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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这话的是张贵。
张贵这时说道:“陛下,山东的匪患是这些人挑起的,主要是王象春和孙之獬,臣请留一个,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样也能让夏允彝去山东后尽快解决匪患,而避免耽误新政的推行。”
天启听后觉得甚为有理,便道:“那这两人,你自己选一个。”
“国舅爷!”
孙之獬先哭喊了一声,就朝张贵磕起头来,道:“把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给罪员吧!罪员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啊!”
“国舅爷!”
王象春见此也急忙跪了下来,急声道:“罪员也一样!”
同在这里的陈子壮见此颇为无语:“好歹也是榜眼,能不能有点骨气。”
天启看了也是一样无语。
但他既已答应张贵,也没打算再收回之前的话。
张贵想了想道:“陛下,臣把这个机会给王象春。”
王象春听后高兴地笑了起来。
孙之獬则大为失望,不由得朝张贵爬了过来,朝张贵摇手哀求道:“国舅爷,这是为什么呀!他王象春,明明是比臣更可恶的!您不知道,他在背后是怎么骂您的,不像罪员,罪员从来不敢骂国舅爷您的。”
“他更可恶!国舅爷!他真的更可恶!他居然悄悄写笔记黑您!罪员最多只是嘴毒了些,但罪员从不写笔记抹黑您呀!”
王象春急忙辩解起来。
为了能减罪一等,王象春现在也是拼了。
孙之獬也因此大恨王象春:“王象春!你个狗娘养的,你哪里是不写,你明明是不敢!”
“孙之獬,你别再坚持了,我选择王象春,是因为他是榜眼出身。”
张贵说着就道:“这下你服气了吧。”
孙之獬瘪嘴道:“国舅爷,您再考虑考虑。”
张贵道:“不用考虑了!”
张贵没有选择孙之獬自然还有更深的原因,那就是孙之獬这混账,历史上降清后为了讨好清朝统治者,主动上疏请求下旨剃发,不可谓无耻。
所以,张贵才不会选择孙之獬。
天启见此便道:“那就暂不处置王象春,给其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王象春这时候已喜不自胜地磕起头来:“谢国舅爷,谢陛下,罪员一定好好表现!”
于是,接下来,王铎、霍维华、孙之獬先被押到了刑场接受凌迟极刑。
其族人也被押了来。
天启为解心头之恨,为让王铎这些人也看看至亲被杀的样子,也就特下旨让王铎等在被处决前,先看自己子嗣被处决的场景。
唰!
王铎的长子当场被枭首。
王铎看见这一幕直接震悚了一下。
紧接着,王铎又看见自己次子被押了过来。
这下他更受不了,当场哭喊道:“陛下,臣错了!求不要这样啊,臣不该想谋害太子,而想让陛下受骨肉分离之苦,求陛下开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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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但王铎现在喊也没有用,其次子也被枭首。
唰!
孙之獬这时也不得不看着自己子嗣族人一个个被砍,而心痛如绞起来。
闲话少叙。
在王铎等被处决时,吴又可则因为诊治太子敢说真话,且判断病因准确而立功,故被天启任命为太医院院判。
王德贞则因为忠贞可敬,而被追赠为司礼监秉笔太监。
虽说这一系列的事件,一度让天启出现了急躁和不安的情况,但现在当一切水落石出,除益王外,主从犯都悉数落网后,天启倒对新政的推行更加有了信心,因为事实证明,新政的确已经在深入人心,且渐渐已经有许多人倒向支持新政这一边,尤其是中下层的普通人。
张贵也不得不承认,在他这个蝴蝶扇动了翅膀后,虽然大明内部的政治斗争烈度在增加,但内部的人与人之间的温度也在增加,有人在开始选择用生命护卫他所带来的改变。
所以,张贵根本不担心随着新政进一步改革下去,会造成多大的混乱,因为人心的复杂,和依靠新政而增加利益的人终归会是大多数。
在张贵看来,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无非是辽事和不甘心就此损失利益大损的许多权贵豪绅们而已,尤其是地方上那些俨然如“土皇帝”的豪强们。
而辽事其实已经对大明没有太大的威胁。
建州女真实力已经大减,连关外蒙古诸部都实力大减,没二三十年,很难恢复元气。
至于祖大寿等辽地将领,无论他们是起兵造反、还是自立为王,亦或是投靠建奴都不是很好的选择。
因为受小冰河气候影响,关外如今特别苦寒。
这些辽地将领的粮草军需全靠内地供应,而朝廷又自有十万多兵马,其中数万兵马还在辽南看着,所以他们无论起兵造反还是自立为王都相当于自断生路。
对于投靠建奴,建奴明显也不一定养得起这么多辽人。
毕竟建奴这一世因为没有晋商输血,入关屠掠又没成功,自己的日子都已经过的很艰难,内部阶级矛盾日益激化,哪里有余财去养辽人。
所以,此时天启也就在宣布灭王铎等十族后,对张贵说道:“辽事倒是不难解决。现在更关键的还是朕的那位皇兄,益王,他若真联合江西士绅起兵,再去策动浙江士绅,一旦坏了我大明东南这一块财赋重地可不好。”
“陛下说的是,这些南方权贵和士族,财力雄厚,所控制的人口又多,的确容易坏整个大明的基业。但他们也有弊端!”
“讲来!”
天启点头。
“弊端就是人越多心越不齐,而且越富庶的地方,贫富差距也就越大,也就更难齐心了。何况,朝廷这些年也不是没有防备藩王官绅起兵,毕竟潞王起兵的殷鉴不远。所以,臣早已利用自己是浙东士族女婿的关系,做了些准备,陛下若真不放心,臣愿意南下去浙江,这样即便江西要乱,那也只乱一省,不至于影响浙直。”
张贵说道。
天启听后道:“既如此,你就依旧以督师的身份去吧,顺便也去山东处理一下匪患,把那个叫侯六的务必要绳之以法!朕让你督师山东、南直隶、浙江、江西、福建五省,以彻底解决会发生的江西之乱,等江西之乱解决。就解决辽事!”
“是!”
天启八年四月,芳菲将尽之时,张贵就带着王象春等人启程离京南下。
其中王象春提前赶来了山东,且用他和侯六秘密的联络方式,邀请到了侯六来见他。
侯六还不知道王象春已是替朝廷来引来拿他,所以他一见到王象春,就只道:“公何必又来见我,难道十樵先生又有什么吩咐?”
王象春道:“没有吩咐,只是有些事该有个结束。”
王象春话刚一落,外面就传来了枪声,侯六的随身家丁当场被打死,接着,就是一队近卫军官校冲了进来。
王象春此时也迅速退到了近卫军身后。
侯六见此大惊,看着王象春:“王公,您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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