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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远冷眼环视了一遍曹之易和那名弓手,心中冷笑。

那弓手虽心头惧怕,可还是答道:「曹老大,跟你当差了这许多时日,这些规矩我还是懂得。这尸身我便没让人动,仍旧泡在浴桶里头,门口我差了二人看着,不会放人进入的,至于屋内物什,我更是半分都没有去动过,这些老大你就放心罢。我来此处之时,遇见了王仵作,对她说了沈芳霖之事,她说她这就回去知会她外人,让他去勘验沈芳霖的尸身,她自己过会便来。」

曹之易夸赞道:「好,这事情你做的很好,你先到外头等我,待我处理完此处事务,你便引路带我去沈芳霖家。」曹之易说完,对着柳志远说道:「柳承事郎,此处之事我看也差不多了,后续就交由王仵作罢,待她验尸完毕之后,你我再行处置罢。我这就去处理沈芳霖之事,还请柳承事郎多多包涵。」说完又对柳志远拱了拱手。

柳志远还礼后正待说话,陈冰拉了拉他衣袖,踮起脚在他耳畔小声说道:「我也想去看看那沈芳霖的尸身。」

柳志远亦是小声说道:「二娘是认为……」

陈冰抢先小声道:「没错!我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之感,总觉得今日这两件案子会有某种关联。」

柳志远点点头,对曹之易说道:「既然此处之后事情须仵作处理,那我等留着也无甚意义。而我对那沈芳霖之死亦是有些好奇,这样罢,我便与你同去罢。」

曹之易看的明白,心道:「柳承事郎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若是平日,这沈芳霖之死他连问都不会问上一句的,今日却被那小娘子的一句话便想要插手此事,看这小娘子的装束也不过就是乡野女子而已,如何能说动柳承事郎?她到底是何人?」他心中虽对陈冰有所不屑,可嘴上却是说道:「柳承事郎,沈芳霖死相甚为诡异,且又是个男子,这小娘子跟去恐是不妥,且这是衙门里的公务,一女子去终是不便的,我看要不然……」

柳志远黑着脸,皱着眉,冷声打断曹之易的话,说道:「不必了,二娘是我的贴身丫鬟,我能去得的地方,她也能去得,曹县尉就莫要担心了。」柳志远说完转过头,对着陈冰眨了眨眼。

陈冰心中「大魔头,大魔头」的嘀咕着,微噘着嘴,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去,便不再理他。对此柳志远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曹之易对柳志远颇为了解,知他是个不近女色之人,因此对眼前这一幕看的便是一头雾水,他心想:「这柳承事郎一本正经的很,宅中连个小厮都没有,这何时冒出来个贴身丫鬟?真是奇也怪哉。」带着满肚子疑问的曹之易,点点头,说道:「既然是柳承事郎的贴身之人,自然可是可以的。只要小娘子不害怕,我当然是不会阻止的了,还请便就是了。」

陈冰坐在马车内,捧着茶盏小口抿着茶汤。柳志远看完了陈冰之前在纸上所做的记录后,将纸合起,说道:「二娘观察的细致入微,这记载的也是极是详细。哼,锦娘果真不是自尽的。」..

陈冰说道:「知行,按着你对锦娘的了解,你从头至尾就认定了锦娘不是自尽的,是也不是?」

柳志远撩起帘子,看了车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怔怔出了会神,他放下帘子,摇摇头,说道:「自然不会是自尽的。她是我从小就用惯了的厨娘,我对她当然是很了解的。她为人和善,性子沉稳,平日话语也不甚多,在柳家颇受敬重。对我这柳家二郎君更是极其信任,就如你所说,张青青的事情我既然应承下来,她便绝无为可能此了事而自尽的。因此,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她的死事有蹊跷。」

陈冰点头道:「让我比较在意的是,锦娘死前到底写了甚么,为何写完之后要放进奁盒之中。」

柳志远知陈冰心中实已有了计较,便说道:「二娘你就说说

,对锦娘之死,你又有了哪些新的看法。」

陈冰说道:「我便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把整件事情捋了捋。柳忠说昨日晚间酉时时分,锦娘回过德贤楼寻你,可你却不在酒楼内,既然是有事寻你,柳忠怕问多了你知晓后会责罚于他,便没有去过问,因此便他让锦娘第二日再来寻你。而锦娘似是十分激动,嘴里一直嘀咕着那个书生,那个熟人,而后就自行回去了。」

柳志远插嘴道:「那又说明甚么?」

陈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明知故问。哎,好罢,你还记不记得那日我对说起我与芸娘在城内碰到人贩之事?」

柳志远点了点头。

陈冰继续说道:「那就是了,我与芸娘碰见的人贩便是书生模样之人,而我送自生火给葛欢欢杂铺那日遇见的孙七娘,其碰见的人贩亦是一书生模样之人。好,掳走张青青的是否那书生我并不知晓,但从锦娘昨日行为来看,应当亦是那书生了,这点该是不会错了。」

柳志远说道:「怪不得你一定要去沈芳霖的死亡现场,你为何如此肯定他就是锦娘口中的书生?」

陈冰摇摇头,说道:「我也并非肯定锦娘口中的书生就是他,我只是心中有这种感觉,毕竟沈芳霖被唤做学究,又听那弓手说他生的面白肤净,因此脑中便将他与人贩子书生联系了起来。哎,我也是觉得这事情过于巧合了,至于是不是他,待我一看便知。」

柳志远说道:「关于你说的这些我实是没有想到过,我当锦娘之死兴许与柳忠有关,现在看来还是我想岔了,二娘你继续说下去罢。」

陈冰又抿了口茶,说道:「好,现在理清了这些之后,接下来就说得通了。锦娘在得知你不在德贤楼后,自然是回家了。因锦娘对你极是信任,在她看来,早一日和晚一日告知与你都无甚区别,可她心里却很不踏实。」

柳志远问道:「既然你说锦娘极是信任与我,那为何又说她心里很不踏实?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陈冰说道:「并不矛盾。她这心里不踏实并不是因为不放心你,我说了,她是对你极其信任的。她的不踏实,正是源于她所了解到的事情的真相,怕自身安危会受到威胁,若是自己因此出了事,那事情的真相也许就此湮没了。可能是念及至此罢,锦娘匆匆起床,在桌案上写下了相关真相,亦或许是相关人名,许是忽的感到有威胁临近,她把刚写好还未完干了的字条塞进了奁盒最底下,因此那根簪子才会染有墨色。就在锦娘藏好字条时,想要杀她灭口之人忽的闯入了屋内,那人定然是会武功的,不然这屋内不会毫无搏斗痕迹。而锦娘不过一弱女子,怎会是他的敌手,要制服她简直易如反掌,知行,你是习武之人,这点应当是明白的。」

柳志远点点头,说道:「二娘说的不错,若是会武之人,要制服锦娘确是极易的,只是这杀手不像是惯于此道之人。」

陈冰说道:「正是,否则也不会将锦娘吊的如此之高了,此等错误不像是专职杀手会犯的。这杀手杀了锦娘之后从奁盒里翻走了那张字条,却并未把首饰花钿等物放回奁盒中,这也是一大破绽。」

柳志远说道:「如若是我,还会把屋内随手乱翻一通,把钱财饰物尽数取走,造成入室抢钱的假象来迷惑勘案之人,此等故布疑阵的手段正该是一名合格杀手的基本素养。」

陈冰却叹口气,说道:「只是目前尚有一事,我还一直捉摸不透。」

柳志远微一沉吟,便明陈冰说的是何事了,说道:「二娘说的可是张青青被掳一事罢?」

陈冰点头道:「不错,的确是张青青之事。令我一直疑惑不解的是,张青青为何会独自去红桥子巷夜市?正如你所说,张青青头一回来长兴县城,且这夜市又是十分寻常所在

,她是如何知道的?对了知行,你可曾差人回去问过马夫潘阿四?」

柳志远说道:「柳福已问过了,潘阿四只说路上均是他二人同行,因晚了一天出来,他怕赶不上与锦娘约定好的时日,因此路上也未做过多停留。而此人祖上已是柳家马夫,因此所说的话还是可信的,我亦未发现有何可疑之处。」

陈冰想着这几件案子,可心里越想越是觉得混乱,越想越是没有了头绪,完没了往日的灵动巧思,她心中暗自懊恼,小脸便泛起了桃红之色,小嘴更是不自觉的微微噘起,似是跟着自己较劲。柳志远看的心神甚是激荡,他摇摇头,驱走了脑中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提起身边小泥炉上正烧着热水的紫铜锅,替陈冰的茶盏内添了半盏水,说道:「二娘先用些茶水,此处去城东不远,我就不点茶了,先用些散茶解解乏罢。」

陈冰仍旧噘着嘴,有些阴阳怪气的揶揄道:「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哪里敢要二郎君给我斟茶啊,这是要折煞我呀。」

柳志远微微笑道:「原来二娘还在为了这事情生气呀。」

陈冰也微微笑道:「我哪里有生气,我脾气可是好的很,还请二郎君饮茶。」说完提起刚才那只紫铜锅,给柳志远也倒了半盏茶水。

柳志远端起茶盏,轻抿了口,甚为浮夸的赞道:「二娘这茶斟的好,冷热适宜,香浓回甘,真真是好茶呀。」

陈冰叹了口气,忽觉刚才自己着实有些失态,便歉疚道:「知行,刚才是我上了脾气,是我的不是,真对不住。我知去沈芳霖家是公差,我并无资格去,且我又是一女子,曹县尉断然是不会让我跟着同去的,因此你便说我是你的贴身丫鬟,跟着你去也就无妨了。」

柳志远拱手行礼道:「确是如此,还请二娘海涵,莫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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