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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宁沉默了好一会儿,沙哑着缓缓开口道:“是我魔怔了。”
三人匆匆下楼,用过早膳,就准备和羽宁一起去寻找木太阿。
“这大秦如此盛世和平,几年前怎会是那种样子?”雨无痕一蹦一跳的向前走去,转头往向两人。
都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但敌明我暗,还是不能开这个口。
三人出了都城,进入了一片森林。
森林倒是静悄悄的,没有曾经的热闹,难求他们只得御气而走,很快就进入了森林中央。
森林内倒是虫鸣鸟叫,好不热闹。
难求提高警惕,把自己又抬高几分,羽宁二人并不知道难求为何,但也跟着做了。
御气虽废灵气,但总比没命要好。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座宅邸,古朴高雅,还有那么一丝熟悉……
羽宁看到后,眼眶直接红了起来,这是他家宅子,怎么坐落在都城附近的树林里了?
当羽宁要敲门时,难求打了个小法术,制止了他。
“难求,”羽宁面露不愉,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怕不是有什么问题。
“一切小心为上。”不是难求多疑,而是一切都很古怪。
难求用灵气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应门,“谁啊?”声音很熟悉,待门开后,难求两人更熟悉了。
开门的是李叔,是羽宁父亲私下招来的幕僚,按理说这人可不会做这工作。
“是少爷啊,老爷总说这几日有贵人来,原来是少爷。”李叔哈哈一笑,爽朗的就想抱住羽宁,他当然也想抱住难求,但面前是两个女子、谁是难求呢?
“难求,”难求对雨无痕开口道,雨无痕微愣,脑子却飞速转动,看样子、这是要演戏啊?
“无痕师姐。”雨无痕喊了一句,羽宁不知两人在搞什么,正要纠正时,李叔就走向雨无痕,热切的说道:“难求丫头,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啊!”
“是啊,李叔。”难求唰的一下,执剑对他,“你不是李安年,李叔叔可不会叫我丫头。”
李安年正是幕僚的名字,但很显然这人对这名字很不熟悉……
“你到底是谁?”羽宁反应过来了,也执剑对着他。
“果真,主子说你们有一套是真的啊,欢迎各位光临木宅。”而后,李安年就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了。
这是什么法术?三人很是疑惑,最终目光交织在木宅,三人咽了咽口水,而后难求一剑拔起,冲向木宅门口。
门被劈开,内里倒是奢华至极,羽宁这下不得不承认、这里不是木宅,只是外壳披着木宅罢了。
想来也是,当年父亲为了隐藏踪迹,可是亲自烧了木宅,那些家仆大多都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三人入了主屋,只见有侍女端来酒酿、瓜果,正中央异域美人正翩翩起舞。
“几位道友光临寒舍,真是令此蓬荜生辉。”青年的声音,很是爽朗,但青白色的嘴唇出卖了他。
“不是常人,”难求传音给其他两人,刚刚喝了口茶的雨无痕差点喷出来。
“怎么、这茶不好吗?”青年望向他们有些好笑,而后眼睛暗暗的转了转。
“你们是来找木太阿的吗?”青年僵硬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屑的色彩,而后又嘴角上扬。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在废话了。”羽宁张口道,难求本想阻止,但为人子女,激动些也属正常。
“哦,那就随我进去吧。”男子轻轻伸手,请示三人随他离去。
在场的众人,好像没看到这一幕似的,还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舞姬接着跳舞。
四人一直走到后院,一路无言。
青年在一处假山上稍用灵力,就看见假山附着的法阵如同蜘蛛网一般碎掉,青年先行入内。
难求他们便跟着他也进入其中。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三人都微微不适,但青年倒是没有任何现象,若能细细观察,就可见他嘴唇的青白已经转深了。
“哝,你们要见的人就在里面。”青年指了指地牢里一团血肉,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但熟悉的气息在难求鼻尖蔓延。
“醒一醒,有人来看你了。”一旁的侍从浇了一盆冷水上去,血肉动弹了一下,而后“睁”开了眼。
眼神无光,散发着颓疲的气息,那团血肉支起身子,望了过来。
在看到羽宁后,眼里满是希望,但又带着绝望、低下了头。
“父亲!”羽宁红着眼眶,就想去拥抱他,哪怕知道这一切是假的、是假的,他也认了!
“抢人!”难求也乐意木叔叔还活着,哪怕那场幻境里、告知她,人已经没了,但还是有那么一丝奢望不是。
“一剑分江,”雨无痕大喝一声,气势完全变得大开大合,看着雨无痕娇娇小小,没成想居然是用的是……大剑。
“难渡,”难求一挥手,一道银光闪过。
是的,根骨上的剑,名难渡,取自渡人千万,却难渡己身,这句话即是勉励自己,也是一句警示。
“分秋!”难求大喝,一道剑光砸向青年。
青年也不躲,硬生生抗住了这一击,而后就是向他们一挥袖。
“落羽!”羽宁执剑,刷的冲开了牢笼,然后将蜷曲在地上的木太阿背在了身上。
而后羽宁迅速撤退,雨无痕挡着要攻击他们的侍从,难求抵挡着青年。
“走!”羽宁转过身吼道,而后更快速的离开了牢笼。
“无痕,你先走。”难求觉得青年不该这个实力,能抗住分秋的力量,还能活下来、这青年怕不是有什么奇遇!
“知道了,师姐!”雨无痕击退侍从后,不恋战,火速去追羽宁了。
“小丫头,放你一马……下次,让我见到你的进步!”青年在受到分秋的第二次攻击后,愉快的说出,而后变得透明、消失了。
那侍从也这般,看来……这里着实有问题。
难求压下思绪,也快步离开了此地。
“主上,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想来魔族元帅是不乐意的吧?”侍从摘下面具,一样青白色的脸庞,望向青年……
“呵,他们妄图让孤去染指龙气,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我没恢复前,龙气对我损伤更大。”青年眼睑出浓浓的青黑色气体,上下飘忽。
“这对主上没造成什么伤害吧。”侍从很是紧张,下一刻身上的气体凝聚成龙,不、应该说是尸龙更合适些。
尸龙外体半是骨头,半是血肉,看着十分可怖。
“吼吼吼,”尸龙在青年身上吼叫了几声,而后身上的气体肉眼可见的融了进去。
“嬴将,不需如此。”青年挥手,尸气就又回到了尸龙身上。
“可是……”嬴将还是觉得欠妥,恨不得再上前看看。
“我嬴勾没那么弱,否则昔日旧友,他们又要嘲笑我了。”嬴勾恢复了常人的色彩,原本青白色的嘴唇也恢复成红润色,不过嬴勾动起来还是有点怪异——好像每寸肌肤都黏连着,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如此。
“我们又不是魔族,魔族元帅又关我等何干?!”嬴勾阴恻恻的笑着,“这算捣乱又如何?魔族奈何的了人族,却奈何不了僵尸的。”而后只见嬴勾动动手指,地上便漫出无尽的尸气,很快此地的生机就被吞噬一空。
不过,殿堂里舞女仍是跳着舞,侍女依旧静静站立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
“你说、他们就那么好心?”雨无痕向两人发问,前者在照顾伤者,并未回答,后者却在揉搓眼睛。
主要是一路上太过平安了,那两人实力不容小觑,却这般放过他们、不知是何缘故。
难求右眼一直跳个不停,本就有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虽说修仙者六感敏锐,如此这样的提示,还是第一回。
此行大凶!
三人辗转了几次,最终在大秦与大商的两不管地带——黎城找了一家稍微干净的小客栈住了进去。
黎城,虽有黎明的黎字,但却是个舔血之城,城里所谓的干净,不过是相对于“住户”而言的,这些人普遍是哪个暗杀组织的部众,就算日常相处的再好,到了夜半、宰了对方也是有可能的。
当时三人是伪装入城,隐了灵气,看着年轻,但手上略厚的薄茧却出卖了他们是常年持剑的人。
少说那薄茧没个五六年练不出来,客栈老板自是眼光毒辣,除去背在背上的老者难以辨识,这三青年就少说都是练剑的好手。
灵气可以蕴养外肤内脏,但并不代表着能消除一些常年累月的痕迹,例如,剑修的薄茧,就是其中之一。
“你说、他们为什么不追上来?”难求向羽宁发问道,“那两人不过是在演戏,实际上,我们可没伤他们分毫。”难求转过头望向雨无痕,他们选择此地的缘故……当然是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但这几日一点事情都没有,就连城内也很安静。
“这不算好事吗?”雨无痕不解的问道,歪着头看向难求。
“不算,或者说,压根不是什么好事。”难求在幻境里的遭遇,更像是为她打开了另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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