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由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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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楚黎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身上的伤口也不大疼了。
楚慕北阴沉了一夜的神情,总算缓和了几分,他示意手下的副将取一百两银子给陈娴月,就当是诊金。
陈娴月不肯收,她这几个孩子走了许久的路,腿都要走废了,她想要辆马车,能载着她们去眉城。
她正要开口,远处有个传令兵骑马赶过来,行色匆匆。
只见他走到楚慕北跟前,跪下请安,接着低声禀报了几句,楚慕北神色不自然的瞧了瞧陈娴月他们,姜落对上他的视线,他却随即避开了。
“姜御史为官清正,他的亲眷落到这等地步……”楚慕北犹豫不决。
传令兵告诉他京城的衙差将姜家逃走的消息知会了附近几个州县,他们都已经派出人手搜捕。
姜家其他的人已经被抓了回去,只剩下姜御史的妾室和三个子女还下落不明。
可巧这四个人居然被他们撞见。
“少将军……杨太守的人即刻就到,咱们还是主动把人送过去吧?”副将建议道。
“不行。她们毕竟救了黎儿,我不能……”楚慕北将马车上的佩剑拿下来,准备派人用马车把他们四人送走。
副将拦在他面前跪下,“少将军!姜家可是谋逆大罪,您想牵连大人吗?”
……
“少将军!”一队穿着暗青色绣着红边的衙差骑马赶来,领头的男人正是一路从京城押解姜家亲眷的衙差徐安。
姜落暗道不妙,想不到她们逃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被抓到了!
“快走。”
姜落拉了一下陈娴月的衣袖,低声提醒。可陈娴月看到来人已经被吓得腿软,浑身抖的像筛子一样,动弹不得。
“少将军,听说您抓到了姜家的钦犯。”
徐安带着杨太守的人下马请安。
楚慕北脸上挂不住,“你是谁?”
“小人徐安,是公府的衙差。”
他不卑不亢,甚至趁着请安的间隙回头瞥了一眼姜落他们。
“怎么办……”陈娴月带着哭腔,他们一定知道那个叫庞州的衙差死了,这件事肯定会怀疑到他们身上来。
完了完了!
她不能让人伤害姜落,她只能自己抗下所有罪名。
“都说秦州刺史楚大人治境有方,家教更是森严,想必少将军不会和逃犯有什么牵扯吧?”徐安脸上带着恭敬的笑,话里话外却都在质疑姜家亲眷为何会和楚家军同行。
楚慕北的副将年纪颇大,一直跟在楚刺史身边,见惯了官场上的风浪。他立刻上前,半是威胁半是撇清关系,“公府的奴才真是好大的气势!我家少将军昨日带兵追缉绑匪,这些人全都是从绑匪手里救下来的。”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反臣家眷……她们脸上又没刻字,我们怎么会知道她们的身份!”
徐安起身再拜,“既然如此,那小人就把人带走了。”
他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刻上前将四人捆绑起来。
姜落心情跌落到谷底,她可怜巴巴的望向楚慕北,满眼的期待和哀求。
许是她的目光太炽热,楚慕北的心一沉,可他……无能无力。
陈娴月和姜然跪在地上哀求饶命……
徐安拖着四人离开队伍,楚慕北的副将看了一眼自家的少将军,立刻会意,他上前叫住他们,伸手塞给他们一些银子。
“他们救了我家三小姐,算是楚家的恩人,还请诸位善待一二。”他软了语气的道。
“日后诸位要是到了秦州,我家大人必不会亏待各位。”
“您放心。”徐安眉开眼笑的接过银两,声音也跟着谄媚了几分。
他们骑着马,将陈娴月等人用绳子拖在后面走。
就这样走走停停了四五日才回到原来的官道上。姜家其他的人早就等在了原地,为了防止他们再次逃跑,成年男人都戴上了几十斤的枷锁。
“你们一家人也算团聚了。”徐安骂道,“咱们该算算总账了!”
“承儿!落儿!”姜河又恼又喜,本以为他们可以逃掉,结果没想到也被抓了回来。
“大伯父。”姜承有气无力的打招呼。
“我的承儿,你受苦了。”姜老夫人将他抱在怀里,不由老泪纵横。
杨太守又安排了四个衙差和之前京城的四个衙差一起押解他们去岭北。
徐安自从把姜家的人抓回来之后,那是三天两头的毒打!逼问他们为什么找死,居然逃走。
姜落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因为年纪不大,才逃过一劫。可她也从这些衙差骂骂咧咧的言语中得出结论,这些人不知道庞州是被他们杀死的。
可庞州脖子上明显的割痕……除非是因为那地方荒郊野岭,他的尸体被野兽糟蹋了,所以徐安等人才没有发现他被人残害的痕迹!
入夜,徐安手里握着马鞭,他指着姜河骂道,“爷本来在京城过的快活的很!你们这些反贼害的爷跟你们一起发配不说!还想逃走!”
“你们是想害死爷啊!”
啪!
高高扬起的马鞭落在姜河的身上,姜河闷哼一声,倒头撞在了墙上,流了一地的血。
徐安还不罢休,还要追着打。
姜落摆脱陈娴月的手,挡在姜河身前。
“官爷!不是我们要逃走,是……”她仰着稚气未脱的脸蛋,眼溜溜的眼睛蒙着雾气,“是因为我们看到庞爷被林子里的野兽咬死……我们害怕被怀疑才逃走的。”
“滚开!”徐安愣住,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推开她。
她固执的站在姜河身前,小小的身躯对抗徐安。
她伸手摸了一下围墙的硬度,不疾不徐的道,“徐爷动用了周边这么多州县的力量,难不成只是想着把我们抓回来打死?”
要知道押解的衙差虽然可以虐待犯人,但要是所有犯人都死在了路上,他们拿不到流放地的文书,也没法回京城交差。
“你是何意?”徐安探究的望着她,分明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女娃,居然有这样的气势和见识。
“我的意思是你若再动辄打骂,我们姜家人也不是软骨头,大不了一起自杀,让你抬着尸体去岭北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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