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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迤香,幽韵袅袅,空气遗留几分醉人的酒色。
而往后就是内殿,朱砂金丝软垫也被随意扔在墙角,皱巴巴的一团。各种绫罗丝绸也搅和在一起,看起来乱糟糟的。
明明是白日,却是烛火轻晃,红宴灼灼。
碧水烟罗下模糊了影子。
已是赤绛华衣半褪,女子露出白瓷般精致锁骨。姿态微醺,眸中尽是朦胧醉意,却一手揽过蛮横摁住对面人的后颈,重重吻下去,是火山般铺天盖地的炽热碰撞。
如桃花旖旎,芳华浸染。
她的手指穿过发间,恋恋间扯着对方仿若细缎般柔软光滑的青丝,缠绵不止。
大概另一人也是醉了,半倚在塌间,一手虚扶着她,任由女子肆意侵略。
所以迷梦幻阵就是这样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饶是殷九这般无所谓的人,面对自己之前醉酒乱来的场景,也是不免头疼。也怪不得刚刚路重箫那一下迟疑,她早该想到。
虽然她喜酒,但喝得酩酊大醉的情况还是少数,因为她总不记得醉时发生的事。
除非一醉便用醒酒药。
而在魔界无束惯了,多多少少就会放纵些。想来这幻阵就展示了其中一次。
室内温暖,逐渐像是坠入回忆梦境般,一旁的殷九也好似有软发绕指,依柔绵绵,像有细密雨滴酥然落下掌心。
嗳昧呼吸窃窃萦绕,散落耳畔。
殷九揉揉额头,虽然是事实,但她也并没有心情和想法把自己的春图动画看一遍,还不如尽快离开。
并且这幻阵中含有迷情香,显然就为了让人深陷此地。
但药效连之前的无婪香都比不上,殷九自然不受太多影响。
她想转身离开,就看到路重箫闲闲地坐靠离床榻不远的梨木椅上,右手支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
“别看了,忙完这些我得回沧琅了。”殷九推他,然后视线就不自觉飘到他如瀑乌木色长发。
不得不说,路重箫的头发柔软到让殷九身为女人都嫉妒的地步,明明在外界是个脾性古怪,喜怒无常的魔界一主,偏偏发丝纤软细滑,摸上就不舍得放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一缕。
“急什么?”他倒是悠然,似乎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反正该找的也找到了,不如来看点轻松的。”
还真有人看自己的春图这么津津有味?
殷九完全不想搞懂他,手上略略施力,令他微向后仰:“快点,我还得在这里找些关于应真宫主的消息。”
“啧,松手。”路重箫皱眉,但语气却没有不耐烦,反而带着几分无奈。
“把幻阵消了。”
殷九虽然松手了,但趁机使劲揉了一把,过足了瘾,而原本束好的头发变得凌乱。
他瞥了殷九一眼,也没说什么。
梦境开始一点点模糊透明起来。
“走吧走吧。”路重箫颇为遗憾地站起身。
“你能不能不要看起来像是我毁了你的宝藏一样。”殷九看着好似有了怨气的路重箫,自是无语。
听了这话,路重箫眉眼一弯凑近她:“那你再赔我?”
“少赖我。”她笑了,肘部撞开他:“你早先进来前不解释清楚。”
“我以为你会懂。”
“不,你的暗示很失败。”
俩人倒是很快恢复以往插科打诨的相处模式。
但是回到十字路后,落入沉莘眼中又是别样意外。
她一忙拽过殷九,紧张兮兮:“连若,你没事吧,是不是路重箫威胁你什么了。”
殷九倒想着要不干脆也告诉沉莘得了,但是祁臻也在,而且至今她也不清楚到底当年和祁臻有过什么交易。
如果就大大咧咧曝了身份,按照他的交易契约,恐怕绝不是有利于自己的。
那么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这个交易。
等她处理完所有事,再去想这个也不迟。
“没有。刚刚我和……路重箫发现一点信息,应真宫应该在做一些不为外界所知的事情,要是实施成功能影响整个仙魔界。而,”殷九提到自己时觉得有些不自在,顿了下:“应非宫主的死也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
沉莘秾艳的眉眼似乎因为生气而更加舒展:“应真宫果然有鬼,小九当时应该赶尽杀绝。”
殷九倒是也想,但是绞灭了康柔和那么多应真属下就已经够呛,想着缓一阵子,结果就收到了剩余应真人带着宫主早已离开的消息。
“连若姑娘就肯定应非宫主死掉了吗?”在一旁的祁臻突然问她。
殷九垂下眼眸:“残歌剑已经与我本命相接。”
这句话虽没有直接承认或否认,但在旁人看来却是殷九是没有生还可能了。
“但在下与应非宫主还有一桩交易。”祁臻静静道:“契约天地法则,除非真的魂飞湮灭,一丝神念不留。不然——”
他抬起右手,一根半透明的线浮出。
“交易依然存在。”
这边殷九还在细细思索,就听到路重萧好似有些幸灾乐祸的传音:“既然这么坚持,难道是你签了卖身契?”
“我根本不知道。”她烦躁地回了句。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为什么会在不知名的情况下随意做交易契约?她心中凛凛。
“那,就是非要履行不可了?”
殷九试探性问他,希望自己付出的可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祁臻眸间似有怀念,但却摇摇头:“未必。我只是想找她看是否还记得交易内容,毕竟,该轮到我回复她的部分了。”
等等。
殷九一念闪过。
祁臻的意思就是,她已经交付了代价,而该是他回给自己想要的了。
她的心跳有些快。只不过这样的话,她还是不记得她付出了什么。
“交易规矩,交易者必须记得交付内容。不然不做数。”
殷九努力地在回想到底给了祁臻什么,可是怎么都是一片空白。
“重萧,我是不是少了什么记忆?”她总觉得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如果你指的是喝酒醉得不省人事的那几次的话。”
殷九揉揉太阳穴,那就不是了,虽然她喝醉过,但醒来都是在自己宫殿内,根本没可能。
“是不是觉得可惜。”路重萧慵懒道。
“倒是奇怪,他不愿和现在的我交易,却与之前的我有交易。难道我还有什么不同吗?”
“可能你现在的模样并不讨喜。”
殷九冷笑:“我倒是想回我自己的身体。重月峰时你可是觉得我不错,打算把我做成傀儡。”
然而这句导致的结果并不美妙。
他语气森森:“是啊。你快死时宁可叫言濯来救,都拒绝喊我一声。”
殷九当然不会被问住,眼都不眨道:“我自有分寸。让言濯来只是想看看这么多年过去,我和他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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