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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晌,孙侯道:“公子说的有理。旁的不说,单是大家千里传讯这份情义,流云剑派便该铭记在心。不知几位高姓大名?”
小燕和白郁聪刚才已经自报家门,我便道:“在下王之秋,这位是生花大师。”孙侯双手一拱,客气道:“久仰久仰!”王之秋这名字,我也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他久仰个毛线?我嘿嘿一笑,说道:“猴兄......哦孙兄不必客气。既然贵派两位大佬都不在家,那么这个讯息留给你也是一样,请贵派早早提防,多加防范。”
孙侯道:“却不知道是什么讯息?愿闻其详。”我道:“贵派处江湖之远,可听闻这世上有一情报机构,叫做‘灵鹫阁’么?”孙侯道:“嗯,鄙派虽处穷乡僻壤,但‘灵鹫阁’作为天下情报的总枢,声名远播,在下纵然有些孤陋寡闻,但还是有所耳闻。”
“灵鹫阁”虽然势大,但属于朝堂所辖,普通修行之人未必知道。流云剑派中一名普通弟子就知晓“灵鹫阁”,可见该派与朝堂的瓜葛不止于南怀瑾。我道:“既然孙兄知道这处机构,那我这讯息传的便比较容易一些了。不知贵派南怀瑾与‘灵鹫阁’诸葛雍有何恩怨,这次我们得到讯息,诸葛雍派人对南怀瑾进行暗杀,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怕贵派没有防备,敌暗我明中吃了亏,这才前来示警。”
孙侯一揖到底,道:“流云剑派合派上下,齐感诸位大德。在下无以为报,就请各位吃顿狗肉吧。”说话间肉香四溢,正是刚才我用“火焰刀”烤的那只黄狗已经熟透了。
我还未说话,生花大嘴一咧,搓手道:“妙极妙极,老衲最爱吃狗肉了!”孙侯奇道:“咦,大师,你是出家人不是不沾荤腥吗,你怎么还吃狗肉?”生花嘿嘿一笑,道:“在老衲眼中,世间一切皆为素。心无荤腥,何来犯戒?”
我就服生花,每次都把强词夺理演绎的理所当然。我笑道:“生花,我看你快还俗算了。你这出家人的身份,喝酒吃肉多有不便。”生花讪笑几声,敷衍我道:“嗯嗯,少爷,我这就还俗,这就还。”
孙侯转身道:“诸位,请!”引着我们到了旁边一厅,招呼我们在桌前坐定。他折身出去,须臾即回,一只烤全狗被他端了过来,热气腾腾,外焦里嫩,果然是好火候。
生花垂涎欲滴,待他将盛狗的盒子放下,向怀里一掏,摸出些粉末洒在狗肉上。我惊讶道:“生花,你这是干嘛,在狗肉上撒上金创药干嘛?”生花嘿嘿一笑,道:“少爷,我这怀里可不止揣着金创药。”我奇道:“不是金创药,这是什么?”生花神秘一笑,道:“这是孜然......”
我惊喜道:“你竟然随身带着孜然?生花,你想的真是周到。”说着伸手抓起一块狗肉,在孜然上一蘸,送进嘴里。只听“啊呸”一声,生花脸上挂满了狗肉碎屑。
生花目瞪狗呆,望着我道:“少爷,你干嘛吐我一脸?”我本已怒火升腾,忽然转念一想,压下怒火,笑道:“嘿嘿,少爷我这不是鼻子发痒,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嘛,抱歉抱歉。这狗肉可真是好吃,来,生花你也快点尝尝,多蘸点孜然。”
生花释然,举袖抹了抹脸,抓起一块狗肉,用力在孜然上蘸了几蘸,一口咬下。这一口下去,只见他面目阴晴不定,时而如丧考妣,时而如坐针毡,时而如临酷暑,时而如堕冰窟。终于忍耐不住,“噗”一口吐了出来,正喷在一旁的白郁聪脸上。
白郁聪恼道:“咦,生花大师,你这是干嘛?”生花苦着脸道:“我摸错了药包,错把金创药当成孜然了......”
忽然人影一晃,进来一人,口中道:“好香,好香!这是什么香味?”伸手抓起一块狗肉,张嘴便啃。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人五十几岁的年纪,蓬头垢面,一件黒衫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衣袖还少了一截。
孙侯惊喜道:“师叔,你怎么回来了?”
我闻言一惊,面前这邋里邋遢的半大老头,就是南开谨?老头充耳不闻,将手中的狗肉吃的干干净净,又抬手吮吸了一下手指,这才道:“你个小兔崽子,这是我老人家自己的家,难道还不能回来?”
孙侯道:“不,不,师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师叔你下山多年未归,今日忽然回来,我心下惊喜,才有这么一问。”老头道:“哼,你怎么知道我多年未归?我一直都在这山上,只是懒得现身见你们。南开谨越来越来越不像话,羽轻楼也不管管他,反而跟他一起胡搅,我看这流云剑派前途堪忧,前途堪忧啊。”说着又抓起一块狗肉。
他将狗肉送到嘴边,刚要咬上一口,忽然想起什么事来。他向后一摸,从腰后拽出一只亚腰葫芦,拔下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原来这葫芦里盛满了酒。他喝了两口酒,又咬一口狗肉,忽然想起我们几人,假作刚刚看到,问道:“咦,你们是谁?原来还有客人,来来来,大家快吃狗肉!”说着将葫芦送到众人面前,说道:“喝酒,喝酒!”
大家见他邋遢,都不伸手去接。我自幼熟读武侠,知道这种风尘异人不可以貌取之,众人都不接他葫芦,岂不是有嫌弃他的意思?于是伸手接过葫芦,说道:“多谢大叔,我来喝一口。”将葫芦口凑到嘴边,便欲去喝。
谁知那老头喝道:“慢着,小猴子,你快取一个杯子来。”又自己小声嘟嘟囔囔,以为我耳背听不见,其实我听的清清楚楚,他说的是:“对着我的葫芦嘴喝还行?这口口相传,得有多脏啊......”我没嫌弃他,他倒嫌弃起我来了。
孙侯拿来几个酒杯,我将酒杯倒满,“滋溜”一声干了一个。我放下葫芦,抓起狗肉,蘸上生花刚刚撒上的真孜然,就口一咬,只觉外滑里嫩,满口生香,这烧烤味道果然独特,比煮着吃滋味强上百倍。
老头道:“咦?你这小子,喝酒倒是痛快。”抓起葫芦又给我倒满,旁的酒杯他却连瞧未瞧。我端起酒杯,说道:“我借花献佛,敬大叔一个。”说着一仰头,又将酒干掉。别看这老头为人邋遢,但这酒却浓重醇厚,确实不错。
老头喜道:“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我道:“在下姓王,名之秋。不是一叶知秋的知,而是之乎者也的之。”老头道:“王之秋,不错不错。来,再喝一杯!”说着给我倒满。说到喝酒,我又怕过谁来?以前人送外号“龙都酒场小浪子”,那可不是白叫的。我酒到杯干,又喝一杯。
老头道:“很好,很好。你跟我说了你的名字,那我也跟你说说我的名字。我叫华子株。”我不知华子株是谁,望向生花,生花也两眼黢黑,不知所以。孙侯道:“王公子,华师叔是羽掌门的二师弟,也是南师叔的二师兄。”
刚才听华子株的口气,不像是羽轻楼的师弟,倒像是他的师父,这点甚是奇怪。我道:“原来是华大叔。我们今日来此,本是为南开谨示警而来,想不到南开谨固然没在,就连羽掌门也没在山上。我们已将此事告知孙侯老兄,想不到又遇到华大叔。华大叔是门中长辈,这事就请你酌情处理吧。”
华子株奇道:“南开谨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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