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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这件事真的与我没关系,都是小师叔的主意,他的剑斩下的那瞬间我还以为我真的要死了,没想到他竟然用了通天手段,叫我陷入假死,直到复活才知晓一切。”
戊辰从没有一刻感知到自己与昆仑山格格不入,隔着云廊张口长啸,看似是在同洛阳说话,实际上是在解释。
洛阳仅是撇撇嘴,回身坐下,催动玄黄塔将众人放在山外,回身放出师娘与心上人,同时为山间弟子每个人都烙下开天道韵,想借此防患于未然。
毕竟苍天来这儿可不会无的放矢,他可不是个随便就能低头认输的生灵,从那些话就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师娘,我们到家了,山里还比较冷清但会好起来的。”
南诺站在沈花怜身边,拉着沉浸药香的手掌,轻轻笑着,乍看上去像是姐妹,感觉亲近,相处的十分融洽。
自己喜欢的人能够被长辈也喜欢,洛阳不由喜上眉梢,回身望向溯灵宫,正好迎上两道热切的视线,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和上次一样的突如其来,就好像是重演的噩梦。
“哎,养大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不过离开几年,就不认人喽,若是再有些日子不回来,说不定都进不来昆仑山门。”
沈花怜对着飞羽峰冷哼出声,言罢拉着南诺的手,又道:“我命苦啊,夫君心里只有家国天下,儿子下落不明,糯糯要是再不愿为我养老送终,我可怎么活呀!”
那声调里满是哀愁,记忆里某个在人后不着四六的师父形象变得清晰,两女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飞下山,紧紧抱住雪晴柔,幽咽无声,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等这一天等得太久所幸终于等到了,这不是苍天开眼,而是有人上穷碧落下黄泉久不放弃的追逐结果。
南诺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将时间让给亦是师徒亦是母女的三人,向自己的小贼伸出手,有些事想要问他。
等到双手握在一起南诺突然不想问了,答案很清楚,也不需要找任何人确认。如果她消失了,小贼同样会不顾一切的去找她,要说真有个理由,那就是他是她的小贼啊。
“戒指里的存粮都被老头子偷了去,你说他个至高的神明怎么还食人间烟火?”洛阳瞥了眼自家师娘,没敢出声直言,而是在心底默默私欲,言辞中的怨气不比沈花怜的少。
南诺不由浅笑,凑到洛阳耳畔,似是耳语,但没出声,而在是心底回道:“你就知足吧,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你怎么办,一剑砍了他,别吹牛,我不听,我不听。”
“我做不到,实话实说我当时真的很害怕……”
洛阳说着轻出口气,从没有一刻感到这般轻松,微微思虑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闪身出现在常命身旁,开天道韵自然放出,一寸寸感知着庚辞的身躯心神,确定苍天留下的咒印被完全抹除还不放心,催动灵力唤起道书。
“这是混元法,好好修习,这世间多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生灵,我们行走在外,不得不防。”
庚辞点点头,看着洛阳欲言又止,有很话想问,却不知从何说起,在他印象中母亲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凡人,父亲更是不知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可一觉睡醒突然变了,父母都是昆仑有名的剑仙,而他一个更是说书人口中传奇般的存在,是想要成为的人。
“我知道你有很多好奇,很多不解,慢慢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时间很多,慢慢适应吧。”
洛阳轻轻说着,言罢收起天书同南诺消失在昆仑山间,同时传音咸阳城,“大势已定,明年春起,一统天下!”
花帘纸上勾勒字符的墨笔微定,赢正抬起头,顺着开窗望向远空,眯起眼眸,天下大势,万般计策尽数流经心头,自觉横扫天下之事十拿九稳。
临近外道的两界山边,苍天分身在咸阳城收回视线歪头望向混沌,感知着洛阳与南诺渐行渐远,放出一缕分魂向外道飞去,不过呼吸光景被刀光拦下。
在重重黑雾中,洛舒提着刀不紧不慢的向外走来,感知着苍天的气机笑了,看看可望不可及的红尘,虽然不知道他的计划进展如何,可只要看到苍天与弟弟无关就够了。
“洛舒,我来是想同谈个交易,别急着拒绝,难道你就不想李家陨落的生灵重新复活,就不想洛阳的那帮好兄弟能够脱离灵体,重新回到人间行走?”
苍天怕洛舒一言不合就斩下刀锋,匆匆开口,边说边退后,天道总体是不变的,前后几次消耗,现在苍天能够掌控的道韵只有这些,毁了一缕就少去一缕。
洛舒闻声只是冷笑,好像没听见苍天话,握着刀再度斩下,红着眼圈,想着忘不掉的面容,想要流泪,泪水早就流干,可无尽的悲戚却再心头无法散去,随日月轮转愈是浓烈。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这是谁!”
苍天闪身再度避开刀光,抬手向虚空一点,唤出明镜,倒映着某处秘境,里面有着十数个神魂,在烈火中若影若现。
“只要你点头,我可以立即散去业火,虽不能放他们自由,却能叫他们免受折磨,只要你帮我完成计划,到最后我就会复活他们,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只是一个洛阳。”
苍天轻声说道,暗自动用道法,无形中借调天地之力,眼见刻画成咒纹,一方石印破空落下,将那缕分魂镇压。
紧跟着漫天生出庆云彩雾,虹光闪过,天师盘坐在云上从容飞近,居高临下,凝视着两界山,仿佛他才是苍天。
“我可不是洛阳,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认输,可笑你自诩苍天,被我跟了这么久竟然一无所知。”
天师轻笑着,边说边挥动钓竿,垂天钓落下,含着某种莫名魔力,叫苍天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被钓起。
“大势已定,你已经彻底出局了,这六界往后的去向归属,是毁灭还是长存都与再无关系,你败了!”
天师边说边合十手掌,两道金色光圈落下,一道在苍天身上,一道在悬在天师身上,随着道法运转,满空生出霓虹无数,天师不断吞噬道韵,直到苍天的分身彻底消失不见!
“洛舒,他能想到你,那个域外生灵同样也能想到你,他给你开出什么条件,能同我说说吗?”
苍天说着从天际落在山间,盘膝落座,远观遍布绝望的暗夜,细细考量着,这外道也是一股力量,很强大,若是能够藏握再手中,靠洛舒的身份,未必不能与昆仑一战!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洛阳怎么样了?”
洛舒也坐下,将刀锋横在膝前,盯着苍天,眉眼有多平静心底里的暗流就有多汹涌。那小傻子可比不得这群老狐狸,现在苍天流落到这个地步,那他呢?
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伤的怎么样,还能不能从失败中重新站起来,之后意气风发的再来这儿看看。
天师捋顺被逐向北风的胡须,笑道:“他过的比你想象的安逸,不过受制于形式不得不东奔西跑。”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去混沌中了吧,可能是去寻找机缘,也可能是去想办法对付那个域外来的生灵……”
说着天师望向长空,许久收回视线,笑了,道:“叫他拜师齐天象是谁的算计,你还是陈虞?”
洛舒不由轻挑秀眉,不打算继续聊下去,两方的讯息实在不对等,很可能言多必失,若是因她导致洛阳败北,心里没办法原谅自己,此后也没脸再见他了。
“我想应该是陈虞吧,巾帼不让须眉,陈夫子名不虚传,不管别人如何,就这份眼力与算计,我服了。”
天师笑呵呵的说道,言罢起身,真要转身与洛舒背道而驰蓦然停下脚步,冷声道:“不管你与他达成什么交易都作罢吧,苍天现在成了昆仑的狗,当年的仇他算报了大半。”
“剩下的落在阴爻神那儿,以现在的情势,也是早晚的事,这个过程他需要你们的帮助。”
洛舒脚步微顿,感知着天师飞远,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从怀中取出一枚红铃铛,轻轻摇动,传音道:“天师说他服你了,可他不知道这才哪到哪……”
话音方落,同样的铃声在身后响起,陈虞踏着风沙走近,取下兜帽,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打着哈欠。
“好久不见,我得傻徒弟,最近过得怎么样,又没什么想吃的,还是想要和为师喝上几杯,或着给你买小裙裙穿?”
“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还是老样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回龙城看看吗,估计师公很想你。”
洛舒笑着向前走去,脚步越来越快,最后紧紧抱住陈虞,好似远舟入港口,瞬间没了放不下,直觉的安稳。
“应该是三个孩子的妈妈,出门在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个作姐姐的,怕你不谙世事,被某些渣男骗了。”
“不过现在看来却是白操心了,带我看看这外道,我得寻个好地方住上一阵,才不要回龙城,这么久了,那个臭男人也不知道找我,还口口声声说他爱我……”
“即然爱我就再禁情一千年吧,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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