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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明听到“顾相秋”这个名字一愣,惊呼出声:“皇叔!?”
烛九阴摆手示意:“算是。”
余秋明打量着烛九阴的模样,和记忆中顾相秋的样子作对比:“但是……皇叔怎么会是神兽呢?”
烛九阴看着余秋明,眼眸沉下后微微笑着:“去孟姨那把记忆恢复了我再和你说。”
“哎?”余秋明不解,但被烛九阴轻轻推着离开了阎王府。
阎罗抬眼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合上了原本摊开在手中的簿子,打开了另外一本,但这本簿子上只记载了一个人的名字——花零,字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本簿子仔细记录着花零无数次不信邪地尝试“杀死”自己的经过和心理活动,以及在成为神前受致命伤和被杀死的情形,压抑到任谁看了都会不忍直视的程度。
但簿子上目前记载的最后是三万多年前,似乎是在那之后很长的时间里花零没有再实施自杀,也没有被伤害。
阎罗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三万多年前正是女娲找到在凡间流落的花零,将他带去天梯成为真正的“神明”的时候。
簿子上的记载不是用手写的,是每次出事后自动显现的,阎罗每次打开这本簿子,看到一行行的自杀记录就难过,才拜托经常下凡的女娲找到花零,将他带上天界。
“他需要人陪,但是他口是心非。”
阎罗是这么和女娲说的,他知道女娲也在关注花零,阎罗将花零的生死簿展现给女娲看后女娲捂着嘴哭出声,点头同意引领花零去往天界。
阎罗将花零的生死簿合上后放在一边,叹气:“偏偏选中了一个悲观的孩子,但是又没办法……”
余秋明和烛九阴来到了孟姨的住所,孟姨看到烛九阴后奇怪地打量:“烛龙,你是不是瘦了?”
“有吗?我感觉没区别。”烛龙低头打量自己。
“嗯……”孟姨盘腿坐在草垫上悬在半空中,打量着两人,又摆摆手,看向余秋明,“算了,也没什么。余秋明来着应该是领取最后一部分记忆的吧?”
余秋明点头。
余秋明从和苏妲己相遇时的少年模样变成现在的青年模样正是因为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现在应该只差和花零变成那副样子有关的记忆了。
孟姨手一挥,余秋明眼前便闪过一丝白光,他以第三视角看到了那场飞机失事的真相——虫洞,和虫洞里的神兽们。
余秋明了解到了神降的存在,看到了自己的神降——一只孟极,长得像是雪豹,并且可以入梦的神兽。
余秋明看到了自己用入梦的能力穿梭在各个人的梦境中,特别是花零的梦,和待在花零梦中世界的神降——波旬。
恢复的记忆继续推移,他看到也听到了花零被选中成为粉碎文明的人,代价是所有人都会忘记他。
……
沉浸在记忆里的余秋明看到孟姨和烛九阴的一刹那恍惚了:“我妹妹被你们害了!她明明只是个普通人!”
余秋明一把抓住孟姨的衣服,哭着喊着:“她在被带到这里之前就想过无数种自杀的方式了,你们居然让她身边没有人陪伴?!这是折磨!!”
烛九阴将余秋明安抚下来:“冷静点,我们都不想害他,这只是一个必经之路……”
“在还是房齐天的时候她的性格就偏激了,你们这样做会让她深陷泥潭的!”
【啪!】
烛九阴给了余秋明一个巴掌让他冷静下来,在余秋明愣神的时候将他拉回座位,拍拍他的肩膀:“距离文明消逝已经过去五万年左右,你现在再说这些早就没用了,秋明。”
余秋明缓缓抬手摸上被打的脸颊,抬头看向烛九阴和孟姨:“五万年?可是我在地府应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死后在凡间游荡了几万年,几百年前才被带来地府,并且你也意识到了,你根本没有死后在凡间的记忆。”孟姨坐在草垫上在房间里的各个匣子里穿梭,抽空回答着余秋明的话。
余秋明紧皱眉头似乎想要回忆起什么,但是无济于事。
余秋明低头悻悻地叹气,又抬头看向烛九阴:“那你呢?你应该是皇叔的神降才对,为何会自称‘顾相秋’?”
烛九阴听到这句问话后抿唇,苦笑着说:“因为真正的顾相秋魂飞魄散了。”
余秋明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烛九阴安抚着余秋明,余秋明深呼吸几次后安然坐下,继续听烛九阴讲出事情的起因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顾相秋是所有人中第一个通过梦境回忆起花零的,因为梦境过于真实。当时作为母系社会的一员,并且是一位战士的顾相秋却很好地接受了这个可能是真实的记忆,并没有认为那只是一场梦。
因为顾相秋能通过梦境很好地感受到,在梦中自己对这位名为“花零”的侄女的钦佩。顾相秋和部落的族长告别后便去寻找起了在梦中的这个酷似男孩的女孩,他想听花零讲述他没有梦到的其他故事。
顾相秋借着朦朦胧胧的梦境真的找到了一个名为“古泽”的部落,只是外貌和梦中不太一致。在路上越走越远,顾相秋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很大,顾相秋觉得花零应该也看到过这样的景色,毕竟在他的梦中的花零是个能够死而复生的人,一定看到了数不胜数的美不胜收的景色吧?
顾相秋不知道自己徒步走了多久,但是他后来到了一个很寒冷的地方,他在那里找到一处山洞生火取暖,但无济于事。
在顾相秋被天寒地冻冷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迷离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人影,但是他后来冷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在睡下的时候顾相秋梦到了自己和变成男人的花零一起泡澡的情形,那好像是很久远的事。
泡澡的河边起着雾气,睡梦中的顾相秋朦朦胧胧地感受到了温暖,但是在被冻死前也会暖和,顾相秋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但是再度醒来后顾相秋发现自己身上裹了几层衣物,顾相秋并没有见过这些衣物,就像有人在他熟睡时为他添了衣。
“无双?”顾相秋轻声呼唤,在这天寒地冻之地可不能大喊。
无人回应,想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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