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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里的君臣,似乎都被陈贡之的一番言语感染,他那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令许多重臣惭愧地低下了头。
“好,说得好!”南宫青拍案而起:“你们这群人,有多少尸位素餐,多少浑浑噩噩混日子的,朕心里清楚得很。看看陈贡之,丹心自荐,为了我大卫可以舍生忘死,一往无前,这才是朝廷栋梁。”
“臣等惭愧!”群臣战战栗栗跪了下去。
“回去整顿一下你们的家风,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才能成为朕想要的能臣,别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南宫青继续训斥。
“臣遵旨!”
“传旨,即刻起,擢升陈贡之为大理寺卿,连同刑部和青衣司,一起查出‘白虎’下落,尽快将其绳之于法。”南宫青下旨。
陈贡之跪下领旨:“微臣谢陛下隆恩。”
朝会散去,群臣纷纷恭贺陈贡之,而他只是微微抱拳,回道:“职责越高,责任越大,诸位大人,大理寺还有诸多要事,在下先行告辞。”
南宫山和南宫定走在群臣后面,待众人离去,两人并肩而行。
“山儿,恭喜!”
“皇叔此言何意?”南宫山笑着反问,假装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躲躲藏藏?”南宫定余怒未消,忍不住话里藏锋。
停住脚步,南宫山抬头望了一眼天际,笑道:“你看这太阳,始终都是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这是天下子民都已烙在骨子里的认知,倘若有一天,它从西边升起了,那这天下百姓能接受吗?”
他的意思很明显,父死子继才是正统,他南宫山才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南宫定即使再优秀,倘若继承大统,是卫国朝臣百姓无法接受的。
“如果我一定要看看,太阳从西边升起,会是什么情况呢?”南宫定针锋相对。
两人对视良久,眼中皆充满无尽杀机。
“哈哈哈。”南宫山一声大笑打破沉默:“既如此,那皇叔好生保重。”
一句充满威胁的话,留在了南宫定耳边,南宫山挥袖离去。
可他的心中,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自信从容,南宫山心里早已惊涛骇浪。
为什么?
因为他的医官“白费礼!”
从钱良业和应正齐两人争执,再到朝臣的反应、南宫青让陈贡之审判,最后到结束,一切的一切,除了陈贡之自荐之外,几乎全部落在了李飞白的算计之中。
如此可怕的人,真的只是一个乡野小子?
即使再笨,南宫山都不得不开始起疑心,何况他并不笨。
出了皇宫,林天冲带着齐王府的侍卫,早已在宫门口等候,见南宫山出来,他迎了上去。
“王爷,怎么样?”
南宫山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挥挥手道:“回府再说!”
他钻进轿子,林天冲见他表情。心中嘀咕:莫非失败了?
当下不敢再问,下令起轿回府。
齐王府里,李飞白在凉亭里喝着茶,他并不担心朝会结果,因为他知道,从钱少成死亡那一刻起,应正齐已经当不上大理寺卿了。
至于陈贡之,他还未“叛变”之前,与此人偶有接触,虽然知道他和刘仁芳性子很像,能力也不相上下,但此人比刘仁芳多了一份变通,凡事不认死理,只忠于自己内心。
是金子总会发光,只要朝堂上,南宫青让他审判此案,那他就一定能继任大理寺卿。
“费礼,本王回来了。”南宫山恢复了与李飞白相处时那份姿态。
“恭喜王爷,又削弱了赵王实力。”李飞白起身拱手施礼。
“你知道结果了?”
“不知道,但是八九不离十,加上王爷神采奕奕,定然如我们所料。”李飞白回道。
“不错,应正齐被贬为刑部主事,陈贡之擢升为大理寺卿,一切正如你推测。”南宫山丝毫没有表现出怀疑神色。
“陈贡之此人,王爷有把握将他揽入阵营吗?”李飞白问。
微微摇头,南宫山出言道:“此人虽然没有刘仁芳那般顽固不化,但也轻易不入党争,恐怕很难招揽。”
“此事急不得,须徐徐图之,否则引起陈贡之反感,恐怕会适得其反。”李飞白知道这种人,威逼利诱都无法打动,甚至会引起他的抗争,到时不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切听从你安排。”南宫山显得言听计从。
“可惜了,这次没能将钱良业拉下马,否则咱们的计划就完美了。”李飞白转而说道。
“是啊,钱良业既然敢纵子行凶,若被揪出来,那他这个吏部尚书就别想当了,不知赵王的脸色会如何?”
自从今日见到南宫定那般震怒且又无奈的模样,南宫山对此似乎上了瘾。
这是从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赵王如此失去冷静。
“钱少成杀的人,只是个不知名的年老乞丐,尸体恐怕已经被钱府的人毁尸灭迹了,要查起来实在困难。”林天冲出言附和。
“既然此事被钱府的人压了下来,那必定会有人知道,钱良业总不能亲自动手毁尸灭迹吧?”李飞白说道。
南宫山眼睛一亮,随即出言道:“你是说,从钱府的人下手?”
“不错,王爷可以打听一下,最近钱府有没有哪些人莫名离开,或者莫名失踪?”
“你是说,钱良业有可能将处理此事的人灭口了?”林天冲问道。
摇了摇头,李飞白继续分析道:“不会,你想想,处理一个乞丐的尸体,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至少需要两个人,那如果还要将这两个人杀死而且灭口,那是不是至少需要五六个人,那问题又来了,这五六个人如何处理,难道再次灭口吗?如此反复循环,此事只会越捅越大。”
“那白先生的意思是?”
“只有一种可能,处理尸体的人,还呆在钱府,是钱良业极其信任的人。当然,如果钱良业谨慎,会将处理尸体的人早早辞退,让他远离皇城,再伺机灭口。但是,死者只是一个无名乞丐,无亲无故,谁也不会追究,寻常心理是不会将此事闹大的,所以第二种可能性很小。”
“所以费礼你认为,处理尸体的人,此时还在钱府?”南宫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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