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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道:“唱歌?唱的什么歌?在这个节骨眼上唱起歌来,难道他忽然疯了?”生花道:“我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歌。这歌如同梵唱,似乎能给他增加什么力量。他唱了几句,再次出手,刀光在他面前几乎聚成了一个大球,他双掌一推,那刀球便向我撞了过来。”
“我长刀一横,使了一个‘堤横千里’,将他刀球挡住。这一挡之下,我就觉得全身一震,他这刀气劲道竟然凌厉的很。小燕姑娘也上前助我,她长剑挺直,剑气霍然而出,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招式。小燕姑娘的剑气撞上刀球,那刀球立时倒退了三寸。”
小燕道:“我用的那是一式‘凤鸣朝阳’。”生花道:“嗯,原来是‘凤鸣朝阳’。小燕姑娘的‘凤鸣朝阳’和我的‘堤横千里’同时抵在那刀球上,段天择便低挡不住,向后倒退。这时段天择忽然一张口,又唱起歌来。”
我忍不住笑道:“想不到段天择这厮,竟然还是个爱好音乐的文艺青年。”说到爱好音乐,忽然想起手持琵琶的越紫檀来,那厮将杀意藏于音律当中,倒也真是个善于创新的音乐爱好者。又想到痰盂子老道,听说我擅抚古琴,竟要当众拜我为师,虽然算不上文艺青年,但也称得上文艺老汉。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爱好音乐的人还如此之多,可见音乐果然是共通的。
生花道:“我看他倒不是喜好音律。他这歌声低沉晦暗,曲调盘旋诡异,他一唱起来,便似乎有一股力量注入他的体内,所以他才一唱再唱。他唱了几句,真元明显激增,身前刀球又向我迫近了一些。”
“小燕姑娘剑气猛增,我也提起真元与之相抗,这刀球便又回缩数寸。但他口唇嗡动,再唱几句,真元又涨了上来,刀球再进。一时间我们三人处于胶着之势。”
“就在这时,忽然间从树上扑下一人,正落在我的背后,也不知他使用什么兵器,但杀意凛冽,还没出手我就觉得一股凉意直透脊背。我暗叫不好,现在我正猛提真元与段天择相抗,小燕姑娘也陷在其中无暇分身,这时他若忽施偷袭,我们哪有余力抵挡?”
“我正暗自着急,忽然间身前一松,压力顿减,那刀气凝结的刀球有如一盘散沙,溃不成型,纷纷四散。那晦涩诡异的歌声也戛然而止。我还来不及抬头细看,疾忙抽刀回身猛劈,身后那人身形飘忽向后一退,我这才来得及细看。”
“只见面前这人一身黑衣,头脸隐没在连衣的帽罩之内看不清楚,手里握着一只手臂粗细的笔杆,原来是一支铁笔。我当时就发怒问他:‘你是何人,竟然干这种背后偷袭的宵小勾当!’这人慢条斯理道:‘‘风来云如墨,雨敲荷叶残’自古兵不厌诈,成王败寇,做事只达目的即可,何必在意用的是什么手段呢?再说我这不是并没有偷袭嘛。’”
我道:“原来这人就是墨残。”这墨残以铁笔作武器,出口还跩两句对仗并不工整的藏尾诗句,原来是个爱好文学的有痔青年。生花道:“少爷,你怎知他叫墨残?我倒是不知。”我道:“我就说嘛,你就改不了这个不学无术的毛病。人家不是明明白白已经告诉你了吗,‘风来云如墨,雨敲荷叶残’,每句末字合起来是‘墨残’二字。这便是他的名字。”
生花奇道:“少爷,你怎知他是取每句末尾之字呢?为什么不是取每句第一个字?说不定他的名字叫做‘风雨’呢。”我张口结舌,生花说的还果然不错,若非流万年已经提前告诉了我,说不定乍听之下我也猜不出来。我之所以能立时喝破他这藏尾诗句,那是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
我道:“生花你说的很对,也可能叫做风雨。不过看他一身黑衣手持铁笔的造型,我觉得叫‘墨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白郁聪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拍我马屁道:“大哥言之有理,料事如神,说的不错!他就叫‘墨残’。”
生花道:“嗯,说不定就叫墨残。我当时怒道:‘你不是没有偷袭,你是没有偷袭成功而已!’墨残道:‘你是佛门中人,脾气还如此暴躁。我不是说过了嘛,这世间之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我没有偷袭成功,就是没有偷袭。不论是没有偷袭成功,还是根本没有偷袭,现在的结果就是,我没有偷袭。’他就像说绕口令一样,说的我都无言以对了。”
“墨残接着道:‘刚才我没有偷袭,现在我要明袭了,你准备好吧。’说着铁笔一挥,凌空向我划来。一股杀气破空而至,比刚才他在我背后时候更加浓烈。正面对敌,我又怎会怕他?我长刀圈转,将他这杀气挡回去,跟着一刀就劈了过去。”
“墨残笔杆在我刀上一拨,我这刀就落空了。他伸笔向我肩头点来,我急收长刀身子一侧躲过,刀身横扫向他击去,他向旁边一跃,凌空架笔,一笔一笔向我划来。他笔势横平竖直,笔笔杀气凛冽,也不知道是什么笔法。”
我道:“横平竖直,他这是在写字。他将杀意蕴于字中,确实是个高手。”生花道:“对,这‘残墨’修为甚高,比那段天择厉害了不是一星半点。交手数招,我已经试出来了。”说起段天择,我倒是一时将他忘了。我问道:“对了,那段天择呢?”
生花说书上瘾,道:“段天择待会儿再说。却说这墨残一笔一笔的写字,笔笔凛然,字字肃杀。他每些一字,杀气便浓重一分,写了十几个字之后,我就觉得手中这把长刀使起来有些呆滞之意,似乎为他杀气所困。”
“小燕姑娘看出局势,一个‘举火燎天’就加入战团......”
小燕笑道:“不是‘举火燎天’,是‘凤翥鸾翔’。”生花道:“对,正是‘凤翥鸾翔’!残墨这黑鬼虽然看起来像一只瘦鸡,但修为还真是不低,以一对二,竟然不落下风,写出字来还是工工整整,没有散乱的迹象。”
我奇道:“这残墨怎么又成黑鬼了?”生花道:“他一身黑衣,头蒙黑帽,不是黑鬼又是什么?”我笑道:“噢,原来如此。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小二黑’。”生花道:“还有个名字叫‘小二黑’?这是为什么?”我道:“他人黑心也黑,两样都黑,谓之‘小二黑’。”
生花嘿嘿一笑,道:“嗯,就是‘小二黑’。这‘小二黑’提笔虚写,铁画银钩,笔笔浓重。我手中长刀呆滞之感越来越重,就连我最拿手的‘风雨挡’都一时半刻成不了势。按说我守势一成,即便是上境高手短时间内也奈何不了我,但这时我的刀势竟然都被他的笔锋带偏,‘风雨挡’竟然无法施展。”
小燕道:“这残墨的确厉害。他不仅真元充沛,这路笔法更是化平凡为神奇,在最平淡的地方显示出惊人的功力,逼的我二人不住倒退。要说还幸亏小白......”
说到“小白”,我这才想起一时将“叛变”的白郁聪给忘了,问道:“对了,白贤弟当时在干嘛?”
生花道:“小白便是这时加入战团。他一加入,局面立时改观。”我道:“如何改观?难道白贤弟加入战团,是帮着‘小二黑’对付你们两人吗?”
生花一脸严肃,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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