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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特人想用饥饿迫使圣约翰投降,这是许多人的想法。
但他们同样也很懊恼,如果圣约翰的执政官再年轻一些,勇敢一些,主动发起战争,而不是贪恋享乐和虚荣,那么圣约翰面临的情况绝对不是这样。
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命运研讨会那群疯子居然覆灭了位于帕安区的圣光教会,并且将那份贪食者的三分之一抢走。
虽然他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这对于圣光教堂无疑是打脸,然后他们便迎来了覆灭。
不过更让人感觉意外的是,数名偷盗者居然潜入了斯隆尔智慧学校,并且拿走了一些对知识教会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至于黑夜修道院,因为并没有在城市中修建教堂的习惯,而且神官小队用来藏匿身份的地点也比较隐蔽,昨夜除了有人员伤亡外,并没有受到更多的影响。
一字不落听完这一切的克伦斯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他的思绪逐渐发散,想到了很多。
被邪神诱惑的警卫,居然能让那位圣光教皇亲自出手,总让人感觉很难信服,死在执政官门前的平民真的会相信这种说辞吗,还是说仅仅为了失误在做着弥补。
匮乏的粮食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圣约翰这个国家内部隐藏的蛀虫,还有被封锁的大海,那意味着很多人会因为饥饿死去,苏兰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圣约翰投降。
几个组织在拉克丝雷的彻底覆灭,对克伦斯来说自然是有利的,那意味着暂时安全,除了临时改变原有计划的魔女又重新躲在了暗处,他面临的处境好了很多。
数名偷盗者对于知识教会的潜入,这个消息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的。
他们似乎是突然做出了决定,让人不禁扪心自问,难不成是这些超凡盗窃专家,在今天晚上偷窃癖无法克制了。
当然关于这个问题,知识教会虽然感觉气愤,但对于超凡者中数量较为稀少的偷盗者,他们应该知道去哪里寻找。
就在这时,脸上带着浓重忧虑之色的维泽尔,端起了他最爱的劣质咖啡,沉声感慨道:
“从第四纪元以来,超凡者已经很少在人类的面前展露超凡能力,以至于让他们从书中得知的历史成为了酷似小说一样的东西,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知道太过有关超凡世界的太多东西,很难保证其中不会有一些疯狂的家伙,但从昨晚开始,几个纪元隐瞒恐怕就要到此为止了”。
克伦斯扭头看了眼依旧情绪低沉的诺玛女士,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道:
“如果在本纪元末尾真的会迎来所谓末日,与其让更多人在无知中死去,倒不如从现在开始改变他们”。
维泽尔沉吟了一下,略带提醒的说道:
“克伦斯,你的这番言语千万不要在正神教会的其他成员中诉说,不然他们会认为你是异教徒,背弃了第三纪元时几位神灵的约定,让超凡尽量隐秘于黑暗的约定”。
“感谢您的提醒,队长”。
克洛斯微微躬身,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
“正神教会的想法终归是过于守旧,太过僵硬化,反而是最后灯塔那种适者生存更适合危机的时候,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这是第二纪元黑暗年代中人类的法则,不过现在的人因为几位正神的刻意淡化早已忘记”。
“嗯,今天你和诺玛可以暂时回去休息了,经历了这么残酷的夜晚,我想你们需要好好回去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相信我,这是解除疲惫最好的方式,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处理”。
维泽尔突然发扬了一下上司对下属的关爱,提出了这个让克伦斯欣喜的建议,如果不是药剂的副作用,昨晚他早就回到了家中。
“这真是个不错的建议”。
克伦斯由衷赞美道。
他的视线却不经意又看了眼放在黑色手帕上的蓝月徽章,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便转身离开。
走出咖啡厅,克伦斯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它今天不知为何显得格外刺眼,刺眼得让他都感觉有些眩晕。
一缕缕湿润凉爽的空气,顺着风吹拂到他的脸颊上,他伸出双手遮挡住阳光,眼底却流露出一抹黯然。
往日的街道上只有零散的几人,他们的表情中无一不充斥着昨晚的后怕。
作为整个城市用来出行的重要交通工具,出租马车似乎也在一夜之间停止了运营。
报社也不再发行报纸,所有的工厂停摆,街边的店铺也多上了一把锁…………。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现在的情况简直糟透了,昨夜的血腥绝对不是一个美梦就会淡忘,只能通过时间这种最好的疗伤药才能治愈。
不过也有一件庆幸的事,不管是游行又或者抗议都戛然而止,让这座钢铁城市回归了死一样的寂静。
克伦斯加快了脚步,他看到了躺在路边的一个个黑色裹尸袋,正被几名警官抬起一辆马车。
并且警官看到自己后还表现出了十足的警惕,就差没有将腰间的左轮手枪掏出,直到克伦斯小心的从口袋那枚猎人徽章才侥幸躲过进警局。
经过几个街区的拐角,几分钟后他便来到了斯马莱曼街,这里的整洁早已不见,街道上遍布垃圾和各种碎片,还有一两枚黄铜色的蛋壳。
显然是遇到了恶意的破坏,这里是通向塔巴都亚区执政官府邸的捷径,昨夜的血腥很显然不会放过这里。
又走了一会,克伦斯停在了外人眼中常常会忽视掉的一处复古建筑前。
而这座建筑两侧邻居家的栅栏门,草坪上,甚至建筑的墙壁上都出现了染血的手印脚印,还未完全干涸。
二楼窗户上的玻璃似乎也被什么撞破,碎片凌乱洒落在地面,房间内更是狼藉一片,还有着一丝丝血迹,让人不由得猜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伦斯清楚的记得,自己家的邻居是一位年老的爵士,他曾经是专门为贵族提供珠宝设计的匠人。
服务于上一任执政官,平民出身的他,靠着努力和聪明,获得了贵族阶级中最低的爵士爵位。
不过随着上一任执政官的病逝,现任阿普顿·渥兹华斯,对于那些将他装扮成孔雀一样的珠宝并没有太多兴趣,毕竟他喜欢的是美丽的少女,甚至是别人的夫人。
这位爵士大人也就因此退出了贵族的圈子,用自己的积蓄买下了这栋还算不错的建筑,平日里依靠帮助贵族小姐,夫人清洁首饰作为收入来源。
“只能祝他好运了”,克伦斯略作感慨。
显然失心者并没有因为他的才华放过这里,它们并不挑食,收拢思绪,他缓步走了进去,接着轻轻拧动触感冰凉的门把手。
咔,的一声房门推开。
还没等克伦斯笑着打招呼,便感觉一道身影扑进了自己怀中,将头紧紧贴在胸前。
随即克伦斯便感觉到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还有在轻轻颤抖的身体。
“没事了”。
克伦斯心中顿时流过一丝暖意,双手环绕过她的身体,轻轻拍打着少女的背部,在她耳畔轻声安慰了一句。
“克伦斯,昨天晚上实在太可怕了,我真的担心你会,会遇到什么危险”。
梅微思抬起略带疲惫的脸庞,眼眶内的晶莹正在浮现,好似下一秒就会落地。
她觉得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坚强,会懂得将柔弱,胆怯。
甚至隐晦的事情展露在克伦斯面前,这让她很不适应,也很慌张,害怕这种生活会突然消失。
看着少女流露出的担忧,克伦斯不由得暗自叹息了一声,抬起右手轻轻抚向她的脸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觉得你更应该是担心那些危险的家伙们,因为我有着他们所没有的东西,例如足够的幸运,还有一位可爱的公主,呵呵”。
闻言,梅微思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但却没有再做什么反驳,这种只有花花公子常用的语调,她依旧没有适应。
两个人站在房门处的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直到一声稚嫩的轻咳声传来,两人才回神,但脸上却出现了一丝尴尬。
克伦斯没好气白了一眼总是在不合时宜出现的莉娜,在阿奇柏德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中交给了莉娜,接着便走回了房间。
此刻的他感觉到一阵阵来自灵魂的疲惫,让他忍不住的连连打哈欠,那种药剂的副作用,似乎让他陷入了时不时的困倦之中。
待克斯刚回到房间,他便倒在了床上,甚至连鞋子和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下,沉沉睡去。
咔,的一声,房门再次打开。
愈发对克伦斯有了清楚认知的梅微思,身穿一件轻薄粉色睡袍,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她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把克伦斯的鞋子和黑色正装脱下,将其整齐叠放在一起。
然后看向他充满疲惫的脸庞,脑海中陡然响起一个小小身影的建议,她像一个明确知道很多东西的小恶魔,不停的诱惑少女做出各种明显失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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