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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灵禽阁饮酒定的时辰却恰是妙处,刚刚好是日落酉时黄昏之后。随着乾阳深藏,灵禽阁内便亮起了一盏盏夜灯。

灯光下的一男三女欢笑多多,张怀玉喝过三杯之后酒意已渐渐攀上头顶神庭处。而阮溪和古火龙更是陪饮不断,酒意上头的阮溪盯着颜玉公子开口道:

“美娘,那年偷看我洗澡的事情怎么算?”

见闻此言的秀秀和古火龙脸上笑容僵硬,便一起转头盯着张怀玉看张怀玉嘴里能吐出些什么来。这时的张怀玉表情潸然,手摸后脑开口道:

“阮师姐,那次纯属意外,而且当时我还年幼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

“真的什么都不懂?”

“真的,真的。”

连连示弱的张怀玉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不想秀秀便又起身独独给阮溪和张怀玉添酒道:

“怀玉,此跟年龄却是无甚关系。你便先罚一杯再陪阮溪喝过一杯才能算了。”

“好,便依师姐所说。”

一旁的古火龙有了些不高兴,又开口道:

“不可如此迁就,自罚三杯再陪酒一杯才能算了。”

“好好,便依龙儿之言。”

听着改了称呼的古火龙便又改口道:

“我替怀玉挡两杯。”

听着古火龙开口的秀秀便又起身为古火龙也添上蜜酒,自己再缓缓落坐。此时三人都已酒意上头,古火龙和阮溪更是没有注意到张怀玉喝了壮胆灵药每每师姐起身添酒时,便偷偷瞄向师姐身前春色,再转头陪二女说笑。

秀秀看着同饮的张怀玉和古火龙还有阮秀,面上透笑,陪着众人一起欢乐,而自己却从开始到现在只饮了数杯醉魂香。

没有大阵遮掩的灵禽阁早早便暴露在阁外众修眼下,众修只知其共饮之事却看不真切亦是秀秀的有意为之,龟峰上的齐龙象和徐敬山看着三凰戏凤更是大笑连连。

却不想,立于龙虎峰之巅上空的张道龙和张启虎却祭起龙虎山大阵,整座龙虎山也只有丹霞峰上能窥得灵禽阁。别处全被大阵掩盖再也无法探知,立于山巅之上空的张道龙和张启虎更是面露怒色便听张道龙开口道:

“这龟峰上的齐龙象和徐敬山太不正经,怀玉下山历练之时便让二人随之下山。敢有半点儿差错便拿二人是问。”

“好吧,也应该历练历练了。空有一身修为,但整日只会折腾自己师弟委实太过儿戏不能惯着。”

“呵,本该如此。”

观看全程的张裴怀和玉玲珑,立于秀月楼上看着三凰戏凤,这时凤眼含笑的玉玲珑便开口道:

“生了个好儿子啊,现在媳妇儿都不用挑了三个估计全有了,以后的丹霞峰热闹了也安宁不了了。”

“有甚办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一层纱。”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不敢,不敢。”

“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的好娘子,真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回楼内说话。”

话说入了秀月楼的夫妻二人也没了声音……

天上的大天师、二天师也没了再看弟子饮酒的意思,便各自飞回龙炎宫和玄虎宫,潜修去了。

此时的灵禽阁内,秀秀明显已经得知众修神念全部退去。便又看向了酒桌之上,随着酒气不断上头的张怀玉此时已经衣衫略敞,显然是感觉有些燥热。而阮溪却也没有小家碧玉的样子,衣裳略开,春色欲出。古火龙的酒量却是颇好,仍然未见慌乱,也未失体态之礼。

只道虽是一坛酒却非一坛酒,此坛却也是经阵法祭练,怕是一江之水估计都能装下。再无顾忌的秀秀便又再次起身为众人缓缓添酒。

这时强撑的古火龙却是脸上烧红开口对秀秀道:

“如此饮酒,略感不过瘾不如换酒碗来饮更是舒畅。”

颇有此意的张怀玉和阮溪更是连连附和表示早该如此。没有办法的秀秀,便从袖中取出四个青花白瓷玉碗,碗上依然刻画着凰戏凤,显然是早早便已准备好了。却道,此醉魂香如迷药一般,饮不醉倒便会一直想饮,直到彻底沉迷才算罢了。

而且此醉魂香更是能将人心底的秘密缓缓随酒吐出,不然也不会有之前的阮溪开口道出那不为人知之事。

换了青花白瓷碗的四人便见,秀秀又再次起身为众人添酒,其实本不用每每起身,手指一挥便可呈酒。亦是秀秀有意不在酒,却在酒徒颜玉心。

添满酒的三碗便被阮溪、古火龙、张怀玉各自端起,这时三人却将目光齐刷刷的盯向秀秀。无法的秀秀便也端起碗来与三人同饮,一碗下肚,再也无法抑制酒劲儿的阮溪却是缓缓开口对张怀玉道:

“美娘,下雪那日你跟古火龙在那抹青红之中做了什么我想知道。”

这时的张怀玉早已稳红的脸更红了,张怀玉脸上犯红还没开口,便见古火龙酒气上头随之开口道:

“那日,我听别人说怀玉喜欢男子便拿纱巾裹起前身春色,梳了今日头妆去我二人相遇之地看能不能再碰见怀玉。”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怀玉真在那处,还一脸纠结的愁容,我便开口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着急的怀玉连连解释,更是开口逗我笑,被纱勒的略感难受的我便被怀玉…….”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开口的秀秀,显然秀秀也想知道那日发生的事情,而古火龙终是未开口,另一边儿的阮溪眼中羞意生满脸通红开口道:

“然后这个小贼便解了你的纱,还占你便宜。”

“你怎么知道?”

“我瞎猜的。”

这时被三女盯上的张怀玉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算是默认。见张怀玉未开口反驳,秀秀直接给古火龙和张怀玉倒满了酒,本不欲给阮溪添酒却不想阮溪也要便又添上,而秀秀也给自己添上了酒。

四人再次共饮,满口生香的四人此时都是略感燥热,阮溪却是将自己的衣裳扯开更多春光略出。而古火龙却也是宽了宽衣裳,春光略显。

修为最高的秀秀本就是若隐若现有意为之,未松下衣裳。而张怀玉却是衣衫已经大扯,全然不顾公子形象了。

再次起身的秀秀便又为三人添酒,这时的阮溪已经不是酒意上头而是后劲儿袭上,略显迷糊了,古火龙稍微好些却也带了丝醉意,男子的张怀玉却还能再饮不少。

此时二女都已犯了迷糊,不再看向张怀玉了,而坐在张怀玉右边的阮溪却伸手拉住了张怀玉的手,有些上头的张怀玉好似全然不知,慢慢也扣住了阮溪的手。此时添酒的秀秀为二女添酒之后,再慢慢的给张怀玉添酒。

此时的张怀玉却是目光傻傻的盯着春光乍现的秀秀,这时秀秀却抬起头来,脸上透红的盯着张怀玉朱唇微动开口道:

“怀玉,这酒美吗?”

“好,好美。”

慢慢坐下身子的秀秀举碗便邀三人共饮,又言:

“此碗喝完,便莫再贪酒了。今日便先于此处住下吧,莫出门了。”

“不行,我还要喝。”

“我也要。”

“我还要。”

率先开口的是阮溪,显然已经不胜酒力醉了,越是醉酒越喜讨酒,最后开口的是男儿的张怀玉,显然张怀玉虽不怎么饮酒酒量却丝毫不差。

不想这碗酒喝完,阮溪便一手扯开衣裳扑入张怀玉怀内低头睡去,另一只手还死死的扣住张怀玉的小臂,好不用力。此时已有醉意的张怀玉却并未反抗,坐在张怀玉左手便的古火龙,却也敞开衣裳喘息不已,春光已露也全然不顾。

此时秀秀渐渐酒意上头目视古火龙跟自己比较个没完,还是略感差一丝,而张怀玉也是深呼深吸气,目光略迷离看了下古火龙,此时胆大的张怀玉却是把古火龙揽到身旁左手环过龙儿肩膀,手慢慢垂下。

古火龙更未反抗,只是将那折扇早早甩向一旁,肩拥着颜玉公子,喘息不断,更是开口道:

“秀秀师姐,再添些酒,再添些酒。”

此时丑态已出的二人,好似全然无知,还欲饮酒,这时秀秀却是没有办法只能开启了灵禽阁阵法,便又再次起身缓缓为二人添酒。

只为古火龙和张怀玉自己的碗中添酒,阮溪已睡倒在张怀玉怀里,不能再喝了。此时的张怀玉看着起身添酒的秀秀,左手却把玩起了龙儿松软酥棉,右手探向了阮溪。秀秀慢慢的给古火龙添酒之后才察觉到了怀玉的动作便又再为张怀玉添酒道:

“师弟,最后一碗不敢再喝了。”

“秀秀师姐,添酒我还行。”

没奈何的秀秀只能继续添酒,张怀玉将手从阮溪身边抽出,端起碗来继续与二女共饮。龙儿喝完这碗后,终是醉倒,靠着张怀玉入睡。睡前还朱唇寻到,赤龙相遇再分离才肯罢休。

此时已将入睡的二女一人扑在张怀玉怀里,一人靠着张怀玉。而这时真不能再饮酒的张怀玉却还是开口让秀秀再添碗酒,秀秀看着此时已经有了醉意的张怀玉却缓缓开口道:

“怀玉,不要再喝了再喝下去便要出事了。”

“秀秀,没事的我还能喝的。此酒味醇香美,还得数饮才行。”

却言,丝毫没有办法的秀秀便又起身添酒只是这次添酒却只给怀玉碗内和自己碗内添酒。酒意上头的秀秀慢慢为怀玉添酒,便又开口道:

“龙儿已经睡着了,你还不住手,你怎么这般无礼。”

而听到秀秀训话的张怀玉在秀秀添酒时伸手解去了秀秀的束缚,再无遮拦的春光浮现。而秀秀却是满脸通红却并未阻拦,还是默默给自己添酒。添好酒的二人对饮一碗,这时张怀玉看着面前的秀秀便又开口道:

“秀秀,添酒吧。”

早已不叫师姐了,直呼名字。秀秀无法便又再次起身添酒。只是此时添酒的手却微微有了些颤抖,终是自食其果却非恶果,羞红的脸抬起头来盯着怀玉面带怒气开口道:

“好玩嘛?”

“好玩。”

“和龙儿比呢?”

“都好。”

“谁的大些?”

“龙儿。”

“贱贼。”

“师兄喜我。”

“臭贼。”

“师姐喜我。”

“蠢贼。”

“秀秀喜我。”

“傻贼。”

“我也是。”

重新坐下秀秀羞红的脸却并未遮挡举碗再次与君共饮,如今彻底醉了的张怀玉并未睡倒,而是依然盯着面上透羞酒气上脸的秀秀。而带了醉意的秀秀终是给怀玉还有自己的碗内再次添酒,添酒中怀玉则是更加大胆,添酒的秀秀目中含露,似无情胜有情的盯着张怀玉看个不停,眼内二分恼怒,三分羞涩,四分欲拒还迎,一分真情。

秀秀坐下之后口中喘息不断撤去了脚桌,更是向前挪动了少许跟张怀玉对坐。二人手中碗内都添满了酒,只见这时的秀秀却开口道:

“子可敢与妻喝这交碗酒?”

“有何不敢?”

却道二人环手之后,便各自喝起手中碗内的醉魂香。秀秀虽知此酒厉害却不想厉害到如此程度,连自己也已扛不住醉意,更是做出了自己平日里连想都未敢想的事,而张怀玉看着近在咫尺的秀秀一饮而尽。

只见二人喝过酒后,秀秀却用道术拖起了两只青花白瓷碗。张怀玉连连开口道:

“好酒,好酒。”

带了醉意的秀秀看着身前的怀玉,便迎面贴近朱唇寻去,张怀玉也是有意无意,与其迎合。

不时便分开的二人,却道扳回一局的秀秀便又再次开口道:

“子还敢与妻饮这醉魂香?”

“敢。”

这次的秀秀并未起身添酒而是道术显化,酒坛自行添酒。张怀玉看了看身旁已经睡倒的二人,便将自己的衣衫完全大敞至宽去露出半身。而秀秀此时除了那若隐若现的薄紫粉藕丝长裙,再无其他。

身旁全是春光的张怀玉,此身已经酒意上头,昏昏沉沉,全然不知自己做的事情。

却道这碗喝下的秀秀和张怀玉,已是意乱情迷。此时已经误入情花的三人便随着秀秀一拍手便瞬息转到了平日里,秀秀起卧之处,女子秀床之上。

还能保持一丝清醒的秀秀,施展道术解下了卷帘更是宽去众人的鞋子。便欲睡去,而此时的张怀玉一碰见床躺下之后酒劲瞬间袭头而上,浑身燥热的却似身处火炉,撒酒疯般扯去了自身衣物。

却说,昏睡中的阮溪和古火龙也如身处火窑之内也感浑身燥热便也……

醉魂香,太过可怕被道门之内列之禁酒并非没有道理。此番一饮,四人都是意乱情迷。如入情花深处,无法自拔……

便是修为最高的秀秀也未能把持终是沦陷,而这时的张怀玉早已神迷魂醉却开口道:

“再喝最后一碗吧。”

微微有些颤抖的秀秀不顾张怀玉乱动,再次传来两只青花白瓷凰戏凤碗,更是添满了醉魂香与君共饮。喝过酒的二人只见这时秀秀目中含凶,手作剑指又开口道:

“子若这一生除了我三人还欲寻觅女子,便斩其身,断其骨,拔其筋,下油锅。我三人便是身死也会化作厉鬼终日纠缠于你,让你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我发誓,张怀玉此生,往生,再生都只会爱上三人。若再心思她人便死于万刃之下。”

此时心满意足的秀秀才爬倒在张怀玉身上,彻底迷失……

龙虎山之上却是天雷炸响,显然此誓已被天书录之。

世间女子多奇妙,各有各法各寻思。

不怕男子不点头,却言手中妙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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