样,享受着三妻四妾软玉在怀的滋味,心里没有不但一丝愧疚,反而对自己的妻妾杀伐予夺,为所欲为,把妻妾当成自己的私人物件,真是可笑又可恨。”
云绯微默,随即目光有些古怪地看着临月,半晌没说话。
“……怎么了?”临月显然察觉到了她古怪的表情,不由疑惑,“我说的不对?”
云绯缓缓摇头,嘴角轻勾了一下,“对极了。”
说得真是一针见血。
这世间男人是这么可恨,自己享受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却又不要脸地规定妻妾不能争风吃醋,否则便犯了七出之条。强行让女子学什么闺训,三从四德,变相地把女人踩在脚底,以彰显男人的高高在。
简直无耻至极。
不过,从临月的嘴里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云绯其实还是挺意外的。
她以前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无视礼教了,却没想到,临月的见解她更精辟,也更惊世骇俗。
“对了,云绯。”临月想起一事,抬眼看着云绯,“等一下你去问一下风无痕,看看现在南秦那边是什么情况。”
南秦?
云绯讶异。
临月解释道:“陈楚离开的时候,说了孩子出生之后会派人送贺礼过来,一个月之内若是没人来,那代表他出事了,让凤栖接手南秦的江山。”
说着,眸心闪过一道深思,“这都快二十天了,还没有一点动静,或许……他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了。”
云绯闻言,缓缓点头,“若是如此,天下归一也不远了。”
“起南秦的江山,我倒是更希望陈楚能安然。”临月淡淡道,“他是一个很纯粹的少年,虽然生在勾心斗角的皇室,身却并没有染多少龌龊阴暗,是个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好感的孩子。”
云绯听她这样说,想了想,“这样吧,我手底下也有可用的人。稍后我先派人去查探一下吧。”
“……不用了。”临月轻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殿外,“宫澜,请木大人过来一趟。”
宫澜应声而去。
“陈楚离开凤苍之后,凤栖命木熙安排了人去了南秦,所以对于南秦目前的局势,木熙应该再清楚不过。”
云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对南秦的局势似乎很关心。”
“我关心的是陈楚。”临月淡淡一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正值青春洋溢的少年这么毁了。”
木熙来的很快,不过并没有进来,而只是站在鸾凤宫外天阶,行了礼,便恭敬的道:“皇后娘娘请示下。”
“没什么要示下的。”临月道,“想问一下南秦现在的局势。”
南秦?
木熙微愣,他以为她要问的是主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主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了鸾凤宫,所以倒是没什么可问的。
“南秦皇帝的权力已经被架空。”木熙静了一瞬,便恭敬地如实回道,“受了丞相府的带头蛊惑,几大家族联合起来要重立新帝,但是官风手里掌着兵权,且坚决地拥护者着小皇帝,双方僵持不下,小皇帝暂时还没什么危险。”
丞相府蛊惑?
临月皱眉,眸心闪过一道疑惑,淡淡道:“丞相府发生了什么事?”
“叶丞相纳了一个小妾,名字叫即墨舞衣,是曾经的青澜公主。”
木熙果然把事情调查得够清楚了。
不过……
临月忍不住皱了皱眉。
听到即墨舞衣这个名字,她其实并无多少意外,从陈楚离开凤苍之后,她想到了这个突然销声匿迹的女人——当初在南秦回来的时候,因为急着赶路,临月倒是把这个女人忽略了。
只是她却没想到,仗着一点美色和那点班门弄斧的摄魂术,她居然又开始蹦跶起来了。且居然还有这般手段,能轻易地挑拨丞相府造反,还能让几大家族皆受之驱使?
虽说是个不进棺材不落泪的主,但是便是临月也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美丽的女人本身是一柄最锋锐的利器。
一个擅长摄魂术的美人,自然更无往而不利了。
这般想着,临月淡淡道:“南秦的内斗先不必理会,但是若陈楚有危险,务必让人保他性命无虞。”
木熙闻言,道了一声,“属下知晓。”
临月想了想,自己现在反正也走不开,陈楚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危险,南秦的事情便无需花费太多精力,反而是凤栖……
“木大人,凤栖身在大周,此时的处境是否安然?”
虽然看到了凤栖的亲笔信,但是临月却也并非没听过报喜不报忧这句话,因此对于凤栖此时的处境,她还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主安然。”木熙语调沉稳地回道,“皇后娘娘不用担心。”
言简意赅的回答。
临月嘴角一抽,无语地跟云绯对视一眼,无奈地道:“多谢木大人了,本宫这里没什么要问的了,木大人请回。”
“属下告退。”
话音落下之际,外面已经没有人影。
临月低下头,见孩子已经吃饱了,正乖巧地躺在襁褓之,自己咂着小嘴,睁着两只漆黑的大眼睛,无声地望着自己。
顿时母爱泛滥,临月忍不住低头在他肉肉的小脸亲了一记,轻轻叹了口气:“宝宝,你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眼看年节了,宫里因为少了他一个人,半点没有年节的气氛。这可是你出生之后过的第一个新年,然而或许连你爹的压岁钱都等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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