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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抢在孙头反应过来之前,先到了小山楂跟前儿。
将将蹲下,便瞥见她露出来的手,上面沾满了深紫色的颜色,颜色有些偏乌紫,在手上挺诡异的。
常乐脑子“嗡”的一声响。
“小山楂,是不是动了怀王的玉牌。”
小山楂怯生生抬眼,眼睛里写满了恐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小山楂,拿了就把玉牌交出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常乐蹲在她身前,抓起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不让她缩回去。撩开她的衣袖,白软软的掌心里是一片乌紫。证据确凿,不能再明显了。
小山楂只管恐惧地看着她,摇着头,嘴里发着呜咽声。像是要辩解什么,但就是不说话。
“小山楂。”常乐抓住她弱小的双肩,耐心劝说,“虽然怀王的玉牌很值钱,但是咱们卖了是要杀头的。”
她还是一味摇着头。
常乐扭头看向小石子:“小石子,说是不是?快劝妹妹将东西还出来。”
小石子脸上也有道伤疤,一直扭头看着她们的交流,表情不像之前灵动,反而有些呆滞。就算听见常乐问他,也当作没有听见,只是愣愣地看着小山楂。
一个摇头,一个目光呆滞,两个小孩子都不说话,让谁都看着头疼。常乐无奈地望向怀王,却见怀王目光带着几分幽深危险,有着震惊过后的失望以及愤怒。
见怀王的神态有异,不似平常。常乐下意识地抱紧了小山楂。
她不想相信小山楂是细作。她还这么小。
“其他人身上还有没有印记?”张长修威怒的声音透着虚弱,迫不及待地质问那些衙差。
衙差们正好检查的差不多了,立马跑回张长修面前,摇了摇脑袋,恭敬汇报。
“没有。”
声音整齐划一得像是提前排练过。
“在场的每个人都检查过了?包括们相互。”张长修睨了常乐一眼,忍不住再次询问。
“都检查过了。”
众衙差再次齐声肯定。
常乐闻听,自己就在小山楂的身上都摸了摸。摸了半天,没有找到玉牌,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是不是刚刚抱着怀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夫人,就别替她辩解了。场除了她,哪个不是两只手干干净净的?她要是只碰了一下,那还得找着一个偷了的人。”
孙头接收到张长修的目光暗示,不情不愿地上前劝说。他也不想相信,这么可爱的丫头竟然是偷东西的贼。
常乐很是嫌弃地瞄了孙头一眼。孙头不这么直接地挑明不行吗?
“可是她身上没有玉牌。”
此话一出,所有人又陷入再次的迷慌之中。
唯一碰过玉牌的小山楂身上没有玉牌,那还有可能在谁哪里?
怀王脸色有些阴沉,勾唇一笑,魅惑的眼睛有些瘆人:“本王的玉牌,难不成就这样不翼而飞?”
“将伤者先带去让大夫医治,有地方可以先让他们呆一下罢?”张长修问常乐。常乐点头,叫十里安排。张长修继续道,“那现在就地审小山楂,不找出玉牌,谁都别想走。”
周围的氛围一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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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在学堂的大堂设起了公堂,张长修端坐高位,怀王刺史等人坐在两旁旁听。常乐和几位夫人就站在了厅堂之外,和百姓一同,旁观。
“小山楂,本官再问一遍,是不是偷了怀王的玉牌?”
面对张长修的质问,小山楂瑟瑟发抖,惶惶然不知所以。
“俺,只是不小心碰到。它可能被俺扯掉了,但俺也不知道掉哪儿了。”小山楂声音低糯。
张长修哼了一声,道:“还敢狡辩,刚刚孙捕头已经带人将院子里搜了个遍,未看见半点玉牌的影子。”
“那,俺也不知道了。”
小山楂垂下了头,搓着手心里的乌紫颜色,企图将它们消掉。磨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弄消的意思。
“说,在场是不是有的同伙?”张长修厉声责问。
小山楂顿了顿,抬眼怯怯看了张长修一眼,摇头畏缩道:“没有。”
“没有?早就算好了今日要偷得玉牌的罢?小石子借口放鞭炮引起混乱,而就趁机偷得玉牌。”张长修开始分析,“们兄妹二人,到底是谁派来潜入衙门的?”
小山楂被他的威吓之声吓到,脸色惨白,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张长修失了耐心,不悦道:“若不从实招来,和兄长都免不了皮肉之苦!”
这个威胁不光吓到了小山楂,还吓到了旁观的百姓。
“太守不会对两个孩子用刑罢?”
“那可说不准,太守向来手段强硬。上回,他审那个盗窃贼,听说那个盗窃贼是受不了刑罚才畏罪自杀。”
“上次那个到窃贼被审的可惨了,看来这对兄妹要遭殃了。”
“……”
众人纷纷说着,常乐挤在中间,听得眉头紧皱。
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城楼上的死人脑袋来,背脊一阵发寒。
这个张长修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他们就还是孩子,就算有错也是被利用,张长修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刑吧?”穆英君也忍不住嘟囔了两句。
在她看来,即便是战场上交战,也不会出现针对妇孺的事儿来。
“小山楂,最后问一句,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张长修开始下最后的通令。
小山楂快哭了出来:“俺真的只是被人挤了碰了一下,不小心把它给丢了,没拿到。”
“看来,真是不打不招了。这里不是在衙门,本官无法对用刑,便只告诉。的兄长小石子身受重伤。”张长修顿了一下,“来人,传话过去。小山楂一日不招,便一日不给小石子医治。”
立马有人领命,跑出了厅堂。
众人哗然,深觉张长修这个血缘关系利用的狠。
小山楂的眼泪立马啪嗒啪嗒流出来,惊慌失措地向张长修求饶。
“太守老爷,俺哥啥也没干,不救他他会死的。”
张长修不管:“那就从实招来。哥做过什么,本官也清楚的很。本官已确信,们二人留在衙门是早有预谋。”
小石子和小山楂如今有问题被拉出来。张长修立马想到了当时在检查衙门里的矿山分布图时有什么问题。
那幅牛皮纸图的摆放位置不对。只不过许久没看,当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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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
如今想来,当时小石子从书房那边出来,定然是有猫腻的。
“俺……”小山楂低下头。
张长修依旧铁面无私:“玉牌是被藏了起来,还是被交给了其他人?快快招来!”
“俺也不想偷的……”小山楂突然十分惊恐地晃起了身子,身子颤抖的厉害,“救救俺哥哥,救救俺哥哥。”
小山楂只是不停地求饶,再说不出别的有用的话来。
“这是已经承认了,却不愿再说。”张长修凝眉,转向怀王征询意见:“怀王,看来这样是审不出来了,不如让本官将她带回去审问?”
怀王端坐在位,闻言捻了捻手指。
“先将其他人搜身,若无玉牌便放了罢。”怀王缓缓出声,“今日定要找到玉牌。”
怀王的态度坚决。张长修点头,立马安排下去。
孙头立马带着衙差开始对来凑热闹的百姓搜身,厅堂里一时寂静下来。
常乐见堂上只剩下他们这些官僚及夫人,便忍不住开口。
“如果今日找不到玉牌怎么办?”
“那本官只能带回衙门审问了。”张长修冷面给出一条路,目光幽深地盯在小山楂身上,“小山楂,既然担心哥哥,又承认偷了玉牌,不如直接招了玉牌在哪里。”
小山楂扭头看向常乐,眼睛红彤彤的。
“阿常姐姐,救救哥哥。”小山楂满是哭腔地求情,“玉牌不在俺身上,俺没有偷玉牌。”
这话前后矛盾的,常乐都不好维护她。但看她可怜见的样子,明明才是几岁的小娃娃。本不应该经历这一切的。
“小山楂,说了玉牌的地方,小石子自然也就没事了。”常乐上得堂去,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说,是谁让做这种事的?有官老爷保护着,说出来,不会有问题的。”
小山楂颤了颤身子,双眼睁得大大的,嘴里呜咽半天说不出来。最后眉头一竖,将常乐猛地推开,抱头大叫。
常乐摔了一个屁股墩儿,惊诧看她。
“俺不知道,俺不知道!”
小山楂的哭喊一声比一声尖锐刺耳。疯狂的状态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见此,众人拧眉。
“小山楂,别怕。”常乐试图安抚她,起身刚刚碰到她的肩膀,就被她挠了一爪子,手背出现几道血痕。
常乐吃痛收手。
“来人,将她给压住!”
张长修触及到常乐手上的血痕,目光一凌,立刻下令。
留守在厅堂的衙差立马冲上前,将暴躁的小山楂给按压在地,制住她的疯狂。
“俺不想难受,放开俺,放开俺!”小山楂徒劳无功地挣扎,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吼,“俺好疼,好难受,放开俺,放开俺!”
常乐甩了甩手。手上的伤痕不重,不过一会儿,血液就凝住了,痛楚也很快轻消了不少。
“小山楂,别急,我们不会伤害的。”常乐蹲在小山楂面前,试图再次帮她安定情绪。
小山楂挣扎之间,见着常乐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双目通红地看向常乐:“阿常姐姐,救救俺和哥哥。俺们好难受。”
常乐微怔,有一瞬间的背脊发凉,身上起了寒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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