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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审讯室那面单向玻璃,胡思乱想着各种可能,不知不觉又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敲桌子的声音给惊醒了,睁开眼睛,又是之前那两个刑警。
“又睡着了?你可真是心大。”中年刑警讽刺道。
“我没杀人,当然不会害怕。”
“杀没杀人不是你说了算,我们是要看证据的。你老实配合,就能少吃点苦头。”
“我配合,可我真没杀人。”
“少废话。姓名?”
“陈锋。”
“性别?”
“男。”
“出生日期?”
我赶紧报上了自己出生日期。
“几点出生的?”
“什么?”我顿时愣住,问出生日期我能理解,因为要核验信息,问我几点钟出生是什么意思?
“让你回答你就回答!哪来那么多废话?!”中年刑警呵斥道。
我刚要开口回答,却忽然看到负责记录的年轻刑警此刻面容扭曲,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满脸都是虚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脸上滚落。
“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你管他做什么?!快回答我的问题。”中年刑警声色俱厉。
我心中顿时狐疑起来:身为同事,身边的助手都满头大汗,看样子像是得了重病一样,他居然还在追问我几点钟出生的。
几点出生的,跟案情又有什么关系?这问题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大学时很喜欢看破案剧,也了解过很多常识。
比如说警方审讯的时候,会问嫌疑人一些看似很无聊的问题,比如说,叫什么,性别什么的。
这种看似很傻的问题,实际上是建立真话和撒谎的基准线,等到嫌犯撒谎的时候,经验丰富的刑警就可以判断出对方是否撒谎。
可几点出生,对案情无效,更不能判断我是否撒谎,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问题?
在我思索犹豫的时候,对面的中年刑警已经不耐烦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快说,你几点出生的?!再不说出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越是这样,我心头的疑虑更重了:一个刑警不询问案情,为什么抓着我几点钟出生的事情问个不停?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喂,起来了。”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推自己的正是之前那个年轻刑警,不过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你可真行,又睡着了。”年轻刑警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一时间,我神经有些错乱。
“你……刚才没审讯我?”
“你睡迷糊了吧?我过来给你送饭的,快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年轻刑警离开之后,我看着桌子上放的盒饭,闻着饭菜的香味,这才回过神来:如今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还别说,悲伤和恐惧都很消耗能量,我现在还真的饿了。
我一边吃盒饭,一边回忆刚才做的那场梦。
怎么会梦到两个刑警问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还非要追问出生时间。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出生年月日时间?
我猛然一个激灵:这不就是生辰八字吗?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梦中拜堂成亲的一幕,那场梦同样相当真实,我在梦中差点就完成了冥婚仪式。
我的指纹都被强按在了书写有我们两人生辰八字的白纸聘书上……
等等,我忽然想起来了,那白色聘书上面,写的男方八字并不是我的,而是我表哥的。
再联想起当时江丽欣尖叫着说出的那半截话,还有刚才梦中见到的年轻刑警,表情扭曲,满脸虚汗的坚持。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自始始终,女尸都是冲着我来的,是想让我完成冥婚。
刚才梦中审讯我的两个刑警,肯定也是那些森森鬼影变化而成的。
因为强行在公安局这种地方进入我的梦境,变化成年轻刑警的那个,肯定是实力不足,才会表情挣扎,满脸虚汗。
想明白之后,我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刚才在梦中机灵,没有听话的说出自己的出生时间,这样生辰八字就无法凑齐了。
下一刻,我又愣住了:对方已经拿到了我真实的出生年月日了,只剩下时间不确定。
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对方最多只需要试验十二次,就可以得到正确八字,完成冥婚仪式。
我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人,我要出去。”
片刻之后,刚才给我送饭的那个年轻刑警重新走了进来:“瞎嚷嚷什么?你别给我找事儿,真以为我没办法收拾你啊?”
“我不是找事,女尸要对我下手了,我要赶紧出去想办法。”
“神经病!”年轻刑警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垂头丧气的重新坐了下来:警方根本不可能相信这些,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已经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那个中年刑警:“陈锋,你可以离开了。”
“我的嫌疑被洗清了?”我顿时喜出望外。
“算是吧,还没有彻底洗清。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市区,要随传随到。”
“明白。”
“盒饭别浪费了,吃完再走吧。”
洗脱了嫌疑,我也有胃口吃饭了,把剩下的盒饭匆匆扒完,收拾了垃圾,离开了审讯室。
我沿着走廊往大门的方向走,路过一间办公室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两个声音在聊天。
“今天那个案子,你听说了没?”
“没,今天我忙得很。咋了,又遇到什么奇葩案子了?”
“不是奇葩,是邪门。”
“怎么个邪门法?”
“是个年轻姑娘死了,男朋友报的警,找到的证据和线索都指向她男朋友,我们也以为是一个出轨导致的杀人案件,结果法医那边一解剖,全给推翻了。”
“到底什么情况?”
“那姑娘舌头耷拉着,我们一开始以为是掐死的时候弄断了舌骨。没想到法医解剖一看,那舌头是硬生生被拽断的。”
“拽断的?那怎么能拽断?”
“还不止呢!你猜拽断她舌头的人是谁?”
“是谁?不对,不是还没抓到凶手吗?凶手都没,怎么知道谁拽断她舌头的。”
“拽断她舌头的,就是她自己。”
“你瞎扯的吧?这怎么可能?哪有人会拽断自己的舌头?再说那也用不上力啊!”
“还不止呢,按照痕迹科同事的推断,她是生生把自己的舌骨拽断之后,又把舌头塞回口腔,堵住了气管,造成了窒息死亡。”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昨天早上我和心怡颠鸾倒凤的时候,她曾经亲过我的右耳耳垂。
那个耳垂是女尸舌头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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