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尊严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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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空间里，穆斌被老头折磨的不成人形。老头对穆斌的教导苛刻到极点，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穆斌本来以为折磨一两个小时就结束了。但最后老头却悲催的告诉他，精神空间的时间流逝是现实空间的十分之一。

也就是说，现实中一个小时，精神空间的时间就是十个小时。于是，穆斌被老头在精神空间里足足折磨了五十个小时。不过效果也是非常明显的，那套复杂的动作，被穆斌深深的刻在灵魂深处，估计到死他都不会忘记。

早上醒来，穆斌没有丝毫的疲惫。老头也算仁慈，最后让穆斌在精神空间里休息了几个小时。看着窗子里投来的阳光，穆斌还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些不真实。不过脑海里那套动作却真实的存在。

没有忘记老头的吩咐，快速的起床，然后在房间里开始做那套动作。整套动作做下来足足耗费了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后，穆斌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疲惫到极点。

“娘的，这也太累人了吧。”

在精神空间内由于是精神体，穆斌没有感觉出来这套动作有多么艰难。但是现在，穆斌真正体会到这套动作的变态。一套动作下来，自己身体的力量被压榨的一干二净。

趴在床上，一丝丝清凉布满全身。肌肉中好像有一条条水流在流动。这种流动让穆斌舒服的差点睡过去。娘的，太舒服了。这股流动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消失。清凉的感觉消失后，穆斌惊讶的发现，自己全身竟然充满了力量，身上的疲惫也消失一空。身体状况前所未有的好。

“老头，你教我的动作真的很不错耶。”

穆斌在心里想到，他和老头的对话不需要说出来，直接就可以心灵沟通。

“废话，老子教你的东西能不好吗？别墨迹了，赶紧帮我收集数据去。”

老头又恢复了原有的猥琐，穆斌心里感叹异常。这个老头，真是个极品。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穆斌走出自己的出租屋。每天早上，穆斌都要坐半个小时的公交才能到自己工作的地方。

凡城是一个省会城市，虽然经济排名不是太靠前，但是人口数量却很恐怖。挤公交是穆斌每天的生活之一，人山人海，正值上班高峰期。穆斌和所有人一样拥挤在公交车里。整个身子丝毫不能动弹。

”哇哇，又一个，小子，向前走一下，看见那个帅哥没有，挤过去……”

“好材料，改造后一定很骚，小子，继续向前，再收集两个，我就给你一个药方……”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赶紧赶紧，小宝贝们，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老头猥琐的促使下，穆斌半个小时内在公交车上是缓慢的涌动。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老头异常的兴奋，半个小时内，穆斌给他搜集到了六个人的数据。

老头的眼光是很挑剔的，并不是所有男人的数据他都要。半个小时后，穆斌下车了。

“嘿嘿，小子，我去忙了。”

老头在猥琐的笑声中安静了下来，穆斌摇摇头，心里默默的为那些男人祈祷着。

“兄弟，不是我良心坏，而是你们命不好。”

想起那六个和自己同命相连的男人，穆斌忍不住给他们祈祷了一番。

圣百合女子养生会所，这是穆斌工作的地方。圣百合在凡城算是比较顶级的养生会所了。看看门口停的豪车就知道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一些什么人。

一般的女子养生会所是不会有男技师的。而这里，却有着数量相当多的男技师。为什么有男技师，这个问题穆斌也是知道的。说话难听一点的话，那就是这个女子会所还兼职做点拉皮条的生意。

这个世界上，男人好色，女人寂寞。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寂寞的女人是最恐怖的，她们有钱，但是她们也空虚。

于是乎，一些男技师和这些寂寞少妇就你情我愿的勾搭在一起。这里没有强逼的买卖，完全靠自愿，你情我愿的，也正是这种生意，让圣百合在凡城独树一帜。

穆斌虽然长的不算帅气，但是身体却很健壮。从农村出来的，从小就帮父母干活。所以，穆斌长的犹如一个小牛犊似得。这也是他被招进圣百合的原因。

和往常一样，到了圣百合就换上了帅气的工作装，还有专门的化妆师给他们化妆。大早上刚开门还没什么生意。在领班经理的领导下，大家认真的打扫着卫生。

“穆斌，我要走了……”

一个皮肤白皙，脸色俊俏的帅哥来到穆斌身边，声音里却充满了苦涩。

“真的做决定了？”

穆斌看了一眼孟武，对于孟武的选择，穆斌没有鄙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个世界，穷人才最丢人。

“嗯，决定了。你也知道，我妈前段时间得了一场大病。医药费是她帮我拿的。她对我有恩，也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

孟武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吊在嘴里。不过并没有点着。

“也好，省的在这里受苦受累了。”

穆斌笑着说道，孟武以后确实不用在这里受罪了。女人给他的钱，能让他滋润的活着。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孟武笑着问。

“狗屁，老子是没人要，要不然老子早跟人走了。娘的，在这里，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要看人家的脸色，早就受够了。这么点工资，在凡城，能干什么？连个女朋友都不敢找。”

孟斌自嘲的说道，在圣百合这里工资算是不错的了，好好干底薪加提成，有的时候能拿五六千甚至七八千，不过在凡城，这些钱能干什么呢。

“其实你也不差啊。经常过来的那个肥猫可是很有钱的。人家对你也有点那个意思。要不，你跟她算了……”

孟斌调笑的说道。

“闪一边去吧，老子虽然缺钱，但是还不想跟母猪睡在一起，想想都恶心。娘的，你小子有福。刘姐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不过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风味犹存啊。以后你可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刘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别被榨干了……”

穆斌一脸的坏笑，孟武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窗外。

“穆斌，我走了。有时间找你喝酒……”

孟武走了，又一个人走了。穆斌已经习惯了，这个会所里的男人就是这样，有人来有人走，至于他们的命运，谁也说不清楚。

这个世界上，出卖身体的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所以，谁也不要嘲笑谁。别提什么狗屁尊严，当你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尊严有什么用。

以前，穆斌还曾以为男人要有男人的尊严。但是自从毕业后，穆斌就改变了这个想法。这个世界，在你没有成功之前，还是把你的尊严扔到一边去吧。这个世界，生存才最重要。

穆斌不想在回到那个小山村，不想和父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他渴望美好的生活，他也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取个漂亮媳妇。然后风风光光的回到家乡，享受着家乡那些人的羡慕。

“我一定要做一个有钱人……”

穆斌在心里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有钱人。穆斌算是穷怕了，每天算计着过日子的生活真的不好受。

早上九点以后，圣百合开始上客人。和往常一样，穆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客人的挑选。每当这个时候，穆斌就感觉自己像个小姐。而那些进来做美容的娘们就是嫖客。

“就这个小伙子吧。”

一个客人指着穆斌笑着说。

“您好……”

穆斌站起来面带虚假的微笑，那个女人点点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穆斌，脸上露出了微笑。

以穆斌这两个月训练出来的眼光来看，能看的出这个女人的年龄应该在五十岁左右。女人的身材有些发福，皮肤虽然努力保养，但还是有些皱纹出现。脸蛋很漂亮，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曾经是也美女。

虽然年近五十岁，但是依然风韵犹存。穆斌拿着自己的装备和女人走进一个单间。

“姐，这是价目单。你看你需要些什么，要不来一套补水套餐……”

穆斌侃侃而谈，和刚来的时候相比，穆斌早已经熟悉了这套流程。

“先来一个脸部补水吧。”

女人笑着说。

“好的，姐，去里面换一下衣服吧。”

穆斌从消毒柜里拿出一套一次性睡衣。那个女人点点头，拿着睡衣走进换衣间。

女人去换衣服，穆斌也开始准备需要的东西。一分钟后，那个女人换上睡衣躺在美容台上。穆斌拿出一条白色浴巾给女人盖住身体后就开始给女人做脸部美容。女人闭上眼睛，享受着穆斌的服务。穆斌的手法很熟练，力度也正合适。比起女孩，有些地方男孩有着天生的优势。手虽然比女孩的手粗藏一下，但是在这些寂寞的女人看来，这种手才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