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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怎么看?”一个叼着一根枯草的年轻人趴在栅栏上看着远方的加工厂对与他一个姿势的尼克斯问道。
“真的有哪些东西吗?香港内的企业最多只能造那个叫什么‘艾斯’的执行机械吧?你不会在骗我吧,思?”尼克斯脸上的表情逐渐由惊讶变为了怀疑,最后变成了阴险,好像下一秒就会给你来一拳一样。
思只能赶忙向她傻笑着并将手护在身前向她拍马屁:“啊哈哈哈~怎么会呢?我这条命是老大你给的,要不是你当时在火车上拉我一把,现在就不会有‘思’了,所以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一辈子为您做牛做马的。”
“不需要,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从那里扔下去,”尼克斯冷冷地自言自语道。“行了,我们该干活儿了,牛马,跟着我。”
思对于这个称呼一脸无语,他小声嘟囔:“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称谓吗?”
但紧接着思就又嬉皮笑脸地追上尼克斯然后神秘地问她:“老大,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啊?”
“今天可是我们相识的五周年纪念日啊!”
“啊~哈哈。”尼克斯尴尬地回应他一个笑容。
伴随着两人越走越远,她们在天台上的身影也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
过了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一处地下拳场里,这里算是人们最好的消遣地点了,但虽说这是个打黑拳的地方,老板奥兰多却是个善良的大胡子大叔,他是个意大利人,来到这里的原因与其他人相同。他很喜欢孩子,还经常给尼克斯和思他们送吃的,与那些心怀鬼胎的商贩相比,他就像是意外坠入这片混沌之地的天使。
“喂,大叔!”思高向奥兰多挥着手问好,露着他的八颗牙齿给了奥兰多一个纯真的笑脸。
“哦嚯嚯,你两个好一阵子没来了。”听到声音的奥兰多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惊喜地扭头看向尼克斯二人,那几乎淹没了半张脸的浓密的胡须也无法隐藏奥兰多灿烂兴奋的笑容。
尼克斯也随声附和道:“今天正好没事做,所以就帮你打扫一下拳场喽。”
尼克斯又环视了一周,心想:这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破。但她很快就继续说:“那么,我们能做些什么吗?”
奥兰多挠了挠自己的秃头,然后突然想到自己的一个卫士b-2型的执行机械在前几天被一个来打拳的肌肉男一拳打坏了,他就想让尼克斯帮忙把那个玩意修一下,于是对她说:“哦,我想起来了,记得之前你拿去练手的那个执行机械吗?它被打报废了,我把它放在了仓库里,你要是能修好它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对于我这个独居老头来说它是我唯一的伙伴了,喏,这是钥匙。”
奥兰多用被灰尘与老茧的手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并将它递给尼克斯。尼克斯接过钥匙,沉默了几秒后安慰奥兰多道:“放心,就算那个铁疙瘩没了,我们两个还在呢。”
奥兰多被逗笑了,他沉重地点了点头,像是肯定,又像是嘲笑。
尼克斯带着思走到了仓库门前,她用钥匙打开了卷帘门,烟尘瞬间随风涌出,尼克斯他们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尼克斯二人进入了仓库里,这里杂乱地摆放着许多在尼克斯眼里都是“破烂”的玩意,有一整盒螺丝、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一张移民时期的宣传海报,海报上面甚至有哥伦布号移民舰的船长的签名。奥兰多是个怀旧的人,但尼克斯不是。
他们往里走,发现了那个黑色的铁家伙,它正坐在地上,背靠货架,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类。
尼克斯走到它跟前,双手扶膝,弯下腰看着这个铁疙瘩,它的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损伤,只有一些划痕罢了。
尼克斯扭头看向正在那些破洞烂铁里翻找着什么东西的思说:“喂,你能修好它的吧,思?”
“当然,”思果断回答道。“哈!找到了!”思将受从那些“破烂”里拔了出来,他的右手上还紧握着一个螺丝刀。然后只见他走到这个执行机械的身旁单膝跪了下来,然后将它的身子翻了过来,它的背后有一块被用四颗螺丝固定在身上的铁板。思将螺丝刀头对准了其中一颗螺丝,将它拧了下来,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随着最后一块螺丝被拧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啶”的响声,思用手小心地将那块铁板摘了下来,铁板下面是一个大缺口,绿色的电路板以及五颜六色的线路和管道都透过那个缺口映入思和尼克斯的眼眸。
“额……让我看看,”思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电筒,他用手推开开关,明亮的光束射进执行机械的内部,思接着光仔细检查着它的电路板,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直接跳了起来兴高采烈地对旁边蹲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思的尼克斯说道:“哈!没什么大不了的吗,就是有一处线路断了罢了,只要找到替换的就行了。”
说罢,思就准备去旁边的货架上找一找有没有能用的线路,但这是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鸣。思和尼克斯都瞬间紧张了起来,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向枪响的方向看去,他们清楚大事不好了,于是赶紧站起身向拳场跑去。
两人刚跑到拳场,就发现了瘫坐在地上的奥兰多,他抱着腿痛苦地哀号着,他的右腿不断向外涌出鲜血,尼克斯正想问怎么回事时,一颗子弹就“嘭”地一声射入了尼克斯脚尖的地板上。尼克斯被这颗子弹吓得愣在了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这才发现右手边的大门前三个持枪的男人正举着枪对准了自己,他们看上去凶神恶煞地,中间的那个男人用他那个代替右手的假肢将手中的步枪扛在肩上,嘴里还叼着一根二手烟。
气氛逐渐紧张,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这时那个叼着烟的男人傲慢地对尼克斯他们说:“喂,小鬼,我这次来呢不是为别的,就是手头突然有些紧,想‘借’点钱花,应该没关系吧。”
尼克斯看着那个那人欠揍的表情,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奥兰多,她现在真的想冲上去给那家伙一拳,这时她看到了自己身前的桌子,心里有了注意,她给了思一个眼色,思领会了,然后她盯着那个男人露出了一个鄙视的微笑,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尼克斯就迅速地用脚将桌子踢了起来,桌子在空中逐渐与地面垂直,形成了一面盾牌,男人意识到事情不对,立马让身旁的两人开枪,那两个跟班扣动扳机,子弹一瞬间喷涌而出向那个“盾牌”飞去,火药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屋内也荡起了满天灰尘,待灰尘散去,三人组惊掉了下巴――他们眼前的只有一个被打成筛子的桌子和一个胡子老头,而那两个小鬼竟然凭空消失了。男人警惕了起来,他用手夹住烟,将它掐灭并放回口袋里,但就在这时一支弩箭径直射向自己,弩箭擦破男人的左眼的眼膜,他的眼球立马充血,男人疼得跪在地上,他捂住自己那颗血红的左眼恼羞成怒,他举起步枪就向着拳场一顿胡乱扫射,但换来的只有另一支弩箭,而这只弩箭可就不只是擦伤眼球那么简单了,弩箭的箭头抵住一个跟班的脖颈,然后刺破他的咽喉,穿过喉咙射在了那个跟班身后的墙上,箭身上还沾染着鲜红温暖的血液,跟班应声倒下,男人目瞪口呆地缓缓将头转向那具死尸,他瞪大了仅剩的右眼,眼珠好像快要冒了出来。
在男人蒙圈之时,一枚子弹穿过他的脑门,脑浆和血液掺杂在一起,跟随着子弹的轨迹迸出,就像是一株艳丽的彼岸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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