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诬陷2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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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谭沉堵在门边,&nbp;&nbp;勉强压着心里的怒火,重复问了一遍。
苏酒酒蹲在门口,猫头几乎埋进胸腔里,&nbp;&nbp;只剩下一个圆滚滚的脑壳对着他。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谭沉都快气笑了,“刚擦完脚,不要下地到处乱踩。”
他蹲下身子,拉起苏酒酒的一只俏腿,&nbp;&nbp;看到上面沾满的泥土,&nbp;&nbp;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疼。
美短加白这个品种,&nbp;&nbp;银黑色虎斑都在背上,&nbp;&nbp;腹部连同着四只腿都是山竹肉一样的白色,&nbp;&nbp;看上去十分干净整洁。
但现在,&nbp;&nbp;猫身上所有的白色毛发都沾上了灰尘和泥土,四只爪子尤其是重灾区。更别说,&nbp;&nbp;它这一路走来,&nbp;&nbp;在走廊里的白色地毯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黑色猫印。
不知道的,&nbp;&nbp;还以为它是去土里打滚了!
苏酒酒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走到一半才发现把地毯全踩脏了,&nbp;&nbp;进退两难时,&nbp;&nbp;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自家铲屎官的房门前。
一只前腿被谭沉抓在手里,&nbp;&nbp;她讨好似的用猫垫在他的手心踩了踩,留下一声娇滴滴的猫叫。
“喵~”
对不起,原谅我嘛~
然而她忽略了自己爪子的脏乱程度,&nbp;&nbp;这一踩直接在男人的手心留下一个带着泥土的爪印。
苏酒酒缩了缩脖子。
铁石心肠的谭沉深吸一口气,&nbp;&nbp;松开苏酒酒的猫爪,&nbp;&nbp;起身站直关门,&nbp;&nbp;一连串的动作十分流畅。
被关在门外的苏酒酒瘪起嘴,&nbp;&nbp;没想到男主竟然能这么无情,说好的爱一只猫就会爱它的全部呢!
她郁闷地往地上一躺。
系统幽幽道:【很好,现在你的背上也脏了。】
苏酒酒:“别管我,让我摆烂,我就不信他不需要开门出来。”
话音刚落,房门再次被打开,洗干净手的谭沉俯视着地上的猫,浑身都冒着冷气。
他彷佛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伸出手拎起苏酒酒的后脖颈,将它提溜到浴室里,粗暴地开始给它洗澡。
苏酒酒坐在盆子里,都傻眼了。
以往要么是林助理带着她去小区的宠物中心洗澡,要么是谭沉打电话要人上门为她服务。亲自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动作有些简单粗鲁,但她就大方地原谅啦!
谭沉可不知道自家猫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庆幸嘟嘟在洗澡的时候比较乖,没像平时一样又鬼灵又闹腾。
盆子里的猫已经享受到开始仰躺,坦坦荡荡地把身子全部都展露在他的眼下。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脸上带着猫纹的女孩模样,手上的动作一顿。
“不害臊。”
苏酒酒:“喵?”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猫身,觉得这也不至于很擦边吧?
啧,思想传统的男人,连只猫都要管擦不擦边。
它用后腿撩起一拨水,直接溅到谭沉的脖子上,一连串的水珠顺着锁骨溜进纯白的t恤,逐渐湿透。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的水雾,湿身的男人。
苏酒酒盯着男主这张绝色的脸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极品男色!
谭沉在一只猫的脸上看到了猥琐,再次拎起它的后脖颈。
“脑子里在想什么?”
“喵喵喵。”
谭沉可不信它的辩解,提起来将猫教训一顿,正准备给它吹干时,外面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小少爷。”六姨有些苦恼地站在门外,“老爷在休息,宋小姐和李小姐好像起了一点儿争议,您要不去看看?”
别墅一楼,宋弋江看着面前这两个女人的战争,只觉得脑仁都要被吵疼了。
“你总算是来了。”他抬头看到谭沉下来,顿时松了口气。
谭沉怀里抱着一只猫,皱眉道:“怎么了?”
还没等宋弋江开口,李娇娇先就一步委屈道:“谭哥哥,我的钻石胸针不见了,那可是今年生日时你送给我的。”
胸针上镶满了钻,打开礼盒的第一眼,李娇娇就爱上了它,连带着也爱上了谭沉、立马展开猛烈的追势。
今天过来,她可是特意戴上它,就为了让谭哥哥注意到自己有很好地爱惜这份礼物。
但她没想到,才来半天,它就不见了!
谭沉对上她的视线,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依稀记得自己在宋弋江的提醒下,让刘总助给李娇娇挑了一款不出错的生日礼物。
至于送得是什么,他已经没有印象了。
“是在哪里掉的?我让人找一下。”
“我全部找过一遍了!”李娇娇瘪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谭沉,“我来这里后,就在花园里转了转,都是一目了然的大道,但就是找不到。”
“是不是”
“是不是被谁给拿了?”
她说出这话时,用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宋雅文。
谭沉顺着她的目光看,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李娇娇。
哪怕他不怎么喜欢宋雅文,但人家也不至于偷一枚胸针。
宋雅文也注意到李娇娇的暗示,心里十分的恼火。
从李娇娇莫名其妙地开始攀咬时,她的胸口就积攒了一堆的怒气,甚至都来不及发泄出来。
但她还是强忍住想要扇人的冲动,面对李娇娇的指控,适时流露出一丝惊讶和无奈。
仿佛在包容地看一个跳梁小丑。
“李小姐,您的胸针要是不见了,我可以跟您一起找。但是麻烦您不要做一些误导别人的举动好吗?”
李娇娇抱臂冷笑一声:“啊对,我就是误导别人,我就是怀疑有人偷拿了我的胸针。”
“谭哥哥和宋弋江不会动我的东西,秦爷爷别墅里的佣人也都有着高素养。我想不明白还有谁会做这种事,说不定是哪个外人干的呢!”
外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犯冲,李娇娇的一句话就能精准戳中宋雅文的肺管子。
还有谁是外人,这里除了宋弋江和李娇娇这两个客人以外,不就只剩下她这个外人了吗!
“李小姐,您不必这么阴阳怪气,如果你有怀疑我的证据,不如拿出来让大家都评评理?”
宋弋江也适时拉了一把李娇娇,低声道:“够了,谁会偷你的胸针,你别再得理不饶人了。”
他如此拉偏架,把李娇娇气了个倒仰,瞬间对他怒目而视:“宋弋江,你到底是站在谁这边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吗?”
宋弋江:“”
宋弋江:“那你心里没点b数吗?”
李娇娇气死了,啪地一声甩开他的手,转头委屈地盯着谭沉。
“谭哥哥,你也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吗?”
谭沉颠了颠怀里的猫,把正在看戏的苏酒酒颠得脑壳发昏。
“证据呢?你不能无缘无故地怀疑别人。”
他这话一出,宋雅文就像是得到了理解,感激地看着他:“谢谢谭总的信任。”
谭沉没理她,这跟信不信任没有关系,他只是需要看证据。
要是没有证据,不管跟李娇娇再怎么熟悉,他也不会轻信她的话。
当然,就是因为太熟悉了,他怕她没有证据就开始攀咬,这样只会打自己的脸而已。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我就把证据找出来给你们看!”
李娇娇咬着唇,带着怒气冲到宋雅文身边,把她挂在臂弯处的大衣强势地抢到自己的手里。
“你们不要要看证据吗!这就是证据!”
她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闪着光的胸针,俨然就是丢失的那枚!
现场的三个人,除了李娇娇自己、以及躲在谭沉怀里的那只猫,都震惊了。
宋弋江喃喃道:“你竟然真的有证据”
一句话惊醒众人,宋雅文第一个出声反驳:“不可能!我没有拿胸针,它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大衣口袋里!”
因为太过震惊,她的嗓音略微有些破音,也不复之前的优雅淡定、反而变得十分尖锐。
“就是从你的口袋里拿出来的,你难道还想抵赖?”李娇娇终于出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呵,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是有多小家子气,连一枚胸针都要占为己有。”
宋雅文盯着她手里的胸针看,怎么都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面对着众人质疑的眼光,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冷静下来。
“不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认。”
“这件大衣,我一直放在门口的衣架上。刚才准备出门,才把它取下来。如果是我拿的,我为什么要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谁知道你是不是随手一拿,没地方藏才塞进口袋里,现在出门正好把它找个地方藏起来,消灭证据。”
李娇娇上下打量她一眼,突然道:“你不会以前都过着这种生活吧?把衣服首饰包包都变卖了,才能维持自己体面的现状。”
“难不成是卖习惯了,看见别人的东西也想卖?”
“李娇娇!”谭沉警告一声,“注意你的言辞,别恶意揣度别人!”
他的这声怒喝到底给了李娇娇几分警告,让她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反正她偷东西是实锤。”
宋雅文只觉得头晕目眩,她确实被李娇娇说中了心事。
在国外的这些年,要不是靠着变卖曾经的奢侈品,她根本维持不了这种“名媛”的生活,也营造不出靠自己独立奋斗的假象。
但是现在,这一层遮羞布被人无情地揭穿,彻底地撕破了她的脸皮。
越愤怒越冷静,宋雅文冷冷地看着李娇娇:“第一,这件大衣就在客厅,谁都能接触到它、更别说往口袋里扔一个胸针;第二,你一过来就知道胸针在口袋里,如果真的是我偷拿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它被藏匿的地方?”
“你怀疑我偷拿你的胸针,那我也合理地怀疑你故意贼喊捉贼。”
宋弋江作为一个旁观者,夹在中间,此刻又觉得宋雅文说得有道理。
“没错,你怎么这么清楚胸针藏在哪?”
李娇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气他这个时候跟自己唱反调。
“当然是我看见的!”
“我在外面找了一圈,刚进来就看到她拿大衣,口袋里的东西被灯光反射了一下,正好刺到我的眼睛。”
“这么显眼的光芒,不是我的钻石胸针,还能是什么?”
“那也不能”
“我当时直接上前,让她给我看看大衣里藏了什么,她死活都不让,话里还绵里藏针地怼我,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果然,还不是让我在口袋里找到了!”
一片静寂,李娇娇的理由显然是站得住脚的。
宋雅文皱起眉头,她压根没想到这一出。李娇娇过来要看大衣的时候,她怀疑对方在没事找事,不仅没给她看、还明里暗里嘲讽了几句。
没想到现在这些都成为了帮助李娇娇的理由。
“可以调监控,我需要证明我的清白。”
不管怎么说,胸针出现在她的口袋里,李娇娇又这么攀咬,要是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怕不是要被传成什么样子。
“这里没有监控。”
外公也没有在别墅内部装监控的习惯。
谭沉听完这一大段前因后果,顺手把猫放在地上,走上前接过宋雅文的大衣,将手伸进装过胸针的口袋里。
手指触底的那一刻,他的神情一愣。
下一秒,谭沉的视线就找到了躲在餐桌桌脚后暗暗偷窥的猫。
它躲在阴影里,两只爪子紧紧地抱着身前的那根餐桌腿,心虚地盯着这一场大戏。
谭沉的心底升起一股把它逮起来,压在床上狠狠打几巴掌的冲动。
原因无它,他在口袋底部摸到了残留的一层泥土。
半个小时前,他刚从嘟嘟身上把泥土全部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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