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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商娇
“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司徒兆望着他们的身影,忍不住自言自语。
高公公耸拉着脑袋,假装没听到皇上的话,恰好夏夫人喊他尝尝刚摘的黄瓜和莲子,赶紧走开。
夏夫人给了一个小篮子给他,里面放了两条嫩黄瓜和两个莲蓬。
“这个怎么吃?”高公公看着新鲜的莲蓬觉得很是新奇。
“刚刚摘的,可鲜嫩了,吃起来特别清甜爽口,不过莲子有莲心,莲心发苦,把莲心取出便可以吃了,像这样,莲心也别乱扔,放篮子就行,我一会来拿,可以入药呢。”夏夫人从自己篮子里拿了一个莲蓬出来,示范了一回。
高公公看着动作流畅自然的夏夫人,面不改色地拿着篮子回去给皇上,又面不改色地示范了一下,转达了夏夫人的话。
“坑了我那么多钱还那么抠。”司徒兆也觉得新鲜,吃了一颗莲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不过连夏夫人他们都入乡随俗,他还是不要自寻烦恼为好。
“多事,朕自己来就行了。”司徒兆见高公公帮他掰开莲蓬,瞥了他一眼。
“是是是,奴才多手,该打。”高公公陪着笑脸放下了莲蓬,想了想免得一会儿尴尬忍不住提了句,“莲心,放篮子。”
司徒兆一脸黑线地踢了他一脚,就没一个正常人了。
他刚刚吃完夏夫人便若无其事地来收走篮子,美名其曰不麻烦他亲自送回来给她。
那边杜仲背了一箩筐药材回来,萧墨顷和陆绵绵两人都不需要他,赖在谷里好些天也该回去了。
陆绵绵本来在扎马步了,看到杜仲背了一箩筐药材回来,闻到她最为熟悉的药材味,没心思扎马步了,快步走到杜仲面前,“你把我种的药材都采完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采摘的都是品相最好的药材。”杜仲不着痕迹地用脚挪了挪背篓,可能就那么几棵没看准的,想着自己要离开,一时兴起也连根拔掉了。
“除了五味子和三七,其他都是我种的,品相也是极好,收购价给你打个折扣。”陆绵绵拍了拍杜仲的肩膀,做了个八折的手势,“人参还不到时候,你鲁莽了。”
“师傅教训得是。”杜仲愧疚地低下了头,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可是在他翻开荆棘丛看到一大片人参苗时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下不为例,收拾一下东西我让人送你回去。”陆绵绵也没责怪他,她种了很多药材也没有和他一一细说。
“可以了没?过来扎马步。”萧墨顷冲着她喊了一声。可算是知道她有多忙了,但也不能老是偷懒。
“知道了。”陆绵绵吐了吐舌头,认命地回去扎马步。
送杜仲离开之后霍今辕也终于有时间找她好好聊一聊打仗的事。
陆绵绵有幸旁听这等国家大事,所有人都望着她,想看看她有什么高见。
“他们都是我的人,你打算花多少钱请他们帮你做事?”陆绵绵看了看冯客远和战青山还有她娘亲,这么危险的事情虽然不大赞同他们去做,但拦不住他们乐意。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这是替你们争取你们应得的报酬。”陆绵绵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大会给人洗脑,他们似乎还不能接受雇佣兵的概念。
“你们打算要多少报酬?”霍今辕咽下一口老血,气盛之下望着冯客远他们略显愤怒,目光如炬。
“一,一文钱。”战青山弱弱地报了个数。
“我付你百倍酬劳。”霍今辕示威般望着陆绵绵,小样,想要坑你老子我你还嫩了点。
陆绵绵无语地望了一样低下了头的战青山,“你们高兴就行。”
她没什么要发表的,只是在角落里打磨玻璃镜片。
长期抽点闲暇时间来打磨玻璃,进度是慢了点,陆绵绵吹了吹镜面,看了一眼,还是不够理想。
陆绵绵没仔细听他们的战略部署,只是听到一句他们三天后就打算离开,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
快赶慢赶可算是在霍今辕准备离开的时候将一把简陋的望远镜交到他手上,“不要钱,说好了送你的。”
“你师傅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霍今辕拿着望远镜,试用了一下,心情越发复杂,望着陆绵绵不自觉想起那个他从未见过她真面目的女人。
最可恶的是他只记得她装扮成老妪的模样,她送陆绵绵到霍家时是避开他的,他问过大嫂,但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那也是一张让人记不住的最普通不过的脸。
霍今辕目不转睛地望着陆绵绵,她长得像她娘亲吗?
是独一无二的脸,不像任何一个他认识的人,还有那么一点点好看,只是这说一不二的性格挺像她娘亲的,就没一点像他。
“没有。”陆绵绵不假思索便否认,开玩笑,她随口说出的影视人物而已,只是为何他一副很笃定她师傅存在的样子?
且突然的父爱让她很不自在,陆绵绵摩挲着双臂,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干嘛这样盯着我看?我害怕。”
“你这么聪明,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你师傅就是你娘亲?”霍今辕忍不住问,还装,火气又要压制不住了。
“娘亲?不是,绝对不是,我师傅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我娘亲。”陆绵绵愣了一下,忍不住失笑。
“你娘亲擅长易容。”霍今辕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猜错,“若是你见到她且试探一番。”
“哦,那你见过她长什么样吗?”陆绵绵随即好奇地问。
霍今辕不自然地快步离开。
陆绵绵望着他僵直的背影,好吧,他从来就没有放松过。
难道他还没见过她娘亲的真容?
怎么有的她?
“绵绵。”
“娘。”
“他也不容易。”
“哦。”
“保家卫国是我们每个陈国子民的责任。”
“嗯。”
“我们还要收他的钱不大好吧?”
“娘,不是他的钱,是皇上的钱,我不这样说皇上岂不是以为什么都不用花钱,当皇帝也该要知道为人臣子不容易,做老百姓更加不容易。”陆绵绵深呼吸了一口气,痛心疾首地痛斥一点都没有金钱概念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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