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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臂一振,想要把两扇长窗震飞,破窗而入。谁知双臂伸展之下,两只拳头从窗格透窗而入,窗户却好端端的还在原处。屋内众人忽然听见我大喝之声,又见窗户中伸过来两条胳膊,不由都吃了一惊。只听檀余怒气冲冲的道:“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
这一下出场秀被我搞砸了,我连忙抽回胳膊,闭目默念:“一定要old住场面,要自信,要自信!”
我喝道:“君子不走旁门,晏子不入狗洞,众位稍等,容老衲从正门过来!”说完返身折回,向门口走去,白郁聪紧随过来。
一进大门,十余道目光齐刷刷向我看来。我咳嗽一声,稳住心神,再次默念一声,自信!
只听一个声音小声向檀余汇报:“这人有头发,不是和尚!刚才他自称老衲,其实是假的”
我又不是和尚,当然有头发,而且老衲一头秀发乌黑亮泽,飘逸柔顺,一般人还比不上我。要问我的头发为何如此浓密光亮有弹性,那自然得益于长期使用了“海飞丝”的缘故。我不由冲口而出:“用飘柔,更自信!”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话。话一出口把我自己也惊呆了,恨不得再咽回去。我咳嗽一声掩饰一下尴尬之情,说道:“檀余子道兄……”
但凡修道之士,大多都在道名之后加一个“子”字,以显高雅之情,比如“雷震子”,“丹阳子”,“长春子”,还有吕洞宾“纯阳子”等。这时我在他名字之后加一个“子”字,那是抬举于他。
谁知檀余一听勃然大怒,喝道:“什么痰盂子!你竟敢如此消遣道爷,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纵身一跃,长剑凌空劈下。
我料不到这家伙竟然说打就打,一时手足无措,呆立当场。白郁聪大为佩服,在后面叽叽歪歪道:“大哥处危境而面不改色,真叫小弟佩服!”
眼见长剑当头而至,我大喝一声:“地藏诀还要不要!”檀余闻言,半空中紧急收势。这一剑已经劈出,收势不住,只好向旁边一斜,这一剑在我身侧劈落,只听“嚓”的一声,地面青砖被劈开一条长长的缝隙。
檀余道:“你说什么?”我腹中暗骂白郁聪,老衲明明是被吓得动弹不得,他也不来救援,要不是我老人家急中生智,今日岂不是要客死他乡?
我道:“痰盂道兄……”这次我可不再加“子”了,痰盂就痰盂吧,“……你想要的是不是一本经书?名字叫做‘地藏诀’?”
“痰盂道兄”大喜,问道:“这位……”说到这里一顿,可能是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微一沉吟他续道:“这位大师,请问你可知道这‘地藏诀’现在何处?”
我道:“痰盂子老兄,我知道是知道,但是你这么凶巴巴的逼问,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啊。”檀余现在对“痰盂子”三字充耳不闻,道:“大师你说的对!这‘地藏诀’本是道家修行的经书,不知怎的竟然被这群贼……这群和尚盗来,我们只是想物归原主而已,但这群和尚却怎么也不肯说出这样经书的下落,我只好吓唬吓唬他们。”说完又画蛇添足道:“这本经书对于我们道家来说,那是道家修身之宝典,可对于旁人来说却是毫无用处。”
他刚才长剑闪烁,一点也不像吓唬吓唬他们的样子。我也不去点破,嘿嘿笑道:“老衲明白,明白!看透不说透,继续做朋友嘛,嘿嘿,嘿嘿。”檀余尴尬一笑。我道:“这‘地藏诀’其实是被青云山的柳一玄拿走了。”
“痰盂子”怒道:“你这小子别再这胡说八道,柳一玄的玄宗密门,跟我们灵鹫跟我们三真观素无瓜葛,他怎么会要这本经书,再说再说他的宗门又跟我们不同,要了有什么用处?”他听我信口胡诌,口中大师秒变小子。
柳一玄跟他们灵鹫阁没有瓜葛?难道我们的行踪并不是他泄露给诸葛雍的?流万年所说的“他那边一位能掐会算的高人”难道并不是柳一玄?
我笑道:“柳一玄本来就算是道教一脉,说不定这本书他要了去大有用处呢。”檀余道:“不可能,他又不知道这书里的秘”说到此处戛然住口,情知失言。他目露凶光,恶狠狠道:“你不要在这信口雌黄。你说‘地藏诀’在柳一玄手里,是听谁说的?有什么证据?”
我道:“我是听我一位朋友说的。我这位朋友和你的道号‘痰盂子’差不多,名字中也有个檀字。不过他并不姓檀,他姓越,名叫越紫檀。”
檀余面色缓和,狐疑道:“越紫檀是你的朋友?”我道:“是啊。你也认识他?他擅使琵琶,想必你是知道的。上次那把琵琶,还是我送他的呢。”檀余是灵鹫阁的人,越紫檀也是,听檀余刚才的话,这灵鹫阁可能也有好几个机构,檀余这伙人属于寻机处,顾名思义,是不是说寻找东西的机构?可能和负责暗杀的越紫檀等人不是属于一处。但同属灵鹫阁,不是一处也必然认识。
檀余道:“咦,奇怪,上次越紫檀还真说起过有一位知音送他一只琵琶。这么说起来你果然是越紫檀的朋友。却不知道你送他那把琵琶是从哪里买的?听起来音色圆润,音质上乘,实在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琵琶。大师,小道从小就怀揣音乐梦想,却阴差阳错当了道士,从此与音律绝缘。今日听你一说,又勾起了我的音乐之梦,不知道大师能不能看在越紫檀的面子上,也给小道淘换一把琵琶?”
我道:“此事万万不可!”檀余一听大失所望,呐呐道:“不行就算了”我道:“琵琶这种乐器,派别甚多,但多以女性弹奏较多,以琵琶为乐器的男子甚少。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形容的便是女子的端庄婉约。一个男人抱着琵琶半遮住脸面,那也有句诗文可以形容,那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半江瑟瑟半江红’,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痰盂子老兄你要是喜欢乐器,可以弄把古琴玩玩,当符男子气势。”
檀余一听,两眼放光道:“却不知道这古琴难学不难学?”我教育他道:“这天下万事,从来都没有一蹴而就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这古琴,也是需要日积月累的练习,方显示奇功。”檀余垂首受教道:“大师言之有理,说的很对。却不知这古琴我学习哪个流派合适?”
我道:“诸城派古琴又称“琅琊派古琴”,以三弦为宫而以律吕命调,其曲调刚中带柔,密中显疏,虚中有实,实中怀虚。指法重而不滞,气势强而不悍,堪称典范,当可一学。”檀余目光向远,似是满怀憧憬。半晌回过神来,问道:“却不知这‘琅琊派古琴’,当世可有传承?我要师从何人?”
我面露奸笑,吹牛道:“区区不才在下我,正好碰巧恰逢是这‘琅琊派古琴’的传人,你我有缘,我倒是可以略微对你指点一二”檀余一揖到地,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刚才那个声音又提醒道:“师兄,别忙拜师,咱们还没拿到‘地藏诀’呢!”我抬头一看,只见说这话的是一个尖耳猴腮,颇具奸诈之相的道士,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上下。檀余一怔,随后嘿嘿一笑,说道:“正是,正是!大师,这‘地藏诀’究竟是怎么到了柳一玄手里的呢?”
窗外电光闪烁,霹雳凌厉,大雨随即瓢泼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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