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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其余人的名次显得便没有那么重要了,垫底的不出意外自然是五大三粗的武刚,没什么意外只是在卷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还算工整,看得出大字不识,也就得了零分,虽说此次诸军大比文考占比例极少,可也差不多告别了前三的行列,武刚跟在三皇子身后,看着墙上的皇榜羞愧了挠了挠头。
“有几个将军认字的,秦雄他就大字不识。大可不必感觉对不起我,反而是我愧对于你,今月不必去想太多,我指哪里,哪里就是你的战场,费脑子的事,交给我。&apuot
三皇子景庆这一番话将武刚完完全全的拉拢在了自己这一边,今后都不需要去动脑子,去站队,一切有我,不得不说,三皇子景庆的才华和情商丝毫都不输景明太子,反而有些隐隐的锋芒毕露之感。
原本从武家跟随三皇子出世历练的武刚还有些犹豫不决,准备诸军大比之后,留下名声,随后就一股脑的冲向战场,大杀四方,今后武家扬名立万,可是越是接触,越发现三皇子身上有一种让自己信服的魅力,若是跟其真的成了事,完全不必一股脑的在杀场上冲杀,同样有个将军能做。
尘山安没有来看自己的成绩,交卷之时便出了结果,在他看来,本就是满分的答案,取舍与兵道本就是自己的长处。
秦谷同样没有来看,而是一个人在驿站之中画符,寸步符,画了几十张浪费了不少上好的符纸,千金收来上好的朱砂眼看也是下去了小半。
道纹、道蕴流转始终不得要领,不畅通,总是在撇捺停顿之间便断了笔锋,这可比练字难的多了。
下午新一场的大比将要开始了,比的是骑射。
大魏国的江山便是在马背上开始的,自然少不了此项目,骑射场地有一条五十仗长的跑马道,马道侧面则是有一个标靶距离差不多有八仗之远,可是标靶有五个,平均下来一个标靶上射两箭,不仅要掌握自身气息,与马的起伏协调,还有选择弓的力度,力度小了,箭速过慢,两箭还没射到,马便已经跑到下一个标靶之前。
先是挑马匹,一个马场之中,几十匹专为部队训练的战马在等着。
当太子念完规则之后,又习惯性的询问了一遍“是否有人还不清楚规则?”
在看到老三的跟班武刚都点了头表示清楚了之后,便宣布众人开始选马,同样的观众席上,众人早已开始悄声议论,那匹马后腿有力,毛色发亮,哪匹马是公马还是母马。
随后观众台之上的众人发现了一匹马,身上既没有套甲,也没有栓绳,就在马场中来回游走抛媚眼,时不时的去母马身边蹭一蹭,众人都感觉这是一只野马跑错场地了。连忙有官员叫来马场的太仆问道“去查一查怎么多出来一匹野马。”
平日养马的太仆连忙说道“前几日就混进来过几次,混吃混喝,时不时的竟然能跃过栅栏就走了,也没太在意,谁知道今日又混进来,我这就去将其赶走。”
众人进了马场之中,秦谷一眼就认出了四处蹭来蹭去的乌子,黑着脸,可没脸去看。
柳云苏脸色怪异,他见过这匹马,就是秦谷一路以来的坐骑,悄声说道“没听过这战骑还像主人的,到处播种,不过看起来这匹马的血统不差,来年太仆寺的小马个顶个的精壮。”
太仆进场眼看着就要抓乌子,乌子一看就是惯犯,连忙掉头就跑,绕了一圈后,随即一头扎向秦谷身边。
实在看不下去了,秦谷跨上乌子,乌子满意的冲着太仆打了两个响鼻。太仆说道“大人使不得,别叫这野马在大比中伤了大人。“
秦谷瞪了眼要发难的乌子说道“多谢太仆提醒,无妨,觉得这匹与我合得来。”柳云苏自然听的清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都是花心种,可不是合得来。”太仆见世子坚持,便扭身去帮其他人牵马了。
骑射开始第一个出场的是武刚,选了一匹棕色的马,四蹄强壮有力,驮着武刚如此大的体型竟然丝毫不费力,武刚选的是偏重的弓,鹿筋的足有八石之力。
马蹄开始跑动,武刚不得不说是点苍震刀的传人,弓满箭出,箭上隐隐有些许共振,与空气摩擦的共振,一声嗡鸣之声便射在靶心之上,观众席上轰的一声沸腾了起来,不愧是武学世家,箭出有声,点苍震刀名不虚传,看来十八般兵刃都可用其绝学,偏爱用刀可能更符合其臂力,观众席上有些闲不住的江湖中人,压了不少冷门的武刚,此时已经在造势。
随后场上嗡鸣声不断,可是马匹有些受不了了,隐隐耳鼻出血,导致最后一箭步伐紊乱,武刚射在了靶心偏左的位置。
刚跑完五十仗,马儿仰天长鸣了一声,便倒地不起。
武刚蹲下身来,摸了摸马头,手抚过马的眼睛说到“今日你因我而死,来世换我做马。随后扛起马来走出演武场。”
不得不说武刚个憨憨重情重义,就连太子都有些羡慕三皇子找了这样的一个人。
来世换我做马,一句话再次让观众席上的众人热血沸腾,若可以,我定然愿意跟随武将军,重情重义之人,我愿为其沙场赴死。
不少江湖中人来此观战都是准备此次出征之时可以跟随个明主,心中已经暗自有了计较。
秦谷也是暗暗惊叹武刚确实是个憨厚人,一手震字诀可谓之惊艳,不得不说算是武夫半个克星,在流水般连绵不绝的拳意到了他这里,一刀破之,不仅如此面对如此绝学,更是让人漏洞百出。
秦谷拍了拍乌子,一人一马之间的默契,自然不用多说。
接下来是江南道上的管骑将军,谁知他骑着竟然是全副武装的重骑,上场之前挑衅的将马头对准秦谷走了过来,两马相擦而过,擦肩而过一瞬间说道“希望你一直可以那么好运气。”
秦谷面无表情,就好像没听到一般,这种挑衅在秦谷看来,不痛不痒,就连回应必要都没有。
这位江南道上的管骑将军属实有两把刷子,战马起步,噔噔噔……十箭皆中靶心。
下场之时蓝卓业傲娇的看着秦谷,仿佛再说,你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的桃稚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毕竟不是军武出身,一届剑修,能勉强拉起三石的弓估计都是下了苦功的,十箭也只能说是堪堪中靶,到现在秦谷都不知道桃稚究竟想干嘛。
坐在包间中的怀诏打昨天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个前面大,后面也大的桃稚,她知道多半是秦谷的相好,都秀到这里来了,怀诏看看桃稚的前面,然后看看自己的,不停的这样来回比对,小松鼠晴芸站在怀诏面前比划了下,其实在晴芸看来,差不多,可是怀诏就是不依不饶的,那副高冷的模样荡然无存,完全成了一个吃醋的小公主。
接下来便是排名第八的龙燮,其所骑的马匹通体发红,就如同火烧云的毛色,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却选了一张十五石的弓,马蹄开始加速,龙燮双手隐隐出现了一些鳞片,还不待秦谷思考,第一箭便以出,力道之大击穿靶心,箭箭如此。
后来比试之人便是那位地榜第三的女子韦姿,她是白嫩的杏仁小脸,一双乌黑有神的凤泪眼,黑亮的长发,却穿着一身男子法袍,做工却是非常低调的隐秘针脚,落落大方一种生人勿近的模样。
秦谷都不得不感叹,若是为男子,让天下男儿如何处于世间。
据这两日的坊间传言,此女子有江湖共主的潜力,建立了一个叫做“怜”的组织,专门收容那些被伤了心的女子,大多还是一些因为战争失了丈夫的女子,这一组织信奉便是“女子本弱,遇事则强。”
“怜”这一组织多在北寒之地游走,时不时的出手狙杀北寒国的那些探子,而且多以弱女子打办,很难分辨,弄得北寒的谍报探子已经闻女色变。
原本还会时不时到魏国就近的村庄找些女子来慰藉生活北寒将士,谁知道自打死了几个探子之后,便再也没有人上头,为了女人不要命了,女子韦姿也算是护的了一方的平安江湖豪杰。
江湖气十足的韦姿一上场便稳扎稳打,十箭中靶心,却用的时间比龙燮少了近三分之一,轻盈的身法让马匹跑起来毫无负担。
三皇子在包间之中给出了一句“巾帼不让须眉”的评语。
秦谷却还是不知自己如何得罪了这位未来有可能的江湖共主,直到韦姿下马之后拿出了手帕帮辛苦拉弓的桃稚擦汗,秦谷才隐隐有所觉悟,怕是将自己当做负心人了吧?
不过也早已习惯了,好像自打自己生出来便成了天下人要针对的目标,秦雄算是清净了,秦谷从来都是被首当其冲,秦府后山之上说是白骨累累也不足为过。
接下来的比赛才是重头戏,全场等到现在,无非就是想看看苏安阳、秦谷、尘山安这三位笔试前三上场,此次会一鸣惊人,还是空有文笔。
苏安阳那不争不抢的性子挑了众人所剩下一匹瘦弱战马,据说此马跟随史翦寻城七载。
看到苏安阳挑了这匹本该养老的战马,史翦便心中略有不喜的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一旁的苏磐听到了,若不是中间隔着柳云苏这个剑修,苏磐说什么也要拿大锤抡史翦。
骂骂咧咧“自己儿子不争气,别来这里撒气,一副怨妇的模样,看着你就来气,我苏家今后一将军一仙器铸师,你就是嫉妒。”
同朝为官,苏磐相当于在啪啪打脸了,要不是柳云苏在中间,苏磐无异于在向一名八境武夫问拳了。柳云苏就差祭剑压场子了,总不能让自己苏老哥吃亏不是。
苏安阳一张疾行符箓早已准备好,马匹如飞般冲出,原本骑马射箭就是弱项的胖子,依靠八卦的方位置换,也射出了全中靶心,在普通人眼中丝毫无异,可是在场上这么多高手眼中,却十分显眼,一瞬间就感觉十支箭与自己这个空间脱了节。
尘山安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却眉头紧皱,按理讲自己的双瞳应该看的最为清晰,连自己都看不透这八卦奥妙所在。
老天师下意识的捋了捋胡子,却发现自己胡子都没了。
苏磐见苏安阳速度竟然比那身影轻盈的女子韦姿还要快,这才“放过了”史翦,拉着柳云苏喝酒“柳老弟仗义,今这酒我请,史兄弟别介意,喝酒喝酒。”
史翦压根就没理苏磐,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这家伙的脾气,打又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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