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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是说完,郡侯陆承沉吟片刻道:仅依你一面之词,妄加揣度,怎能判断这两桩命案与你无关?
你大概也能猜到,陆承就是陆尚的大哥。
管他是谁,我都不怕!我说:
首先,当然不能只听我说,你应该把有关系的人都找来。其次,我不是妄加揣度,确实存在可疑之处。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与我无关!
陆承又沉吟了一会儿,摆摆手让身边的人过来,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那人走了出去。
他走过来,低声说:温莞,你可真的一点都不温婉。
我穿着囚衣,发型都是新换的,显得光彩照人。你们说,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温婉?老娘想炸毛知不知道?啊啊啊!抓狂!
我说:我忍受不了污蔑和冤枉,还请大……大人能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想叫大哥,但是会有套近乎的嫌疑,你肯定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陆承道:你放心,本官为官多年,从未有过冤案,若你清白,本官自会还你。不过,目前你有重大嫌疑,本官只能暂且将你关押。等抓到真正的凶手,就还你自由。
呵!潜台词不就是说我就是真正的凶手?
不几日,陆尚来看我。
我是重犯,你肯定想他能来肯定是和陆承打过招呼了,但我要告诉你,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再和你说。
如果你以为陆尚看到我会安慰什么的,就大错特错了,当然也不是因为陆墨的死向我兴师问罪。他是来问我话的。
从我关进大牢,到现在,一次没来过,为什么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你又要听到我心碎的声音了,捂耳朵也没用,因为它已碎成了一片一片!
陆尚如是问我:
是不是你让秋越劫狱,然后怕自己的事被他揭发,所以才杀了他?
你跟我说实话,秋越是不是你杀的?如果不是你杀的,是谁?你是否看见了真正的凶手,若是看见了,为何不说?
秋越是你救命恩人,再次救你,还要把他的儿子秋语交给你抚养,你没有答应,因此逼死了他是不是?凶手正是因此才“帮助”你杀人,是不是?
你说,他问的哪个问题是靠谱的?
我们成亲十年了!他就这么怀疑我,我们夫妻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我就想问问你,你看我像杀人犯吗?
我心如坠落冰冷湖底,沉默了一会,看着他黑玉一样的眼睛,却带着凌厉目光的眸子,本来想以千言万语辩解一番,但说出来的只有四个字:
我没杀人。
你可以听到,我的语气非常平静,就像镜面一样。
陆尚把手伸进牢门,我却后退几步,皱眉:你也不相信我,这罪名,我永远也解不开,是吗?
他把手拿回去,你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袖子里暗暗攥紧。
他说:我没有不信任你,我是不想冤枉你,可是,你确实有重大嫌疑。
我说:这话,是你大哥和你说的吧?
兄弟吗,说话都是一个样子,真拿我当杀人犯了。
他抬起手,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正是我的,他拔下刀鞘,整个刀身都是干掉的血迹。我看到吓得差点惊叫,但是忍住了,说不出话来。
这把刀是不是你的?那天,在树林,我亲眼看到你拿出来,你随身带刀这事,我竟然不知情。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温菀,你让我怎么信任你?
你看到他有多不讲理了吗?我随身带刀?我不过是那天带刀了而已,原因只是因为若是不同我和离,我就离家出走,以此防身,如此,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即便我真随身带刀,就会杀人吗?就不值得信任?
刀确实是我的,这个我不做辩解,至于为什么成为凶器,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倒是应该说说那几天发生的事,你听听看看,能不能听出什么来。
时间倒流回秋越求我收养他儿子那天,被我拒绝了。
我不能生孩子,应该比谁都喜欢小孩,也的确如此,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我都会抱一抱,亲一亲,我是如此喜欢小孩子。
但是,我却不喜欢秋语。
至于为什么,我和你说说他就知道了。
秋语,长得和他爹秋越一样好看,脸比较清癯,眼睛很亮但目光冰冷,我从未看到过如此冷漠的孩子,只有十岁,原是最天真烂漫地时候,可我看他第一眼,就像看到了一个石像一般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秋越介绍我们认识,让他叫我菀姨,他像看天外来物似的看着我,半天才说:菀……晚上我想出门。
秋越愣了一下就要发火,我扯出一个笑容:小孩子嘛,想玩你就让他出去玩。
秋语翻白眼,语气冷冰冰的;我不是出去玩,为什么你要妄加猜测?
一个小孩子,不出去玩是要干什么,大晚上的,还能干什么?你说,我这样想难道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吗?
然而,秋语却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这个,你要以后才会知道。
秋越怒道:不许对菀姨没礼貌,道歉。
父亲就是有尊严,也可能是因为从小被秋越管着,秋语十分“听话”的说:对不起。
我说:没事,没事。
我确实没怪这个孩子,只是,觉得这样老成的孩子,反而让人担心,太成熟了。像个孩子,却是大人的心思,说是大人,可他实实在在是个孩子啊。
接下来却发生了让我很意外的事,你在现场,也会意外。
秋语走出房间,不一会拿了一个水壶回来,熟练的沏茶,先倒一杯给我,样子十分恭谨:菀姨,请喝茶。
唔,还是很有礼貌的孩子嘛。
我接过来,含笑:谢谢。然后要摸他的头,他一躲,厌恶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害怕我碰坏了他的发型。
前一刻还客气的很,下一刻就……嗯,这个孩子真不讨我喜欢。
晚上我睡在了邻居张珍珍家里。
张珍珍和我同岁,有个八岁的女儿,名字叫芮芮。哎呦,那个聪明伶俐还乖巧,皮肤白皙,说话也好听,你看了也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我抱着她好一会也不舍得放下来,真的,我多希望能有一个这样讨人喜欢的闺女啊,千金都不换,可是,这只是奢求罢了。
张珍珍是个自来熟,和我相处了一会,就熟悉了,叫我姐姐,好不容易把芮芮哄睡了之后,给我讲她如何与孩子的爹认识的事情,说她的夫君这几天帮她娘家干活去了,过两天回来。
张珍珍不像我这么疯疯癫癫的,但是,比我能说,躺下之后还说了半天,也不管我是否接话,自言自语,我都睡着了,却又被她的声音“吓醒”。
第二天早上,她比我醒得早,我睡醒之后,她把饭菜都做好了,摆在放桌上,不过是家常饭,却香气四溢,玉米面饽饽,白菜炖豆腐,还有咸菜。
我跳下床,直奔桌子而去,坐下来抓起一个饽饽就咬了一口,不同于白面馒头,玉米面的更有味道,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和爹娘在玉米地里干活的情景。
你不用讶然于我为何出了这事还这么能睡,还能吃的下饭。第一,陆墨的死本来就与我没有关系,再强调一遍,不是我。第二,我入狱就没吃过饱饭,老娘很饿晓得不!最重要的一点,这饭菜真有小时候的味道啊。自从家里做生意发了财,我就再没吃到过这样的饭菜了。
芮芮看着我:莞姨不爱干净,手也不洗就吃东西。
我把剩下的饽饽吞下去:多亏你提醒了,莞姨这就去洗。
我洗了手,洗了脸,张珍珍也忙完了,坐下来吃饭,给自己和芮芮倒了一碗白菜豆腐汤,娘俩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然后对我说:粗茶淡饭,你不要嫌弃。
我说:我正想吃这个呢,还愁吃不到,这是儿时的记忆。
张珍珍沉默了一会,说: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
好多人都听说过我。
不,张珍珍说,我是早就听秋越大哥说起过你。他说起你的时候,每次都含着笑,有时候哈哈大笑。
我不禁腹诽:提起我就笑,我这么好笑?
秋越大哥想起你就笑,你就听不出来什么?
我当然听出来了,从他苦涩的眼神我就看不出来,他,喜欢我。
我说:听出来又如何呢?我能做到的也只能是给他留下回忆。
张珍珍认真地问我:那,你对他有没有动心过,偶尔想起他的时候。
没有。我回答地很快,我心里只有我的夫君。
当然,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我经常能想起秋越,想着他的救命之恩,想那一年他对我的关照。我是他喜欢的人,他,只是我的大哥。
我说: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秋大哥对我的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并不想让你报恩,他……
芮芮的碗掉在了地上,打断了她的话,她把碗拿起来,似乎想继续说,看我的表情,张了张嘴,对芮芮说:去用水冲冲。
芮芮回来亮给我们看:干净吗?
我说:干净,比莞姨洗得还干净。
芮芮还会做饭呢。
我说:那中午你做来,莞姨尝尝你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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