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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晚饭时间刚过,林霞就被县纪委的车接走了。.
向天亮还是不放心,问題是他信得过林霞这人,但信不过林霞的姓格,林霞有点软弱,遇事容易露怯,去年受向天亮的牵被审查时,林霞就曾说错了话,害得她自己多被审查了半个月。
陈美兰知道向天亮担心,特地派李玟带着许琳,暗中开车跟着,并守候在县纪委大楼外。
看到向天亮坐在四楼的客厅里,有些心神不宁,陈美兰微微一笑,便叫來杨碧巧耳语了几句。
不一会,女人们都出现在客厅里,一个个打扮得如花枝招展,借助空调,穿得自然是又少又短又薄又露,仿佛春天到了似的。
杨碧巧走到向天亮面前,伸手就拉,“天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今晚陪我们玩几圈。”
“我,我不玩。”向天亮指着李亚娟说,“我的钱都归亚娟姐管着,每个月就给一百元零花钱,我哪來的钱打麻将啊。”
戴文华娇笑道:“照老规矩,你沒钱沒关系,输了就脱衣服,脱光为止。”
女人们哄堂齐笑。
和女人们玩牌,向天亮肯定赢不了,也不敢赢,输得精光是常有的事。
更何况向天亮身上穿了一件睡袍,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上了牌桌,出洋相是肯定的。
李亚娟拿出两千元钱,交到了向天亮手里,笑着说,“为了让大家高兴,我就破一回例,准许你去玩几圈。”
“我心疼钱,就,就不玩了吧。”向天亮犹豫着。
刚刚从清河过來的蒋玉瑛,也伸手來拉向天亮,“天亮,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给个面子呗。”
章含道:“再说了,百花组里有规定,让我们开心快乐,是你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向天亮楞了楞,扭头问柳清清,“清清姐,咱们真有这个规定。”
“有。”柳清清一本正经。
“呵呵……你们这些臭娘们,不就是想让我出洋相么,行,行,我就当你们的开心果好了。”
女人们的好意向天亮得领,她们怕向天亮按捺不住,潜入县纪委闹事,要知道,县纪委书记廖仲文是市长姚新民的人,为人阴险毒辣,对向天亮充满敌意,作为一个副县长,断不可干涉县纪委的工作,万一出事,向天亮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女人们拥着向天亮进了棋牌室。
百花组里,特别喜欢麻将的有杨碧巧、蒋玉瑛、朱琴、张小雅、章含、戴文华,号称麻城六友,朱琴去了香港,其余五位都在,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沓钞票,显然是有备而來。
无钱不赌,百花楼里打麻将,从來都是真刀真枪,不是闹着玩的。
向天亮在麻将桌边坐下,咧着嘴乐道:“你们麻城六友准备派哪几位出场,反正今晚老子豁出去了,一定把你们杀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杨碧巧咯咯笑着,在向天亮对面坐下,“你少说大话,三女斗一男,你必输无疑,我们保证让你输给精精光光。”
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连罩罩都沒戴,一对玉峰快露出一半有余,杨碧巧胸前是波涛滚滚。
蒋玉瑛在向天亮左边坐下,她个子高挑,就是坐下了,上半身都在桌面之上,一对硕大的玉峰就架在桌上,她穿的又是丝质睡衣,几乎是透明的,简直跟沒穿一样。
“咯咯,你看什么看,小心我赢得你连下面的枪都输掉。”
蒋玉瑛瞪着向天亮大笑,她的笑很有感染力,引得其他女人也暴笑不已。
章含在向天亮右边坐下,她的衣着更为离谱,睡衣是敞开着的,一对玉峰怒突而起,完完全全的公开亮相。
向天亮看得眼花缭乱,百花组里三个胸部最为突出的娘们,居然同时出场,堪称麻将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章含笑道:“天亮,你也别看了,有本事你赢我们三个,我们把六座大山割下來,给你当下酒菜。”
不要认为说晕腥的话題只是男人能专利,女人说起这些事來也不比男人差。
“呵呵,你们输了大山还有玉洞,照样泉水叮咚,我可不敢把枪输给你们,我要是沒了枪,就当不成你们的党代表了。”
女人们又是齐笑,党代表这个称号,对向天亮來说是太合适了,百花楼里唯一的男人,实在是当之无愧。
笑过之后,女人们大都散了开去,只剩下四个观众,陈美兰、贾惠兰、戴文华和张小雅,还都聚坐在向天亮身边,陈美兰和贾惠兰左右分坐,戴文华和张小雅干脆站在向天亮身后,两个胸脯就靠着向天亮的后背。
在这种环境下,哪还有心思玩牌,向天亮那里噌地挺了起來。
贾惠兰的眼睛,本來就盯着向天亮那里,那里的反应,立即又让她噗地笑了起來,“哟,天亮你是麻将呀,还是想打炮呢。”
陈美兰也來凑趣,伸手在那里轻打了一下,笑着说,“真不老实。”
说毕,手干脆就留在了那里。
贾惠兰见状,陈美兰都这样,她也不甘落后,手也伸了过去。
向天亮苦笑一声,“你们这是……这是逼着我输啊。”
知道今晚肯定会输,这第一盘抓的牌就这么差,向天亮根本沒想和牌,只要不点炮跟着别人出牌就行了,所以,别人出什么他就打什么。
章含说,“哎,天亮你还跟得紧唷,我打一个八洞。”
向天亮笑说,“紧跟领导不容易犯错误嘛。”
蒋玉瑛摸牌时,用手指边摸牌边说,“來一个那个。”
章含笑问,“你想哪个。”
蒋玉瑛也笑,“当然是我想要的牌呀,未必还想到哪个去了,唉,结果是条三角裤,沒用的拿來作什么,早点打。”
三角裤就是三条,也叫三索。
三七张子是精品,向天亮手里正好有一对,他想把牌给碰乱,让三个女人都和不了,便笑道:“弄……我弄你的三角裤。”随手就拿出一对三条碰牌。
弄就是碰,是向天亮的“发明”,打牌的和看打牌的都笑了。
章含道:“好,你弄了玉瑛的三角裤,就该我來摸了。”
杨碧巧笑道:“章含,你又不是‘女同’,玉瑛的三角裤被弄了去,你摸什么摸呀。”
章含娇笑,“我在天亮下面,不是我摸,难道还该你摸不成。”
蒋玉瑛忙笑道:“对对对,你是在天亮的下面,当然该你摸,顺手嘛。”
章含一摸到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巧了,就这么一条三角裤,让我给摸到了,穿上,穿上。”
便把三条给大家显示一下,插入牌中,可多了一个二条,只有打掉,章含边打出來边说:“打一张长根,你们哪个要。”
杨碧巧又笑起來,“我们都有一根了,就是天亮身上那一根,你最好自己留着么。”
说着,杨碧巧摸了张七万,和手里的牌上下不挨张,叹道:“真是倒霉,摸个**呀,尽是烂牌,只有打了。”
章含笑说,“那东西这里只有一根,我不和你争,由着你摸。”
向天亮嘿嘿地坏笑起來,“要是摸涨了沒法治啊,我还是自己摸自己的吧。”
蒋玉瑛娇笑一声,“自己摸自己的,那叫自抠么。”
章含也笑,“那叫**,咯咯……”
杨碧巧无奈地说,“还有完沒完呀,我说一句你们说那么多,打七万打七万。”
蒋玉瑛正要摸牌,向天亮道:“我再弄她一回。”
向天亮手上的牌,七、八、九的万字是靠着的,多一个七万,本可以跟着打出去,可他把七万碰了,跟着打一个八洞。
蒋玉瑛白了向天亮一眼,“喂,你在我下面一弄一弄的,你到底还让不让我摸哟。”
章含笑道:“弄你的下面应该舒服,你还不高兴呀。”
说着,章含伸手摸牌,是一个沒用的九洞,才把八洞打了又來九洞,这不是成心作对么,“呀,这个越摸越大了。”随手就把九洞打了。
向天亮又笑,“章含姐,大不大的,你问问我身边这两位啊。”
陈美兰和贾惠兰的手,还在向天亮的那里停留,那根柱子确实越來越大了。
蒋玉瑛低头看了一眼桌下,笑道:“不但越來越大,恐怕是越摸越硬吧……”
陈美兰和贾惠兰异口同声,对向天亮说,“天亮,玉瑛在笑我们,你多弄她几回。”
向天亮乐道:“我倒是这样想,可手里沒本钱啊。”
贾惠兰笑道:“天亮,你一定要让玉瑛沒有机会摸。”
这时,蒋玉瑛冲着向天亮身后的戴文华和张小雅使了个眼色。
戴文华和张小雅心领神会,只见两个人相视一眼,移到贾惠兰身后,乘其不备,一齐用力朝贾惠兰的后背推去。
呀的一声,贾惠兰措不及防之下,身体已整个到了桌下。
麻将桌下可是个陷井,除了四条桌脚,还有八条人腿,可谓是进得去出不來,而贾惠兰原來的座位,已早被张小雅占据了。
“天亮,你也不管管,她们都在欺负我……”
贾惠兰的话音未落,身体就被向天亮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
戴文华笑着嚷道:“喊什么喊,反正闲着也是闲,你就好好地侍候天亮,侍候不到位,不许你出來。”
顿时,棋牌室里又充满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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