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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游乐场的那天,房齐天和花零是在地铁上汇合的,陆压没来。
“看什么呢?”房齐天左顾右看的模样在花零眼中还怪可爱的,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的小动物。
房齐天抬眼看向花零:“陆压呢?”
花零恍然大悟,揽过房齐天的肩膀笑着说:“他在家里帮我整理资料,今天去游乐场的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房齐天点头表示理解,站在地铁车厢里扶着杆子,身体随着地铁行驶时的起伏摇摆,她忽然看向花零:“我能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怎么,在家里觉得无聊了?”
“嗯。”
“和爷爷说过了吗?”
“说过了,确定他听清楚了我才出来的。”
“好,不过现在那间房子只有一张床,回去给你铺个地铺吧。”花零回想着那间空出来的床,看来还是得考虑考虑买张床填充。
房齐天正因为花零同意带着自己回家而高兴,细品花零的话时,突然发现花零话中的不对劲,猛地抬头惊讶地问:“你和陆压睡一张床?你们……”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上了,花零笑眯眯地将食指压住嘴唇“嘘”了一声:“回头再给你解释。”
但是房齐天将花零的手拽下,说:“我应该有猜到一些事情的,不过地铁人太多了还是算了……”
“嗯?”猜到一些?
花零疑惑地看向房齐天:她猜到什么了,她脑袋里的我该不会已经走完一部狗血的大致剧情了吧?
下了地铁后走出地铁站,到游乐场买了两张票,走进游乐场后房齐天的注意力都在摩天轮上,就拉着花零去排摩天轮的队伍。
因为过年的缘故,人很少,所以游乐场里的游客少得可怜,游乐设施的排队队伍也没什么人。
走进摩天轮关上门,两人各坐在两边,房齐天看向窗外,看着摩天轮的厢房一点点上升。
“现在应该可以直接说了。”房齐天边说话边拿出自己随身带的挎包,就是之前去漫展时带上的那只。
吊坠还挂在上面呢。
房齐天将那条吊坠取下,送到花零面前:“这条吊坠是一个白发的大叔送给我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但是在我把它带回家后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一个自称‘我的爸爸’的古装男人。”
花零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房齐天的话,听到“大叔”两字没好气地笑了,然后就听到房齐天梦到了一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突然严肃。
“古装男人?你有问他的名字吗?”花零在猜。
“爸爸”?那个人是花木吗?如果吊坠里的人是花木,那就是说花零已经不记得花木的背影是什么样的了,而且这块,或者说再加上另外一块吊坠,和花木有很大的关系。
房齐天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只是我记得我当时在梦中看到了四个人,两男两女,两大两小。我听他们的对话说,两个小孩子一个叫零儿,一个叫烁儿。零儿应该就是你吧?你在那个梦中有喊男人‘爹’。”
花零在震惊之余打量着白色吊坠的模样,努力在脑中回想花木的样子:“是吗……”
“男人告诉我说,你从他死后活到了现在,所以我在猜,你可能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可能是妖精或者神明。”房齐天将吊坠收回,在挎包上比对了一下,感觉麻烦,还是直接套在了脖子上。
花零听到房齐天地猜想后欣慰微笑:“那你觉得,我是妖精还是神明?”
“是妖精还是神明这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那个送我吊坠的大叔和你是同一个人吧?你还会猴哥的七十二变呢?”
房齐天半开玩笑的语气很有意思,使得花零语调轻松:“七十二变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和那位‘大叔’是同一人。”
也就房齐天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扎着棕色高马尾的女人就变成了白色长发的男人,轮廓硬朗俊秀,好似从画中走出。
“哇——”房齐天惊叹着花零的发色和外貌,突然发现男性的花零瞳色是深红色的,“眼睛和发色都是因为以前经历的事变成这样的吗?”
花零点点头:“对。”
房齐天伸手摸了些白色的长发在手上,爱抚地揉搓:“这头发是银白色的哎,在光线下还反光呢!”
房齐天坐在座位上摸着手中的发尾,花零收回去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
花零变回了女性的模样,这时候房齐天又问到:“那我梦到的男人真的是你的父亲?你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花零告诉了房齐天从飞机失事开始的一切事情,以及作为皇女时的大部分经历,和不死的诅咒。
房齐天听完这些经历后难以相信,但是她最在乎的还是:“夫夫家是因为有了个男孩所以不生了吗?为什么你的世界里没有那两个双胞胎?!”
而且花零还和余家老大关系那么好!
太羡慕了!
“我要是能和余夏姐有你和余秋明那样的关系就好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两人下了摩天轮后走向了其他游乐设施,花零揽着房齐天的肩膀摇了摇:“我虽然不会安慰人,但是……买了票不玩尽兴的话回头你可能会后悔,然后一晚上睡不好的哦?”
花零说的这件事房齐天的确经历过,那个时候房齐天还是个爱玩爱闹的孩子,只是现在不喜欢出门了。
房齐天马上打起精神:“玩!玩尽兴!”
……
陆压在下午开车来游乐场外面接花零,和花零打电话告知自己已经到达地点后,下车站在车旁边等待。
花零接到陆压的电话时在给房齐天买饮料喝,从游乐场里的便利店走出后,两人就向游乐场的出口走。
“你真的和陆压睡一张床?不挤吗?”房齐天喝了口饮料后将盖子合上,抬头询问花零。
花零大口喝着手中的饮料,听到房齐天的疑问后抹了把嘴巴,边回忆边说:“其实也还好,当床上另一个人是死的就行,不用管他。”
此刻在游乐场外的陆压突然打了个喷嚏:“阿——嚏!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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