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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柳也傻了,他上一秒还在高兴母亲和哥哥都在维护自己,还在狂喜白鸠终于被自己挤兑走了,下一秒却发现矛头突然指到了自己身上。

即便他再怎么会装,天性再恶毒阴狠,也就只是个被父母宠大的小少爷,哪有那个灵光脑袋来迅速想出借口,更别提被放出来的证据着实也没什么钻空子的余地。

他只好使出了百试不爽的一招——杨柳柳的眼眶中立即闪烁出了晶莹泪光,只见他哭哭啼啼地装可怜道:

“我……对不起……我是知道了……但是……但是我……呜……”

杨帆见状,下意识地上前安慰杨柳柳,却被颜今朝轻飘飘扫过来的目光给吓得定在了原地。

在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被什么反社会杀人狂盯上了一样,那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中带着深不见底的晦暗,看似含笑的桃花眼底搅动着狂风暴雨,诉说着主人被压抑的破坏欲。

而颜今朝也的确早已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在这里拖拖拉拉地对峙而不是把杨柳柳套麻袋扔臭水沟里——该死的世界该死的任务该死的主角光环。

“但是什么?但是你不想失去杨家亲生子的身份,又觉得白鸠早就被你妈杀了,所以就决定当作无事发生?”

颜今朝一针见血地揭露了杨柳柳的那点小心思。

对白鸠“恶作剧”+被戳破早就知道身世的二连击让杨柳柳向来天真烂漫的形象遭受了莫大的打击,这种事哪怕是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做不出来,更别提惯会撒娇卖可爱的他了。

原本还能强行洗成因争风吃醋而起的“恶作剧”的换牛奶行为,在杨柳柳早就知道自己身世的前提下,便都变了性质,令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居心。

在这一刻,哪怕是心疼孩子如崔曼曼,弟控如杨帆,都无法再为他说话了,他们甚至开始疑惑那白鸠因杨柳柳才被校园暴力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察觉到风向的转变后,杨柳柳显然急了,他跺跺脚,气急败坏了半天,才连忙找到借口补救道:

“我是害怕爸爸妈妈伤心……对!我是怕他们伤心才瞒着这件事的,要是让妈妈知道了我不是她的亲生孩子,而亲生孩子甚至早就死掉了,那她得有多难过啊,妈妈本来身体就不好,我不想让她遭受这些。”

在察觉到崔曼曼缓和下来的目光后,杨柳柳说着说着,甚至理直气壮了起来:

“对啊,我是为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好才不敢告诉他们的,我想着我会连那死去的孩子的份孝顺家里人,还为他早夭难过了很久呢!谁知道白鸠居然还活着啊……”

“白鸠活着让你很失望,你就决定找人校园霸凌他,还给他下毒?”

颜今朝坚决要把换牛奶定性为堪比下毒的恶□□件,他冷笑了一些,毫不避讳道:

“还为他难过?你当年哪怕在王翠芳的隔壁给白鸠也买块墓地,我都算你还良心未泯。”

“……”

杨柳柳这回是真的想哭了,他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来挽回形象,都能被颜今朝的毒舌给一秒打回原形。

而颜今朝其实也委屈得很,他觉得自己今天牺牲太大了,像他这种我行我素惯了的人,被误会时哪回像现在一样费尽口舌,他当真是为白鸠付出了太多。

于是他决定总结全文,直接给杨柳柳最后一击。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王翠芳的身体一直很好,做事也很小心,按邻居的话说就是她平日非常注重安全,说是要等着活到老了享福——这样的她怎么会突然就摔下楼梯给死了?”

这话一出,杨柳柳立即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他不禁又想到那噩梦般的一天,自己在得知真实身世后,因为不敢置信而和亲生母亲争执起来,王翠芳拼命想要拉着他解释,但杨柳柳一个字都不想听。

就在杨柳柳用力甩开王翠芳往自己身上扒的手,想要找个地方冷静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王翠芳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上流满鲜血。

杨柳柳当时吓傻了,下意识地就跑离了现场,他至今都不知道王翠芳掉下楼梯的瞬间发生了什么,便只能自我安慰对方一定是意外失足,和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杨柳柳偶尔也会后悔,后悔如果他当时及时叫救护车,会不会还能把在血泊里抽搐的母亲给救回来。

所以自私如杨柳柳才会为弥补他那点愧疚心,给一直只当佣人看待的王翠芳操办后事,还用零花钱养他那不成器的弟弟,结果现在都变成了被颜今朝掌握的把柄。

“我调查之后发现,王翠芳生前并无任何意外收入,因为工资都给弟弟还了赌债,生活也非常拮据。按杨柳柳那墓地都不忘买最大的孝心,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连件新衣服也穿不起?”

“你别说了……”

杨柳柳蹲在地上,捂着胸口气若游丝道,然而颜今朝根本不理会他,反而像个会在推理的最后指出真凶的名侦探一般,表面冷漠无情,实则内心还有点小爽。

有系统和原书剧情在手的颜今朝,当然知道王翠芳的确是意外失足而非杨柳柳推下去的——毕竟作为主角受,哪怕是个黑心莲,也不能是个弑母犯啊。

但这并不妨碍颜今朝说出这其中的关联,毕竟要提前又彻底地摧毁主角光环,一定要把杨柳柳最丑恶的一面揭露出来才行。

“警局的调查记录有显示,王翠芳去世的当天早上穿了一件买来一直舍不得穿的新衣服,激动又兴奋地说自己要去做件大事,等成功了回来请同为女佣的朋友吃饭,让那知道她有多穷的朋友很惊讶……这其中的联系已经很明显了吧?杨柳柳,你那亲生母亲要做什么大事,我想你再清楚——”

“我叫你闭嘴啊!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杨柳柳跟发了疯一般,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把在场的人都吓到了。

他惨白着脸,脑子里一遍遍地浮现王翠芳忐忑又期待地说自己是他亲生儿子的画面,然而下一秒衔接的就是母亲躺在满头鲜血的侧脸。

其实他原来不是这样的,杨柳柳心想,曾经的他是真的天真无邪,对世界充满了温柔善意,但王翠芳死的那天把一切都改变了。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杨家小少爷,还亲眼目睹了亲生母亲的死亡现场,甚至连对方的死都和自己有着扯不开的关系,这让他还怎么保持纯洁,怎么不会堕入深渊?

……怎么不会想要去伤害那个与生俱来就能拥有一切的真少爷?

他根本就没有错!都是这个世界的错,是世界对他的恶意太大了!

怒不可遏又愤恨至极的杨柳柳终于顾不上掩饰自己了,向来可爱的脸上露出了极为狰狞可怖的表情,他死死地盯着颜今朝,目光满是恶毒,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扒皮抽筋一样:

“你凭什么乱说!你有证据吗!没有就闭嘴!”

“我需要证据么?”

颜今朝勾起嘴角,他回头看向已经傻了的崔曼曼和杨帆,似笑非笑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拼着亲生儿子不要也要维护的宝贝的真面目。”

“不、不是,我……妈妈我……”

杨柳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往崔曼曼那边走了几步,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没调整回来,阴狠得让崔曼曼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过来,我没有你这种儿子!”

“是你……都是你!!”

被家人排斥的杨柳柳瞬间变了脸色,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他拿起桌边的花瓶就要往颜今朝身上砸。

可是凶器还没扔出去,他就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极大的力度让他忍不住踉跄松手,坠落在地的花瓶迸出的碎片划伤了杨柳柳的脸,流出了点滴鲜血。

“你想干什么!”

刚收拾好东西下楼,就发现颜今朝差点被花瓶砸中的白鸠都快吓疯了,不是很擅长运动(他全部的体力值都用来点抗揍技能了)的白鸠想也不想地用身体撞了过去,差点连自己都跌倒在那滩花瓶碎片里。

成功阻止坏蛋袭击男神后,白鸠连身子都来不及站稳,便慌慌张张地看向颜今朝道:

“今朝哥你没事吧?杨柳柳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事。”

颜今朝走过去将白鸠扶起来,有点无奈地揉了把他的脑袋,他还是第一次会被认为是“受到欺负”的那方,但意外地感觉并不坏。

反正白鸠都要和杨家分道扬镳了,颜今朝也不想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来让他烦心,便直接提起了前者那小小的行李箱问道:

“东西都在这里了?那我们走?”

“嗯!”

白鸠用力地点点头。

都在这里了,他对亲生家庭的所有期待向往都随着那杯牛奶一同留在了这个冰冷的宅邸,而他的行李箱中只有颜今朝送给他的东西,只有和心上人一起迎接未来的憧憬。

“我们回家吧!”白鸠灿烂笑道。

“好,我们回家。”颜今朝看着白鸠的笑容,目光一柔。

然而这时,崔曼曼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看着白鸠毫无留恋的背影,内心复杂又懊悔,连忙想要拦住他们道歉:

“鸠鸠你等一下,妈妈刚才做错了,真的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是杨柳柳故意害你的,妈妈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别走好吗?”

就连杨帆也忍不住道:

“我们刚才的确做的不对,你也别闹别扭了,我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白鸠有些惊讶地看着这态度转变过快的两人一眼,本性开朗又善良的他再生气也不会出言讽刺,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阴郁,只是轻轻笑了起来。

然而笑意却不入眼底。

“我不想再当鸠占鹊巢的那个人了。”

杨家人的亲情就像那杯含有乳糖的牛奶,尝起来很甜,却藏着无尽的危险。白鸠曾经浅尝辄止抿了一口,便明白自己永远都无法融入进去,强求只会遍体鳞伤而已。

“等我高中毕业以后会单独立户的,到时候希望您能配合地拿出户口本……再见了,崔阿姨,杨少爷。”

说罢,白鸠便紧紧牵着颜今朝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连痛苦都没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

被称作“崔阿姨”和“杨少爷”的两人面色苍白面面相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极大的懊悔,就像永远失去了最重要的宝贝一般,他们下意识地看向曾经视为宝贝的存在——杨柳柳正极为狼狈地坐在地上,擦着脸上被花瓶割破的鲜血。

“呜呜呜呜妈妈哥哥我好疼啊……你们快给我叫医生啊……”

没人理他。

在这一刻,杨家人似乎终于被驱赶了迷雾一般,变得神志清醒起来。

那不是他们的孩子,那才是一只真正占据雀巢,却还心思恶毒的屡次害人的“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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