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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谢丰被闹钟吵醒。
谢丰一大早就有课,昨晚他和夏君比对各自课程表时发现两人的课程正好错开,谢丰有课的时候夏君没课,谢丰没课的时候夏君有课。
除了周五,那天两人都是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没课。
谢丰赶紧关上闹钟免得吵到夏君,蹑手蹑脚地拉开遮光帘,发现夏君的床铺没有动静,应该还在睡。
“君哥像只猫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谢丰弱弱吐槽一句。
谢丰上完上午的课回到宿舍时夏君床铺的遮光帘已经拉开,里面没有人,不出意外应该是在上课。
历史系的教室里,夏君手机开着录音,把书盖在脸上,坐在最后一排,仰面睡觉。
和夏君同一排的都不敢相信,这家伙睡觉姿势也太明目张胆了。
下课时间一到,大家都冲去食堂吃午饭,夏君却像没听到铃声一样还在睡,收拾完教案的老师抬头看到最后一排还有个学生,不解地走过去,拿起他盖在脸上的书本。
书被拿走后夏君的眼睛被光线刺激,皱眉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略有熟悉的面孔:“老师……好……哈啊——”打招呼的同时打了个哈欠。
老师正是冯明,他将书本合上放到桌上,叹口气:“点名的时候你睡着了吧?名字都没点上,看你在我就给你签到了。”
“多谢……”夏君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冯明打算离开教室,忽然感觉哪里不对,一回头发现夏君根本没打算离开,他一前倾直接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冯明再次将夏君叫醒,看着他走出教学楼前往宿舍,捏着下巴不解:“睡不醒也不至于这样,该不会是生病?我联系一下他的辅导员吧。”
谢丰在夏君回来前替他买好了饭菜,趴在窗口看到夏君摇摇摆摆的身影回来,心里踏实不少,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做自己的事。
忽然谢丰听到隔壁宿舍传来什么声音,好像是惊吓声,又猛然传出关门声。
接着夏君打开宿舍门,扫视寝室内点点头,将课本随手丢进柜子,接着脱下鞋子打算上床睡觉。
谢丰本来在夏君开门时就一直观察他,看到他想直接上床都蒙了,赶紧回身问道:“不吃个午饭吗?你早上吃东西没?别搞出毛病了。”
夏君朦朦胧胧地回头看向谢丰,顺着谢丰的眼神看到对方在自己桌上放着的午餐:“你给我带的?”
“是啊,吃点东西,别饿着。”
夏君伸个懒腰,坐到椅子上:“多少钱,我转你。”
也许正因为整个寝室就他们俩,显得更加同甘共苦,虽然不是同一专业,教学楼隔得很远,两人也经常帮对方带饭。
在谢丰的照顾下夏君虽然依旧浑浑噩噩,每天不是在睡就是在去睡的路上,但起码不会出现因为迷迷瞪瞪而走错寝室或者教室的情况。
夏君的辅导员也是煞费苦心,那天冯明联系辅导员后,辅导员就和夏君的家长讨论。才得知夏君十几岁时出过车祸,当时就撞到了脑子,在那之后每天都云里雾里浑浑噩噩。
不过生活和学习没有问题,夏君的作业和卷子都能够按时完成,虽然经常忘记写名字。第一次忘写时是谢丰发现的,提醒一次以后就有无数次。
谢丰经常觉得夏君看着人高马大,但有些笨重。
某天,夏君把手机留在寝室,自己一个人洗澡去了,手机突然响动,谢丰回头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夏姑姑”三个字。
谢丰接通电话,点了免提。
“君君啊,你在学校怎么样?……喂?”
“君哥洗澡去了,没带手机,阿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替你传达啊。”
“啊,你就是君君的舍友?我没什么事,本来就是打算说给你听。”
“说给我听?和君哥有关的?”
“是啊,君君他以前车祸撞到过脑袋,所以经常会昏昏欲睡,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我就是希望你能多照顾他,他挺聪明的,也不是脑子不好使,可能是……被撞了一下,神经搭错了?”
“怎么好像在哪个动画片见过这种场景……啊我知道的,我会尽力照顾他,尽量不让他在马路上睡着。”
“哈哈哈好,小丰真懂事。”
“啊哈哈……哎?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名字里有丰?”
“君君和我讲过他的室友叫花丰,寝室里就你们俩,君君不在,肯定是小丰,对吧?”
“阿姨真聪明~”
电话挂断后谢丰思考片刻,还是不懂:“什么情况下撞到脑子会导致昏昏欲睡?奇了怪了,我又不学医,去问问爸爸好了。”
去问问无所不知的花零吧。
“长期性昏昏欲睡?这大概率是有心理疾病。”花零给出相对靠谱的答案。
谢丰回忆夏君的行为举止,感觉不太像:“没有其他可能吗?”
“确实还有一种可能,只不过是从非科学观念。”
“什么?”
“魂魄不会导致身心俱疲想睡觉,丢得魂魄过多会使得一个正常人变成只知道吃和睡的傻子。”
“那就是要么有心理问题要么魂魄不?这都不是好事情啊。”谢丰一脸哀愁,因为这两种事情听起来都很严重。
花零语气含笑:“在他一天要睡那么久的时候,就已经是严重的事了。”
“有办法帮他吗?”
“当然有啊,首先确定是那种情况,然后对症下药,心理有问题就吃药或者疏解,魂魄不就去找丢失的魂魄。”
“怎么确定是哪种啊?”
“用你的眼睛去观察啊。”
通话结束,谢丰仔细思考花零的话。
“用我的眼睛……”
夏君洗完澡回来,谢丰首先告知对方姑姑的来电,并表示自己会兼职他的保姆,夏君眼神空洞,轻笑:“保姆就算了,我不需要比我矮的保姆。”
“哎——!?”
居然用身高嘲讽谢丰,这怎么能忍?夏君那种能够整齐塞进两米床板上的人,是谢丰能够赶得上的吗?
“怎么就不能是保姆了!那难道还是……兄…弟吗……?”但好像自从发现一间宿舍只有他和他两个人外,两人就像亲兄弟一样互相帮忙,即使不当保姆也没差。
谢丰思考许久,点点头,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夏君要因为保护而嘲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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