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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渔睁着眼睛看他。
在思考,他说的放过,是什么意思。
萧弈权呼吸拂在她脸上,离得近了,看她的小脸像水墨重彩一般,便心情欣悦不少。
他的手指擦过她的颊边一角,绕了柔软的发丝,为她轻轻地缠到耳后。
他的温柔,一时让南渔有点忐忑,望着他,她吞咽口水:“我还想喝水。”
“嗯。”
他将剩下那半壶拿来,倒了一杯,放在她掌心。
“喝吧。”
南渔双手捧着杯边,仰了头咕嘟咕嘟地将一杯全喝下。
又清爽不少。
萧弈权问:“还想做什么,与我说。”
“你能…不要这样吗?”南渔有点接受不了,瞧惯了他平时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突然温柔,她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萧弈权凛了眉,换个姿势。
“多少人巴不得本王这样,你却让我不?小太后,你的思维,还真与旁人不同。”
“王爷,我饿了。”她眨了眼,又说:“我还想洗澡。”
萧弈权勾了笑意,手袖一敛,“等着。”
南渔怔怔望他,她就是试探他,真的去了?百依百顺,他脑子没问题吗?
外面响起了关门声。
她见人一走,顷刻从床上下来,往旁边铜镜一站,掀开中衣,查看她身上痕迹——
早在他今日与她欢.宜时,南渔便求过他,不要太狠,给她身上留块好地儿。
然而随着药效深入,她又放下矜持,攀上他身,勾着他,任其肆意。
情到浓时,她一声萧郎,不知猩红了谁的眼。
……
转着身瞧,当她看到自己后背那道牙印时,咬了牙,骂了他一句。
这时,萧弈权进来,听的清楚,他单手负后瞧着,小太后骂完他,还不忘去妆台上拿出蜜粉,欲遮盖住。
他瞧她伸长胳膊也够不着的样子,觉得好笑,走到她身边,拿过棉扑,笑的邪肆:“娘娘为何不叫我?”
南渔被他悄无声息来到身后吓了一跳。
手一抖,她捂上嘴,问:“你刚才听到多少?”
“不多,全部。”
“……”她顷刻变了脸,软了音:“王爷……”
“无妨,不过是被你骂,你若是高兴,就多说几句。”
萧弈权扳正她身,将一头乌发拢在她身前,从镜中看她:“咬你的这几下,你要是不解气,也可以咬回来,哪里都行。”
他将最后四个字加重。
南渔听的脸上烧的厉害,心如擂鼓,身体僵硬。
萧弈权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遮盖身上牙印。
这时,桃枝端着吃食进来,一并还有几个宫侍提着滚热的水桶,走到殿内屏风后,往浴桶里灌水。
南渔抚上肚子,一闻饭菜香,的确有点饿了。
她披上一件外衣,往桌前一坐,瞧了眼满桌的膳食,刚要动碗,萧弈权又先她一步。
拿了筷子,男人亲自为她布菜。
一样挑了点,南渔眨眼瞧他,眼中讶异的色连旁边桃枝都看到了。
不说她,桃枝杏枝都觉得…靖王这是怎么了。
萧弈权将菜铺了半碗,又给她盛汤,他专撇开上面油腥,道:“从今日起你的膳食我会让人专门做,你往后要找人调理身体,就正大光明去太医院要方子,本王会安排一个亲信为你。”
“景垣毕竟不是太医院在职,他大理寺事务繁忙,不用事事都去求他。”
南渔此时听明白了。
他云淡风轻的将她一切起居安排好了,并在告诉她,离景垣远点。
说到底,萧弈权就是在意景垣,也不知为什么。
她接过他递来的汤。
“好腥。”刚喝一口,她不禁蹙眉。
萧弈权道:“喝完,本王专让人炖的鱼汤,腥点正常。”
南渔不太想喝。
可有他看着,不喝不行。
索性捏了鼻子,她闭上眼,一副要赴死的样子,萧弈权看她,笑了一晌。
娇气的她。
喝了鱼汤,她吃半碗菜,又在他注目下扒了几口米饭,她从未如这晚饱胀过,吃完后,在殿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才将肚中积食消下去一点。
然而,她要沐浴,他还在。
南渔凝神看,手抱着衣裙说:“这个不用你来,我让桃枝杏枝就——”
他没应,话都不等她说完,就那两丫头赶出去。
室内水汽氤氲,她瞧他刻意挽了袖笼,手指探入水中,试了试温度。
便知,她这澡,是一定要他洗了。
蹲身进去,坐在浴桶里的小凳上。她仰头看他,萧弈权拆了她发髻,全部泡进水里。
他说:“若是弄疼你,就说。”
他这晚,真的太不正常了。
南渔想不到全因景垣一句话,这男人心中便发生了变化,见她浑身红痕遍布,一时觉得,自己是挺混账。
毕竟是太后。
小姑娘还比他小几岁,皮肤细嫩的,被弄的连嗓子都沙哑。
看不见的地方,他看她的目光越发温柔了些,在后为南渔清洗乌发的样子,像极了宠爱她的兄长。
他动作轻柔,她也不多嘴,静悄悄地坐着,偶尔用余光瞄他一眼。
萧弈权为她清洗的很干净,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她红着脸看他,在水中想缩脚。
又被他拽住。
南渔洗完后浑身喷香,往地上一站,他便亲自为她擦干。
发丝垂落于腰,腰肢不盈一握,男人手一放上,惹得她烫了身,拿眼看他。
萧弈权问:“被伺候,满意了吗?”
“你…明日不会要毒死我吧?”她忽然问道,捂上嗓子与嘴唇:“毒哑我也不行。”
“胡想什么。”他笑得用手指轻叩她脑门。
“只是被一人说了不珍惜,有点堵心。”他解释道,南渔也没听懂,身子被他抱了,放在凤榻里。
他让她快睡。
她其实睡够了,精神的很。
子时早就过了,现在的天,已是后半夜。
外面,自刚才进宫后,长风就被萧弈权安排做了一件事,这么晚的夜,长风直接闯进晋王住的寝宫,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萧锦云面色惨白,连外袍都未穿,孑然站在琉璃宫外,受着冻。
长风道:“王爷,将人带来了。”
萧弈权一改温柔色,与南渔说,让她歇息。
转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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